第11章 與陳雪茹確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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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著說：「楊廠長您誤會了，邀請函才剛準備好，早上還沒分發出去，到時候希望楊廠長和曹主任能賞光，還有各位工友們，你們如果方便，也能來捧場一下。」

「一定會的，師傅結婚這種大喜事，我們一定會去。」七八級的鉗工們異口同聲。

因為李建國晉陞為八級鉗工，他們的敬意也更深了。

回程路上，李建國藉此機會向楊廠長請求，能否從車隊借兩輛斯柯達卡車做婚禮車隊。楊廠長大方地同意了他的要求，並將自己的專車吉普也借給了他。

三日後，四合院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凌晨時分，李建國家就已是人群涌動。院內的女性們都知悉他沒有長輩，在沒有等待招呼下便紛紛主動幫忙。

鄰居們紛紛表示祝賀：「建國，恭賀你！以後冬天就有幫手烤火嘍。」「你今年三十多了，別耽誤啊，瞧大清，他只比你大兩歲，兒子傻柱眼看也要就業了。」

何大清當天負責婚宴籌備，來取東西時聽到這話也笑道：「王大媽，雖說快工作了，可兒子另一半我還沒找好呢，有合適的好對象，可得介紹給我啊。」這番話逗笑了所有人，大家都覺得何大清是個憨直可愛的人。

閻埠貴這時候進來喊：「老李，時候到了，去接新娘吧。」李建國早已準備妥當。

走在最前面的是賈東旭、閻解城、劉光齊、許大茂幾個年輕小伙，他們擔當起隊伍先鋒，賈東旭拿著防煞毯驅趕晦氣，剩下三位則沿途把紅紙漿糊貼於樹上驅邪護行。

李建國身穿中山裝，胸戴大紅花，緊跟在斯柯達卡車後方乘坐吉普車駛去。當他們來到秦家莊，看到李建國驅車前來迎親，村民們立刻驚嘆起來。

那個時代，如果能騎輛自行車帶新娘已經相當有派頭，而坐車迎娶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老秦家這女婿厲害，一下弄了三輛車，還有一個吉普！」他們感嘆不已。

村裡人說：「這樣有錢的姻親可不多見，我們要攔住他們，讓他們不容易接到新娘。不能讓人小看咱們這些鄉下人。以後淮茹進了城會被看不起的都是因為我們啊。」

於是大家一致表示：「對，精神點，別讓我們村子的人丟份，免得讓女婿輕視我們。」秦庄的人同樣愛面子，家裡的長輩們都懂這些禮節，婚宴因此順利推進，一些過於繁瑣的流程也被簡化。

回到四合院時，還未停車，屋外已是一片熱鬧，鑼鼓喧天鞭炮響。還是那些小夥子，跟院內的叔伯們一同將嫁妝搬下來，歡歡喜喜慶祝李建國的大喜日子。

：三轉一響的豪奢，驚愕四周目光

「老李娶了個了不得的好媳婦啊，竟然陪嫁就有三轉一響的車。」鄰居們議論紛紛。

「可不是嘛，單是一件都顯出了門當戶對了，現在人家是一整套。」旁人的語氣充滿了艷羨。

「老李本身就能掙，媳婦那邊也有產業，這兩家強強聯手，以後的日子想必不會差。」周圍的人愈發感慨起來。

曾有流言稱秦淮茹是個鄉下來的姑娘，但現在的氣氛讓他們不敢輕視。秦淮茹的名字成了話題焦點。

這樣的議論傳入易鍾海的耳中，他對這一切只覺得不屑和諷刺，因為對老家的情況他了如指掌，知道秦淮茹家根本沒有這份能耐購置如此豪奢。

毫無疑問，這必然是通過李建國的關係，一級工與七級工之間本就有著不小的區別。工廠里對他們珍視不已，連汽車這樣的東西都能暗中贈送。

內心湧出的嫉妒如同怒火，易鍾海暗自不快。

與此同時，伴著歡慶的聲音，新娘子秦淮茹已經下了車，由李建國抱入巷弄，直至四合院門口才放了下來。掀起喜帕的這一刻引來了一陣嬉鬧，而李建國不負眾望，緩緩揭開秦淮茹那面紅紗。

新娘今天的容貌尤其嬌艷，即便是多次目睹過她美麗的李建國都驚訝於眼前的美色。

全場響起了驚嘆之聲，所有人都被秦淮茹的姿色所傾倒。

作為這對新人的證婚人，閻埠貴此刻既主持又是證婚者，莊重地宣布：「從今以後，李建國和秦淮茹正式結為連理，願他們在未來的歲月里白頭偕老，共同走過幸福的每一天。」

隨後轉向老李：「老李，你是否還有其他想要對大家說的話？」

面對文人院內角色，閻埠貴盡責盡職。

李建國笑容滿面地說：「感謝各位今天的光臨，婚禮就不多說了，希望大家盡情享受。」

大家聞言笑開懷，對於新人的祝願沒有比吃好喝好更實際了。

李建國和秦淮茹的婚禮果然豪華，宴席上雞鴨魚肉俱全。婚宴結束后，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將自家的餐桌、長凳移至前中兩個院子，很快擺滿了足足二十桌，有的甚至在庭院和他處借用場地。

後院則由何大清、呆柱和來自食堂的夥計們操持，熱鬧非凡。

「上菜啦！」一聲吆喝后，院中的青年端著滿滿的菜肴自后廚而出，送往各個席位。

吃飽后的賈張氏滿足道：「李建國畢竟是八級工，這婚禮規格都高出其他人不止一個檔次。瞧這一整桌肉啊，足以讓我們全家吃上半年！」

聽到她的問題，李慧蘭略有難堪，「我們家易鍾海不舒服感冒了，怕影響大家，所以昨晚到現在就沒出門。」

然而賈張氏可不信，「慧蘭，實話說，你家易鍾海這是小心眼了點。今天李建國的好日子，就算有舊怨，今天何不趁機化解？就像我倆因為那件事好一陣不講話，如今一頓飯工夫就煙消雲散了。」

心裡暗自鄙視的慧蘭想著：若真是化解了，那就是笑話了。

若真有放下的心思，你怎麼不特意問易鍾海為何缺席？

依我看，這只是你的機會，想要噁心我，阻礙我盡情享受婚宴罷了。就像李慧蘭猜測的一樣，賈張氏此舉是為了報復上次因秦淮茹之事導致兩家關係緊張之事，同時也是為了讓她吃得不舒服，減少帶回家的剩菜分量。

但別小看了李慧蘭。面對賈張氏的惡意挑畔，她的決心反而越加強烈。賈張氏愈發不滿，而李慧蘭便吃得更多。吃到後來，賈張氏的表情越發難看。

另一方面，耳聾老太太就沒易鍾海那份虛榮心。除了沒有送禮外，她甚至邊吃邊點評得毫不留情：「這四喜丸子里的玉米澱粉放少了，肉太散容易碎；麻辣豆腐中的辣椒不足，應該先用油炸香；這豆腐爛了，簡直一敗塗地；北京烤鴨調味不當，腥氣重得貓都嫌棄……」她的位置離後院較近，何大清朝聽到此言論微微皺眉，沒有多說什麼。

然而，心智單純的柱子無法忍受這種不公，來到耳聾老太太身旁：「老太太，您這評斷也太極端了吧，這可是我家譚家菜，您清楚譚家菜的魅力嗎，居然這樣貶低我家菜肴。」耳聾老太太看到有人反對，嗤之以鼻：「小年輕，你在場的時間恐怕還不夠你爺爺出生的年限。我可以打包票，這院內無人比我對譚家菜的理解更深，你現在可以說說，我對剛才那些評價的認可度。」

何大清明白過來的機會突然降臨。他曾利用以前在餐館打工的時候，私下偷偷學習了譚家菜技藝，因此對於耳聾老太尖酸的言論，他唯有默默接受：「老太太說得很在理，今日菜品過多難免失手。的確，這滋味不怎麼樣，浪費了好食材。但看在你尊敬的份上，只要今後常給我們送美食佳釀，我倒樂意多指點些廚藝上的欠缺。」

耳聾老太太話中絲毫不留情面，這氣得柱子牙關緊咬。不過何大清心中卻有了新的希望。

接下來的日子裡，婚宴上的菜肴品嘗完畢已是午後三時。男人們大多喝了不少酒，女眷們則忙於收拾殘宴和打包剩飯，她們還會各自帶一些回家裡。

就連李建國也不例外，被秦淮茹與王春梅扶著回到屋裡休息，直到夜晚才慢慢醒來。他走到外廳，聽見一陣女談聲，穿著鞋子走過去。院中大小女子和婦人都聚在一起，見到醒來的李建國，秦淮茹立刻起身相迎：「國哥，您終於醒了啊？」

李建國沖她點頭微笑，向大家道：「大家也都來了。」此時賈張氏打趣道：「建國啊，真夠實在的，在這樣的重要時刻還能把自己灌醉，我們在家裡足足盼了一上午你們兩口兒和鄰居打招呼，結果你就這般貪睡到了現在。」

笑聲在婦女們之間傳播開來。

同樣開口的是王春梅，她催促：「老李，時候尚早，趕快帶上閨女家挨戶走訪下，別落下話柄。」

「沒錯，都是我不好，高興過頭了中午就喝高了。大家都坐坐，淮茹，跟我出來見見你的新鄰居們。」說著，李建國便帶著秦淮茹離開了。

他們首先來到後排居中劉海中的家，緊接著是耳聾的老太太，王家、孫家、馬家，最後還有許家兄弟許大茂和許富貴的房子。參觀完畢，一行人來到了中庭的第一戶，易鍾海的家。

秦淮茹站在門口有些猶豫，然而李建國顯得十分冷靜。輕敲門后，站在門內的是李慧蘭，她的表情略顯局促。「建國，還有淮茹啊，是來看新鄰居的吧。真不好意思，鍾海今兒感冒，婚禮這麼重要，萬一傳染到你們怎麼辦呢？」

門外，李建國微笑著說：「大嬸說得很在理。這樣，你代我向易師傅夫婦傳個信吧，遠親不如近鄰，大家能住一起是緣分。我們兩家日後得多親近，互幫互助。」

「肯定一定。」李慧蘭勉強笑道，等到他們走向下一家，她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秦淮茹好奇地詢問：「李大哥，易師傅上次鼓動你和賈東旭產生間隙，你為什麼對他們仍然如此客氣呢？」

拉著她的手，李建國解釋：「淮茹，你知道的，這大雜院，鄰里關係複雜。我們行事講禮數，讓大家看到我們的公正與明理。一旦有所衝突，哪怕不分是非，鄰居們也會站在我們這邊。」

「這就叫做樹立良好形象啊。」說完這話，秦淮茹似是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久，二人走到賈家門口。賈張氏此刻待在李家，只留下賈東旭。輕叩門，門外李建國呼喚，「東旭，跟你師父母過來拜個門，時候不早就不進屋了，你自己忙著吧。」

聽到聲響，賈東旭匆匆出來迎接。看著遠處的兩人，他的表情稍微尷尬。「師父，師娘，祝你們新婚快樂。」

李建國愉快回應，「也祝你能早日找到意中人。」

秦淮茹看著呆萌的賈東旭，忍俊不禁，對他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李建國接著帶秦淮茹訪問中院剩餘的家庭。一直等候他們的閻埠貴，從黃昏開始等了兩個小時之久，聞聲立刻站起來，喊著「來了來了」飛奔出門迎接。

見到來人是李建國和秦淮茹，閻埠貴的笑容立即如春天盛開：「老李，淮茹，新婚快樂，快來家裡坐。」他非常熱忱。

屋內的閻解成和閻解放也起身問候：「叔叔好，祝你們幸福。」

李建國和秦淮茹坐在凳子上，閻埠貴首先倒了兩碗水，隨後坐在炕邊，說道：「今倆的大日子，本不應談公事，但為了解成的工作，這幾天你媽和我都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