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太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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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類的學習關鍵是與人交流，若兩人每日皆以俄語交流，便會輕鬆很多。」

丁秋楠眨動著眼睛思考片刻，忽然問道：

「那李師傅，我們能用俄語交流嗎？」

「如今我的俄語水平已經足夠應對了，並不需要通過與人的交談來提升。

當然，如果你想拜我為師，我會樂意與你用俄語溝通，並指導你一些語法技巧。

「李建國感嘆，儘管他的俄語技能還沒到出類拔萃的地步，但他自信地接受了。

假如能夠收丁秋楠為徒，在收徒系統的額外經驗值加成下，他的語法學習將會有顯著進展，快速進入精湛境地。

丁秋楠沒料到李建國竟願意教導她，連忙點頭同意：「李師傅，我願意向您學習，請讓我拜師吧。

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或許是自小學會的傳統禮節，丁秋楠徑直膝行到李建國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李建國微微伸手，做出攙扶的動作，微笑道：

「好啦，起來吧。

你現在是我的徒弟，從今往後你盡量以俄語與我說話，我們在交談時也改用俄語，彼此相互鍛煉。」

「明白，師父。」回應的同時，丁秋楠已經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俄語對話。

目睹此景，站在遠處圍觀的粱妲莉彷彿看到一對情投意合的歡喜冤家，眼神充滿羨慕嫉妒，低聲道：

「這小姑娘真是狐媚精，也不知道工廠怎麼會讓個醫生和我們在一起，她這下可是得逞了。」一旁有男工打趣道：「梁妲莉，你不是在吃醋了吧？」

「呸！」粱妲莉用力吐出口中唾沫反駁，」我只是想從李師傅身上學習點東西，吃什麼醋！即使醋勁再大，我也不會和這小狐狸精計較，能配得上師父的，豈是等閑之輩？」

「對對對，粱妲莉，比起醫生丁某，你漂亮得多。

不過，李師傅顯然更偏向於跟丁醫生交流，對你卻愛理不理的。」

粱妲莉氣憤地罵了一句：「你這叫二狗蛋的是在挑釁么？你要是想找揍，我還不缺你那一個！」

她舉高手中的扳手揚了揚，那個工人嚇得立刻尖叫著逃開。

誰都知道她言出必行，在工廠車間里，不少男工人吃過她的苦頭，都不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結束了忙碌的工作，李建國與丁秋楠告別，二人坐上三輪摩托車離開。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

他們路過小酒館時，邀請賈東旭和閻傑成一塊進店暢飲。

兩個小夥子雖然不小，卻也需要些酒量了。

秦淮如端上一壺酒和幾碟開胃小菜，包括炸花生、煮毛豆、醬腌蘿蔔與拌黃瓜，算是輕爽的小菜肴。

「師母謝謝了。」

「謝謝師母。」賈東旭和閻傑成接過了酒水與小菜，恭敬地致謝秦淮如。

秦淮如微微一笑回應：「別客氣，慢慢享用，我在那邊櫃檯上照應一下。」

「遵命，師母。」

「您去忙您的，師母。」鄰座的顧客都是熟識李建國的人，笑著調侃：「看李師傅真好福氣，找個這樣既漂亮又貼心的妻子。」

「沒錯，李師傅身為八級工人，娶個妻子怎麼可能不好呢？我們街坊幾時才有幾個這樣的高手啊？」

對此，李建國笑著不言聲，隨後與賈東旭與閻傑成喝了杯酒就離開。

出了酒館，才推開那扇門，他們就看到了酒館對街站著一個身影。

那個人見李建國出來，立刻迎上來說：

「李師傅，真是巧遇，剛下班就過來喝了口小酒。

看起來你過得相當自在哦。

「來者竟然是來自機械廠的粱妲莉。

在第一眼看見梁拉娣的瞬間，李建國便覺察到她的敵意藏於言表之間。

原因無疑是他今日收了丁秋楠作為徒弟，但對於她，則未有所承諾。

這就引起了梁拉娣對自己的報復心理，而幸好他當初沒有收她為徒，不然這強烈的報復顯得尤為不公。

「唉，師父，她就是機械廠那邊姓梁的？」

閻解成都伸手指了指梁拉娣，試圖喚回對她姓名的記憶。

旁邊的賈東旭則眼前一亮，」她叫拉娣，梁拉娣。」

「沒錯，梁拉娣，我記得你們一家住在鍊鋼廠那邊的宿舍，今天怎麼會到這裡來了呢？」

閻解成一臉淡漠，未察覺到李建國漸漸變沉的臉色。

梁拉娣顯然是有所圖謀，目標明顯是因李建國沒有接納她。

簡單來講，儘管沒收為徒，但她無法接受只因為她是女子這一點被刻意忽視，收丁秋楠卻成了諷刺的理由。

因此，得知李建國的妻子在此小館工作，梁拉娣刻意尾隨李建國下班。

「我出來散散步有什麼不對嗎？倒是李師傅的行為，讓我覺得困惑重重。」她的笑容背後隱藏著挑釁的目光，直直鎖定著李建國。

「我曾經求學拜師時，你曾提到不收女，為何眨眼之間收了丁大夫做徒弟？莫非李師傅你在醫學領域亦有涉獵，抑或是兩人間暗藏著不為人知的關係？」賈東旭情感受到了梁拉娣行為的變化，敏銳地洞察到了她的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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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就算反應再慢一拍，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想要與對方理論，卻被李建國制止。

「梁拉娣，我沒有找借口，真的不喜歡收納女性徒弟。」

他解釋道：「收丁秋楠的原因在於她的外語專長，俄語特別，這種有才華的女孩太少，純粹出於對才學的珍惜。」

然而梁拉娣仍懷疑道：「李師傅，莫非你會俄語？」她看著李建國微微點頭用俄語交談起來，但梁拉娣顯然一句也聽不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心中愈發疑慮。

李建國繼續道：「梁拉娣，你的好奇和學習心，我深感讚賞。

若你是男性，我也許會收你為徒，但做機械修理工，女生確實先天上有些不足。」

「我建議你多思考人生，先做好人，做事才能事半功倍。

這般行事魯莽，早晚會造成損失。

請記住了。」說完這話，他面色嚴峻地駕車準備離開。

賈東旭沒有跟隨他們，而是貼在李建國耳邊低聲說：「師父，你們回去吧，讓我來盯緊這個女子，以免她在師母面前誹謗。」他的舉動讓李建國雖覺得不必，但賈東旭主動請纓也不欲挫他的志。

同意地說：「若你能攔下便攔，攔不住由她去。」隨後摩托車引擎轟鳴聲起，他們離開了原地。

抵達四合院后，李建國停車走向街道上的書店，留下了梁拉娣以及閻解成和賈東旭各自不同的心思。

儘管俄語至關重要，李建國心中更傾於醫療技能。

他特意準備了兩本帶註釋的醫學書籍，這些都是初學者都能理解的層次，便於丁秋楠學習。

回到家中后，李建國便專註於對這些醫學入門教材的備課。

這周末，清晨時分李建國造訪鍊鋼廠尋找丁秋楠，正值機械廠的員工組團外出遊覽北城，他們對李建國有種敬意，看見他都會主動問候。

「早上好，李師傅。」

「周日不休息呀，李師傅？」

「有些私事，你們就好好玩兒吧。」

李建國家搖頭示意，繼續朝著丁秋楠的住處前進。

抵達目的地，他禮貌地敲響房門。

丁秋楠與一名女工人共居一室，一見到師父登門立即收拾起衣著出門相見。

「打擾李師傅清息了。」

丁秋楠害羞內斂，面對李建國，即便交談也不太敢直視對方眼神。

笑著，李建國說：

「丫頭，你昨天可是親口喚我師父，既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這才過去一天就要忘記了嗎？」

丁秋楠臉頰微現暈紅，歉然道：「師傅，我只是有些緊張。」

點頭以示理解，李建國遞給女孩昨天剛購置的醫學書籍：「這是我買的，適合醫學生物，可以幫助你深入學習並同時練俄語，多有益處。」

她感激接過，道：「感謝師父的花費。」

李建國笑道：「你有所收穫就是價值所在，若你無所得才是我白耗。

現在我們開始，你先看書，咱們邊學邊說俄語吧。」

「好的，師傅。」聽話的小徒弟翻開師父送她的書籍開始學習，畢竟她才入門學俄語與醫療，因此遇到難點並不奇怪。

不同行業等級劃分有所不同，俄國文等級從1至13，級別越低表示技藝越高。

廚師及官員職位也同樣以級制分類，從高等到低等。

而工人和其他少數職位則是分級從1到8。

系統提示：【徒兒升級！】

徒弟賈東旭：鉗工4級。

閻解成：修理工3級，駕駛員1級。

何雨柱：格鬥家3級，廚師8級。

丁秋楠：俄語熟練者13級，醫術實習生12級。

李建國本人的職業：鉗工初級技術員、維修工6級、熟練掌握俄語13級，實習生13級（醫療）。

昨晚李建國只是俄文12級，醫療知識還在啟蒙階段。

不過短短一小時過後，他的俄語升至11級，醫術則晉陞至13級，正式身份變為實習生。

看著丁秋楠的飛躍，李建國對這位新深感欣慰。

換作資深醫生為徒，他所學習到的東西絕對沒這麼迅猛，進度也許慢上數倍。

這一天，李建國家全天都陪伴著她，在午休甚至吃飯的時間裡，他都會用俄語指導。

他們的訓練只在這家鋼鐵廠待半個月，李建國清楚時間有限，需趁此良機讓徒弟迅速提升俄文及醫術水平，目標是在離任前能讓他們出師。

否則以後要在其他地方教導她將變得更為不易。

天色漸漸暗下來。

經過整天的教學，李建國在俄語上的水平幾乎接近10級。

可是，他在醫學方面的提升相對緩慢，獲得的經驗並不算多。

「好了，今天先到這裡，明天我要去教導工廠的機修工人，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有這麼多時間來看你們。」

「你要抓緊時間自學，趁你在鋼廠的日子，儘力提高自己。」

李建國望了眼時間接著說道。

如果再教下去，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解。

丁秋楠乖巧地點點頭。

「感謝師父，今天打擾您的私人時間，我會努力學習，不辜負您的期待。」

「嗯，明天見。」李建國說完便騎車離開了。

數日過去了。

今天，小酒館迎來了營業滿月慶祝的日子。

傍晚時分，店門在6點后準時關閉並歇業，李建國回到了他的四合院里。

他搖響召集眾人會議的鈴聲，院內成員聚集到了中庭。

桌旁的劉海中起身維持秩序：

「大家安靜一下，叫你們聚到這裡是因為一件小事。」

「我們的小酒館已經運營整整一個月，剛才大爺和三大爺一起核查過本月賬目，去除所有開銷，我們的總收入是一百零五毛六。」

消息一出，院里眾人有喜有憂。

例如何大清這種投入了一百元的人自然很高興。

他至少可以從這筆盈餘中獲得三十塊。

相比之下，那些未投資一分錢的人現在後悔萬分。

劉海中心情大好，繼續補充：「你們先前投在小酒館的資金現在都能有小小的回報。」

「至於那些沒資金注入的，也不必灰心。

我跟大爺和三大爺商量了，打算將收益的百分之二十設立為我們院子的活動資金，請我們的李建國老大爺詳細說明下一步計劃。」

李建國站起來說道。

「鄰里們，大家耐心聽一下，小酒館是咱們大家的共享之地。」

「但當初建設之時有些人投入不少，所以，我們將八成收入分給這些人。」

「剩餘的兩成則做為活動基金，主要應用於咱們院子購買清掃工具，公共設施水電費用，節日支出，貧困家庭的醫療及突發疾病的救助等等。」

「總之，這筆資金旨在確保全體住戶享受實惠。」

「說得好。」

何大清讚歎道，率先拍起手來。

聽到活動資金的具體用途后，其餘住戶都笑了起來。

曾為小酒館投資的是院里有一定經濟能力的住戶，而這筆兩成的額外資金主要用於院里人的重大疾病救援和貧困家庭援助。

可以看作，對那些有錢並願承擔投資的人來說，這帶來了可觀的利益，而那些沒有經濟來源的貧困者也因為小酒館得到了基本的生活保障。

只有像易鍾海這類有金錢卻不願出力的人例外。

對於大部分人而言，這是一個極大的利好。

忽然間，易鍾海舉起了手提問：

「李建國，你剛才提到的兩成用於重大疾病救助與貧困人口的醫療保障？」

李建國肯定地點點頭。

「不過錢在我手裡，誰能保證它能公正使用？」易鍾海疑慮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