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鑒寶能力，宋朝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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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遭受一頓批評，賈東旭心中充滿感激，明白了李建國真正是在關心他的未來。「師父，我錯了，但我知道你的實力，這並不算真正的。我和易鍾海的賭注只是，如果你成功晉陞至一級，他會公開拜師於你。」他立即轉變稱呼，不再尊稱易師傅，而是直呼易鍾海名字，畢竟，易鍾海即將成為李建國的新徒，他的師弟。

易鍾海自然明白這樣的情況對他不利，他不願承認拜師事實，尷尬笑道：「東旭，你就別鬧了，我堂堂大人怎麼可能跟你這後輩計較這種瑣事？只是開玩笑，不作數。」他試圖淡化這次的「誤會」。

然而旁觀者並不買賬，人群中傳來幾聲輕蔑的回應。對此，易鍾海並未多做理會，因為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向李建國拜師。同樣地，李建國也並無意收納易鍾海作為。

首先，無論是易鍾海還是賈東旭都是普通的鉗工，即便易鍾海的經驗積累速度較快，然而如今考試已過，他們至少要再過六個月才能再次報考升級。在這漫長的時間內，李建國有賈東旭提供的幫助便足以晉陞到高技能鉗工，完全沒有再增添易鍾海的必要，還白白佔用了一個徒弟名額。因此，即使易鍾海有心拜在其門下，李建國也沒興趣。

"我對徒弟的人格素質極為看重，無論技能如何，品格不佳之人我是斷然不會接納的，"李建國說完諷刺的話便徑直走向招待所。其餘的工人們各自回家去了，一個工廠多了一名出色的鉗工無疑是大新聞，而且易鍾海作為七級鉗工打賭輸了卻不認賬的行為也被眾人視為飯後的熱門話題。

回到家，看到易鍾海沮喪的模樣，李慧蘭心中關切："老易，你怎麼了？是不是考沒過？失敗並不可怕，我們下次再接再厲，身體可千萬別弄壞啊。"

易鍾海怒氣沖沖地回道："閉嘴！你懂什麼。"他解釋道："你以為我連試試都不試嗎？我可是花費不少，萬一失敗了錢豈非打水漂了嗎？"

"那你現在怎麼還一臉鬱悶的樣子？"李慧蘭滿臉困惑。

晉陞為七級鉗工意味著每月薪水顯著上漲，同時在工人階層的地位得到提升，更重要的是能與李建國平起平坐，丈夫說話更加有力。這些好處怎能讓他感到不滿？

他卻嘆息說："算了，不說這個。"事實上心裡卻很難受。

於是，李慧蘭還未開口詢問，他就接著說下去："你知道嗎，李建國那個老頭也參加了升級考試。他報的是八級，鬼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腕竟通過了。"這令李慧蘭驚愕，眼眸睜圓。

"什麼？他去年秋天才剛升過級，你們廠近萬名工人也只有兩位八級鉗工。李建國哪有這樣的能耐？"她難以置信。

確實，這使得易鍾海極為憤怒。李建國成為八級鉗工的消息迅疾在整個院子傳播開來，每個家庭的反應各異。賈張氏拉住兒子的手："東旭，你師父實在太能幹了。你現在在工廠都能更加自在了。"

賈東旭嚴肅地回應："媽媽，請別再說這樣的話。現在師父成為八級鉗工，作為他的徒弟更該謙恭謹慎，不能放肆。否則會讓我們尊敬的人蒙羞的。"

在前院，閻埠貴聽到消息后喚來大兒子閻解成："解成啊，你這次穩穩的了。有了李建國做八級鉗工的支持，他在領導面前為你說幾句話，這工作就鐵板釘釘了。"

閻解成滿心歡喜：「爸，您的確遠見，很早就和李建國搭上了線。」

閻埠貴聽后滿意點頭：「那當然了，你以為你爹的綽號'鐵算盤'是空有其表嗎？不過，這僅僅是一個起點。以後當李建國徒弟，一定要全心全力去效勞，像對待親生父親一樣，絕對不可比賈東旭的表現差。"

"閻解成就嘻嘻笑著說：'老爸，把李建國當作親爹，那你豈不是相當於什麼？'"

"'我就當你的義父行不行？你這小子，連個比喻都不懂？'閻埠貴裝模作樣想揍他，閻解成立刻笑著逃開了。」

"如今這家人在親情中仍舊和諧，並未像十年後般充斥鉤心鬥角。"

"當李建國從軋鋼廠下班回來時，是由廠長楊師傅的司機親自送他回來的。晉陞至高級鉗工是他的大事，這樣的慶賀之宴當然要盡興."

"司機小張護送李建國進家門，才剛踏入中庭就看到一群聚在一起的人群，不知是誰脫口而出：『師傅李建國回來了。』於是所有視線齊齊望向他."

"『你好，同事，我是街道辦事處的小劉，李師傅怎麼了？』"小劉還沒意識到這是個重要日子，一聞到李建國身上的濃濃酒氣，不禁皺起了眉."

"司機剛想開口，旁邊的何大青便大聲說：'李大哥剛通過了鉗工第八級的考試，領導中午為了慶祝請他吃飯，那餐桌上一定少不了海量的酒局啊！'"

"聽了這話，小劉的目光里流露出敬意，但他仍道:'雖然李師傅技藝高超，但怎麼會有打傷老人的行為呢？'此時鄰居們都明白昨晚的事情——難怪早沒見到聾老婆婆，恐怕她是又跑去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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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老婆婆原意，事情應該由街道辦事處領導來處理，但知曉老婦人一貫的為人處事風格后，他們都各自找了借口避開。最後，他們只好派新入職的小辦事員小劉前來解決."

"賈張氏聽了后馬上說：'小劉主任，可能是有些誤會，您聽聽我和您細說。'"賈張氏開始詳細描述昨夜的事件，旁邊的何大清等人都插嘴幫腔，力挺李建國。

"賈東旭跟司機一起，將李建國帶進房間安置上床后便讓他安靜休息。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李建國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現窗外已是夜色闌珊."

"外面客廳有燈光灑在牆壁，還有兩個人正聊天的聲音，『東旭，柱子？'李建國喉嚨乾渴，嗓音沙啞。"

"沒錯，門外的人就是賈東旭與愚痴柱子，聽聲之後，兩人慌忙衝進房內."

"師父，你醒了。'『叔叔，你餓不餓？爸爸說過，他在等你，你要醒了就先吃飯，我這就做。'"

"李建國揮手表示不吃,'不用吃飯了，午飯都沒怎麼消化呢。現在給我倒一杯水。』兩兄弟急忙奔向外間，不久，賈東旭端著水走進來，愚痴柱緊隨其後，準備隨時照顧他."

"喝下幾口水后，李建國心裡暖暖的，對兩顆守護之心十分感激，這就是他所嚮往的易鍾海常說的養老之道，雖是偶然的經歷，但他此刻感受到了這份關愛。'

"'現在是什麼時候？'"

"'師父，已經半夜了。』賈東旭連忙回應.'

"'都已經很晚了？'心裡計算了一下，這次沉睡足足七個小時。李建國感動說道:'真是難為你們兩個了，趕緊回家休息去吧。』"

"賈東旭對愚痴柱吩咐道：'柱子，你先去休息，師父夜裡沒什麼胃口，你不用再準備食物。一會兒我會服侍他洗漱，然後他就直接睡了吧。』傻柱誠懇之人，明白李建國的心意，立刻同意並離去了。」

考級慶功酒

賈東旭首先準備好毛巾，讓李建國清洗面部和全身。接著，他又兌來清水，屈膝蹲下給他擦洗腳。對這樣的待遇，李建國並未感到不安，因為在物質匱乏的時代，師傅能比得過半個父親。

為人子為父洗腳，這本是份內的事。

"東旭，咱們師徒兩人一同通過考級，按理應當熱鬧一下。你回去跟你媽說一聲，讓我掏錢安排個簡單的酒席。請什麼人來，你媽媽會知道安排好的。"

他繼續說道：「也不必弄得過於排場，不久我會與秦淮茹成親，到時候再大擺筵席。現在主要是請一些熟人朋友，享受美食的機會少而珍貴。」

在這個年代，國家物資短缺，許多家庭一月都難逢肉類之歡，只有在重要喜慶日子裡，才能藉機多吃幾口油水飽餐一頓。

原本，李建國計劃邀請更多親朋好友一併慶賀，但顧慮到他人閑言碎語，於是決定暫且從小範圍做起，僅請車間和家中親近的同事好友，其它事宜留待他的婚宴。

"好吧，師父，總不能每次都要讓您破費。現在我已成了正式技工，每個月有四十多塊的薪水了，這次就讓我來請客吧。"

賈東旭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從不願成為只會依賴的『啃老族』。

李建國笑著搖頭：「跟你說話不用太客氣。你的任務就是把鉗工技術學紮實，早一天和師父一樣的技工水平，這就足夠讓師父滿意。這些微薄錢財，師父還能承擔得起。」

對於如今的李建國來說，可以說是財富滿盈。每一天，隨著賈東旭的勞作成果，他就能收穫幾十甚至上百元的現金及各類票據作為獎賞。花錢方面他早已無需太過計較。

洗完腳后，賈東旭便回去休息。而此時，李建國打開了收徒系統的獎勵界面。雖然他已經不再需要導師，但他們師徒情誼猶存，賈東旭只要繼續從事鉗工，就會源源不斷地提供鉗工經驗和豐厚金錢。

除了這份長期福利，賈東旭的出師還額外贈送了一個大禮包。打開之後驚喜出現在眼前：

恭喜你，獲得：三轉一響票套裝一份。

李建國略微有些失落，本期望能拿到些稀奇的贈品，卻不料只有三轉一響票這樣的傳統實物。儘管不如意，他知道這些都是額外之禮，因此也釋然了。

"正好過幾天結婚，有這套三轉一響車票，也可以讓秦淮茹風風光光地嫁入我們家。"

雖今有錢票在手，但對於三轉一響的票他還未擁有過。這類物品現今價值珍貴，婚禮時能用到它們會大大提升家族的光彩。

轉眼之間，一夜時光飛逝。第二天天剛亮，李建國沒有早起照顧徒弟，而是一覺直睡到自然醒。打開門，赫然看見何大清正在門外用石碾健身，旁邊痴肥柱則專心致志地在練習馬步站立。

"大清，你在鍛煉嗎？"李建國出聲打個招呼。

完成鍛煉的何大青收起石碾，沉聲道："老李，這些日子沒常見你早起了。"

李建國回應說："考試之前要準備，辛苦是值得的。結果也讓我很高興。"

何大清哈哈大笑："沒錯，你無聲無息就升到八級技工了，現在廠里除了我和楊廠長就數你了。他看到你也會客氣三分呢!"李建國擺手輕笑：「哪裡，我只是盡了一分力罷了，遠遠達不到那樣級別。」

「對了，為了慶祝我和東旭通過考試晉陞，我打算中午和晚上各宴請一次，中午的飯菜我會交給食堂處理，你可以準時過去享用。然而晚上的那一桌你得幫個忙，因為我不敢確定其他人做的飯菜我會合口味。」

「那是當然的，有我這個廚師好友在這，你若交給別人做就是瞧不起我。」

何大清大大咧咧應下了。

這個時候賈東旭從屋裡出來，李建國便和賈東旭一同走出了院子。

到了前院，閻埠貴已早早等在門外迎接。

「老李，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別忘了。」

閻埠貴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因為他非常在意為他大兒子閻解成的工作操勞。

「老閻你放一萬個心，儘管我不敢打包票，但也差不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