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初見暗影獸!普羅剎索多
李焱南判斷的沒有任何問題。
在他剛才和赤焰火麒麟交戰的時候,敖天等人就已經全部都潛入了神殿之內。
只不過,剛一進入。
他們所有人都開始傻眼了。
這神殿里的空間很巨大,比想象中大得多。
好像沒有邊際一樣,似乎像是小說中的小世界一般,存在著日月星辰,廣袤天地。
這其中,他們也的的確確看到了自己四靈神獸所封印的祭壇,也確實發現了那四顆能夠讓他們升級到太陽級水平實力的黑晶石。
但這不是最主要的。
神殿之內,黑晶石根本算不上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因為那神殿的正中央,是一個身高足足接近千米,胸口長有獨眼,身上附著戰鬥盔甲,頭部頂著牛魔尖角的可怕終極暗影獸。
此時此刻,那終極暗影獸正在瞪著雙眼,俯視著下方的幾人。
「嗯?」
「四靈戰士?」
「你們過來救我了?」
普羅剎索多低下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喜色。
其實剛才他就早已經感受到,這裡有一系列特殊且熟悉的能量闖入了進來。
只不過他無法確認。
畢竟,他的身體,已經沒封印在了這個空間之內。
並且,四靈神獸早已經失去了自身來自於暗界的異能量,現在他根本無法辨認,進來的到底是誰。
現在,自己當年親手締造的四靈戰士進入到了此處。
自己豈不是很快就能重獲自由了?
「救你?」
敖天抬起頭,看著那巨大無比的身軀,他心底里頓時明白了。
此人,應該就是那白虎口中所說,終極暗影獸——普羅剎索多了。
「我們憑什麼救你?」
「你個暗界的雜種!」
敖天反應過來,當即就張口開罵。
白虎是它締造出來的,這卻是不假。
可自己又和它普羅剎索多沒有任何關係,何必要給他面子?
再說了。
這傢伙可是暗界的終極暗影獸!
未來遲早也要決一死戰,到了那個時候,難道還會講什麼人情嗎?
先前那幽冥魔巴約比說的就很好——這可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你……!」
「白虎戰士,你竟然敢對你的主人我不敬?!」
「你以為你讓帝皇俠凈化了身上的暗影異能量,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了嗎?!」
普羅剎索多生氣極了。
它何時受過這種鳥氣?
哪怕是五千年前被明皇封印的時候,這四靈神獸也沒有絲毫不敬的語氣,反倒是對自己很是愧疚的當場下跪。
結果到了如今,這四靈神獸已經開始倒反天罡了。
「真是笑話。」
「白虎讓凈化了身上的暗影能量,這和我敖天有什麼關係!」
「真是笑死我。」
敖天撇了撇嘴,有些無語的開口道。
「你……!」
普羅剎索多那巨大的獨眼彷彿要噴出火來,怒吼聲在神殿中回蕩,震得敖天等人耳膜發聵。
「你這個混蛋!」
「我出來以後要活吃了你!」
敖天掏了掏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耳朵,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怎麼?不樂意聽啊?要不你下來咬我啊?」
見這敖天忘記了正事,其他三位四靈戰士也是走上前來,開始勸阻。
「哥,別廢話了,趕緊辦正事要緊。」
敖雪皺著眉頭催促道,一雙鳳目緊緊地盯著四處祭壇上的各個神獸。
她很清楚。
在這裡玩口舌之爭,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況且,刀王之前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無極空間當外界力量進入之時,是會逐漸開始崩潰的。
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
如果不趕緊取走黑晶石,恐怕等一會就來不及了。
「敖天,早點完事早點收工。」
青龍戰士易飛揚這個時候也附和道。
他和玄武戰士易大山本來就是為了取黑晶石而來。
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萬一還隱藏著什麼守護鎧獸,到時候那可就麻煩了。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
玄武戰士易大山瓮聲瓮氣地說道。
「趕緊辦正事,這鬼地方陰森森的,老子一刻也不想多待。」
敖天斜睨了普羅剎索多一眼,冷哼一聲。
這才轉過身,看向祭壇上那塊散發著幽幽光芒的黑色晶石。
「這就是黑晶石?」敖天問道。
「應該錯不了。」敖雪點點頭,目光灼灼地盯著黑晶石。
「事不宜遲,趕緊取走!」敖天說著,便要上前。
「等等!」敖雪一把拉住他,秀眉微蹙,「這祭壇周圍的能量波動很不穩定,貿然靠近恐怕會有危險。」
「怕什麼,咱們四個聯手,難道還怕它不成?」敖天不以為然地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一直沉默不語的易大山難得開口說道,「這普羅剎索多詭計多端,誰知道它會不會在暗中使絆子?」
「哼,它現在自身難保,還能翻起什麼浪花?」敖天不屑地說道。
「小心點總沒錯。」敖雪堅持道。
說罷,敖天便圍著祭壇仔細觀察起來。
其他三人見狀,也只好按捺住性子,跟著他一起查看。
祭壇並不大,呈圓形,通體由一種不知名的黑色岩石砌成,表面雕刻著一些古怪的圖案和符號。
四顆黑晶石就鑲嵌在祭壇中央的凹槽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彷彿一顆來自地獄的魔眼。
「這該怎麼取走呢?」
敖天繞著祭壇踱著步子,時不時伸手觸碰一下那些古怪的圖案,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白虎,我該怎麼取走這個東西?」
想不清為什麼的敖天,立馬選擇開口問起了白虎。
「敖天,你看到這四個方位了嗎?」
「我們的本地就在那虛無結界里,你們四個瞅准一個點,合力一擊打出裂痕,到時候我就可以釋放出來了!」
白虎倒也是痛快,立馬開口回答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它根本沒有露頭。
因為,白虎根本不敢去面見普羅剎索多。
畢竟,那是締造出來的主人。
這就好比兒子面見父母一樣,不管怎麼樣,血脈上的壓制,還是難以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