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貴客「補了一千字請重新閱讀」

第61章 貴客「補了一千字請重新閱讀」

打發了孩子們,張三太太疲累地出了口氣。

「秋琴。」

王媽媽聞言立刻俯下了身子。

「你說,這流言會不會是那陸百戶傳出的?」張三太太捏著自己的眉心問道。

「難講……雖然那陸百戶答應的好好的,只是……」王媽媽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只是錦衣衛那樣的人,說話也不能盡信。」

「哼!」張三太太擺了擺手,王媽媽立刻會意倒了杯新茶遞到了她手上。「一個小小的百戶也敢扯錦衣衛的虎皮,妄想攀上我們張家。」

「若真查出來是他乾的,他這錦衣衛也是做到頭了。」

與三房兄弟告別,張曦本想跟著沈唯真回鶴影館說話,今天三嬸兒給他衝擊實在是大。若是他跟他哥在外面打架,不管有沒有理張二太太都得罰他們先跪一天的祠堂。

他要好好跟沈妹妹聊聊,到底是三嬸兒家正常還是他們家正常啊。

只是還沒出園子,他就被張二太太派來尋他的粉玉抓住,不情不願地回他母親那裡報到了。

沈唯真雖然對他有自己弟弟的濾鏡,但是也懶得帶小孩兒,便也直接回鶴影館用膳睡午覺去了。

就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鸚哥見她烙餅一樣在床上翻滾,笑著給她將床幔拉了起來,取了一隻綉綳過來。

沈唯真一見綉綳渾身都不自在,就聽鸚哥笑吟吟地問道:「姑娘睡不著就起來做做針線吧。」

「您不是要為老太太綉個扇面?」

沈唯真一言難盡的接過那綉綳看了一眼,綉扇面?現在年二九都沒過呢,蘇鳳清就開始給黃太君準備夏天用的東西了,真是好孝好孝的外孫女兒。

那綉綳上是一襲上品的碧煙羅,繡得是荷葉下貓兒戲絨團的圖案,那貓兒繡的毛髮似乎都根根分明活靈活現,讓人不禁感嘆這刺繡之人手藝精湛。

沈唯真打了個抖,趕緊把綉綳扔回給了鸚哥。

「今兒沒心情,把院子里的箭靶豎起來。」她嗖地跳下床來。「我要練箭去。」

平日蘇鳳清打發時間的時候也會練練弓,鸚哥便馬力地出去喚了燕兒和畫眉來,幾人把蘇鳳清平日里用的弓具都準備了出來。

只是喜鵲伺候沈唯真穿好了衣裳出來,發現蘇鳳清用的不是祖父沈晉文為她準備的那把五石弓,而是一把新作的三石弓。

沈唯真走上前伸手拿起,輕鬆自如地將弓拉滿。下一瞬手指輕輕一松,箭矢閃電般飛出,準確無誤地命中靶心。一旁的燕兒看到這一幕,立時興奮地鼓起掌來。

好輕啊,沒什麼意思。

沈唯真在心裡想著,不過想到她的力氣似乎是會隨著她的魂魄而動,那蘇鳳清換進自己身體時應該就是個普通的十三歲女孩,拉不動五石弓也是正常。

想想下個月十五就要將身體再換回來,沈唯真就放下了叫燕兒再去取那五石弓的念頭,拿著這把小弓玩起來。

張三老爺下了衙就被張三太太請回了院子,聽完妻子的敘述,張三老爺一掌重重地拍在椅子扶手上,直將扶手打斷了一截。

「可惡!」他猶不解氣,又是幾掌差點將那玫瑰椅打了個散架。「嚴查!若是叫我知道了這事兒是誰做的,我定要叫他全家都不安生!」

張三太太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抽泣地開口道:「現在這事兒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了,我有些擔心陶家那邊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夫人無需擔心。」張三老爺抬手止住她的哭泣,「天宇那孩子是陶大哥的兒子,陶大哥那樣的人想必天宇的人品也不會太差。」

「不過……」望著妻子還是擔憂的淚眼,他又保證道。「若是天宇當真會因為這種無稽之談對薔兒產生誤解,那這門親也沒什麼結的必要了!」

「我張顯禮的女兒還不愁嫁!」

沈唯真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又去黃太君那裡請安用晚膳,等再回鶴影館時安陽侯府已經全掌上了燈。

見鸚哥又抱著鋪蓋來榻上鋪床,沈唯真趕緊阻止她。

「不必了,近日我精神不太好,屋中有人就睡不著,不用守夜了。」

「可是姑娘萬一夜裡需要伺候怎麼辦?」鸚哥有些不放心地道。「那我睡在外間就是了,不會打擾到姑娘的。」

「不用不用。」沈唯真拉住她,狀似擔憂地望著她道。「鸚哥姐姐這幾日也沒睡好吧,看著眼睛下面青的。」

「這幾天就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讓燕兒這個小丫頭在外間伺候就行了。」

鸚哥有些迷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最近自己很憔悴嗎?昨日甚至睡得比之前都好,當真是一覺到天明,連個夢都沒做。

不過既然姑娘吩咐了,她便也笑著抱起鋪蓋出去吩咐燕兒了。

沈唯真見她如此聽話也是鬆了口氣,也不知道今天那個死小孩要不要來繼續給她上儀態課。若他真的來了,鸚哥又要吃回點穴。好好地人兒,千萬別給點傻了。

只是沈唯真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沒等來蘇鳳清,漸漸的也就睡著了。正迷迷糊糊之際,燕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說是世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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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的沈唯真打了個呵欠,吩咐燕兒帶他在堂屋坐下,叫岑媽媽進來伺候自己穿衣。

等她從內室出來時,蘇鳳清已經坐在了圓桌邊,手裡正拿著白日里鸚哥捧給沈唯真的那隻綉綳,他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那未完成的扇面。

沈唯真見他彷彿下一息就要用那具玉樹臨風的身體開始穿針引線,嚇得又是一個激靈。

「蘇世子晚上還是不要做針線的好。」打發了岑媽媽和燕兒出去,她抬手半掩口的打了個呵欠坐下道。「小心眼睛。」

蘇鳳清把目光從綉綳上移開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即又問道:「沈小姐今日出門了?」

剛端起桌上燕兒備好的清水,聞言的沈唯真手中一頓。「你監視我?」

「為了下月十五我們再換回身體。」蘇鳳清也端起了茶碗,「我自是要知道沈小姐的一舉一動的。」

剛翻了個白眼沈唯真就受到了蘇鳳清的咳嗽提醒,她壓下心中的鬱悶地道:「那日在馬場我也算是見過了張府大部分的女眷,又有你的提醒,在這府里我也算沒露什麼馬腳。」

本來我才是真的沈唯真啊!她在心裡吶喊。

「不過那個張四姑娘,有點意思。」她繼續問道,「這幾日她一直在院子里養傷,我也沒機會見她。」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何對她好奇?」蘇鳳清不明白她為什麼問起張玉薔,「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何必上心。」

「外面的流言,世子沒聽說嗎?」沈唯真問道。「那日她還要在馬上害你,這樣的人我自然好奇。」

關於張玉薔的流言蘇鳳清自然也是聽到了,畢竟他就算不想知道阿山也會嘮嘮叨叨地將京城裡的事說給他聽。更何況他派單葉雙葉跟著沈唯真,他們在湖景樓中發生的事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也氣張玉薔一人帶累整個張府,但是張玉薔到底為何要害他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害人總是要為利,可他與張玉薔完全沒有利益衝突,難道真的只是驚馬害怕胡亂掙扎嗎。

不對……他從小就對人的情緒敏感,他能很精準地分辨出別人對自己抱有的到底是正面還是負面的情緒,那日張玉薔給他的感覺就是故意的。

「不知。」他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我與她並無太多來往,事後我也細細思量過,但並無結果。」

「無關的話題到此為止。」他放下茶碗。「我們還是來說說你今日出府在外的儀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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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鳳清: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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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蘇鳳清絮絮叨叨地嘮叨了大半夜,若不是想到日後自己還要用他的身體,沈唯真真恨不得捏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瘋狂地扁他一頓。

夜裡又飄起了雪,被念的頭昏眼花的沈唯真趕緊催他回去,以防路上出什麼意外。

蘇鳳清堅持又對他講了一盞茶時間的黃太君好惡與日常習慣,才丟下一句明日我再來,帶著單葉與雙葉離去。

終於可以睡覺的沈唯真躺在床上惡狠狠地詛咒他被雪滑倒,最好拐傷了腿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死小孩!沈唯真惡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居然指責自己跳下馬車的動作太過粗野非名門淑女所為。

一個男孩子為什麼把女子規矩學得這麼精通!她分明是風流瀟洒,哪裡是粗野!沒看到京里那些個郡主縣主的高門貴女與豪門公子都追捧地恭維自己嗎?

不過說到郡主……沈唯真翻了個身,她那些侄孫重侄孫玄外孫別的沒從他們的祖宗太祖身上學著,玩命生孩子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整個大燕富庶的封地就那麼幾塊,他們這麼爆炸式地生,現在已經出現一塊封地兩個藩王、太上皇的小叔叔都熬到侄孫登基還沒就藩的情況了。

哼,怪不得把長寧公主嫁到九江去了……

胡思亂想中沈唯真終於睡了過去,只是雖然她早已練就了沾枕頭就睡的功夫,但著實被蘇鳳清耽誤了大半晚的時間,早上起床時還是有些精神不濟。

「姑娘最近這是怎麼了?」鸚哥有些心疼地問。「前陣子都還好好的,怎麼如今睡得這麼不安穩?」

若是有個醜八怪天天晚上嘮叨你一些有的沒有的,你也睡不好。沈唯真恨恨地想道。

沈唯真打著呵欠讓她伺候自己梳洗,外面喜鵲進來稟報說是老太太覺的天不好路滑,免了姑娘們的請安都在各自的院子里休息。

鸚哥聽了歡喜,按住沈唯真的身子讓她繼續補眠,沈唯真想了想的確也沒什麼事,就又躺回去睡了。

只是沒睡足一個時辰,喜鵲又慌慌張張地進來說是姑太太和姨太太到了,老太太叫姑娘和少爺們都去認認親。

柳寧蕊撩起了車簾打量著車外的安陽侯府,與她們柳家的府邸相比,張家似乎更富貴氣派些。看了一會兒到了二門上,她由婢女攙扶著下了車,又回頭望了望張府氣派雅緻的園子握緊了手中的絹帕。

她母親四姑太太張氏也下了車,與從後面車裡下來的姨太太小柳氏笑著握住了手,等著後面的兒子們趕上來便一同進了二門。

沈唯真終於帶著下人浩浩蕩蕩地到了松鶴堂,張二太太等人都已經坐滿在堂屋中了,她只能低著頭進來給黃太君見禮。

黃太君最疼她自是不會介意,招手讓琥珀搬了綉墩讓沈唯真坐在自己羅漢床前右手邊。又等了一會兒,外面終於有丫頭喊四姑太太和姨太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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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身體后,小王爺變成了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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