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有神金餅
橋上的變故,守門的兩個騎士並沒有看見。我有些嫌棄的看著嚇尿的提米,諒他也不敢告訴誰。就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了蒙德。
根據藥效,晚上差不多就能發作。在此之前,我還想干點事情。
深淵教團的話,目前不知道他們的態度。自己也不是隨便野外就能遇見的,至少自己想讓特瓦林把蒙德先搞毀。
比罪人還壞,還噁心的人都能洗白。
那麼,只要能讓玩家接受策劃的這個腦殘行為。策劃就不用擔心,誰都洗不白的問題了。
不愧是3+的寶寶巴士遊戲,從小就讓青少年的三觀扭曲。也不知道華夏家長發不發力,畢竟自己沒聽說過投訴YS的。
走神間,自己竟然無意間又路過了天使的饋贈。
肩膀上有些被火烤著的炙熱,我吃痛的扭過頭。紅色短髮扎著低馬尾的男人,一雙霸總圖示表的眼睛看著我。
就是那種三分不屑六分嘲諷,剩下九十一分蔑視什麼什麼的。
也是,愚人眾在他眼裡和杜林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不過大街上就敢抓我……
至於讓博士來救?如果自己連價值都沒有,我覺得切片可不需要一個花瓶。
「這位先生,你的行為過於炙熱了吧?」
這位正義人沒說話,反而把背上的狼末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把我梟首的樣子。
「你這樣我也不懼。」我手中也拿出了裁剪用的大剪刀,抵住了迪盧克的襠部。
我可不介意自己死之前讓凱亞和他做姐妹。
也許是感受到了致坤的威脅,迪盧克這才緩緩說明了他的來意:
「根據線人的情報,你出入了一趟丘丘人的部落。我有很合適的理由懷疑你,與魔物有什麼不正當的勾結。」
「哦,然後呢?把我交給西風騎士團?」
不用懷疑,我就是幹了這事。
迪盧克也沒想到我能這麼淡定,但他連一瞬間的錯愕都沒有,直截了斷的說道:
「不,西風騎士團那幫飯桶守護不了蒙德。不要想著反抗。」
正義人連與我多說話的興趣都沒有,很符合他的面癱特性。但迪盧克確實收起了武器,我也沒必要拿著剪刀對著他了。
「好啊,去哪?」我眨著眼睛,對迪盧克拋了個媚眼。結果迪盧克從口袋裡拿出繃帶,直接扔我臉上:
「晨曦酒庄,還有眼睛有毛病,就拿繃帶捂住。」
真好,對待人販子就應該這樣。
而不是一味的給自己的罪行開脫,雖然目前為止我還沒拐賣過小孩……話說嚇提米算不算?
我自然是不打算蒙住眼睛的,但就在我被迪盧克以押送的形式走出蒙德的時候。凱亞來了,並且看樣子是堵在了門口。
凱亞倚靠在門口的城牆上,手裡拋著硬幣。硬幣在他的手中不停的呈現出有記號的那一面,我的視力很好,看得見他頭上有著冷汗。
「兄長啊,你要帶這位可敬的小姐去哪?」
「走快點。」迪盧克沒有回應凱亞,反而對著前面的我催促道。
「千織小姐,如果你被我的兄長威脅了就眨眨眼。」
凱亞腰間別著笛劍,他的這位兄長哪都好,就是正的發邪。
眼前蒙德沒有一場失蹤兒童案,而且自己給黃毛派黎明神劍任務的時候。黃毛就給自己詳細說了,當時貓尾酒館二樓發生的事情。
但以自己兄長的性格,肯定會懷疑千織。自己也好,順理成章的救一下她,刷一波好感。
眼前的姑娘和自己做朋友,對西風騎士團,對自己都是有好處的。
「老老實實的閉眼睛。」
迪盧克強硬的雙手拿著繃帶,從身後蒙住我的眼睛,並系了一個死結。
「看樣子你才是人販子啊,兄長。」
凱亞拔劍的聲音我聽得清楚,但迪盧克畢竟是兄長。周圍如同40度的高溫,還有鷹的呼嘯。
我被蒙住,看不見戰鬥。但結果是凱亞好像灰溜溜的走了。
因為我繼續被迪盧克押送著。
就這樣,我和迪盧克一路來到了晨曦酒庄。
我很弱,我打不過他。要硬說有什麼過人的地方,就是我比他惡毒。
當然,我也不會蠢到我像傑斯頓那樣。
我對你的實力是否強過我抱有一絲小小的疑問。
我很害怕正義人三拳打死我。
蒙住眼睛的繃帶被剪刀剪開的時候,我在一處陰暗潮濕的地牢里。
晨曦酒庄的下面關押著一些重要的犯人,不過目前……只有我一個。
既然打不過,就投降好了。
自己的武器和剪刀扔一邊,我被綁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迪盧克:
「你想調查什麼?」
「以我的地下情報網暫時還沒有觸及到楓丹,但我的鷹。已經看到了你將藥水混入丘丘人大鍋裡面。」
「嗯,然後呢?」
「對此,我已經讓僕人們暗地私信警告了西風騎士團,你的計劃要落空了。」
「西風騎士團剛經過救災,正是累的時候,而且如果我想的不出意外的話,特瓦林那邊有琴他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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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討伐特瓦林的時候,應該有迪盧克的,沒想到這次沒有。不過想來有溫迪問題也不大。
「那款試劑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什麼用的?哈哈哈。」
我不打算告訴迪盧克,藥效已經發作了,等摧毀蒙德后再告訴他。
「請回答我的問題。」迪盧克拽了一下手中的繩子,冰冷刺骨的涼水澆了我一身。
「在沒有生效前,我不會說的。死了這條心吧。」
我凍的直打哆嗦,頭皮發麻。上來只是感覺刺骨的涼,但是被水澆到的肌膚上有點癢。
感覺自己就像要蛻皮一樣。
「不愧是愚人眾,嘴真硬。」
迪盧克面無表情的猛一拽左手的繩子,我免費感受到了糖門三勺的噩夢技能。
繩子勒住我脖子喘不過來氣,我張大嘴巴想要呼吸,卻吸不進去一絲空氣。
該死的正義人,是想玩死我。
死了也好,攝像頭的受難之旅提前結束,提前超生。
但該說不說的,不愧是迪盧克。在我快要死的時候,整個人都翻著白眼。又鬆開了手,任由我狼狽的大口喘氣著。
這繩子上面的毛刺扎的我脖子和身體各處很癢,但現在感覺不到癢了,因為被勒住的疼痛刷新了我的感觀認知。
這算不算是地下play?
「現在幾點了?」
我沒頭腦的一句話,讓迪盧克皺緊了眉頭。但迪盧克拿出了一枚鐘錶:
「現在是晚上七點。」
不行,我還得再拖一會。我看著迪盧克手中的鐘錶,腦子中開始立刻推算。
我不能輕信迪盧克的話語,還是不能放下心來。畢竟我被迪盧克押送到這裡,撐死也就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推斷是有依據的,畢竟愚人眾給的地圖誤差並不是很大,我坐著馬車跟愚人眾們一起走就能走三個小時。
所以我還特地算迪盧克帶著我抄近道,趕忙回到晨曦酒庄最少也要兩個小時。
下午六點還差不多,估計他手裡的鐘錶有問題,就算自己大腦出現了錯誤,也不能允許因為自己的自大而毀掉這一盤棋。
「不是七點吧?」
我強硬的擠出嘴角上的笑容,看著迪盧克。
但迪盧克這個老油條子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連句嗯都不說。
這讓我心裡也沒有底。
但是拖就完了。
「既然你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就從一些簡單的情報入手吧。」
現在還是順著迪盧克比較好,迪盧克不是西風騎士團那幫軟柿子。我沒有那個膽量去賭迪盧克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我。
「好,你問吧。」
「你的姓名。」
「我叫千織,稻妻人。因為閉關鎖國政策,我告別家人來到了楓丹。」
「西風騎士團的情報上說你是博士的助手,我不會問你露骨的問題,我就問你是還是不是?」
「沒錯,我是。」
我說完這句話后,房間就如同貼近了太陽一般的乾燥炎熱起來。
我已經能看見迪盧克戴著的手套發紅。下一秒就要開e貼我的臉了。
但迪盧克沒有動手,看上去像是在忍耐什麼?
「曾經有個計劃,好像是關於你的父親……」
我脆弱又有些討好的語氣說道。
這個時候不能挑釁,但是噁心他一手還是沒問題的。
「閉嘴!」
戳到這個火系大男孩的痛處了,我乖乖閉上了嘴巴。
「那麼,正義人先生。」
「叫我迪盧克就好。」
「迪盧克先生,能否請你把我口袋裡的口香糖遞到我嘴裡?我口腔可能有點臭。」
博士給我的口香糖,絕對不是忽悠小女孩用的,一定有什麼用。
其實還偷偷給我說了一句,當時沒記得太清,好像是這個口香糖吃了以後,能讓魔物聽我的話。
雖然現在周圍沒有魔物,但我就是嚼著玩。
「你的話語確實讓我感到噁心。」
迪盧克走到了我的面前,翻弄著我的口袋,很快找到了那支口香糖。
口香糖的包裝很精美,但是上面的字母我看不懂。
明明我懂七國語言,但是這個文字就是怪怪的。
「不錯的包裝,就像你的外表一樣。但裡面就不知道了。」
迪盧克難得說了一句好話,就這樣,他撕開了包裝。
外表是口香糖的東西,撕開以後裡面卻全是粉色的煙霧。
嗯,我只能說博士品味不俗。
但隨著煙霧散開,裡面壓根沒有口香糖。
我瞪大了眼睛,迪盧克也看到了詫異的我:
「這口香糖不是你的?」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迪盧克的語氣把它變成了一個肯定句。
「博士給我的,用來訓導魔物。」
我還得呼吸,自然就吸入了那些粉色的煙霧。迪盧克也沒有想到眼前束手的敵人,竟然還能釋放這致命一擊。
「果然美色是你的保護色——」
於是迪盧克也吸入了一些煙霧。
「真卑鄙。」迪盧克沒有我想象中的暈倒,我眼裡就像過了一層濾鏡。
別說迪盧克比凱亞要帥一點。
嘶,起了點生理反應。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不對了。怎麼回事?感覺就像喝了濃度春藥一樣。
是那些粉色煙霧嗎?
果然,博士比我的心還臟。
我要是當時去下藥的時候打開這個,指不定就和丘丘人生小孩了。
當然,如果連下藥這點小事都要打開口香糖的話。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價值,乾脆就便宜魔物了。
「解藥…」
迪盧克還想走,我身體猛地往前一撞,整個人連帶著椅子往前傾。
用嘴成功的咬住了迪盧克的褲子:
「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再走!」
我啊,最喜歡趁火打劫了。
但我貌似好像小看了吸入過量濃霧的迪盧克,他的呼吸有點沉重。
因為是他拆開的包裝袋撒出的煙霧,大部分都進入他鼻腔里。
而我,也就攝入了一點點,就有這樣大的反應。
我腦袋一疼,但身體本能的反應是不松嘴,也不說話。
把迪盧克這一關拖過去,蒙德城就會覆滅了。
至於法爾珈團長什麼的,到時候再說。
沒有深淵公主威脅那麼大就行。
「卑劣…」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沒什麼記憶了…
因為我也吸了春藥……
該死的多托雷,你個巴巴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