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清純呆萌
「誰!」
李鐵柱目光如炬,當下還以為是王友田那幫雜碎不死心,又來找抽了。
門外,傳來女人怯生生的聲音。
「請問,這裡是李醫生家嗎?」
李鐵柱朝著門外看過去,頓時眼前一亮。
門外,竟然是個漂亮妹子。
前凸后翹,該圓潤的圓潤,該飽滿的飽滿。
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搭配一條包臀裙,腳上踩著高跟涼鞋。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更是帶著幾分緊張感。
「請問,您是李醫生嗎?我叫李小月,是宋總的私人秘書。」
李鐵柱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
果不其然啊!
美女身邊都是美女。
宋玉婉那婆娘已經長得很好看了,就是脾氣不太好。
倒是這個李小月,平易近人,也沒什麼架子,雖說穿的很職業化,骨子裡透出來的,卻是鄰家妹妹的青澀純潔。
「不好意思,剛才那一嗓子,沒嚇到你吧?」
「沒有沒有,找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李小月連忙擺手,似乎長出一口氣。
李鐵柱打開院門,請李小月進門。
「李醫生……」
「哎,叫什麼李醫生啊,咱倆五百年前那還是本家呢。乖,叫鐵柱哥哥。」
李小月臉色微紅,很是不好意思。
兩人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不等李小月說話,李鐵柱順勢握住了妹子的手。
「鐵柱哥哥,你……你這是做什麼?」
「小月妹子,別緊張,哥哥給你把把脈哈。」
李小月滿臉茫然。
她看著眼前的李鐵柱,這人怎麼和宋玉婉所描述的不太一樣呢?
好死不死,李鐵柱粗糙大手就這麼抓著李小月的手,也是用了幾分力氣的。
「鐵柱哥哥,你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這妹子人美聲甜,嬌滴滴的小模樣,更是引人想入非非。
正在此時,李鐵柱臉上笑容收斂。
「月妹子,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頭暈眼花,食欲不振。」
「還有,行月事的時候,小腹絞痛難忍。吃止痛藥也不管用?嗯……還有,月事來臨的時候,血色發黑。」
李小月聞聽此言,紅撲撲的臉蛋就更紅了。
她今年才22歲,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做了宋玉婉的貼身女秘書。
在學校的時候,也是同學們公認的清純女神。
除了為學業努力,奔個好前程,那是連對象都沒有談過。
更不要說,被男人這麼抓著手一通亂摸。
還說出了女人家的隱秘之事。
李小月彷彿是煮熟了的軟腳蝦,可憐巴巴的望著李鐵柱。
「是……是這樣。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種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和別人說起過,真是羞死人了。」
李小月說著話,急忙收回手捂住面頰。
李鐵柱愣了一下。
這年頭,如此純情的妹子,實在是不多見了。
李鐵柱咳嗽兩聲,當下也不再逗弄李小月。
「咳咳,月妹子。你剛才一進門,我就發現你這氣色不對,才強行給你把脈的。」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我是醫生,一看便知。」
李小月聞聽此言,這才長出一口氣,臉色也沒那麼紅了。
「原來你是在幫我看病。不好意思,鐵柱哥哥,我剛才誤會你了。還以為你……」
「哦,還以為我什麼?」
李鐵柱故意多問了一句。
這妹子果然羞紅臉,死活也不肯說下去了。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你拿手機記一下,按照我給你的方子抓藥吃。吃兩副就好了。」
李小月立馬拿出手機,畢恭畢敬的記下藥方。
兩人隨意聊著天,李小月也表明了來意。
她這次來,是奉命行事。
宋玉婉的病,乃是頑疾。
遍尋名醫都沒有看好,如今卻被李鐵柱一次治好。
正因如此,宋玉婉的爺爺想要見一見李鐵柱。
而這次,李小月就是被派來請人的。
李鐵柱微微蹙眉。
「這宋老爺子有病嗎?」
「啊?應該沒有吧,老總裁他身體康健。」
李鐵柱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
「那我不去,沒病找我幹啥。」
李小月驚訝的合不攏嘴。
那可是宋家,家大業大,在當地算得上權勢滔天的名門世家。
多少人都想巴結一二。
宋家主動宴請的座上賓,不只李鐵柱一位。
可直接拒絕的,李鐵柱還是頭一號!
這時。
李鐵柱站起身,拍了拍李小月的臉蛋。
滑溜溜,涼冰冰。
「月妹子,勞煩你回去轉告宋玉婉那女人。要看病,就來我家裡找我。」
「要是不看病,閑著沒事少來煩我。」
「對了,哥哥讓你吃的葯,記得吃哈。」
李鐵柱說完話,抬腳就走。
李小月站在院子里,風中凌亂。
直到李小月離開,李鐵柱才走出屋子。
劉清蓮隔著窗戶,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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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急忙從大屋走出來。
「鐵柱,剛才那是……」
「無關緊要的人。對了,姐,咱家的地,現在誰種著呢?」
「這……」
李鐵柱突然提起李家耕地的事情,劉清蓮面帶遲疑。
李家在少家村,以前也是大戶,好幾代人都是在這裡出生老去的。
土地就這麼一代一代累積下來,也沒有分過戶。
直到後來李家子嗣凋零,人丁雖然不興旺。
但是土地面積還是保留下來了,足有一百畝地之多。
此前,李鐵柱也很納悶。
李家有這麼多的土地,按理來說,就算大哥過世,他成了傻子。
可是僅僅靠著這上百畝的土地,劉清蓮也應該生活的很好。
就算每畝地一年五百塊的租金,那都是足足五萬塊了!
以前李老大還在世的時候,就曾經把土地租出去。
靠著租地錢和他打工賺的錢。
既能養活一家老小,也能供李鐵柱讀書。
「姐,你愣著幹啥呢?」
「鐵柱,你先坐。這個地的事情,姐慢慢跟你說。」
李鐵柱見狀,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劉清蓮回屋取出一張紙。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王友田的二弟王有貴,以每畝100的價格,將那百畝良田租了。
每年一萬塊,這一租,就租了五年。
到如今這個年頭,才不過是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