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初始前傳
【臨時起意的一點番外:醉酒】
雖說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其實很多物品都可以不起作用了,比如酒精。
對巫懷、對硯青,都是這個理,只是有的時候,生活的情趣就在於,需要放任酒精在體內,從喉管到腹腔,再滲進四肢百骸。
巫懷還記得明天有事要忙。
但硯青不會管這些,他最煩時空局的那些條條框框。
要不是巫懷在,他早就不知道去哪裡逍遙了。
這批佳釀,也是硯青悄悄去弄來的。
結果一個沒防住,桌上的四壇酒,就都進了硯青的肚子。
巫懷摸不准他是否有用自己的能力把酒精代謝掉。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乍一看怪唬人的端方公子,這會兒百無聊賴拿著空罈子再次嘗試倒酒失敗后,有些頹廢地趴在了桌上。
一身鮮紅的衣衫隨意散著,露出半席肩來。
漂亮圓潤的瑩白和顯眼熱烈的紅,襯著面若飛霞,無疑是難得一見的視覺盛宴。
熱烈張揚的人,在酒精的催化下,軟下了平日里的尖刺,露出了柔軟的肚皮,和家養的小寵無疑。
而小寵此時,正軟著聲音叫喚。
「巫懷……」
巫懷沒急著奪過空酒罈,走近了過去聽著。
「……小王八蛋……」
巫懷:……
喝醉了都不忘罵他呢。
他最近有幹啥事惹著自家老婆生氣了嗎?
「王八蛋在呢,硯大人有何吩咐?」
聞言,硯青艱難翕開眼睛看了眼出聲的巫懷。
「嘿,和我家小王八蛋長得還挺像。」
巫懷:……
當然像,本人認證,百分百相似,童叟無欺,獨家冠名,還是限量一的孤品。
硯青也不是要等人接話,一個酒罈子就足夠配合他完成整場演出。
「不過……贗品終究是……贗品!我家……我家小王八蛋……獨一無二!」
說著,手中的酒罈被狠狠砸在桌上。
底下裂開一條縫。
加固過的特殊器皿,被硯青一磕就磕裂了。
巫懷思考了一下自己和那個酒罈子哪個更結實。
想了想還是他自己上比較好,畢竟他身上有肉,磕著了反彈起來也沒酒罈子那麼疼。
「嗯嗯,你家小王八蛋聽著呢。」巫懷還是第一次看硯青喝醉,先順著酒鬼的話說下去,再靜觀其變。
「我好像……記起來了一些事情。」硯青將酒罈子丟到了一邊,也沒管砸在柜子上砸出來的坑,抬起頭,一隻手撐著下巴,以一個很考驗腰和頸椎的姿勢趴在桌上。
巫懷給他胸前墊了個軟墊。
「誒這個軟!我想想哦……就記得一點點,我當時……啊呀當時想的什麼來著……」
「噢~一個超級漂亮的小男孩!對!就,就長你這樣!跟你樣子特像!」
「就跟個小雕塑一樣……坐那破檯子上……一群癲公癲婆在……旁邊……跳大神!」
「那個火啊……都快撲小孩臉上了!」
說著,還揮著手臂比劃了一下距離。
「然後呢?」對於硯青說的,巫懷有了些猜測,一些塵封已久的記憶被開封,順著時間浮上來。
「然後?然後……什麼來著?噢!我把那個小孩給抱下來了!」
「然後!我親了一大口!」
某個醉鬼顯然對於自己說的事情沾沾自喜得不行。
再早的事情,他其實不是很記得清了。
人類能夠承載的記憶有限,不然時空局也不會折騰各種記憶提取和保存的方式來減少人腦的壓力。
在實力不到一定程度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會成為日後記憶崩盤的那一根稻草。
比如巫懷其實就不是很記得清來到時空局、開始做任務之前的事情。
他的能力一直都在,他也一直可以良好運用,但是初始世界的人和事,於他而言已經是很遙遠的過去了。
「老婆真棒!」巫懷心間思緒紛轉,還不忘給醉鬼大人捧場。
「嗯……」
硯青丟了抱枕,踉蹌著撲到了巫懷身上。
巫懷壓根沒對他設防,這一下就直接被硯青給撲倒在了地上。
「嘿嘿,我的。」
伴隨著這一聲的,是壓在唇角處某人用力的一大口親親。
低頭一看,始作俑者已經笑著睡過去了。
巫懷抱著人坐起身,瞬移回了卧室。
——
如果是巫懷喝醉了呢?
巫懷自詡不算是個正人君子。
故意喝醉去逗老婆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於是,硯青就遭了殃。
巫懷喝醉沒那些個荒唐舉動,就喜歡躺在硯青腿上或者是死皮賴臉擠到硯青懷裡要他抱著。
然後學著稚童的做派,拉著硯青的袖子搖晃,用自己那張造物主欽賜的完美面龐,壓著聲音跟他要些有的沒的。
比如:
「老婆……你親我一口……」
親了。
「沒感覺嘛……再來一口?就一口~」還拿食指比了個一。
都給硯青親累了,巫懷嘴裡也還是那句「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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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
「老婆,你不是可以幻化嗎?我想看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有那個世界的記憶,以硯青的能力,暫時複製一下搞個擬態沒什麼問題。
硯青也沒考慮太久,就滿足了巫懷的這個要求。
他這會兒還是一身紅衣,配合著赤色的狐耳和九條狐尾,整個人就像是修行了幾千年了才下山打牙祭的狐狸精。
兩人的位置瞬間被調換。
巫懷的兩隻手都有了自己的目標。
一隻手捏著一側狐耳,另一隻手則是在試圖儘可能多抓住幾條尾巴失敗后,轉而直接捏住了尾巴根。
硯青:!
硯青忍住了要給巫懷一個巴掌醒醒腦子的衝動。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情。
還得借著喝醉的機會才說出來。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尾巴根開始順著脊椎一路向上,瞬息間就佔領了神志高地。
硯青悶哼一聲。
這個程度,還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畢竟兩人剛開始那段時間胡來的時候不是沒嘗試過別的,只是擬真感測罷了。
巫懷不是很滿意硯青的反應。
他的印象里,狐狐的尾巴不應該是一捏就軟的嗎?
為啥懷裡的人還能撐著精神「應付」他。
巫懷不是很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將懷裡的人轉了個圈,湊在他胸口處到處啃咬。
彷彿能憑藉這種方式,給抱著的人打上屬於自己的永久烙印。
早上由巫懷親自給穿戴整齊的衣服這會兒也不是很能見人了。
「嘶——!」硯青倒吸了一口冷氣。
動嘴就算了,怎麼還連吸帶啃的。
「巫懷。」硯青摁著他的腦袋,語氣危險。
巫懷有些茫然地抬頭。
看到巫懷那張臉,硯青就沒了脾氣。
算了,自己找的老公,總得自己寵著。
「沒事,你繼續。」
硯青有些擺爛似的放鬆了身體,任由巫懷壓著他共赴情//谷欠的深淵。
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