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神秘女子

次日天一亮

我就去拜訪凌鐵牛，與凌鐵牛交談一番，得知他所屬的隊這幾日並不接手城防。

我向凌鐵牛打聽城防隊長的信息，從凌鐵牛和大牛口中得知一些信息，臨走時用眼神詢問大牛近日狀況，大牛用了一個只有我知道的OK手勢。

范縣在編兵力不足百人，還有200左右的白衙，總計300人出頭可用。

縣令范健（已死）

縣丞姜罖，統領各胥吏。

縣尉范存，范健族弟手握城防兵權。

主簿呂訪，與縣丞分管糧馬、稅收、戶籍、巡捕等事。

……

求助縣尉肯定無果，不如今晚就除掉范存，再去拜訪縣丞。說干就干，下午我又去尋大牛說出我的想法，大牛表示舉雙手贊同。

午夜時分，我們一行人再度摸進范存府邸，范存此人比他那哥哥有過之而不及同樣的好色貪財，在他府中發現了不下4000兩白銀，對這種人快刀斬亂麻，解決掉范存一家，我們原路返回。等天亮時再去拜訪縣丞姜罖。

回到趙記雜貨鋪，我和南宮月又大戰了一晚，期間江露還偷偷過來，被我拒絕門外。

天一亮，我同馬書語一同拜訪姜罖，原因是聽說馬書語的父親與那姜罖是同一時期的官員，說不定有所認識。

來到姜府向門口小廝告知我們的來意，他讓我們稍等前去稟告他的老爺。

不多時一位留著長鬍子的中年人出來

「不知哪位是馬兄的子女？」

「姜叔叔，小女馬書語正是。」

「原來是賢侄女，快快請入內。來人看茶。」

3人主次跪坐正堂，交談起來，姜罖聽到馬書語的話緊皺眉頭嘆了一口氣。

「想不到多年沒見本官與馬兄已是天人兩隔，賢侄女節哀。」

「姜叔叔，小女已經想開了，要等哥哥到來。」

「如此甚好，如今城中大亂，不如賢侄女就在府中住下，本官正好兩女與你年齡相仿，也不會覺得無趣。」

馬書語看見我點了點，便答應下來，之後又交談一會。

「姜叔叔，小女有一事相求，恩公的族親三人如今在城外無法入城還請姜叔叔相助。」

「這是小事，本官知會一下范縣尉。」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名小廝的聲音。

「老爺老爺」

「何事驚慌，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老爺，剛剛呂主簿派人來告，今日范縣尉一家全部慘死，呂主簿現在正帶人前往現場勘察。」

姜罖聽到一驚，忙對我們說。

「恕本官不便與二位相陪。」

我和馬書語站起身來，我拱手道：

「大人請便，在下與書語姑娘先行告辭。」

回到趙記雜貨鋪，我叮囑猴子他們近幾日儘可能不要外出，我讓小三子去喚小離回來，又讓趙琪去隔壁的裁縫鋪做了三套衣服。

回到柴房，見南宮月和江露兩女聊的不亦樂乎，聊天的內容不堪入耳，誰說古人不開放的。

夜深了，我見江露還不肯走。索性當著他面換起衣服來，這個時代的古人是沒有內衣內褲，除去外套裡面就是真空的，裙擺之下也是。

我穿好夜行衣，讓南宮月不要等我先睡，我來到城外找到狗蛋她們並把衣服食物給她們，告知她們多等二日城中計劃有變。隨後又折返回去。

回到趙記雜貨鋪柴房后關上房門插好門栓，脫衣而睡入了被窩裡我發現不對勁，怎麼多個人。二股熱氣撲面而來，我實在堅持不住任由她們索取。

第二天天還沒亮，江露早早醒來搖醒了我，看著我笑眯眯的，我無視她的表情讓她穿好衣服趕緊出去，自己繼續睡覺。江大小姐看著我氣呼呼的穿好衣服。

南宮月慢慢醒來對著我道

「弟弟，看來對付你還需要2個人。」

說著也笑眯眯的穿好衣服跟江露出去了。

昨晚實在是太累，以後一定要節制。雖然最近長高了不少，但感覺體內的營養急劇流失，看來要好好補補。

時間來到上午巳時，我今天要蒸餾酒方法告訴趙琪龐叔兩人。讓她們備好器皿，然後又現場演示一遍，看著滴出來散發著酒香無雜質液體，眾人又是一陣驚嘆。

我告訴趙琪讓她記好，最先蒸餾出來的一部分酒是不能飲用的，要等到中間到最後出來的才可以直接飲用。之前出來的蒸餾酒先存好，明天再告訴她另一種花露水做法。

一直到下午我拎著2瓶酒拜訪姜罖，來到府外磕門。出來一小廝說明來意，隨後帶著我來到姜罖的書房。

「陳公子請坐。」

「多謝姜叔，晚輩這次前來帶了2瓶好酒送與姜叔嘗嘗。」

「陳公子無需多禮，本官稍後便派人出城尋找。2瓶酒陳公子還是帶回去吧。」

「姜叔登門拜訪送人之禮豈有帶回之說。」

「也罷，本官就收下了。」

「那晚輩先行告辭。」

「本官這幾日較忙，就不出門遠送」。

「來人，替本官送送陳公子。」

我拱手告辭，一小廝帶著我出去，剛到門口馬書語和另外兩名少女迎上來。

馬書語將她們介紹給我認識，個頭略高的是姐姐姜雪，個頭略矮的是妹妹姜玉

馬書語是中午姜罖派人接過去的，我向二位少女問了好，便出門了一路閑逛來到凌記鐵匠鋪，與大牛閑聊起來還脫了衣服跟他一起打鐵。

不遠處一道人影緊緊盯著我們看。時間到了傍晚，匆匆而來的小離告訴我，我的族親已經接到趙記雜貨鋪。我急忙向大牛告辭，和小離往回趕。

而身後的身影一直跟著我們，來到趙記雜貨鋪外看了一會來到了一處客棧。

「娘娘，奴婢已經找到那人！」

跪坐在首端的女子聞言，手中拿著的水杯沒拿穩灑了一桌。

那名少女急忙要收拾，首端女子打斷她

「冬兒，可曾打聽到他的名字？」

「奴婢還不知，奴婢近幾日一直盯著那個大高個，直到今日才看到那人現身。奴婢一直跟著他到了城東的趙記雜貨鋪。」

「趙記雜貨鋪嘛？」

「冬兒，如今春兒已死，本宮身邊無人可用，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娘娘奴婢不辛苦。」

「好了，我們收拾一下，去拜訪此縣的縣丞」

「諾！娘娘」

少女冬兒找來一個馬車，領著那名女子來到姜府，磕門出來一小廝問來的少何事，那名少女拿出一令牌讓他給他們老爺。

小廝把令牌拿到姜罖面前，姜罖拿著令牌心驚道。

「來人現在何處？」

「稟老爺，正在府門外。」

「快隨我一同去拜見。」

兩人急匆匆的來到門口，越過大門來到馬車邊下跪拱手道

「下官范縣縣丞姜罖拜見娘娘。」

「姜縣丞，不請本宮入府一敘。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

姜罖起身連忙讓開一條道。

「下官請娘娘入府就坐。」

一行人來到正廳屏退下人，女子跪坐首位，二人不停的商討一些事情，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女子起身要走，姜罖起身相送。直至女子的馬車消失在眼前，對身旁的小廝道。

「你快去喚呂主簿來府中有要事相商。」

不久呂訪來到姜罖府中，兩人交談了很長時間。

「縣丞，如果按娘娘所說也是方法，下官這就去辦，明早確保城裡恢復正常秩序。」

……

另一邊熱鬧的趙記雜貨鋪，一幫人正在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