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死的情誼
我按照貝拉給的地址,駕駛著汽車一路疾馳而去。經過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一座位於海邊的寧靜小村莊。
到達村莊后,我小心翼翼地將車停放在離村子較遠的地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或被人發現。畢竟,我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擔心這可能是對方設下的陷阱。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獨自行動,並未通知後方支援的同志們前來協助。
根據貝拉提供的信息,我成功找到了那個目標地點——一座古老而神秘的莊園。令人驚訝的是,這座莊園竟然沒有圍牆,四周環繞著一圈樹木,與內部的房屋保持著將近兩百米的距離。在這片開闊的空間內,沒有任何物體可以遮擋住視線,地面宛如足球場般寬闊,但不同的是,草叢異常茂密且高大。
面對如此特殊的環境,我深知不能貿然闖入。於是,我選擇趴在地上,像蜥蜴一般緩慢地向前爬行,儘可能地隱蔽自己的行蹤。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或被人察覺。
我才爬出沒多遠,就發現草叢裡隱藏著他們精心布置的手雷。這些手雷通過長長的魚線與草叢相連,一旦不小心碰到魚線,手雷就會立即被引爆。可以想象,這種手雷的威力極其巨大。面對這樣的危險情況,我絕不敢輕易冒險去排除地雷,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周圍尋找其他安全路徑,繞路前行。
這段短短兩百米的路程,對我來說卻如同漫長的征途一般。我艱難地在地上爬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謹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整一個半小時后,我終於快要到達目的地——那扇緊閉的房門。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幸再次降臨。我的大腿竟然被地上的蛇咬傷了!在此之前,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裡居然還藏有蛇,自然也就沒有攜帶解毒藥物。隨著毒素逐漸擴散,我的一條腿開始感到陣陣麻木,這讓我的行動變得愈發困難。但我深知不能停下腳步,必須儘快抵達房門。於是,我咬緊牙關,忍受著身體的不適,繼續向目標奮力前進。
我心裡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蛇毒導致的惡果,如果不趕緊將貝拉從困境中拯救出來,並迅速逃離這個危險之地,恐怕不僅無法成功救下她,連我自己的小命也難保。於是,我定睛凝視著被蛇咬傷的部位,發現那裡已經浮現出了一片令人心悸的黑紫色淤血。
我毫不猶豫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俯下身去,用顫抖的嘴唇湊近傷口,拼盡全力吸出裡面的毒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漸漸地,我感到腿部的疼痛似乎稍稍減輕了一些,但與此同時,我的嘴巴卻變得異常麻木,彷彿失去了知覺一般。
然而,此刻的我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邁著踉蹌的步伐朝著門口艱難地挪動。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我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帶著貝拉安全脫離此地!
這是一棟散發著歲月痕迹的古老建築,它那略顯斑駁的外表彷彿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大門是由厚實的木頭製成的,一共有著六塊門板,它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宛如一道堅固的屏障。
正當我準備伸手去推開眼前這扇看似普通的大門時,突然間,我的目光被門上的一個細微之處所吸引——那裡竟然懸挂著一小段極細的魚線!我的心中湧起一股警覺之情,急忙停下手來,並開始仔細檢查起這幾塊門板。經過一番觀察和判斷,我驚訝地發現,這六塊門板似乎都已經成為了某種危險的陷阱:每一塊門板上都巧妙地掛上了一枚致命的手雷!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嘆:「這幫人的武器配備真是太過先進了!」面對如此嚴密的防禦措施,我深知自己必須格外小心謹慎才行。於是,我決定改變策略,繞到旁邊的一個窗戶前查看情況。
幸運的是,當我來到那個窗戶外面時,發現其中一扇窗戶居然微微敞開著。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推動了一下窗戶,它緩緩地打開了。透過窗戶,我看到了一條又寬又長的走廊展現在眼前。走廊顯得有些幽暗,但我還是能夠清晰地看到在走廊的盡頭處,站著一個身著迷彩軍裝的身影。他背負著最新式的自動步槍,全身裝備齊全,警惕地守候在一扇門的外側,顯然是一名全副武裝的傭兵。
他似乎正處於一種奇特的睡眠狀態之中——站著入睡!於是乎,我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入那扇敞開的窗戶,並緊接著閃身鑽入距離窗戶不遠處的一扇門內。這扇門之前我就注意到它是敞開著的,但當我真正踏入其中時,卻不禁被眼前所見嚇得不輕:只見這個房間內擺放著四張雙層單人床,床上居然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個正在酣睡中的人。他們並未察覺我的闖入,依舊沉浸在夢鄉中,發出陣陣響亮的呼嚕聲。
房間角落處擺放著一盞落地燈,散發著昏黃微弱的光芒。借著這點光亮,我驚訝地發現牆壁上懸挂著一排步槍和彈夾。而在地面上,則放置著一隻木質箱子,裡面裝滿了手雷,一旁還散落著許多用於布置地雷的魚線和鋼絲。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拿起一把半自動突擊步槍背在身後,同時順手從箱子里取出兩枚手雷揣進衣兜。
我心裡很清楚,這兒絕對不是兵營,要知道兵營肯定會有人站崗放哨,但這裡並沒有。這些人大概率是雇傭兵,而此地就是他們的營地罷了。儘管現在我手裡握著一把槍,可我也絕不會輕易地開槍殺人。畢竟我十分了解自身的情況以及哪些事能做、哪些事堅決不能碰。為了能夠順利接近門口那個站崗的雇傭兵,我迅速在地上撿起了一套軍服,並飛速穿好。接著,我戴上帽子,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朝著那個雇傭兵徑直走去。沒想到那傢伙居然真的睡著了,直到我走到他面前時,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然而,就在他看見我的一瞬間,我已果斷伸出雙手,朝著他的脖頸狠狠打了下去。這一擊又快又准,他甚至來不及看清楚我到底是誰,便直接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接下來,我開始輕輕推門,但卻發現無論怎樣使勁兒都無法推開。於是,我悄悄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小段鐵絲,用手將其彎折成合適的形狀。隨後,我小心翼翼地把鐵絲伸進鎖孔里,只搗鼓了幾下,門就輕而易舉地被我打開了。我緩緩地推開房門,走進屋內。由於房間內一片漆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只能憑藉感覺摸索著前行。
我小心翼翼地掏出微型手電筒,用嘴巴叼著它,然後輕手輕腳、一步一步地走進屋子裡。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一個女人正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覺。由於光線昏暗,我無法確定這個女人是否就是貝拉。
當我走近一些后,才發現那個女人的頭部朝裡面,頭髮遮住了臉龐,而她的身上布滿了許多猙獰的傷疤,看上去似乎都是剛剛留下的新傷。我剛想開口詢問:「貝拉,是你嗎?」然而話還未說出口,便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從小門裡走了出來。緊接著,一陣水箱放水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驚慌失措地躲藏到床頭前方,生怕被那個男人發現。只見那傢伙從容不迫地從地上撿起衣服,慢條斯理地往身上穿戴起來。我躡手躡腳地靠近他,想要趁其不備制服他。可就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我突然認出眼前這個人竟然是我在飛機上碰到過的烏塔的手下——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面對這種情況,我毫不遲疑,立刻運氣發力,狠狠地朝著那傢伙拍出一掌。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出,瞬間將那傢伙擊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猛地回過頭想要去拉住那個女人,但那個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她竟然不是貝拉!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語氣中充滿警惕:「你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我轉身準備離開,她卻突然大聲喊道:「你別走!如果你不帶我一起走,我就要喊人過來了!」
我無奈地轉過身,皺著眉頭問道:「你認識貝拉嗎?」那個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急切地說道:「你是來救貝拉的嗎?你就是她口中所說能夠救她的那個男人吧?」我心中一緊,連忙追問:「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貝拉現在在哪裡?」
那女人深吸一口氣,聲音略微低沉地說:「其實是我打電話叫你來救貝拉的。為了這件事,我還差一點被烏托給弄死呢。如果你想要帶走貝拉,那麼就必須連我一起帶走!」聽到這裡,我心中愈發焦急,忍不住吼道:「快點把衣服穿上,帶我去找貝拉!」
她激動得身體微微顫抖,滿臉期待地看著我:「你真的願意帶我離開這裡嗎?」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少廢話,趕緊穿衣服!」然而,她卻苦笑著告訴我,在這個屋子裡根本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
我快步走到那個烏託身旁,拿起他尚未穿上的衣物,遞到女人面前。她迅速接過,動作敏捷地套在身上。接著,我又毫不猶豫地將烏托的鞋子扒下,讓女人穿上。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烏托突然蘇醒過來。他伸出雙臂緊緊抱住那個女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女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手槍,反手朝著烏托的頭部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烏托,他當場倒地身亡。女人指著死去的烏托,聲音顫抖地說:「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是烏塔的弟弟,看來我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聽到這裡,我轉過身來,冷靜地告訴她:「烏塔已經死了。」
女人聽到這個消息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怪不得……原來如此!」她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什麼烏托會將貝拉囚禁起來。顯然,他有著不可告人的企圖——霸佔烏塔的錢財。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你們快放開烏托!只要你們不為難他,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可以放你們離開這裡!」我心中一緊,急忙伸手摘下腰間的手槍,警惕地瞄準門口。
然而,那個女人卻毫不驚慌,她冷靜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跟我來。」說完,她轉身走向屋后衛生間的窗戶,並輕盈地一躍而出。我來不及多想,緊跟著她一同跳進窗戶,然後朝著後方的一個馬棚飛奔而去。
進入馬棚后,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貝拉被吊在兩根木頭樁子上方,身體搖搖欲墜,看上去十分危險。
看到我進來,貝拉的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她激動地喊道:「朋哥!快來救救我啊!」聽到她的呼喊聲,我心急如焚,急忙飛奔過去。我手持利刃,動作迅速而準確地將捆綁貝拉的繩索割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來。
貝拉感激涕零地對我說道:「謝謝你!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勇敢無畏,不僅能文能武,還敢於挺身而出。其實,我原本是想讓長牙來救我的,沒想到你卻親自前來搭救。」我默默地轉過頭,目光落在旁邊的女人身上,心中暗自思忖著: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設下的陷阱?
貝拉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疑慮,她轉頭對著那個女人說道:「科瑞?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然而,貝拉的話還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高亢的呼喊聲:「貝拉!科瑞!你們誰都別想逃脫,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只要你們乖乖交出金佛,我們就可以放你們走。否則,休怪我們手下無情。畢竟,你們殺害了烏托,這是罪大惡極之事,不會有人責怪我們的。」
名叫科瑞的女人聽聞此言,立刻對貝拉勸說道:「你還是把那座金佛交出來吧,這樣我們就能安全離開此地了。」貝拉無奈地回應道:「金佛並不在我這裡,他們之前不是已經仔細搜查過了嗎?」
我聽到這話之後,毫不猶豫地將掛在脖子上的金佛取了下來,並小心翼翼地遞給了貝拉。貝拉接過金佛后,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你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怎麼還把金佛帶過來了呢?」
這時,一旁的科瑞也注意到了金佛,他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冷笑道:「哼,看來這個人是你的相好的吧!不然你怎麼會如此放心地把金佛交給他保管呢?而且他居然還能不顧生死地帶著金佛來救你,真是讓人意外啊!」面對科瑞的嘲諷,貝拉選擇了無視,她並沒有理睬他,而是轉頭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不安:「我們還有機會逃出去嗎?」
我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然後冷靜地問她:「他們到底有多少人?」貝拉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后回答道:「總共有八個人,都是雇傭兵。」聽到這個數字,我心中一沉,意識到形勢非常嚴峻,但我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詢問其他情況,以便制定出更有效的逃脫計劃。
我對著外面用英語大聲喊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曾經是天火組織的成員,但現在已經退出了。你們到底是哪個小隊的?不想惹上大麻煩的話,立刻馬上給我離開這裡!這裡有兩萬美金,就當是給你們的路費了!」說罷,我迅速從包里掏出兩捆沉甸甸的美金,毫不猶豫地扔了出去。
然而,儘管如此,外面依然傳來了不依不饒的聲音:「把金佛扔出來,我們馬上就走!你們想去哪兒都可以!」
聽到這句話,貝拉轉頭看向科瑞,眼神中充滿了冷酷與決絕,她冷冰冰地問道:「你知道金佛的密碼吧?快告訴我!只要你說出密碼,我就帶你安全離開這裡。否則,哼哼……別怪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此刻,我驚愕地發現,那個曾與我在床上盡顯萬般柔情、千般嫵媚的女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站在眼前的貝拉,彷彿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那科瑞怎麼可能會服軟呢!只見他手中的槍支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就瞄準了貝拉,然後惡狠狠地說道:「密碼我可以告訴你,但今天你就只能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了!」貝拉卻是絲毫不懼,反而輕笑一聲道:「哦?我看你也是根本不知道密碼吧?這金佛的密碼,我猜也就只有蘇珊娜才有可能知曉。」貝拉這一番話,明顯就是在使用激將法,可沒想到的是,科瑞竟然真的上了當。只聽科瑞大聲喊道:「好啊!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密碼其實就是你名字的英文字母,再加上你所知道的六位數字密碼!怎麼樣,現在你總該知道了吧!不過就算你知道了也沒用,因為你們誰都別想從這裡出去!」然而,科瑞的話音未落,貝拉突然間左腿猛地向前抬起,整個人的身體則是快速地向後傾倒而去。與此同時,那條抬起的腿在空中迅速下壓,猶如一道閃電般,精準無比地踢在了科瑞的肩膀之上。科瑞甚至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貝拉撿起科瑞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她緊緊握住手槍,彷彿掌握著命運的力量。她小心翼翼地拔下彈夾,仔細端詳著裡面的子彈,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彈夾重新插入手槍。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透露出一種無畏的勇氣。
接著,她抬起頭,目光與我交匯,高聲喊道:「衝出去!和他們拼了!」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激蕩著我的心靈。我毫不猶豫地拿起那兩枚手雷,用力拉開保險,然後毅然決然地扔了出去。隨著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煙霧瀰漫開來,我趁機一躍而出,穩穩地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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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槍支不斷噴吐著火舌,子彈如雨點般向對面的天空傾瀉而去。與此同時,對面也有密集的子彈朝我射來,形成了一道危險的火力網。然而,我並沒有退縮,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戰鬥到底!
突然間,貝拉的大腿猛地一抖,她的身體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我的心瞬間揪緊,連忙沖向她。貝拉艱難地將金佛扔給我,嘴唇輕動,說出了一串數字:「密碼是伊莎貝拉的英文大寫字母加上.」她的聲音微弱,但每個字都充滿了信任和囑託。
難道貝拉認為自己中彈了,活不下去了嗎?我心急如焚,試圖扶起她,但她卻輕輕推開我的手,示意我趕緊離開這裡。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似乎在告訴我,這是她最後的心愿。
望著手中的金佛,我感到責任重大。我知道,我必須帶著它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找到安全的庇護所,並照顧好艾拉。貝拉的信任讓我無法辜負,我會盡全力保護她們,完成她的遺願。
在這一刻,我決定放下個人的安危,為了貝拉和艾拉,勇敢地面對前方的困難和挑戰。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麼,我都會堅定地走下去……
我從地上滾了過去,看到貝拉的大腿上中了一顆子彈。我對她說;別害怕,你死不了。我接過金佛,對著對面喊道;住手,別打了?我把金佛交給你們。放我們離開這裡。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裡舉著金佛項鏈。槍聲停了,對面很靜。沒有人過來取金佛項鏈。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對面有一個人高聲喊道;你是天火吧!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我聽到對面的人認出了我,還喊出了我在特種部隊的代號。我知道;對面的人,今天是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了。
我正想到這裡,對面的人高聲說道;天火?既然你得到了金佛,我們就不要了。今天我送個人情給你,就算我還了瘋子的救命之恩。對面的人說完這話之後,在沒有了聲音。我等了有十幾分鐘。依舊沒有動靜。我過來背起貝拉,向右面的馬路走去,因為我的車就在那裡。貝拉趴在我的後背上問道;瘋子是誰?你的弟兄嗎?看來我欠了他一個人情。我調侃的說道;那哪是人情呀!那叫救命之恩,今天要不是遇到了瘋子的朋友,我們倆都會死在這裡。
貝拉說;可是我感覺他們怕的好像是你,只是假意的送個人情給你罷了。不過這天火的名號,我倒是好像真聽說過,是一個狠角色。東南亞一帶的道上人,好像都很怕他。不知道他是幹啥的?你是認識天火還是你就是天火。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好說;他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已經來到了車的前面。
我打開車門,把貝拉放倒車的後座上,上車發動車子之前,把金佛遞給貝拉。貝拉說;你先替我保管,等我和唐軍談完,如果談成了,你就有生意可做,就等著發財就可以了。如果談不成,我可能也會死在唐軍的手中。你就帶著我的妹妹艾拉,離開這裡,現在密碼也找到了,你可以帶著艾拉隱姓埋名,去歐洲生活,不要再回來了。
我問道;你是要帶我去和唐軍談判對嗎?貝拉說;對的!我之前沒有想到,在你的身邊會這麼安全。你的能力可以保護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該用什麼語言去回答她。我按照貝拉的指引,找到了一家私人醫院,把彈頭取了出來。包紮好之後,我們把車扔掉,換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艾拉的水果店裡。艾拉看到受傷的貝拉之後,並沒有問什麼?只是讓貝拉住在樓下的水果儲藏間里。我也不好說什麼?安頓好貝拉之後,艾拉喊我上樓去睡覺,因為已經快亮天了。因為我沒有回來,艾拉一直在門口等著我。
我看到艾拉那憔悴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從樓上燒了一些熱水送到樓下,我看到貝拉正在流淚,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很痛?貝拉說;待我妹妹好點,他的命很苦。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在夜總會沒有接客。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貝拉對我說;你沒必要介意我們之間的事,我這樣做都是烏塔安排的,都是為了幫會。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我對你也不會有感情的?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淚一直在往下落。我的心裡很難受,我是一個有老婆有女兒的公務人員,如今出來執行任務,任務沒有完成,自己卻在這裡和兩個女人搞得不清不楚,還有今天遇到的那個傢伙,也不知道他是誰?他認識瘋子,我的戰友。而且看樣子交情還挺深的。不知道他是否會隱瞞我的真實身份。如果他說出了我是王大寶,這次的任務就失敗了。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浪嘉在哪裡?情報在哪裡?
我心急如焚的回到了樓上,艾拉已經睡著了。我倒在沙發上,也打算考慮一下,我該怎麼去應對唐軍。我又怎麼能夠查出在唐軍身邊的女人之中,哪個是浪嘉。他是否還活著?
谷峰犧牲之前曾經向上級彙報過情況。他已經盜出那份向國內運送新型毒品的地下通道路線圖和參與這項販運走私的一些高級官員名單。他彙報時說;如果自己不能等到來人取走情報,就暴露了身份,他會把情報放在他發展的下線工作人員浪嘉的手中。
谷峰犧牲的消息傳到國內已經快一年了。大家都失去信心的時候,浪嘉發回消息,速來提貨。情況緊急。就這樣,省廳領導才選派自己來和浪嘉接頭,取回情報。可是因為不好接觸到烏塔身邊的人,他別是女人。所以,最後選擇了以古朋的來談代理的關係,接觸烏塔,其實目的是找到浪嘉。因為浪嘉不會用這個名字。沒有人知道浪嘉是誰?
到現在我就連浪嘉是不是貝拉或者是那個叫科瑞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因為烏塔死了。現在這些女人都在生死關頭上。唐軍是不會把烏塔的死黨留在身邊的。最讓唐軍著急的是烏塔的資金,都在瑞士銀行的賬戶里,而密碼卻在烏塔身邊的人手中。貝拉的金佛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三個女人手裡也有金佛。但是烏塔的多年犯罪所得,都在一個金佛的賬號里,而金佛就是賬號。這些情況都是上迴向上級彙報的時候,上級領導告訴自己的。
也不知道貝拉是怎麼和唐軍談的,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貝拉說;明天我們去見唐軍。能否坦誠就看你自己得了。我是同意把金佛交給唐軍。他才同意見面的。因為這樣可以緩和我們現在的局面。長牙的費用,我已經支付完了。我們去的當天,他們會守在外面,一旦唐軍想要扣留我們,長牙傭兵小隊就會打進來,把我們解救出去,並且幹掉唐軍。
貝拉說;一切都準備好了。你到時候可不能把金佛再帶去了。我回答道;金佛必須帶去,那樣才會保證你的安全。反正長牙已經來了,到時候我們出去之後再打進來,把金佛搶回去。貝拉說;你準備一下,我們過幾天就行動,去見唐軍。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告訴唐軍了,他現在可能正在調查你的身份。貝拉說這話的時候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