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朱寶往事11
房子外面我的東西被丟了一地,我正收拾著東西,心中滿是無奈和迷茫,突然,林悅急匆匆地從跑了過來,她的出現讓我稍微鎮定了一些。
林悅對自稱是房東的女人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中帶著驚訝和一絲緊張。
「我就說你,現在都和什麼人在一起。」她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是犯了什麼大錯。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悅試圖解釋,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無力。
「閉嘴,別說了,跟我回家。」她媽不由分說,拉著林悅就要往外走。
「媽,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林悅掙扎著,但最終還是無力反抗,被她媽拽著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我只好收拾好東西,找了一家家旅館暫時安頓下來。
夜晚,我獨自坐在旅館的窗邊,心裡想著今天的種種,突然,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林悅出現在門口,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她從後面抱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和不安。
「朱寶,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愧疚。
我轉過身,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難過,都是因為我。」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覺到她的眼淚滑落在我的衣服上。
「林悅,這不怪你。」我終於開口,聲音沙啞。
「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被她的真摯感動,緊緊抱著她,無以言表。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朱寶,我知道你現在很無助,但請相信我,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一切的。」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像是承諾,又像是安慰。
「我信你。」我輕聲回答,心裡卻是複雜的情緒在翻湧。
我們相擁而坐,直到窗外的月光漸漸淡去,晨光熹微。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情感交織,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我都願意和林悅一起面對。
劉少在家中被老爺子罵得狗血淋頭,因為他整日不務正業,心思全在林悅身上。劉少被罵滿臉的不甘和憤怒。
「你看看你,成天想著那個林悅,家業都不要了?」老爺子的聲音冷硬,帶著濃濃的失望。
「這全都怪朱寶!」劉少咬牙切齒,眼神中滿是怨毒,「如果不是他,林悅也不會對我這樣冷淡。」
「你還有臉怪別人?」老爺子氣得鬍子都在顫抖。
劉少不再辯解,也不想留下被老爺子罵,摔門而去,留下一屋子的尷尬和沉默。
老爺子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這時,老爺子念叨著,「朱寶,這個名字不會是和情人生的兒子吧?」
「來人叫管家過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朱寶,這個名字我曾經是多麼熟悉。」老爺子自言自語,眼神變得深邃。
「當年,我和一個情人,有個身孕,當時就叫做朱寶,跟了母親的姓。」老爺子的聲音變得柔和,似乎在回憶遙遠的往事。
「後來,情人帶著孩子離開,這些年了無音訊。」老爺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這個朱寶,會不會是我的兒子呢?」
「老爺,你找我?」管家進來后畢恭畢敬的問著。
他轉向身邊的管家,語氣堅定地說:「去查一下,這個朱寶的底細,我要知道他是不是我的血脈。」
「是,老爺。」管家應了一聲,匆匆而去。
老爺子坐在那裡,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他從未想過,朱寶可能是自己的兒子?這一切都太突然,太難以置信了。
王新美的電話在晚上八點準時響起,我正在辦公室埋頭處理一堆文件。
喂,朱寶,你能過來一下嗎?有個舞會,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她的聲音里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急切。
我現在有點忙,王新美,可能去不了。」我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疲勞。
拜託了,我真的需要你,不然我不會這個時候打擾你。」她的語氣軟了下來,我還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嘈雜音樂聲。
我嘆了口氣,好吧,我儘快趕過去。」
當我趕到舞會現場時,正好看到高總在和王新美說著什麼,她的表情明顯不悅。一見到我,她立刻挽住了我的胳膊,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位是?」高總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帶著挑釁。
哦,這位是我丈夫。」王新美故意提高了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丈夫?我怎麼沒聽說你結婚了?你不是包養的小白臉吧?」高總懷疑地看著我們。
「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老婆和司機搞外遇。」我冷冷地回應,目光堅定地與他對視。
高總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逼近我,抓住了我的衣領,「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重複了一遍,而且我還知道,你不止一次在公司會議上被批不務正業。
「你!」高總氣急敗壞,但最終還是鬆開了手,他不敢在這裡動手。
王新美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拉著我說,我們換個地方。」
王新美去了衛生間,我則在旁邊等著。不久,我注意到高總也跟著去了衛生間,我感到不對勁,趕緊跟了過去。
當我聽到衛生間里傳出的尖叫聲時,我立刻沖了進去。只見高總正試圖對王新美動手動腳,王新美拚命掙扎。
住手!」我大喊一聲,衝上前去,對著高總就是一頓猛烈的打擊。
「你敢碰她!我讓你後悔一輩子!」我憤怒地揮拳,直到高總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臉。
王新美緊緊抱住我,感激地看著我,而我則冷冷地看著地上狼狽的高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沒有人能欺負她,至少,不是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