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小透明25
明明當初女主和男主們困山洞時她還能期待他們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情節,自己能看個現場什麼的。
結果現在,她竟然下意識排斥。
為什麼?
她那個時候還不是很了解男主們,帶著原劇情的濾鏡看他們,所以不在乎。
但是真的和他們接觸下來,她總是會產生奇怪的佔有慾和親近的感覺。
而且不是一個兩個,是三個都是!
要知道,凌陌雖然自詡不是什麼好魔,但是腳踏三條船什麼的,也是不屑做出來的。
但是沒想到這個世界,她真的會同時對三個男人動心!
所以說——她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簡單罵了自己一句后,凌陌就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付之腦後。
跟著系統的指引,她走上了樓梯一直到三樓,然後看到了被下藥的鳳薇,微紅著臉,被一個服務員扶著前往一個房間。
她餘光看見了凌陌,頓時產生亮光,希冀看向她,希望她能救自己。
但是凌陌直接轉身,假裝沒看到消失在她的眼前。
鳳薇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走了!一點猶豫都沒有。
心口的燥熱鼓動著血液,讓其跟著沸騰起來。
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趨勢。
鳳薇絕望了。
她似乎能預見自己一旦進入這個房間,會發生什麼。
絕望閉上眼睛,一滴清淚從臉頰滑落,最後滴落在地板上。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扶著他的服務員似乎被驚到轉頭看過去還沒發出任何聲音,就突然摔倒在地。
他被踹了一腳。
緊接著就昏迷過去,毫無徵兆。
鳳薇看不清是誰,他此刻渾身上下彷彿被千萬隻螞蟻啃咬,幾乎快神志不清了。
突然一股清涼的感覺鑽入體內。
萬蟻撕咬的感覺消退,她緩緩陷入沉睡。
凌陌抱著人,看了最裡面房間也那原本是鳳薇要去的地方。
她轉身往回走,通過安全通道一直走到五樓,打開自己早就訂好的房間將鳳微報了進去,然後放在床上。
【宿主你不走基本劇情了嗎?你怎麼能把女主救下來?】
【女主沒看到我的臉,又不知道是我救的。她可以想象成男主的對。】
【……你就是在強詞奪理。萬一萬一女主就知道是你了呢。】
【不慌,我可以用道具讓她記憶消除。】
【……】忘了這茬了。
系統618無言以對。
給女主蓋好被子,凌陌離開房間關上門。
轉身卻看到了費溱站在走廊盡頭,淡笑望著她。
一身剪裁得體的刺繡西服,穿在他完美的身材上,有種荷爾蒙與儒雅結合的性感。
「陌陌在做什麼?」
「你上來又是做什麼?」
凌陌看到他瞬間,不由自主想起原劇情黃不溜秋的場景。
皺了皺眉,略微警惕將手按在把手上,看向他。
「你在救她?陌陌還真是善良。」他笑道。
【我靠小廢物他竟然罵我。】
【啊?啊?他不是在誇你嗎?】
【我是魔,魔欸!魔怎麼能被誇善良?他應該說我惡毒兇狠殘忍弒殺暴虐無常……】
【……哦。】宿主倒也不必這麼詆毀自己。
說實在的,它作為系統帶過那麼多宿主,去過那麼多世界。
凌陌雖然是魔,偶爾也脾氣古怪,對待敵人十分殘忍,有仇必報。
但她對自己釋放好意的人也會報之以桃。
甚至就算是不小心得罪了她,但只要不是情況很嚴重,她也能雲淡風輕,萬事不放在心上。
你可以說她是高傲,但是不可否認她的這種高傲對於那些睚眥必報的小人來說,算是一種美德了。
凌陌看到此刻站在面前的費溱,又想到僅隔一牆的女主,心情無端不美妙起來。
沒頭沒尾說了一句:「你才善良。」原劇情你甚至自己當解藥救女主。
然後哼了一聲,轉身走人。
費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突然把少女惹生氣了。
下意識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陌陌,你是要回宴會嗎?」
「嗯哼。」她覷了他一眼,淡淡發聲。
「給,面具。」他遞給了她一個面具,是那種幾乎將臉全遮住的動物面具,有些像貓。
但知道費溱是什麼動物,凌陌一眼望去只覺得像豹子。
「謝了。」
她接過面具戴在臉上,然後坐電梯回到了一樓宴會大廳。
因為是訂婚宴會。
此刻所有嘉賓都坐在了安排好的位置上,看著兩對新人互相交換定情信物。
並送上或真誠或虛偽或恭維的祝福語。
第二個劇情點get。
看著達到了40%的劇情完整度凌陌心情十分美妙。
風平浪靜的一夜,劇情也十分完美度過。
怎會不好心情。
對了。
池清哲呢?
她那個真實年齡幾千歲,酷愛裝嫩撒嬌扮高冷的男朋友呢?
凌陌再回到舞池時四處尋找,卻沒有看到任何和池清哲相似體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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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陌,我能邀請你共舞嗎?」
費溱走到她的身邊,彎腰伸出一隻手,禮貌彬彬邀請著。
凌陌想到池清哲那個愛吃醋的性子,緩緩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兩個男的跳?他們誰呀?」
「我的天啊!好好磕的樣子!」
「啊啊啊……好激動,他們到底是誰!我要撿他們的臉。」「先生這般容貌,不是女子可惜了。」少年氣質陰暗,鎏金的暗色華袍上綉著猛獸,容貌英俊,貴不可言。
他蒼白的手指在空中,輕輕靠近,卻被毛筆桿擋住去路。
「殿下,逾矩了。」青年身材格外消瘦,雪白的裘衣穿在他身上,毫不臃腫,反而有種脫離凡塵的清冷。
他的眉眼沒有男子的剛陽,卻也不似女子那般嬌媚。
而是介於中間的,讓人一眼就容易放下防備的溫潤淡雅。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逾矩。
這兩字在心底細細琢磨。
然後蕭桓策得出一個結論。
他喜歡逾矩。
喜歡對先生逾矩。
彎回自己試探的手指,蕭桓策端坐回去,依舊是那一副好學生模樣。
「先生繼續。」
見少年恢復正常,青年放下筆,不再幫他勾畫。
他們坐在梨花木桌兩邊,剛剛他俯身隔著桌子幫他勾畫重點,不知他突然抽什麼瘋。
雖然不知,但剛剛那樣確實不太合規矩。
「接下來我說,殿下自己勾畫。」
蕭桓策眼中的笑少了點,聽話提筆自己來。
他忘了,現在先生是清醒的狀態,不可過於放肆。
「先生,您要不要先小憩一會兒,背誦這些需要一個時辰。」
「不必,今日課程到此結束,明日我來檢查。」
蕭桓策眼中徹底沒了笑意,皇子的氣場展開,幽幽開口:「先生是覺得我愚笨,一個時辰背不完這本書?」
即使還只是十五六歲,但自小被德妃當作太子的要求培養,少年此刻的壓迫感已經隱隱有帝王氣勢。
青年低垂下眼眸,清潤的聲音響起,解釋起來:「今日家中有事,已經和德妃說過了,娘娘准了我的假。」
「母妃?」蕭桓策歪頭,眼底劃過冰冷,語氣恭敬無比,「既然是母妃准許的,那先生回去吧。」
「不過先生既然是教導我,以後還是直接同我說為好。」少年的聲音微微下壓,語氣危險。
「謹遵殿下旨意。」青年沒有遲疑同意。
畢竟他是君,他是臣,就算不願也要裝出恭順的樣子。
「不過先生家中何事?可需要我幫忙?」
「內子的事,不便言說,望殿下海涵。」青年抬手作揖。
蕭桓策聽到「內子」二字,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徹底黑下臉,晦澀幽暗的視線毒蛇一般繞在他身上。
低頭的人好似無感,一動不動,等待皇子發話讓他離開。
「既如此,先生早些回去吧。」少年的聲音響起。
「多謝殿下。」
青年的身影消失在視野。
星月國地處北方,冬天格外寒冷,青年身體很差,尤其畏寒,身上的狐裘還是剛入冬蕭桓策賞賜的。
「先生……先生……」
夜裡,皇子寢殿里響起低啞的喘息聲。
「樓霖……先生……」
床榻上,少年面色潮紅,痴迷聞了聞手中的外袍。
那是幾個月前青年從水中救出他時,換下的衣服。
如今被用力攥在少年手中,慢慢變髒。
「樓霖……樓霖……」蕭桓策低聲深情喚著自己先生的名字,像是這樣就可以慢慢把人拉入地獄,一起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少年低頭看向一團糟的床榻,沒有任何意淫自己先生的羞恥,反而興奮至極。
總有一天,他會把先生拉到床上,一點一點,染上他的氣味。
……
「參見二殿下。」
「你就是今年的探花郎,四弟新的夫子?」
清晨的宮道上,蕭逸安看向面前比一般男子要瘦弱許多的青年,不在意地瞥了一眼。
「回殿下,是的。」樓霖溫順回答。
恰巧遇到,隨口一問。
蕭逸安不再理睬,繼續大步前往早朝的地方。
他剛從邊境回來,莊重的朝服都壓不住他一身的血煞之氣。
男人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殺氣,周圍的朝官都遠遠作禮,不敢靠近。
這反倒讓蕭逸安察覺——剛剛那個彷彿一隻手就可以擰斷脖子的探花郎,是敢離他最近的人。
很有分寸的三步間隔,不遠不近。
心底留個念頭,蕭逸安沒有過多想著這個,進到金鑾殿,站到皇子們的位置上。
如今陛下四十多歲,卻因為多年操勞,如同六十多歲,頭髮花白,佝僂著身子,但眼睛里都是帝王沉浸多年的銳利。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早朝還是那些個流程。
樓霖雖然是四皇子的先生,但也是因為幾個月前恰巧救了四皇子一命,四皇子點名要他教導。
這本不合規矩,因為皇子的先生,最少都是六品了。
雖說六品也不是什麼大官,但是剛入朝就擔任六品的官,著實有些荒唐。
但不知為何,皇帝同意了。
這反而讓一些人多想,是不是陛下在傳遞什麼信號。
莫非屬意四殿下繼承大統!
雖然不確定,但避著些四皇子那邊的人總沒錯。
如今四皇子一派的人走路都帶著風,德妃也在後宮風光了一段時間。
而間接導致這種情況的樓霖,格外得四皇子一派的人還有德妃的青眼。
更甚至於,所有人都認為樓霖已經投入四皇子一派了。
樓霖站在隊伍中后地方,垂眸聽著中央兩個大臣的爭論。
這種大事,不是他一個小小官員可以摻和的。
「你們戶部自己查自己貪污?真是貽笑大方!陛下——」武將都穿紅色的朝服,此刻絡腮鬍子的男人啪的跪在地上,那響聲清脆極了。
樓霖嘴角微壓。
為了奪回軍響,劉將軍也是一點都不疼惜自己的膝蓋啊。
「陛下,我們軍中將士這些年,不知被剋扣了多少銀兩,吃不飽穿不暖。每年因為餓死凍死的人,比戰場上死掉的還多!這次跟隨二殿下回京,我就想替我那些死去的兄弟討個公道!」
說到傷心處,戰場上兇猛無比的將軍,忍不住流淚。
跟隨而來的其他將領也想到那些倒下的兄弟,眼眶紅了起來。
「陛下!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如劉將軍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都傷心掩面,可見其中確有蹊蹺,望陛下徹查!」
「望陛下徹查!」
朝堂跪下一片。
有中立的,有二皇子的。
還有如樓霖一樣,看著人多,渾水摸魚一起跪下來的。
台階中部的平台,蕭桓策和蕭逸安同時目光落在那個青年身上。
戶部是四皇子一派的,如今徹查戶部,無論有沒有剋扣軍響一事,都會在四皇子蕭桓策身上撕下一塊肉。
先生真不乖。
蕭桓策眸子微眯透著一股冰冷笑意。
明明只是少年,卻已經有很多人企及不到的謀略算計。
此刻看著跪下與自己唱反調的青年,不知該笑還是氣憤。
「那你們想,咳咳,怎麼樣。」老皇帝咳嗽幾聲,蒼老的聲音響起,不怒自威。
這是同意查戶部的意思!
將軍大喜,連忙起身說出早就準備好的答案:「回陛下,既然要查戶部的賬,肯定不能讓戶部的人去查,可讓朝中精通算術的人協同大理寺徹查!」
「你有推薦的人選?」皇帝一眼就看出他早有準備,緩緩開口。
「翰林院掌院院士,何修竹。」
何修竹,舉國聞名的算術大家,選他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如果他不是二皇子一派的,那就更棒了。
「不行!誰人不知何院士和二殿下有姻親關係,二殿下又向來袒護你們這些武官,陛下,萬萬不可選何院士啊!」一些文官跳出來反對。
樓霖看著每天都會上演的戲,只是今天格外有趣些,畢竟涉及皇子之爭。
但也說明危險了很多。
她默默把頭埋低。
「朕到有個不錯的人選。」遲遲沒有開口的皇帝說話了。
所有人安靜下來。
「今年的探花郎,樓霖十分擅長算術,就讓他去吧。」
君無戲言,此話一出,所有人跪地大喊:「陛下英明。」
至於這句話背後,糾纏的各種利益和心思,又要這群天天算計來算計去的大臣去鬥了。
樓霖平靜出列,跪到大殿中間,聲音鏗鏘有力:「臣領旨——」
俯身趴下。
毫不怯場。
一些人側目,暗自讚歎。
年紀輕輕,就能如此鎮定,後生可畏啊。
四皇子一派鬆了口氣。
自己人。
二皇子一派也鬆了口氣。
剛剛這人還支持查戶部呢,暫時可信。
樓霖拿著黃色的聖旨,在眾人或信任,或敬佩的目光下,離開皇宮。
上了自家破舊的小馬車。
「完了。」
「芭比q了。」
「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