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他在說什麼呀
可事情卻是事與願違。
等江宴川跟林玉蘭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滿地的男人。
而盛菱則是站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
剛才林玉蘭拿給她的衣服她根本就沒換。
盛菱看過來沖林玉蘭微微一笑:「林同志,你這裡的朋友可不怎麼規矩啊。」
「你平時都交的這樣的朋友嗎?」
「天吶,真是太可怕了。」
林玉蘭驚呆了:「你...」
「哦,他們喝醉了,我讓他們好好醒醒酒。」盛菱挑眉,下床一腳踩到一個人的胳膊。
被踩到的人疼得大叫一聲,嘴裡不停:「fuck!」
盛菱一臉不解:「林同志,他說的是什麼呀?」
江宴川在看到她的時候,心裡也鬆了口氣,這會兒幾乎笑出聲來。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盛菱帶了人進房間?」江宴川扭頭看向林玉蘭。
林玉蘭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林同志,這是你平時休息的房間吧。」盛菱攤手:「外國的教育都這麼開放嗎?」
「可以隨便進一個女同志的房間。」
林玉蘭的臉色更難看:「他們,他們可能是走錯了。」
「是嗎?」盛菱嘖嘖兩聲:「走錯了都走到你的房間來,還真是挺會走的,你的朋友都是路痴吧。」
「這是怎麼回事?」林玉蘭不敢看江宴川的眼神,徑直走到一個男人身邊,用自己的高跟鞋踹了他一下。
那人迅速用英語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原來這裡不是林玉蘭給他們準備的東方美人,而是一個蛇蠍美女。
他們這麼多人,其中不乏有常年健身的。
那力量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抵擋得了的。
可是,就在他們以為今晚會很愉快的時候,這個東方女人居然把他們都放倒了。
她的力氣之大,簡直是噩夢。
林玉蘭猛地看向盛菱:「盛菱,我好心請你過來參加派對,你怎麼能把我朋友都打傷了呢?」
「他們不過就是路過而已,你也太跋扈了。」
「這裡是我的房間。」
盛菱嘖嘖兩聲:「倒打一耙啊!」
真以為她什麼都聽不懂嗎?
非得讓她把話說得那麼明白才好嗎?
「什麼意思?」林玉蘭心口猛地一跳。
江宴川走到盛菱身邊,上下打量她:「沒事吧?」
盛菱用英語說了句:「這些人都是弱雞,都不是我對手。」
「那就好。」江宴川也用英語回她。
林玉蘭瞬間瞪大雙眼,不是,她以為盛菱是聽不懂英語的。
所以她請來的這些人都說的英語,目的就是在盛菱面前做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來。
誰知,盛菱不僅會聽,而且說得還很流利。
雖然不像在國外時說的那種口語,但也相當好了。
也就是說,盛菱剛才把這些人的所有話都聽了清清楚楚。
也知道了她其實是故意這樣安排的,目的就是想讓盛菱在這裡被人欺負,然後讓江宴川看到。
除了這個,盛菱還知道多少?
林玉蘭不敢想了。
她扯了扯嘴角:「原來,原來你們聽得懂英語啊。」
可惡,宴川哥哥也就算了,盛菱到底是從哪裡學的?
盛菱笑著解釋:「只是會一點皮毛而已,不值一提,跟林同志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林同志,你這不地道吧,把我跟宴川叫過來,難道就是來算計我的?」
林玉蘭臉皮抖了抖,眼看著江宴川眼底瀰漫開一股強烈的殺氣,她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江宴川生氣的時候她是見過的。
有一次差點讓她死在外面。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就忘了以前那件事。
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江宴川這樣生氣發火的樣子。
「怎,怎麼可能呢。」林玉蘭皮笑肉不笑道:「我當然不會做這種事了。」
「今天是我朋友不好,他們剛來國內,也不懂國內的規矩,是他們逾矩了。」
「回頭我一定會好好說說他們的。」
「你不要生氣。」
「外國人跟我們國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其實在他們那邊很平常。」
盛菱並不慣著她:「是啊,他們沒教養,林同志在國外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應該也跟他們一樣同化了吧。」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林玉蘭惱了一瞬:「今天這事,我跟你道歉,不過,你不是沒事嘛,幹嘛這麼咄咄逼人?」
「你跟宴川哥哥相處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江宴川冷冷開口:「說你就說你,提我幹什麼?」
「林玉蘭,你去了國外這些年,腦子都壞了吧。」
「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些人在我們國內犯下大錯,理應接受國內的教育。」
「我看,還是報公安吧。」
「畢竟,入鄉隨俗不是?」
說著,一手提起一個正在地上哼唧的男人就要往外面走。
林玉蘭上前一步攔住他:「宴川哥哥,這些人都是我帶過來的。」
「他們不懂規矩,是我的失職,你不能把他們帶走。」
「他們在國外都是有家世的人,我們惹不起。」
「要帶,就帶我走吧。」
江宴川不為所動:「他要去派出所喝茶,你也一樣。」
林玉蘭懵了:「宴川哥哥!」
「閉嘴!」江宴川煩躁地說:「我跟你說過不止兩次了吧,讓你叫我同志。」
「如果我再聽你這樣喊一聲,我就...」
話還沒說完,他就一巴掌把林玉蘭掃到了牆邊。
林玉蘭疼得齜牙咧嘴,不可置信地看著江宴川。
似乎是在想,她記憶里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林同志,你不要忘了,這裡不是國外,是國內,不管什麼外國人,到了國內都要遵守這裡的規矩。」
盛菱笑眯眯地走過來:「走吧,咱們一起去一趟派出所,跟警察叔叔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玉蘭拒絕:「不行,不能去派出所。」
「這件事我會負責的。」
但江宴川根本不聽她的話,提著人就大步往外走,盛菱緊跟在他身後。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對面的屋裡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