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淮茹想跟沈耀東談和
三大媽一邊哭著開始一邊的捶著閻解成打起來。
以閻埠貴如今的工資,就算是於莉和閻解成兩口子每個月給他們10塊錢,他們家也是要堅持不住。
老二和老三還有小女兒還要上學呢,現在不讓女娃子上學都不能夠,只要是城裡戶口就必須要上學。
「媽,您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都是給了你們養老錢。」於莉辯解道。
「就是,媽,養著這幾個弟弟妹妹們也不是我的責任,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我怎麼養的了他們,我和於莉也準備要孩子了,這哪裡不花錢。」閻解成也是個愛算計,不肯吃虧的主兒。
「嗚嗚嗚,家門不幸那,不幸,我們老兩口還在呢,就分家,分家。」三大媽痛哭流涕道。
「你們是真的就這麼決定了,想分家?」閻埠貴也還有些不甘心,問道。
「是,我們要分家,爸,媽,我們實在是養活不住這一大家子。」閻解成咬咬牙,說道。
「算了,分家就分家,我們也不勉強你,每個月10塊錢,你可不能不給。」閻埠貴倒是見好就收,每個月就只有10塊錢,這日子可怎麼過下去。
閻埠貴覺得自己可要好好想想辦法才是。
「爸,您放心,這個錢,是我和解成孝敬您二老,給你們養老,我們肯定給。」
「不過我們也有不少要花錢的地方,其他的,你們也就體諒體諒我們吧。」於莉也直接把醜話就先說在了前頭。
「好,好,好,那就分了吧。」閻埠貴有些心力交瘁道。
「既然分了家,以後那就親父子也明算賬了,你們住的那個房子……」閻埠貴又開始打起了主意,想要收著點房租。
「爸,您怎麼給忘了,那是我們結婚的時候,您就過戶給解成了。」於莉輕飄飄道。
如果不是閻埠貴分了房子給閻解成,她還不會嫁給閻解成呢,工資並不高,房子也沒有分配。
「給出去的東西,您還朝我們要錢,可就不合適了吧,我們也每個月孝敬您和我媽了。」於莉又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於莉進了閻家的時間也還不是很久。
但是把閻家人的精打細算,和能算計也已經學了個精通。
「好,給你們,那咱們以後其他事情也可就要親父子,明算賬才是。」
「等會兒,我們就跟院子里鄰居們說說這個事,明天就去把這個事情給辦了,把你們倆的戶口給獨立出來。」閻埠貴氣哼哼道。
閻埠貴心裡很是不甘心。
這一家子過這點艱苦樸素的日子有什麼不好,大家同舟共濟,以後的感情也才能更深。
都怪沈耀東,沈耀東沒事買那麼多好吃的,吃的那麼香,就是存心跟他們家過不去。
………
【罪惡值+2000,來自閻埠貴】
沈耀東看著這多出來的2000罪惡值,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又怎麼惹到了閻埠貴了?
但是還不止閻埠貴,還有劉海中,二大媽,傻柱,一大媽,賈張氏等人呢。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沈耀東吃的這麼香。
憑什麼?
明知道他們一個個現在都不容易。
但是沈耀東可管不得他們,他們不高興,自己才要吃的更好。
這頓飯,對於沈耀東來說是享受,對於院子里其他人來說可謂是極其難熬。
原本人家覺得自己吃糠咽菜沒什麼,但是有人在那吃著紅燒肉,就顯得他的糠咽菜那麼的不堪了。
這不,棒梗就在家說什麼也不願意吃那個粗糧窩窩頭了。
「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棒梗聞著那香味鬧了起來了。
小當也在一邊跟著哭鬧著。
要是在平時,棒梗早就不管不顧跑去跟沈耀東那邊要了。
但是這些天,棒梗都被秦淮茹攔著,說什麼都不願意幫棒梗去招惹沈耀東。
有個賈東旭教訓就夠了,要是棒梗還落到沈耀東手裡,秦淮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了。
「棒梗,聽話,別鬧了,你爸現在還被關著呢,你能不能懂事點?」秦淮茹呵斥道。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吃肉。」棒梗不管不顧撒潑著,頗有幾分賈張氏平時的模樣。
小當也在那哭鬧著,兩個孩子的哭鬧,就惹得秦淮茹夠煩了,偏偏這時候賈張氏還來火上澆油。
「秦淮茹,我說,你就不能去找沈耀東要點肉吃嗎?」
「大人的事情是大人的,關小孩子什麼事。」
「咱們家棒梗還在長身體呢,要是影響了我們家棒梗長身體,我可要去找他算賬。」
看著賈張氏振振有詞的這樣子,秦淮茹算是知道了自以為是這個說的是誰,完全是為了賈張氏創造。
「媽,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在東旭還沒出來,哪怕是一大爺還沒回來之前。」
「咱們家都必須要消停,那沈耀東現在就是會吃人的老虎。」
「棒梗要是落到了他手上,能有好?」秦淮茹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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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吃了我孫子不成。」
「你也說了他買了不少好東西,臘腸,豬肉,雞蛋。」
「這些都是咱們家棒梗最需要,他在長身體。」
「你也是個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我們家棒梗的媽。」
「你就該跟沈耀東那個小畜生要些給我們家,反正他也不是用他自己家錢買。」
「他還把我們家害的這麼慘,連口吃的都不捨得給我們,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嗎?」賈張氏怒不可遏,恨鐵不成鋼道。
「媽,您能耐您就去,我管不了這個事情,我膽兒小著。」秦淮茹忍無可忍了。
「東旭這個時候不在家,家裡就已經夠困難了,您能不能不要給我扯後腿。」秦淮茹又忍不住說道。
「好啊,你還嫌棄我了,要不是你覺得家裡沒地方,不夠住,我兒子至於惦記沈耀東家房子。」
「至於就進去了嗎?你還嫌棄我,想把我趕走是不是?」
「那我就先把你趕走,還有這個賠錢貨,沒有你,我也能帶大我孫子。」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賈張氏完全是把對沈耀東的怒氣,撒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本來心裡也是窩著一肚子火氣呢,眼下賈張氏還要這麼鬧。
「媽,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不管了,我沒用,我膽子小,我不敢去跟沈耀東斗。」
「你大膽,你有本事,你去吧。」秦淮茹也不耐煩了說道。
自己不管怎麼勸,自己這個婆婆都是那副痴心妄想的樣子。
好像是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
既如此,自己也懶得說什麼,趕緊找個人改嫁了也好,反正賈東旭也未必出的來。
「好啊,秦淮茹,現在你不管我們,有事情你把我們推出去。」賈張氏又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這幾天看到沈耀東比之前不一樣了。
賈張氏心裡也是害怕的,所以就想著讓秦淮茹往前沖,自己躲著在後頭。
「不是你們想吃人家買的肉嗎?那你們就自己去找他這個煞星去。」秦淮茹生氣道。
「你們不是自己很有本事嗎?怎麼不自己去?」秦淮茹忍不住又說道。
「憑什麼就讓那小兔崽子過得那麼好,那就是個掃把星,把他爸媽都給剋死了,他也配。」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這樣,也害怕秦淮茹真的離婚了。
秦淮茹長的還是很不錯,如果去找個離過婚帶著孩子或者老婆沒了,帶著孩子的,估計也不難。
要是就讓賈張氏自己待著棒梗,賈張氏也還真是不樂意。
家裡做飯洗衣服收拾屋子這些活,誰來做?
………
晚上。
閻埠貴把院子里的家家戶戶都給叫了出來了。
雖然閻埠貴現在不是院子里三大爺了,但是他說有事情想請院子里的人給做個見證,還是有不少人出來看熱鬧了
包括沈耀東,畢竟這大晚上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
院子里整整齊齊的人都出來了。
「老閻,你們家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們說?」劉海中最先迫不及待道。
「老閻,難道你要跟我們宣布,你要當爺爺了?你們家於莉是有了?」二大媽問道。
「我看於莉也像是有了,那天我還看到於莉犯噁心了,像是害喜了。」
「老閻,恭喜你,你要當爺爺了。」
「看來是喜事,你們家添丁進口,你們老閻家後繼有人了。」
眾人議論紛紛,七嘴八舌,閻埠貴和三大媽的臉色卻很是難看。
「好了,大家就不要在這瞎猜了,我請大家來,是想請大家做個見證。」
「我和解成他們兩口子商量好了,我們以後就分家。」
「他們小兩口每個月給我們老兩口10塊錢贍養費,各過各的了。」閻埠貴陰沉著臉色,說道。
這每個月就又少了10塊錢。
閻埠貴很是心疼,閻埠貴是想把自己那點子工資,從閻解成他們小兩口身上找補回來。
誰知道這小兩口也猴精猴精,根本不被閻埠貴算計。
「分家?解成,於莉。你們可適當老大的,你們老父親還在這呢,就分家,合適嗎?」
「就是,誰家跟你們似的,父母還在這既要分家了。」
「咱們華夏人自古以來不都是說老大要贍養父母嗎?」
頓時,閻解成和於莉就受到了指責了。
畢竟,他們家裡邊也是有孩子,要是閻解成和於莉在這開了個不好頭,以後他們家孩子也跟著有樣學樣。
那豈不是等於養了孩子一場,結果就還是沒有人養老?
「各位鄰居街坊們,分家的事情也是我們自己家裡商量好。」
「這事兒,我爸媽也是答應了,再說了,我們還每個月給贍養費。」於莉忍不住辯解道。
這些人一個個不就是說他們不孝嗎?
要是他們不孝的話,每個月又何必給閻埠貴他們贍養費?
當然了,給了這贍養費也是為了堵住閻埠貴和三大媽的嘴,反正也仁至義盡了、
也讓他們老兩口就算是想去她和閻解成工作的地方鬧,也鬧不起來。
「贍養費哪裡比得上你們這些做兒女的在身邊照顧老人。」
「養孩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養兒防老?」
「你們給贍養費本來就是應該的,還有照顧老人的這些。」
「……」
現在的這年代還是很講究要孝順和親力親為照顧父母,可不少給錢就能完事了。
閻埠貴也是很有意思,就這麼看著所有人都指責這小兩口。
閻埠貴心裡還美美的想著,要是大家多說說閻解成和於莉的話,這兩個人迫於別人的看法,能夠改變主意,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爸媽現在身子骨還硬朗,照顧什麼不照顧。」
「分家的這個事情也是我們的家務事,好了,你們都別說了,就幫我們做個見證。」
「我們也不是不管他了,只不過我現在結婚了,成家立業了,得單過。」閻解成被於莉偷偷掐了把,才說道。
於莉聽著這些話,心裡那叫一個氣,感情這針是沒有扎著在他們身上,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疼,一個個都站著在這說話不腰疼。
他們能知道什麼?
自己和閻解成這些天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都說女大不中留,兒大也不由娘,這件事,人家小兩口既然決定要這樣,我們老兩口又能怎麼樣?」三大媽不高興道。
「好了,你就別說了,隨他們去吧,本來也不指望他長大了能怎麼孝敬咱們,只要他自己過得好就好了。」閻埠貴勸著道。
兩個人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於莉可是很清楚。
就是想留著他們,每個月跟著一起吃洗米水,還要給20塊錢。
這不是搶錢嗎?
「爸,媽,還是趕緊寫了這分家的文書吧,別耽誤大家時間了。」於莉想著趕緊擺脫他們這家子。
那些街坊鄰居的閑言碎語,昨晚她和閻解成也已經商量好了,有所準備了,面子哪有裡子重要。
而且,閻解成要是敢不分家,於莉就要和閻解成離婚。
「爸,趕緊,寫吧,你寫好了,我們大家都好。」閻解成催促道,於莉又偷偷掐了一把他,疼的他。
「寫吧,以後大家就各過各的,說好的贍養費,可不能少了,不然我和你媽,真要去喝西北風。」閻埠貴無奈道。
鄰居們的閑言碎語,這小兩口是左耳進右耳出,連爭辯都不爭辯。
於莉和閻解成為了徹底分家也完全是都豁出去了。
很快,在鄰居們見證下,分家的文書也寫好了。
請了許大茂、劉海中、傻柱來作為見證人,沒辦法,誰讓沈耀東跟他們過不去。
院子里能拿出來也就是這些人了,其他有的人也就會寫個自己的名字,別的都不知道。
傻柱好歹還是個小學畢業。
許大茂初中畢業,劉海中是高小畢業。
分家很順利,閻解成和於莉的東西,都在他們自己單獨住的那個小屋子裡。
閻埠貴不要他們屋子裡東西,他們也不要閻埠貴屋子裡東西。
「以後你們雖然分家了,但是到底還是親父子,血濃於水。」
「解成,你也不要忘了,爸媽可是就只有這麼一個。」劉海中教育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也是長大了嗎,我日子也是要自己過,總不能一直就跟著我爸媽。」閻解成敷衍著點點頭說道。
於莉聽著這話就不是很高興,爸媽就一個,那就是媳婦可以找很多個了?
於莉倒要看看他劉海中家以後兒子是什麼樣子。
「好了,你們倆以後就自己過日子吧,既然也是大人了。」劉海中也不想多說什麼。
劉海中還要回去給自己兒子做做做思想工作呢,以後要是自己兒子也跟閻老西這兒子一樣,鬧著要分家?
那自己還怎麼養兒防老?
老二老三不指望,最重要的還是老大。
………
次日。
一大早,傻柱就背著聾老太太去了廠子里,何雨水也跟著出去了。
最後,是聾老太太被何雨水攙扶著回來了,傻柱是去上班去了。
「軋鋼廠怎麼還能要傻柱?」三大媽不忿道,傻柱可是打了人,還直接被抓走。
他們家老閻一沒打人,二沒被抓走,憑什麼就去掃廁所了。
「這有什麼不要的,沈耀東都對我們家傻柱撤案了,自然就不算我孫子犯事了。」聾老太太哼了聲說道。
和她剛才在軋鋼廠楊廠長辦公室,差點沒跪下來求著楊廠長的那樣子完全不一樣。
其實傻柱現在還能回去食堂,第一是因為沈耀東撤案,傻柱沒案底,那幾天就算是請假了。
第二是因為聾老太太求情,聾老太太男人以前也是軋鋼廠老同志,第三自然是傻柱手藝了得。
可以說傻柱舔,但是沒有人能說傻柱做飯不好吃。
傻柱也才離開了幾天,軋鋼廠大鍋飯伙食和領導宴請都拿不出手了。
傻柱又被降為一級工工資,以觀後效。
傻柱也才總算是保住了這份工作,也幸虧傻柱還能出來的快,好解釋。
再加上傻柱平時在楊廠長看來也老實,聽話,懂事。
「他一大媽,我勸你還是要為了老易想想,再去找沈耀東寫個諒解書吧,這次就直接跟雨水這樣,直接讓他去執法所撤案。」聾老太太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現在就去找他去。」一大媽看到傻柱都能重新回去食堂工作了。
對於易中海這個老師傅也能回去軋鋼廠工作也是報了希望。
何雨水在一邊看著,心裡很是不忿,居然又讓沈耀東撈了一筆了。
「篤篤篤……」一大媽又過去敲了敲沈耀東家裡門。
「來了。」沈耀東懶洋洋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了。
「耀東,起來了沒有,大媽有事情要跟你說。」一大媽強忍著怒氣道。
一大媽現在是看到沈耀東都來氣。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沒起來,誰在這跟你說話?」沈耀東沒好氣說道。
「你能不能也去執法所,給我們家老易把案子給撤了,什麼條件你就說。」一大媽說道。
「撤案,不可能,我不可能給易中海撤案。」沈耀東斬釘截鐵道。
易中海,沈耀東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可沒少給原主洗腦,還各種讓原主吃虧。
這種人不是跟傻柱那樣愚蠢之人,而是切切實實的壞,缺德,看沈耀東自己一個人,就使勁欺負,想要把沈耀東吸血榨乾。
「你都能給傻柱撤案了,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們家老易撤案?」一大媽聽到了這話,頓時就急了。
「當然是因為他缺德事情做太多了。」
「必須要在裡面好好接受懲罰,如果他不在裡面好好接受懲罰。」
「把他給放了的話,我都怕他的報應容易落著在我頭上。」沈耀東冷聲道。
【罪惡值+2000,來自一大媽】
【……】
「我們家老易的為人,在這個院子里都是有目共睹。」
「你憑什麼這麼污衊我們家老易的名聲?當時也是商量著換房子,你怎麼能這樣?」一大媽義憤填膺道。
「換房子?你去跟街道說,看他們怎麼說?」
「賈家那多大的房子,給個十塊錢八塊錢換我家這麼大房子?」
「你們家易中海還不是缺德?缺大發了你們易中海。」
「我給誰撤案,都不可能給你們家易中海撤案。」
「你要是啰嗦,我就讓他們重判易中海。」沈耀東不耐煩說道。
【罪惡值+2000,來自一大媽】
一大媽心裡那個氣,沈耀東這個混賬。
沈耀東什麼時候居然如此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耀東,你一大爺也確實是糊塗,做錯了事情,可到底也是一把年紀了。」聾老太太勸道。
平時易中海對聾老太太還是很孝敬。
「哼,知道是他自己老糊塗就好。」沈耀東不屑道,說著,沈耀東從屋子裡出來,把門關上了,直接揚長而去,去吃小餛飩去了。
吃了那麼多天鹵煮,也有些膩了,是該換換口味了。
看著沈耀東瀟洒離去的背影,一大媽心裡別提有多不滿了。
自己家老易還在局子里不知道怎麼樣呢,這個「罪魁禍首」倒是在這優哉游哉。
「老太太,你看看這小子,簡直是油鹽不進。」一大媽生氣道。
「那又能有什麼辦法,我早就說過了賈東旭那個人靠不住,還是我孫子老實本分。」
「當初你們就不聽我話,不肯讓我們家柱子給你們養老。」聾老太太哼了聲道。
「好了,老太太,您就別說這個事情了。」
「如今我們也就只有靠著傻柱和您了,您說,我們該怎麼辦?」一大媽趕緊道。
這些天,一大媽都聽煩了,聾老太太總是說他們家當初選擇賈東旭作為養老人是選錯人。
還是怪他們沒讓傻柱來當唯一養老人的事情。
「你能捨得你們家一間房嗎,就跟柱子家似的,給他一間房。」聾老太太說道。
「憑什麼,那他不就是院子里房子最多的人了嗎?」
「他一個人要這麼多房子有什麼用?」賈張氏不樂意了。
他們一家子就擠著在這小屋子,沈耀東一個人住著那麼大屋子也就算了。
傻柱家小屋子,一大媽家小屋子,要是都給了他了,還得了?
「這還不是因為你們家的事情,要是你們家不鬧這些,那裡來這麼多幺蛾子,這都是你們家鬧出來。」聾老太太看到賈張氏就來氣。
「憑什麼怪我們家,又不是我們家去把執法所和街道招來的。」賈張氏不甘反駁道。
「反正一切的事情的源頭都是在你們家這起來,你們家東旭在裡面,不冤枉。」聾老太太撇撇嘴,說著道。
所有人也都是偏向聾老太太,畢竟聾老太太威望高,老同志。
…………
外面。
沈耀東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今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也很是暖和。
沈耀東自己點了份鹵煮,在這好好的吃著。
吃的那也叫一個香。
「耀東,在這吃著呢,吃的這麼香,我看著都流口水了。」街道的陳大媽陳主任走了過來了,笑道。
「陳主任,您吃了沒有,要不要也來點兒?」沈耀東招呼道。
「我家裡做了飯了,我就不吃了,我是想著順路回去吃午飯,也順便跟你說說你工作的事情。」陳主任說道。
「我工作的事情,怎麼樣?街道怎麼安排?」沈耀東問道。
對於自己以後要做什麼工作的這件事,沈耀東還是很關心。
沈耀東自然是想要個錢多事少,最好還是自己喜歡的工作。
「街道想給你安排去軋鋼廠宣傳科,讓你當個幹事怎麼樣,正好,你也是個有文化的人。」
「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當宣傳幹事的話,那就給你安排個執法所的活兒,就在咱們這一片,當個片兒警執法員,怎麼樣?」陳主任說道。
「宣傳幹事呢,是每個月三級工工資,這個可不錯,每天也就是寫寫畫畫就是了。」
「片兒警,每個月工資按照二級工的給,不過你入職滿五年按照三級工工資,十五年就按照四級工……」陳主任繼續道。
聽到了這些個條件差,別人肯定就毫不猶豫選擇那個宣傳幹事了。
宣傳幹事那都是有文化的人才能做得,也是抓廠子里的工人們的思想覺悟。
可是沈耀東是知道的,要不了幾年,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有一場大風暴呼之欲來了。
那場大風暴還是非人力可抗衡,首先捲入其中的就是搞文化和思想工作的那些人。
還是個片兒警靠譜。
小人物一個,大風浪怎麼都太卷到他身上。
每天就是巡邏還有調解鄰里矛盾的這些小事情,工作很清閑。
而且做個片兒警,平時要是做點好事,也能給自己系統積累積累功德,這個也不錯。
現在這些個片兒警都是沒什麼人願意去,因為這個工資低,沒有入廠的考個級,工資就能漲那麼好。
但是這工作勝在了清閑。
至於升遷的那些,等大風暴過去了,沈耀東也真正歷練出來了,有足夠的基層工作經驗,也有不少位置空出來,適合提拔了,沈耀東又有能力,自然是不會差。
「陳主任,我願意去做片兒警,麻煩幫我安排這個工作吧。」沈耀東說道。
「耀東,你確定,去當片兒警?」陳主任還有些不可置通道。
「我確定,我也想清楚了。」沈耀東說道。
「你怎麼不去做宣傳幹事,或者說去做個工人,怎麼做片兒警這個呢?」陳主任有些不可置通道。
要知道,現在多少年輕人,就是在為了進廠當工人的名額,一直在等著,街道都要安排不過來了。
主要是工廠的設備,都跟不上這麼多工人。
現在的完整工業體系,還沒有全部建造發展完成,還在一步步完善。
「要是所有人都去當工人了,那誰來保衛人民群眾呢,他們當工人,我就負責去保衛他們好了。」沈耀東說道。
「你這思想覺悟不錯,很好,做工作,就要以為人民群眾服務為主,不要那麼挑三揀四,要是人人都能像你一樣思想覺悟高,大媽就不擔心分配工作的事情了。」陳主任嘆了口氣道。
現在分配工作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郊區那邊倒是有些大廠子要人,但是四九城這些年輕人,皇城根下長大,一個個都捨不得離開這皇城根呢。
「好了,下午的時候你來街道一趟,到時候大媽給你開證明,你明天就去上班去,早點兒上班,也早點兒為人民服務。」陳主任叮囑道。
「知道了,您放心,我下午就過去。」沈耀東也點點頭說道。
【功德值+500,來自街道陳主任】
吃完了小餛飩了以後,沈耀東也沒有急著回去,就在四九城這邊閑逛了起來。
沈耀東隨意的閑逛著,感受著這個年代的四九城特有的人文氣息。
現在的四九城還帶著古城的歷史斑駁痕迹,也沒有後世那種車水馬龍,高樓大廈,反倒是有些蕭條,但是卻不擁擠,空氣也還是很新鮮。
「耀東,耀東,耀東。」
沈耀東走著在什剎海這邊的時候,有人在身後叫住了他。
沈耀東回頭一看,居然是閻埠貴家大兒子,閻解成。
「閻解成,怎麼是你呢?你怎麼不用去上班?」沈耀東不解道。
「別提了,上班,上什麼班呢,我那個本來就是臨時工作,說是能做到過完年,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好些天呢,人家就不要這麼多人了。」閻解成嘆了口氣道。
「那你怎麼不跟街道那邊說,讓他們重新能給你找個活做著?」沈耀東問道。
「別提了,軋鋼廠那邊不要人,那個廠子里現在都不要,要麼人家要的就是要有文化的,在辦公室裡面坐著,就我這樣的,去了合適嗎?」閻解成無奈道。
「再說了,你不是也閑著呢嗎?怎麼樣,街道對你的工作怎麼說?」閻解成問道。
閻解成心裡還是挺厭惡沈耀東,要不是沈耀東,自己的親爸怎麼會去掃廁所。
不過現在也分家了。
而且,閻解成已經在這閑著好幾天了,要是沒有人來跟他說說話,閻解成都要覺得自己會不會瘋了。
「我還在安排呢,我不急,放寬心,總會有工作的。」沈耀東說道。
去當片兒警那個事情,還沒定下來呢,沈耀東也不想告訴任何人。
還沒辦成的事情,就到處嚷嚷,告訴所有人,這也是大忌。
聽著沈耀東說他自己也過得不好,閻解成這才總算是放寬心了些了。
【功德值+100,來自閻解成】
「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還有一千五呢,你是不急著。」
「可是我這已經是火燒眉毛了,你也知道我這分了家,每個月給我爸媽10塊錢。」
「我還不敢跟我媳婦說我現在下崗了的事情,你回去可千萬別給我說漏嘴。」閻解成垂頭喪氣道。
「知道了,放心吧,那你趕緊趁著現在去找個工作再說吧。」
「不然你老這麼瞞著,也是容易紙不包住火。」沈耀東勸道。
「哪有那麼容易,現在那些個臨時工,別人都搶著,就說我那個臨時工,就是被人擠走了。」
「正式的工作也得等街道那邊,我每天都去那邊問了,那邊都安排不下來。」閻解成也是嘆了口氣道。
閻解成學歷很一般,平時為人也好吃懶做。
「不過,我聽說你岳父岳母家裡不是條件還不錯,何雨水那個同學,於海棠不是你小姨子,都給安排去當廣播員了。」沈耀東問道。
「更別提,他們家狗眼看人低,看不起我們家。」
「他也不看看他們自己家什麼樣,他爸以前是軋鋼廠宣傳科幹事,現在退休了,讓於海棠去頂崗。」閻解成唏噓道。
「那街道也不能不管你,讓你吃不上飯吧?」沈耀東問道。
「別提了,讓我去北郊機械廠去當學徒,你說這不是胡鬧嗎?」
「外面那些人都削尖腦袋往我們四九城裡面擠著。」
「我還要跑出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那點錢,還不夠我坐車。」閻解成哼了聲道。
「不管是什麼工作,到底也是為人民群眾服務,你就去試試吧。」沈耀東勸道。
「不去,那麼遠,還不夠坐車,再說了我這個剛結婚。」閻解成搖搖頭,說道。
「那你下午打算去做什麼去?」閻解成又問道。
「我下午不知道,就四處溜達,閑逛。」沈耀東說道。
「走,下午跟我去萬泉山那邊去套兔子,去不去,去套兔子晚上還能吃點肉?我有一哥們,現在就天天都去套兔子,那裡還有溫泉呢。」
「就是用熱水洗澡,下了套子就在那泡澡,泡完澡渾身都舒服,還能帶著兔子回家了。」閻解成說道。
「那就去看看吧。」沈耀東打了個哈欠,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就當是上班前,最後的休閑放鬆了。
萬泉距離什剎海的這邊都不是很遠,但是這片山就是一片中等的山峰。
現在的平地上都已經夠冷了,更別提要是上山了的話。
但是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怎麼會就怕了這點冷了。
到了這萬泉山上的時候,果然是有一處泉眼,有幾個年輕大小夥子在泉子里泡著呢,不過這地方很大,卻也不顯得擁擠。
「哥幾個,這個是我鄰居,沈耀東,今天也一起來套兔子。」閻解成說道。
「套吧,不過那邊的,都被我們給放了,也就是這邊的還有點位置給你們放了。」閻解成的朋友,開口道。
「耀東,這是我朋友,馬大力。」閻解成說道。
「哥們,你是在那裡工作的?」馬大力問道。
「我現在也還沒有工作,等著分配呢,聽說這裡套兔子,有好玩,我就過來看看。」
「不過你們放心吧,我套了,我也不拿,都給你們就是了。」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也不喜歡吃兔子。
而且看這幾個人看他的目光不善,沈耀東就知道自己不能來搶人家東西。
而且來這裡放鬆泡泡溫泉也很好。
「好說,那你就隨便玩吧,你就拿套子去套去就是。」馬大力也鬆了一口氣了,說道。
這萬泉山上的兔子本來就不多了,要是沈耀東也要套,那不是想搶他們飯碗嗎?
為了這麼點小事情,跟別人鬧起來也犯不著,而且這些東西也是別人先找著。
「得嘞,謝謝,我做個記號我的套子,我就是想看看我自己套了多少。」沈耀東說道。
「就在那,拿著吧,你們玩去吧,不過這溫泉還不錯,要是在這裡等著,泡個溫泉暖暖也挺好。」
「要不是清朝忘了,這麼些好東西,還輪不到我們來享受呢。」也有人感慨著道、
不過知道了沈耀東不是沖著他們要抓的兔子來的,也才對沈耀東友好些。
「我就是沖著這溫泉來,套兔子也只是隨手的事情,不過要是套不上來兔子給你們,這可不關我的事。」沈耀東也說好。
別等會來找他要兔子。
「兄弟,你放心,我們不會這麼做,而且這地方,怎麼說也不是我們家的,是公家的地方。」馬大力說道。
這地方,就是馬大力先發現。
所以馬大力還是有些話語權。
但是他也是個敞亮人。
「那就好,我先去放幾個套子。」沈耀東也點點頭說道。
閻解成跟著沈耀東一起去。
他們走了距離溫泉那有一段地方了以後,閻解成不樂意道:「你要是抓到了兔子,你就算是給我也好,憑什麼給他們?」
「我們來了這地方,還要跟人家搶人家發現的地方,不合適。」
「當然,你也帶我來泡溫泉了,回頭我請你吃鹵煮。」沈耀東大手一揮道。
「我套兔子還未必套得到。」沈耀東又說道。
「那行吧,這倒是實話,兔子未必套得到,但是你可得請我吃鹵煮。」閻解成不忘說道。
「知道了。」沈耀東說道,開始選擇地方下麻繩套。
沈耀東選擇的都是些比較隱蔽的地方,就專門在草叢中,或者樹底下,「看到了吧,這個下麻繩套,就要不著痕迹的才是。」
「你要是放的太明顯了,其實這些兔子也不傻。」
「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放去那邊吧。」閻解成點點頭,說道。
只要能吃上沈耀東答應請自己吃的鹵煮,對於能不能套著兔子,閻解成是不擔心,反正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能打打牙祭了。
這些天跟著自己老爹閻埠貴他們清湯寡水,閻解成都覺得自己這肚子里可真是半點油水都沒有了,要不是今兒個早上偷偷吃了碗餛飩,自己現在真是要走不動道兒了。
放完了麻繩套了以後,沈耀東和閻解成也就過去泡溫泉了,這邊的都是馬大力的朋友,馬大力和閻解成也是初中的同學,都是南鑼鼓巷這邊。
是南鑼鼓巷這邊,對於他們院子里這些天的事情就有所耳聞了。
脫光了衣服了以後,留下個褲茶子,幾個人就在溫泉里泡了起來了。
聽著沈耀東「英勇頑強鬥爭」的事情,馬大力也很是欣賞。
「這些個老東西,就是仗著資格老,就是巷欺負我們年輕人。」
「閻解成,不是我非說你爸什麼,實在是你爸也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呢?」馬大力說道。
其他人也都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閻解成他爸做的不對。
怎麼能幫著賈東旭那種要人家房子的人說話,還十塊八塊就想換人家大房子,很多人對此都是不屑,連帶著閻埠貴這麼多年的讀書人,教書匠的名聲也都沒了。
「我也是這麼說我爸,你看我們家現在都這樣了,就別呲啦我了。」閻解成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這事兒也不怪閻解成,他也是做不了他爸主,再說了,現在也分家了,還拿這個說解成什麼,不好。」沈耀東說道。
「聽聽,人家都說了不怪我,再說了,我能夠給我爸做主嗎?怎麼可能呢?」閻解成也是撇撇嘴,說著道。
「你也是該好好勸勸你爸,以後可別做這樣的事情了。」馬大力說道。
「是啊,你爸還當老師呢。」
「還給人為人師表呢,這樣子,就不怕教壞咱們祖國下一代嗎?」
「……」
幾個人就這麼在這泡著溫泉,沈耀東的這身好身材,還是讓不少人都羨慕不已,都是當男人,怎麼就差距這麼大?
一直到了黃昏的時候,幾個人都才從溫泉里出來,因為前幾天他們已經試過起來的時候,為了防止邪風入體,所以在這溫泉旁邊,弄了個簡單的草屋,裡面生著火,可以取暖著把這個衣服給穿上。
泡完了溫泉,沈耀東也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穿好衣服了以後,幾個人也開始去尋找各自的麻繩套,由於沈耀東的麻繩套是在最近,幾個人當然是最先去看沈耀東的。
可是卻在檢查麻繩套的時候,發現了血跡了。
「這怎麼還有血跡?」閻解成驚詫道。
「可能是被狐狸給叼走了吧,現在萬泉山別的不多,狐狸倒是有不少。」馬大力說道。
「沒事,反正我套著也是給你們。」沈耀東倒是滿不在乎的說道。
「哎,這裡有個人。」
「什麼,這裡怎麼會有人?」
「快來看看,這個人好像還受傷了。」
沈耀東也是趕忙就過去了。
沈耀東也急忙走了過去,看了下,就在他綁著的麻繩套旁邊確實是躺著一個黑色大衣的人,而且這個人現在滿臉污穢,臉上可都是血。
不過現在這個人正躺著在雪地里不斷地掙扎著,但是看得出來身體很虛弱,已經誒什麼力氣,連呼吸都很弱。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沈耀東也急忙走了過去了。
「沈耀東,你看,他是踩著在你下的麻繩套這裡。」
「對啊,你看他腳上,還是你打的麻繩絆,我們可都沒有打在這。」
「……」
所有人看著這倒地的男人的這個樣子,立刻就紛紛撇清楚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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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東倒也是個大方負責的人,他也知道自己下的這些麻繩套肯定不是直接原因。
沈耀東走了過去,問道:「哥們,你這是怎麼了?」
「你說你走路怎麼也不知道看著點呢,走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如果是我的原因的話,我會負責。」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分子】
【……】
沒錯,眼前的這個人的身份,確實就是一名敵特分子。
他現在可謂是恨透了沈耀東了。
要不是沈耀東埋藏了這些礙事的東西在這裡的話,他現在怎麼會這樣。
自己本來就因為任務受傷了,結果還踩中好幾個他的麻繩套,自己又沒有注意,結果摔了好幾次。
要是在平時的話,他肯定會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可是現在自己被他們殺了,卻是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
而且自己要是去醫院的話,自己這個樣子也太過危險了,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了的話,等著自己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可是他現在連話都虛弱的說不出來了。
昨晚經過了一晚的追殺躲藏,好不容易想著好點了,想去找點葯,沒想到剛要下山,就被這些個東西給絆倒,又讓自己重傷了。
「哥幾個,幫忙搭把手,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大家就放心吧。」沈耀東說道。
「哥們,你就別說話了,省著點力氣,你放心,我們送你去醫院,到時候把你治好了,該負責得我一定會負責。」沈耀東說道。
說著,沈耀東直接把這個男人背了起來了。
正當這個男人本來要死心了,跟著沈耀東去醫院先把自己的傷治好了再說,到時候再找沈耀東這個罪魁禍首算賬。
「嘭!」
男人剛要到了沈耀東背上的時候,突然沈耀東手一松,直接就把人給摔了,那男子再次摔落在地上,不過,這次兒是直接暈過去。
這還真是不能怪沈耀東,因為沈耀東都能察覺到他口袋裡藏著槍。
要是這個人在背後給沈耀東來一槍,那後果不堪設想,沈耀東一緊張,手就給鬆了。
沈耀東這麼一摔了以後,那個男人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剛才一時沒注意,手鬆了,重新給送上來吧,我背著他去醫院去。」沈耀東說道。
眾人看到沈耀東如此的負責任,倒也沒再說什麼,重新把那男人放到了沈耀東背上。
在沈耀東看來,這可不僅僅就是個人,好事個敵特,還是行走的功勞,現在對於能抓獲敵特分子,公家都會根據敵特的重要來給予一定的獎勵。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竄到這裡來?」
「應該也是想要來套兔子的吧?」
「我看就算是踩中了麻繩套也不至於就這樣。」
「對,這麼重的傷,肯定不是你下的麻繩套造成的。」
「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的說著。
到了山下的時候,沈耀東直接雇了輛三輪車。
「閻解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沈耀東問道,沈耀東又看著其他人問道:「你們誰跟我一起?」
「不了,我還是腿著回去就是了。」閻解成趕緊道。
閻解成現在本來就沒有什麼錢,況且,那些麻繩套都是沈耀東下的。
這個可不關他的事,他是萬萬不能和這些事情扯上半毛錢關係。
別等會這個人醒了過來了,直接告個故意傷害,到時候看沈耀東怎麼辦。
沈耀東不是從一大媽那裡要了一千塊嗎?
這個錢估計還不知道夠不夠陪人家。
其他人也都是不想和這些事扯上關係,所以放著三輪車都不坐。
沈耀東坐著在三輪車上,帶著這個男子,直接朝著局子里那邊去了。
………
半個多小時后,三輪車穩穩噹噹停著在局子里門口這。
「同志,謝謝了,多少錢?」沈耀東問道。
這個年代的三輪車車隊也是公私合營,他們這些拉車的每個月給車隊交一定的錢,剩下的歸自己。
「五毛錢。」那個蹬三輪的師傅,說道。
「我叫蔡全無,經常在這片蹬三輪,你要是以後還需要,就還來找我就是了,我這車隨叫隨到。」蔡全無說道。
看著沈耀東也不像是個缺錢的人,要是能多拉幾個客人也是好的。
「好嘞,知道了,來,這是錢,給您,謝謝。」沈耀東很客氣的說道。
蔡全無?
大前門下小酒館那邊?
回頭自己有機會可要去看看。
………
局子里。
就連羅局長現在都老老實實站著在一邊,市局的李局長也是臉色陰沉著坐著在主位上,「這麼多人就是看不住一個敵特,你們都是吃乾飯嗎?」
「都是飯桶嗎?要你們有什麼用?知不知道這次的任務有多麼重要?」
「你們一個個還所謂最優秀的執法人員,結果,十幾個人都看不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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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被敵特分子傳了出去了,我們在形勢上會面臨多麼嚴峻的情況,你們讓我怎麼跟領導交代?」
「你們教教我?有些極個別同志,是不是就只顧著自己的思想問題了,白玲,鄭朝陽,我聽說你們連還脫離隊伍,擅自行動了?」
聽到了這話,鄭朝陽趕緊狡辯道:「李局長,這件事不怪白玲同志,是我要求白玲同志配合我的行動,我本來想著誘敵深入,結果,沒想到……」
「用得著你來調整策略,抓人的方案我們都是評估商量好了,誰允許你擅自改變作案目標方案了?」李局長聽到了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道。
「我是想著根據實際情況來改變抓捕方案,這不是也是您說的嗎,要根據實際情況來應對。」鄭朝陽說道。
李局長本來想對鄭朝陽進行嚴肅的批評,此時也愣是說不出口了,這也確實是他說的,不過現在也還是抓不到人。
這事兒也確實是不能全怪鄭朝陽,但是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上級解釋才好,這個敵特也太重要了,多部門合作抓人,現在都抓不到。
要是讓敵特帶著情報跑了,那可怎麼辦?
而此時,一個執法員急急忙忙跑了進來了,也顧不上辦公室里這壓抑嚴肅的氣氛,說道:「各位領導們,外面有一個小夥子,押著一名敵特送過來,就是我們通緝著那位。」
「確認過了嗎?」李局長急忙先開口說道。
「確認過了,就是我們通緝的那位,通緝懸賞令正準備發出去呢。」執法員點點頭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去。」李局長就率先迫不及待沖了出去了。
這個敵特要是抓不著,以後上上下下都別想有安穩覺睡了。
所有人你都急急忙忙出去了,看看是不是昨晚那位通緝敵特,要是抓到了還好說,要是抓不到,他們每個人難免會背上很大的處分,還不知道會被怎麼處理。
局子里大廳這,沈耀東正站著在這呢,執法員也已經找來了醫護給那位敵特分子進行著醫治。
在這個年代,對於敵特分子可謂是風聲鶴唳,誰讓如今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光頭隔海相望窺視大陸。
為了從敵特分子手上攔截和獲取情報,都已經到了寧可錯抓也不可放過,所以這年代的老百姓們對於敵特分子可謂是高度警惕。
就連各個院子里安排那些大爺大媽們也是為了看看有沒有敵特分子潛伏。
就連局子里這樣的地方,都安排了專門的醫護,就是為了防止敵特自殺,或者用記憶恢復術了以後,敵特分子承受不住一命嗚呼了。
就算是要死,敵特分子也必須要把情報機密都吐露出來了才能死,不然就會生不如死。
在經過了救治,總算是把這個人的生命特徵穩定了下來了。
「領導,就是他,把這個通緝敵特分子給抓來的。」執法員說道。
「小夥子,是你把這個人給抓來的?」李局長看了下,真的是他們要找這個人,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大石頭落地了,總算是可以跟上面交代了。
沈耀東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也是感覺到了他口袋裡有槍,又是滿臉都是血,我就想著送到你們這裡來。」
「不錯,你這個思想覺悟就很好,這也是敵特分子的基本特徵,這個人正是我們全市執法局都在抓的人。」
「你這次是立下了功勞了,小夥子你是那個單位的,我們要給你單位對你提出表揚來。」李局長激動的伸出手,和沈耀東握手,激動道。
「我準備入職我們那執法所,成為基層執法所的一個片警,明天去報到,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沈耀東很謙虛的說道。
【功德值+1000,來自李局長】
【功德值+1000,來自羅局長】
【……】
沈耀東這次把敵特分子給抓到手了,這可是幫了他們大忙了,不然連帶著李局長,從上到下都要吃瓜落。
「哦?居然還是我們執法部門的人,思想覺悟水平確實是不錯,那你是住那個街道的,我給你們街道寫個表揚信。」
「你這種行為,我們是大力表揚和立為榜樣楷模,要讓群眾們都好好學習學習,小夥子,你叫什麼,住哪裡?」李局長問道。
「我叫沈耀東,住南鑼鼓巷的帽兒衚衕的那邊,不管我是片警還是人民群眾。」
「作為新華夏的青年一代,我都應該隨時具備保衛祖國和人民的頭腦和意識,都是應該的。」沈耀東說道。
但是也把自己的名字和住哪說出來了,這表揚不表揚可就看你們了。
你都說出去了,人家執法局還真的能無動於衷不成嗎?
「看吧,咱們的群眾們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有時候我也告訴你們了,也要多多依靠和發動群眾的力量。」
「我們的解放能取得如此成功,那就是因為我們依靠了群眾們的力量,我們也是為群眾們解放。」李局長說道。
說著,李局長又對沈耀東說道:「同志,根據我們的要求,我們現在必須要對你進行例行詢問,請你配合一下。」
「當然,您們有什麼要問的就問,我知道的我都說。」沈耀東也很乾脆道。
沈耀東緊接著就被帶到了一間辦公室裡面了,安排的人是鄭朝陽和白玲。
聽著這兩個人的名字,沈耀東也有些熟悉的感覺。
這不是光榮時代里那兩位嗎?
現在是六十年代了,看這兩位的年紀也是對上了,有三十來歲的年紀了。
就是不知道這二位修成正果了沒有。
白玲比起劇裡面,也確實是長得很漂亮,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例行詢問的過程倒是很順利,不過聽著沈耀東說出來這些事情經過的時候,鄭朝陽和白玲都要懷疑人生了,這小子怎麼就就運氣那麼好。
那個逃脫的敵特原本也已經是身受重傷了,被沈耀東那些麻繩套接連絆倒了好幾次了以後徹底摔壞了,喘氣都不能夠了,結果就這麼的被沈耀東輕易抓到手。
沈耀東還察覺到了他口袋裡有槍,又把他給摔了一次,他就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以後就被沈耀東找了三輪車給送到了這裡。
「你是說,他剛好就被你編的麻繩套給套住了,摔倒了,然後摔了好幾個,就被你們發現了?」白玲道。
沈耀東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不是也跟你們說了嗎,我也是有證人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找證人。」
鄭朝陽和白玲對視一眼,沈耀東真的是運氣這麼好。
這個敵特分子被他們造成了重傷,結果跑了,就栽著在沈耀東手裡了。
沈耀東說是坐享其成也不算,人家好歹還把這敵特分子給送到他們手上,不然他們就真的沒好果子吃了。
別人抓敵特分子,怎麼都是經過一番艱苦搏鬥,可就是沈耀東就這麼輕而易舉就抓了人,都不用怎麼樣,還把敵特給摔了。
「哦,對了,還有這個東西,我摔了他的時候,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你們看看這個。」沈耀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自己口袋裡拿出樂意一個拇指蓋大小的黑色盒子。
看到了沈耀東手裡拿出來的黑色盒子,鄭朝陽和白玲都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了,一把把沈耀東手裡的盒子嗆到了自己手裡。
「這是你從那個敵特分子手上找到的?」鄭朝陽控制不住自己,激動道。
沈耀東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但是看鄭朝陽和白玲都是激動的樣子,看來這個應該很重要。
沈耀東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我背著他的時候,把他給摔了就從他口袋裡掉了出來了。」
「當時跟著我們一起去泡溫泉的人都看到了,他們可都是人證。」
又是一個機緣巧合。
這好事怎麼就落到了他身上了,差點兒,這個功勞就應該是他們的。
昨晚要是他們都出動了,把這個敵特分子抓到了,把他身上的這個黑色盒子也拿了出來了。
就立下了大功了,如此之大的功勞,肯定能讓白玲父親,同意了他們倆之間的事情。
因為鄭朝陽家庭的原因,白玲父親到現在也沒有同意他們之間的事情。
白玲父親不同意,單位哪裡敢給白玲和鄭朝陽開結婚證明。
如此之大的機緣巧合,怎麼就沒讓他們給碰上。
偏偏要是沈耀東碰不上,他們就更倒霉,這個敵特分子抓不到,他們還不知道要被怎麼處理呢,因為這件事太事關重大了。
昨天,市局的所有局子和武警部隊都出動了,雖然是抓了不少人,但是情報卻沒有能截獲,而是被沈耀東抓到的那個人帶著跑了。
抓了那麼多蝦兵蟹將,結果真正的大魚卻沒有抓到,完全是雷聲大,雨點小,成了敵特分子眼裡的笑話了。
上面還已經在研究如何安排軍隊嚴防邊關了,以防外敵趁火打劫,甚至很多的物資彈藥都已經加大了生產,要保證好邊關。
可是,現在卻發現,這個情報還沒有被傳出去。
事情還沒有那麼嚴重。
損失也還可以挽回。
關鍵的是這一切的起因,都只是因為沈耀東今天圖新鮮,想要去萬泉山套兔子,也泡個溫泉。
他就這麼在萬泉山那舒舒服服泡了個溫泉,甚至都不用出手,就把敵特和情報都給拿到手了。
就這麼簡單而已。
沈耀東又說道:「我的麻繩套都是放在很隱蔽的地方,我只是為了套兔子誰知道能抓個人,還是個敵特,我本來是為了更好的抓兔子。」
「誰知道他呢……」
鄭朝陽和白玲已經不想跟沈耀東說話了,這小子就是故意的,還來春秋筆法這一套了。
要是這功勞是他們立下,他們也能這麼說話就好了,但是他們倆也都很有默契在心裡安慰自己,要不是他們的話,那敵特不會受傷。
不會就這麼被沈耀東抓到。
沈耀東的功勞還是有他們的一份。
「兩位同志們,不是我說什麼,就算是你們不讓他受傷,我那些麻繩套,也是要讓他跑不了,我當時也是綁了二十來個呢,他也逃不出生天,都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沈耀東說道。
「你們要是要回去勘探現場的時候,可要注意些,別摔著,我還沒解開一些麻繩套呢。」沈耀東好心提醒道。
鄭朝陽和白玲依舊是覺得沈耀東這樣的行為也太離譜了
作為兩個常年和敵特分子們打交道的戰鬥人員,他們也是寧可錯抓,都不可放過,因為有時候放過一個微不足道的敵特,也不知道會給祖國和人民群眾帶來多大的損失。
就這麼輕易就把敵特和情報都拿到手了,他們也有理由懷疑沈耀東。
懷疑沈耀東是敵特,懷疑這個是敵特的將計就計,就是為了要布下重重迷霧。
因為這份情報實在是太關鍵了,關係到他們的局勢,而國際局勢風雲際會,有時候幾乎就是一觸即發,所以必須要懷疑一切。
面對所有的事情都要帶著深重疑心,不可放過絲毫蛛絲馬跡。
「對不起,我們咱是要扣押你在這裡,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鄭朝陽當即就說道。
「看著他,看好他,千萬不能讓他離開我們這裡。」鄭朝陽又對白玲說道。
「我親自看著,放心吧。」白玲也和鄭朝陽看法想通,都懷疑沈耀東了。
鄭朝陽跑去了局長辦公室裡面,跟李局長和羅局長都進行了工作彙報。
全局上下又是開始了立刻的戒嚴,雖然沈耀東把敵特分子給送來了,但是也確實是不能不懷疑這就是對方的將計就計,只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把情報傳出去而已。
事關重大,不得不防。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那名敵特進行審訊,還有把沈耀東說的那些和他一起泡溫泉的人全部都叫到一起來審訊。
如果這真的是敵特分子的將計就計的話,他們也會用更高明的辦法來進行全面還擊。
立刻就有執法員整整的三隊人朝著南鑼鼓巷的帽兒衚衕,也就是沈耀東住的那個院子里過去了。
閻解成現在正在跟院子里的人說著今天看到了沈耀東去套兔子,結果是套中了人,把人害的受傷了的事情給告訴了院子里眾人。
不過,閻解成還是做了些修改,因為閻解成不敢讓家裡人知道,他現在沒有工作了。
閻解成那幾個哥們,馬大力他們也在這呢,還在這說著這個事情,說著等會兒要是執法員找上門,問他們,他們應該怎麼說。
「那個人傷的本來就可重了,雖然那個人本來就受傷了,可是也還沒死了呢,應該是死不了。」「我看著那口氣還是在,能活,要是就被沈耀東那麻繩套給絆倒了,摔了,又被沈耀東摔了一次,還真的可能被摔死了。」
「要是那個人真的死了,直接責任也不在沈耀東,沈耀東最多就負個次要責任,誰讓他原本就受傷了呢?」
「話也不是這麼說,如果沈耀東沒把麻繩套下在那,還下得那麼隱蔽,那個人也是可以躲開,說不定就不會死了。」
「那些麻繩套都是我們給沈耀東,會不會跟我們扯上關係?」
「那關我們什麼事,到時候就說是他自己拿了我們的,我們可沒有同意他拿。」
「對,那些麻繩套是他自己拿的。」
「……」
幾個人都確定了,等會兒要是有什麼問題,都往著沈耀東身上推脫就是了,這件事,本來也是跟沈耀東才有關係。
就在他們幾個人剛剛商量好了的時候,局子里的執法員也在鄭朝陽帶領下來到了這裡,還有街道的人都出面協助了。
「誰是閻解成?」鄭朝陽來了院子里當即就說道。
「就是他,他就是解成,老閻家大兒子。」街道陳主任說道。
陳主任已經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本來還以為沈耀東不來拿工作證明,是不是因為不想當執法員了,還是想去軋鋼廠當宣傳幹事,剛想來這院子里問問。
區局裡面的人就找了過來了,說沈耀東抓了敵特,正在局子里例行詢問。
讓他們配合一下找一下和沈耀東一起去套兔子的幾個人,首當其衝就是閻解成。
不過卻不讓陳主任他們透露沈耀東抓了敵特的事情,要保密,因為事情還沒確定下來。
「你好,你就是閻解成同志吧,麻煩你帶我們去找一下馬大力同志,還有今天泡溫泉的所有人,我們有案子需要你們配合一下。」鄭朝陽也沒有廢話,直接道。
因為鄭朝陽常年辦案和敵特分子打轉,又經歷過戰爭,所以他是個很嚴肅的人,加上這個事情也事關重大,所以語氣很急很嚴肅。
「他就是馬大力,我們都在這,我們今天就是一起去泡溫泉,套兔子。」閻解成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麻煩都跟我們回去配合一下,也省的我們再跑一趟了。」鄭朝陽說道。
說罷,知己就有執法員請他們跟著一起過去了。
四合院這裡也還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多執法員,來了這可是有十幾個,二十個人了,陣仗可謂是轟轟烈烈。
院子里一下子就炸開鍋了。
當然了,院子里的人都是高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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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東這些天的行為可是差點沒把院子里的人給氣死。
「我就說沈耀東這小子肯定會有報應,看吧,缺德事做多了。」賈張氏得意道。
「沈耀東也真是該,等他被判了,就知道我在裡面那滋味了。」傻柱氣哼哼的說道。
「乖孫子,到時候你那個房子也回來了。」聾老太太也很是滿意的說道。
「那是,我家的房子,怎麼能給他,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出來呢,我聽閻解成說他傷了那個人看著好像不一般。」傻柱也很得意的點點頭說道。
「他們老沈家這下子算是到頭了嘍。」一大媽也幸災樂禍說道。
「他們家那個大房子,到時候可是應該給我們家,他都把我們家東旭給害成這樣了。」賈張氏當即就先說道。
「等會兒秦淮茹回來了,我就讓她把沈耀東的東西都給扔出來,這房子就該給我們家,誰也別想搶。」賈張氏生怕別人會跟她搶了似的。
「那我們家老劉還被沈耀東給害成了這樣,我們家老劉是不是也該要點補償,怎麼著他那五百塊撫恤金都得給我們家才合適。」二大媽說道。
「我那一千塊,我肯定是要要回來,不能便宜給這個小兔崽子,他這麼缺德,有錢他也沒命花。」一大媽恨恨道。
「我們家解成現在也因為他被拖累了,還有我們家老閻那工作,他家拿大房子,應該是給我們家才是,你們家賈東旭那就是自作自受。」三大媽也開始出來搶東西了。
「我不管那麼多,反正我家的房子,他必須要還給我們家,要是不給我還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傻柱哼了聲道。
「……」
現在沈耀東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呢,這幫禽獸們一個個就開始惦記著怎麼分沈耀東家裡的財產了。
就光是為了分沈耀東的財產,院子里都吵的不可開交了起來。
尤其是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和賈張氏家裡,那都生怕是吃虧了,不能連本帶利要回來。
反正沈耀東傷了人,在裡面沒個十年八年肯定是出不來。
等沈耀東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他們這邊在院子里為了爭奪沈耀東的財產鬧的不可開交,而外面,八卦卻以最快的消息傳開了。
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一伙人被執法員帶走的消息就在南鑼鼓巷這片都傳開了,這個新鮮事可謂是人人都奔走相告,誰讓這年頭沒什麼娛樂方式呢?
大家也就是說東家長西家短。
大家都在說閻解成他們是一個犯罪團伙。
「我之前就說了閻解成賊眉鼠眼,不像是個好人。」
「他們連手銬和腳銬都戴上了,還是一幫人戴走。」
「我聽說他們好像是搶了那個銀行吧。」
「不對,我聽說是一群人跑到資本家家裡,搶人家錢財,還把人家一家子都給殺死。」
「什麼,當時他們還負隅頑抗,還想逃跑?」
「真是沒想到,他們平時看著也老老實實,能做這麼膽大包天的事情。」
「肯定是殺人了,不然不會這麼多執法員找來,還把他們都帶走。」
「……」
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還沒到區局裡面呢,南鑼鼓巷這邊,就把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因為殺人被抓了,要吃花生米的消息傳了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已經下崗了,臨時工沒了的消息。
這下就更加確定了,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因為沒有錢,所以去入室搶劫,還把人家一家子都給殺了。
現在事情敗露了。
傳得有鼻子有眼,邏輯思維都很合理,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而院子里還在為沈耀東的財產該怎麼分配而吵得不可開交,誰都想分一杯羹,況且現在院子里也沒有大爺管理了,一片亂糟糟。
連個維持秩序的人都沒有。
………
閻解成和馬大力他們所有人都是被分開盤問了。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們才總算是被放出來。
放出來了以後,他們又聚集著在一起。
「你們都沒有胡說什麼吧?」馬大力看了看眾人,心有餘悸道。
饒是馬大力平時在朋友們面前都算是很有威望的人,可到底也還只是個小年輕。
突然被這麼多執法員請到了執法局裡面問話,怎麼能不心有餘悸。
「沒有。」
「沒有。」
「我們能說什麼,反正怎麼說,都是不關我們的事情。」
「是啊,誰讓沈耀東自己要把麻繩套藏得那麼深。」
「沈耀東這下子麻繩套沒套著兔子,反倒是把他自己給套進去了。」
「……」
聽到了大家說的都是和之前商量好的那樣,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馬大力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所有人說的最好都一樣,不然,我們可是都容易被牽扯進去。」
「我們都說的是實話,這本來就和我們沒有關係,都是沈耀東自己,為了現眼弄的那麼隱蔽。」閻解成也說道。
「走,我請哥幾個去喝個酒,咱們壓壓驚去。」馬大力說道。
馬大力現在回想著審問自己的那個叫郝平川的執法員,心裡就有些害怕。
剛才那個郝平川就跟是要吃人的猛獸一樣,只要自己稍微不留神,不注意,郝平川就隨時要給自己來一出記憶恢復術。
別看他也人高馬大,但是誰能扛住那些呢?
其他幾個人自然也是沒好到那裡去。
「對,咱們這也算是劫後餘生了。」閻解成也點點頭說道。
「哥幾個都放寬心,咱們說的也是實話,要是咱們真的有問題,人家執法員能讓咱們走嗎?」馬大力也開始勸說了起來。
幾個人就都往著大前門那邊去,想著去找個酒館。
………
他們離開了以後,市局的李局長和區局的羅局長看著這些口供,都無話可說了。
這裡面說的情況,確實是和他們去萬泉山勘探的情況一樣。
而鄭朝陽現在也已經是鼻青臉腫了,還是被那些麻繩套給摔了的,鄭朝陽對於沈耀東的那些話並不放在心上,他是身經百戰,歷練多年的老戰士,還能怕幾個麻繩套。
結果一連摔了三個跟頭,鄭朝陽也有些扛不住。
李局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以前我覺得運氣那些都是虛無縹緲的話,都是強者的謙詞,現在看來吧,有時候也確實是需要些運氣。」
羅局長也點了點頭說道:「可能就連老天爺也是護佑我們華夏吧,不然怎麼還能讓我們把這個特務還是個攔截住了,情報也還是落回到我們手裡了。」
「要不是這次的口供和現場的勘探痕迹都沒有問題,加上沈耀東確實是根正苗紅,家庭成分也沒有問題的話,我也是不敢相信。」
鄭朝陽等幾位執法員也在一邊聽著,這幾個人的口供也都完全對得上,而且從街道那邊了解到的事情也確實是如此。
就說本案中的一位關鍵人員閻解成,他父親之前是他們院子里三大爺。
後來因為沈耀東跟街道告狀,閻解成父親閻埠貴不稱職被拿下了,閻家收入大不如之前,鬧起了分家了。
也就是今天才分完。
閻解成也沒有理由幫著沈耀東遮蓋,閻解成也查過了,家世也都是清白的。
還有馬大力他們幾個,都是沒有海外關係的那些人。
原本,他們還真的以為沈耀東可能是什麼特務,但是現在結果已經很顯然,沈耀東是特務這個嫌疑可以被排除了。
這個沈耀東,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就只是去套個兔子而已,就能順手牽羊抓住了這麼一個敵特分子了。
「好了,回頭跟他們那個執法所說一聲,讓沈耀東不要去執法所了,我看他挺機靈還不錯,就放到你們這,朝陽,你好好帶帶他,咱們抓捕敵特也是需要後繼有人。」李局長拍板道。
「這樣合適嗎,李局長,我們這裡的都是老戰士歷練出來,不然也是個上過大學的,沈耀東也就是初中學歷。」郝平川有些猶豫著說道。
做他們這個不但要身手好,腦子也要夠靈活。
「怎麼,你還嫌棄人家了不成?你看看你們做的事情,再看看人家,你們抓不到的人,人家替你們抓了。」
「要不是他把人替咱們給抓了,咱們大家可就都麻煩了,闖大禍,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嘛,就讓他試試吧,我看他是個能堅持住的人。」李局長老練的說道。
「李局長,既然您這麼說,這個人我們就收下了,我們一定好好栽培他,這次要不是他運氣好,咱們也許還真的都要被下崗了呢。」羅局長也點點頭,說道。
到時候隨便安排沈耀東在這打打下手就好了,反正有一個打雜的也能省了他們許多事。
「這個敵特分子我們市局給帶走了,到時候部裡面會有專門的人來審查。」李局長站起身來,說道。
「之後,關於沈耀東同志的表揚的事情,你們呢,就要負責給群眾們樹立個楷模,讓群眾們都知道,要是能把敵特分子給抓出來,都是光榮的,給獎勵。」李局長咬咬牙說道。
李局長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把敵特給徹徹底底的揪出來。
在內部掃除一切影響祖國和人民安全的因素和潛在因素。
「人,我們都給帶走了,之後要是有什麼消息的話,會通知你們的,所幸,現在人抓到了,你們也還算是有一點功勞。」
「我把沈耀東安排在你們這,這沈耀東受了表揚了,這功勞也還是在你們局子里,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李局長又拍了拍羅局長的肩膀,寬慰道。
本來這次要是羅局長他們能抓住這個敵特的話,少說集體二等功跑不了,但是現在這麼一波三折,肯定是不能給。
「是,這次的任務也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夠好,我們也不敢居功,我們也會認真反省檢討。」羅局長趕緊道,有台階就得知道下。
「好,我就先回去了,沈耀東的工作和榮譽這些,你們看著安排吧。」李局長說道。
「我送您。」羅局長說道。
羅局長送完了李局長了以後,就直奔看著沈耀東的那個屋子裡過去了。
現在看著沈耀東的還是白玲,白玲雖然沒給沈耀東戴上手銬腳銬的那些東西,但是卻盯著沈耀東盯得很緊。
沈耀東最後找白玲隨便要了份報紙在那看著,也就一直都老老實實待著。
「羅局長。」白玲看到了羅局長,趕緊道。
沈耀東也放下了報紙,問道:「局長同志,我這現在怎麼樣了?可以回去了嗎?」
剛才就在他們審問閻解成,馬大力的時候,沈耀東系統里的功德值也在不斷的增加,這麼兩天了,沈耀東也總算是撈到了功德值了。
「當然可以了,而且,你明天來我們這裡報道就可以了。」羅局長說道。
「我們會給原本你分配去的那個執法所,還有你所在的街道,我們也會說一聲,把你工作檔案調動到我們這裡。」
「我們現在辦入職的工作人員已經去跟你們街道那邊說了。」羅局長說道。
「我不是去街道執法所當片警兒嗎?怎麼到你們局子里來了,你們局子的這些那個不是高學歷,或者身經百戰過。」
「我沒有經驗,也沒有學歷,我來了這裡我也怕給你們添麻煩。」沈耀東有些不好意思道。
沈耀東是想著寧當雞頭不當鳳尾,這裡人才濟濟,而且這裡也是講究規矩的地方,想出頭,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有機會。
自己也不是每天都這麼好運,都能抓著敵特。
「沒事,沒經驗可以慢慢學,我們也覺得你這個人還是挺機靈,就這麼說好了,我們明天見。」
「你的獎勵和表揚,明天拿給你,你可以先回去了,時候也不早了,回去早點休息吧。」羅局長不由分說道。
沈耀東這個人還挺有自知之明,能知道他自己的不足,來了這裡了也不會給他們的工作造成太多的困擾也好,反正這裡現在也缺個打雜的人。
抓捕敵特的這個事情也任重道遠,還是需要後繼有人。
白玲看到沈耀東居然就被這麼放了,沈耀東居然還不是敵特,那就是真的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不過別人有這個運氣,自己也沒有辦法。
想來這次的獎勵應該也會很豐厚,他可真是賺大發了。
沈耀東離開了以後,白玲也看到了鄭朝陽了,鄭朝陽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差點沒嚇著白玲。
「你這是怎麼了?」白玲看到了鄭朝陽受傷了,自然是心疼。
「別提了,還不是那個沈耀東,我們去勘探現場,結果也被他的麻繩套絆倒了。」
「幸虧他的麻繩套在任務的時候絆倒的是特務,而不是咱們。」鄭朝陽臉疼著,難受道。
「這個沈耀東,怎麼能這樣呢,連你都發現不了,還摔了跟頭。」白玲不禁埋怨道,傷在鄭朝陽身上了,疼在她心上。
「所以說,人家能把這個敵特給抓到也不組為奇了,以後,他也是咱們這裡的人了,給你們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
「他這點兒也不算什麼。」羅局長擺了擺手道。
羅局長離開了以後,白玲對鄭朝陽說道:「你這個怎麼樣,要不要去找醫生去看看?」
「不礙事,沒事。」鄭朝陽說道,鄭朝陽聽到了白玲的關心,就感覺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
沈耀東也回到了南鑼鼓巷這邊院子里了。
沈耀東一回來,就聽到院子里吵吵鬧鬧。
「沈耀東,你怎麼回來了?我們家閻解成呢?」三大媽一看到沈耀東,就驚詫不已道。
「我當然要回來,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家閻解成。」沈耀東很無語的說道。
「不是都說你傷了人,被局子里的人抓了嗎?怎麼還給你放回來了?」三大媽叉著腰,很是不滿道。
「我就是被放回來了,怎麼著,氣不氣人呢?」
「怎麼,閻解成還沒回來?」沈耀東故作意外道。
「你……沈耀東,我兒子呢,傷了人的是你,我兒子在那呢?」三大媽氣急敗壞道,看著沈耀東這樣子,就覺得沈耀東欠揍。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走開,我要回家了。」沈耀東說道。
「走吧,咱們讓開吧,讓他回來收拾東西吧。」
「他要是去坐牢了,可沒有人給他送衣服。」賈張氏尖酸刻薄冷哼了聲道。
「賈張氏,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你才去坐牢呢。」沈耀東破口大罵道。
【罪惡值+2000,來自賈張氏】
「沈耀東,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事到臨頭了還在這跟我們嘴硬,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
「你傷了人了,就是要坐牢了,我就不信了,你傷了人了,還能不用去坐牢。」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沈耀東這個馬上就要去坐牢的人,憑什麼,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
「我是傷了人了,不過不好意思,我還不用去坐牢,你說氣人不氣人,要不然,你們就去街道或者去局子里去告我?」沈耀東鄙夷道。
「我就不信了,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就去告你去,憑什麼不抓你。」傻柱看著沈耀東這無所顧忌的樣子,頓時就來了氣了。
【罪惡值+1000,來自傻柱】
傻柱出來了以後,做夢可都是想要回自己家房子,想要回自己家房子,也就只有讓沈耀東去坐牢。
「去去去,快去,傻子。」沈耀東懶得理會他們,直接回屋了。
看著沈耀東這這高高在上的姿態,還這麼大搖大擺回來了。
他們還想分沈耀東財產呢。
「三大媽,我說不會不是沈耀東傷了人,傷了人的是你們家閻解成吧?」傻柱再傻也覺得有些不對。
沈耀東如果真的傷了人,怎麼敢這麼大膽說話?
「放屁,我們家閻解成多老實一個孩子,怎麼會做這種事?」三大媽現在還是很維護閻解成,畢竟也是她親兒子。
「這個可說不好,你兒子現在工作都沒有了,你們老兩口還好意思管他們要錢。」
「這犯法犯罪的事情,說不定就是被你們老兩口逼著。」賈張氏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胡說,我們家解成肯定不可能做這種事,你要是在這污衊我們家解成的名聲,別怪我不客氣。」三大媽怒火中燒道。
「三大媽,話也不是這麼說,要是解成被你們逼急了,人那,要是沒錢了,什麼事情也是容易做出來了。」二大媽陰陽怪氣道。
「是啊,人要是沒錢,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大媽也深以為然點點頭說道。
「要是閻解成沒事的話,現在沈耀東都回來了,閻解成怎麼還沒回來?」賈張氏反問道。
「這件事局子里要是還沒出通知呢,你們就在這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們的嘴,誰也不許說我們家解成。」三大媽陰沉著臉色道。
不過她的話沒有人會聽。
「你做都做了,還不讓我們說,這事兒要是沈耀東做的也好,怎麼就偏偏是你兒子做這樣的事情。」賈張氏還有些不甘心道。
「嗚嗚嗚……我也是在想,這孩子怎麼就那麼糊塗。」
「嗚嗚嗚……坐牢的為什麼不是沈耀東,為什麼是我兒子。」三大媽忍不住,哇的一下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們家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給解成送點兒過去吧,那裡晚上還挺冷。」一大媽勸著道。
一大媽就給易中海送了厚厚的棉被,還有棉衣進去了。
饒是現在也還是夏天,但是這晚上還是容易冷,裡面又是缺衣少被,要是感冒發燒了,那也沒個人專門照顧。
「嗚嗚嗚……」三大媽還在哭著呢。
等三大媽哭完了以後,三大媽總算是聽話去回屋去給閻解成收拾東西了。
「媽,您這是怎麼了?」於莉剛從娘家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你男人出事了,你都不知道,嗚嗚嗚……」三大媽哭著道。
「出什麼事情了?」於莉不解道。
於莉還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我們家解成傷了人,被抓了,他現在都沒有工作了,只能去搶錢了。」
「我收拾收拾東西,給他送過去,也不知道他晚上在裡面冷不冷。」三大媽哽咽著道,好不容易停下的傷心,現在又忍不住難過了起來。
「好了,你也別哭了,趕緊收拾吧,你還指望他在裡面冷死嗎?」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居然這麼大膽子,我老閻家的臉面都被他丟盡了。」閻埠貴氣憤不已道。
「這也就是你兒子,這要是我兒子,還敢分了家,我都不會管他的死活。」劉海中不屑道。
「姐,你這是怎麼了?」於海棠眼看著於莉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了,趕緊扶著,三大媽也趕緊搭把手過去了。
「這叫什麼事,這就暈倒了。」閻埠貴搖搖頭,嘆氣道。
「趕緊扶著去屋子裡去吧。」閻埠貴無奈道。
把於莉給扶到了屋子裡了以後,於海棠照顧著於莉,三大媽就去給閻解成收拾東西了。
閻埠貴就去給閻解成送東西了。
衚衕里,不少人都看到了閻埠貴騎著自行車去給閻解成送東西。
這下更加坐實了閻解成坐牢了,要吃花生米的傳言了。
「閻大爺都去送東西了,看來這閻解成沒有個十年八年回不來。」
「就是可憐了於莉了,剛結婚不久,男人就這樣了。」
「於莉也是個可憐人,多漂亮的一個姑娘,可惜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閻解成這牛糞上。」
「真沒想到閻解成平時看著不但老實,還膽小如鼠呢,背地裡這麼膽大包天。」
「我就說執法員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
「……」
閻埠貴出去了不久了以後,就又回來了。
三大媽看著閻埠貴帶著東西回來了,趕緊道:「老頭子,你怎麼沒把東西給解成,是不是現在不讓見面,不讓送東西,那裡面晚上這麼冷,不送點東西怎麼辦?」
「回來吧,送什麼,你兒子早就被放出來了,人家就只是叫他去問個話。」閻埠貴說道。
「真的嗎?我兒子沒犯法?」三大媽大喜過望道。
「真的,都怪那傻柱,在那胡說八道,我們家解成怎麼可能是那種人。」閻埠貴生氣道。
「我回頭找他算賬去,那解成怎麼還沒回家呢?去哪了?」三大媽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麼知道呢?」閻埠貴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也開始發脾氣了起來。
「害我白白跑出去瞎折騰,我們家解成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閻埠貴凍得直打哆嗦著。
「嘎吱……」
閻埠貴老兩口屋子裡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於莉。
「於莉,這麼晚了,你不好好休息,你跑我們這來做什麼?」閻埠貴說道。
「爸,媽,我來是想跟你們說,我要跟閻解成離婚。」於莉直接道。
「離婚?離什麼婚,你們才結婚多久。」閻埠貴生氣道。
閻解成和於莉結婚可是花了不少錢,還給了三十塊錢彩禮錢,幾乎是閻埠貴一個月工資了。
「正是因為結婚沒多久,趁早離,你們家閻解成這樣的,就別拖累我姐了。」於海棠就不那麼客氣。
「你這小姑娘家家說什麼,你知道什麼,什麼叫連累,他們本來就是兩口子。」閻埠貴不滿道。
「他現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實在是跟他過不下去了,這讓我還怎麼過的下去,還是離婚吧,離了對我們都好。」於莉道。
「就是,他怎麼這麼膽大包天,這樣的事情都敢做,還得了?」
「平時好吃懶做就算了,犯法犯罪的人都敢做,我們家可是家世清白的人家。」於海棠幫腔道。
「可是你們是兩口子,總不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吧?」
「我們家解成平時待你也不薄,他可是什麼都聽你的。」閻埠貴一聽到這話,騰的一下子就火氣上來了。
閻埠貴可是知道分家的事情都是自己家這個兒媳婦在背後唆使。
「他一個沒本事的男人聽老婆的還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也是他自己說的,會對我姐好。」於海棠理所應當道。
「看我們家解成現在要去坐牢了,就要跟我們家解成離婚了是吧?」閻埠貴慍怒著問道。
「是,我姐已經想好了,就是要離婚。」於海棠絲毫不畏懼閻埠貴,說道。
於海棠家裡一家子都看不上閻埠貴家裡這個能算計,小市民的樣子。
「於莉,我問你,這是你妹妹想法,還是你想法,是不是就要跟我們家解成離婚?」
「我們家解成平時怎麼對你的,你可要好好想想,摸著你的良心好好想想。」閻埠貴哼了聲道。
「姐,你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心軟,你要是心軟了,你這輩子可就都毀了。」於海棠在一邊挑撥著說道。
「爸,我已經想好了,還是離婚吧,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怎麼辦?讓我下半輩子都要做人抬不起頭了。」於莉咬咬牙,也說道。
「好,你自己也是想離婚是嗎?我替解成答應你了,事到如今了,我也跟你說句實話。」
「我其實也沒看得上你這樣的人當我們家兒媳婦,你說你這樣的人,嬌生慣養。」
「來了我們家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
「家裡收拾衛生打掃,里裡外外都是你媽忙活,你翹著二郎腿在那等著。」
「有你這麼當兒媳婦的嗎?誰家做兒媳婦做的你這樣?」
「誰家當婆婆像是你媽這樣,多年媳婦熬成婆,還要伺候自己兒媳婦。」
「你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家早就不想要了,一開始就不想要。」
「要不是閻解成跟我們要死要活,非你不可的話,我們能願意要你這個兒媳婦嗎?」閻埠貴氣不打一處來,就把心裡憋著的話,早就都說出來。
閻埠貴也不是不知道於莉娘家看不上他們家。
但是也一直想著兩家是姻親,所以維持著表面的體面。
「嘎吱……」
閻埠貴他們老兩口屋子裡的門又被推開了,是喝的醉醺醺的閻解成回來了。
「看到了沒有,我兒子沒事,你就都已經想著離婚了。」
「我東西壓根沒送過去,都是傻柱那小子在胡說八道。」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讓我們家看清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閻埠貴怒斥道。
「於莉,你也是糊塗,你自己到底怎麼想的?」
「你們是兩口子,我們解成平時連個老鼠都不敢踩,你覺得他怎麼可能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三大媽也是恨鐵不成鋼道。
「我姐怎麼會知道,大家都這麼說,誰知道他要是缺錢了,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於海棠還在辯解著道。
「剛才可是說好了離婚,必須離,你們趕緊走,現在走,現在就收拾東西走。」
「明天過來簽字去離婚去。」閻埠貴越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媳婦,越來氣。
「離婚,嘔……嘔……嘔……什麼離婚?」
「嘔……誰要離婚了?老婆,你怎麼不在家,我剛才聽到聲兒,你怎麼來了爸媽這了。」
「爸媽,是不是你們要離婚,是你們要離婚嗎?」
「不是我說你們倆,這麼大年紀了,還折騰這些做什麼?」
「嘔,算了我也不管你們了,離吧。」閻解成一邊在屋子裡吐著一邊迷迷糊糊的說著話。
閻埠貴都要被氣死了,直接一腳踹在了閻解成身上,讓閻解成摔了個狗吃屎,「什麼我和你媽離婚,都大半輩子了。」
「我是說你老婆要跟你離婚了,正好,這個人,我當初就不願意你娶,你給我去和她離婚去。」
「你要是不跟他離婚的話,你就別當我兒子了。」
閻解成搖搖頭,迷迷糊糊的說道:「我不離婚,我不離婚,不離,說什麼我也不離。」
「現在婚姻自由,您管不著我,不離婚,就不離婚。」
「你這沒出息的東西,必須離,你媳婦剛才以為你要去坐牢,都跑來說要跟你離婚了,你還不離婚。」閻埠貴怒氣沖沖道,說著就要打閻解成。
被三大媽給攔住了。
「算了,他現在喝醉了,明天再說吧。」
「於莉,你們也回去休息再說吧,明天再商量商量吧,解成今晚就讓他住這吧。」三大媽說道。
於莉也點點頭說道:「媽,那就麻煩你們照顧照顧他了。」
「我兒子,什麼麻煩不麻煩。」閻埠貴看著於莉就來氣。
於莉自知理虧,沒有敢頂嘴反駁,拉著於海棠還是回了她和閻解成那個屋子裡了。
「你說你也真是,怎麼就這麼急,我都還沒想好呢,這下好了吧。」於莉很生氣道。
「這怎麼能怪我,大家都這麼說,要是閻解成真的進去了,你就是掉進了火坑裡了。」於海棠辯解著道。
………
次日。
沈耀東這大清早就起來了。
今兒個是沈耀東要去局子里報道的日子,當然是不能遲到了。
沈耀東把自己收拾的很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精力充沛,眼睛有神,五官俊朗,還有這個子也夠高著,看著就鶴立雞群。
明明自己也是可以靠臉吃飯,可是卻偏偏還是要靠實力。
像他這樣的人可真是不多了。
沈耀東從家裡出門的時候,還特地把家裡給鎖好門,就是為了防止棒梗,畢竟這中院裡面可還有個盜聖呢。
沈耀東出去了以後,先是去吃了個餛飩,然後就去了街道了。
街道也是剛開門。
「耀東來了,快,進來,吃了早飯了沒有?」陳主任招呼道。
「吃過了,我來拿我那個工作證明和檔案,今天要去報道。」沈耀東說道。
「給你,這個我們之前就準備好了,沒想到你還能去局子里工作,既然去局子里工作,那可就要好好做,要好好為咱們人民群眾服務。」陳主任叮囑道。
沈耀東點點頭說道:「我肯定會這麼做,您放心,麻煩您了。」
沈耀東說著,接過來那工作證明了。
「好好做事情,以後好好過日子,對了,聽說你昨天抓了一個大敵特。」
「不錯,回頭大媽肯定給你好好表揚表揚,讓他們都跟你好好學學。」陳主任又說道。
「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什麼表揚不表揚,不重要,抓敵特本來也是我們都應該做的,我現在先去上班了,咱們回頭聊。」沈耀東說道。
【功德值+100,來自陳主任】
「去吧。」陳主任也點點頭說道。
………
局子里。
沈耀東的事情,之前羅局長就已經打過招呼了。
所以,沈耀東的入職辦理很順利,以後每個月工資按照三級工工資。
昨天的那一出,局子里不少人都認識了沈耀東了。
他們那麼多人費勁了心思,布下天羅地網,沒想到卻讓沈耀東撿了個大便宜。
當然,沈耀東要是不撿這個大便宜,他們現在就會更麻煩。
「白玲,你就負責帶著他,沈耀東,以後你就歸白玲管了。」羅局長說道。
「是,羅局長。」白玲答應了下來了。
沈耀東自然也是沒二話。
「好了,事情就先這樣吧。」羅局長點了點頭說道。
「你跟我過來吧。」白玲也對沈耀東說道。
白玲把沈耀東給帶到了資料檔案室,說道:「剛來呢,你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整理和記錄檔案的這些活。」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多看多學,這樣才能更好地積累經驗。」
「我現在再帶你熟悉熟悉我們局子里。」
反正現在辦案是輪不上沈耀東,沈耀東就老老實實在這看個一年半載的資料,有足夠的經驗再說。
白玲又給沈耀東介紹了下局子里的食堂和上下班時間以及中午的午休的地方,還有局子里的閱覽室,審訊室的這些。
其他都不是沈耀東該管的,沈耀東的工作連負責去給犯人審訊的資格都不夠,最多就只能在一邊看著,總沒有實習醫生去給病人開藥治病的道理。
沈耀東也就一整天都在這個檔案室裡面看著這些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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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年代太久遠了,所以這裡也就只有解放后的檔案,十幾年而已,但是也夠分成很多個架子裡面。
沈耀東靠著強大的過目不忘的技能,還真的記住了不少的案子,這裡裡面有很多也還沒破了的案子,以及有很多沒有抓到的犯罪嫌疑人。
下午的時候,羅局長把沈耀東給從檔案室裡面叫到了辦公室裡面了。
「不錯嘛,還挺好看的,穿上了我們的制服了以後,我感覺咱們這制服都好像是提高了一個檔次了,年輕就是好。」羅局長看著穿著制服,劍眉星目,高大挺拔的沈耀東,很滿意說道。
「羅局長,您過獎了。」沈耀東說道。
「不不不,你這長得好是挺好看的,不過在我們這,光長得好看可作用不大,還是要多學習,多看,你這半天在這裡,怎麼樣?」羅局長問道。
「挺好的,挺充實,在看那些檔案資料學習。」沈耀東說道。
「嗯,先沉下心來好好學習,這樣是最好了。」羅局長滿意道。
「不過現在叫你過來,也不是為了你學習的事情,而是你昨天不是抓了個大敵特了嗎,上面也給你獎勵了,喏,看看吧。」羅局長對沈耀東說道。
說著,示意沈耀東往那邊看過去,只見那裡有一輛嶄新的自行車,鳳凰牌二八大杠。
「這個自行車,是市局給你的獎勵,多虧了你了,我們才能抓到那個大敵特,挽回了我們重要損失。」
「還有,決定給你一個個人三等功表揚,這個是獎狀,還有獎勵200塊錢,一個獎章。」羅局長說出了這些讓人羨慕不已的獎勵。
局子里這些人都羨慕,嫉妒,這麼些好東西,他們要是誰住到了那個特務,這個功勞就該是他們了。
尤其是鄭朝陽,想著要是能拿下這些功勞,再讓羅局長去幫忙說說話,他和白玲的事情就能成了。
饒是鄭朝陽知道,這次要不是沈耀東的話,他別說娶白玲了,肯定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鄭朝陽心裡也還是很不舒服,錯過了這次機會,就不知道下次還有什麼機會能立下功勞,在白玲父親面前腰杆子挺直說話。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敢居功。」沈耀東很謙虛的說道。
「這裡面也多數都是你們把那個敵特打傷了,那個敵特才跑不了,我這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沈耀東說道。
「但是你也畢竟是出了力,要是沒有你這點錦上添花,這人估計還抓不到,市局也決定在你們衚衕里給你好好表揚。」
「號召號召現在的年輕人都跟你好好學習學習。」羅局長又說道。
不驕不躁,很好。
「好了,下車的時候你把這自行車推回去就是了,這是自行車的車本,車牌也已經幫你上好了。」羅局長又說道,把車本和獎勵的錢都遞給沈耀東了。
「謝謝羅局長。」沈耀東說道。
在局子里有個自行車不算是什麼事,最重要的是那個三等功。
誰不想自己能多幾個功勞呢。
「好好做事情,我對你還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羅局長說道。
不過這個局子里還是沒幾個看得上沈耀東的,他們都知道沈耀東原本也就是要去執法所當個片兒警而已。
現在來了他們這裡也不過就是個打雜的。
這次的事情也不過就是他運氣好,瞎貓撞上死耗子了而已。
看他以後還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
下班。
沈耀東騎著自行車在大街上的時候還是很晃眼,但是下班的時間了,沈耀東是沒有穿著制服。
因為局子里也是有規章制度,下班的時間,如果是穿著制服,那就在任何的時候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堅決不能給局子里抹黑。
局子里也有專門分開男女換衣服的地方。
沈耀東也覺得做他們這個,最重要的就是要低調,這樣才能不被敵特分子知道自己的身份。
沈耀東去買了點又去買了點豬肉,買了點雞肉,打算回家做個紅燒肉,再燉點雞湯,他現在有了廚藝了,那手藝,自然是不用多說。
而且今天上了一天班,也自然是要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沈耀東拿著這些東西進到了院子里的時候,院子里老閻家今兒個正在這大鬧天宮呢。
「離婚,今天說什麼也必須要讓他們離婚。」
「離就離,你還以為我們能看得上你們家,找不著更好的呢。」
「……」
閻埠貴正在和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小老頭吵著架。
而三大媽也在和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大媽吵著架,閻解成和於莉兩口子在這勸著。
「閨女,今兒個,你要是不跟他們家斷了,你就不是我閨女。」於莉父親拉著於莉,氣憤不已的說道。
「看到了沒有,他們家就是河陽的,這樣的人家你還跟他們啰嗦什麼,搞得我們家很稀罕塔恩家似的,解成,你給我離婚。」閻埠貴也是氣憤不已道。
「爸,你就別說了,少說兩句吧。」閻解成拉著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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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什麼少說,我之前就不同意你們倆結婚,現在離了也很好,反正你是男人,你也不吃虧。」閻埠貴不滿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離婚也沒什麼,我們家閨女要樣貌有樣貌,要工作有工作,你兒子有什麼?」
「要不是我閨女豬油蒙了心,你兒子說不定還得打一輩子光棍。」於父也不甘示弱道。
「沒錯,就閻解成這個德行,我們還不願意讓他當我們家女婿呢。」於母也義憤填膺道。
「爸媽,你們能不能就別搗亂了,我們已經說好了,不離婚,離婚是說出去好聽還是怎麼著?」於莉生氣道。
「人家都沒想讓你當兒媳婦,你還這麼上趕著做什麼,走,跟媽走,回家。」於母道。
「我們肯定給你找個比閻解成好千倍,萬倍的人,誰稀罕他們家。」於父道。
說著,這老兩口就要拉著於莉走。
周圍圍著的全都是看他們家熱鬧的人。
不過,在眾人看到沈耀東的自行車的時候,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了。
「沈耀東,你這個自行車那裡來的?」傻柱搶先道。
「你管得著嗎你?讓開,我要回家去。」沈耀東是以擁擠的人群讓開一條路來。
眾人看著沈耀東這嶄新的自行車,都紛紛避讓開一腳路來。
這自行車可是屬於大件兒,三轉一響裡面最重要那個。
誰家現在不想有個自行車。
可是現在在院子里有自行車的也就是閻埠貴家裡了。
而且閻埠貴那輛自行車還是破破爛爛,哪裡比得上沈耀東這個全新的,閻埠貴家裡的自行車,平時連他們家孩子都不能騎,更不用說借給院子里的人了。
「沈耀東什麼時候買了自行車。」
「聽說現在這樣的自行車,可是要快三百塊錢一輛呢。」
「他也不缺錢,買輛自行車有什麼,別忘了,一大媽可是給了他一千塊錢呢。」
「我說呢,怪不得能買自行車了。」
「這自行車看著,就是不一樣。」
「……」
眾人都紛紛說起了沈耀東的自行車,沒有人再去理會閻家的家務事了。
「你們家不是老嘚瑟你們家有個破爛自行車嗎?」
「你看看人家那自行車,再看看你自己那自行車。」於父陰陽怪氣冷嘲熱諷了起來。
「關我們什麼事,好歹我們家那自行車是正兒八經買回來,誰知道他的自行車那裡來,來路正當不正當。」閻埠貴氣不打一處來道。
本來,閻埠貴就恨著沈耀東恨得牙痒痒,現在沈耀東還在自己這馬上要離婚的親家跟前騎著一輛自行車回來,這不是落了他閻埠貴臉面嗎?
「人家要是來路不當,人家怎麼上的車牌子,你沒看人家那可是有車牌嗎?整天就嘚瑟你自己家有個破自行車,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呢?」
「我告訴你吧,其實你什麼也不是,你還是照照鏡子好好看看你自己吧。」
「你現在也不是什麼教書育人的老師了,就是個掃廁所的,別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這個三大爺和老師才沒了。」於父也是個暴脾氣,現在也是毫不客氣。
於父對閻解成這個女婿是真的半點看不上。
【罪惡值+2000,來自閻埠貴】
【罪惡值+2000,來自三大媽】
【……】
沈耀東騎著輛自行車回來,別提多讓人羨慕嫉妒恨了,尤其是閻埠貴這家子,傻柱他們自然也是羨慕嫉妒恨。
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沈耀東這還是抓敵特,局子里給的獎勵,沈耀東現在還在局子里上班,估計就更加要氣瘋了。
憑什麼沈耀東就能這麼撈了輛自行車。
「耀東這能捨得買了輛自行車,以後說對象,看來是好說多了。」
「說對象,就他這麼尖酸刻薄的人,誰能給他說對象。」
「就是,現在連工作都還沒有呢,都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沈耀東有什麼?」
「有點錢也不知道省著點過日子,這麼大手大腳,再多的錢也遲早是要被他這麼花沒了。」
「等他到時候沒錢了,什麼都沒了,看他怎麼辦。」
「……」
院子里這些人現在也還不知道沈耀東工作已經落實了,都已經去上班過了。
誰讓沈耀東是今兒個一大早出門呢。
沈耀東昨天抓了的是敵特的事情,連閻解成馬大力他們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其他人了,估計也只有街道陳主任知道,現在,恐怕正在準備給沈耀東表彰。
在還沒正式表彰之前,沈耀東也還沒打算告訴他們。
畢竟,跟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邊,閻家和於莉家裡還在這吵著呢,勸架的是一個也沒有,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畢竟,除了易中海他們那天被抓走的事情,他們這院子里也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一直吵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於莉只能跟自己父母先回去了,閻解成也只有在家安撫自己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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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是真的喜歡於莉,於莉長得也是真的好看,小媳婦,尤其是剛結婚不久的男人,那個不是使勁稀罕自己媳婦。
離婚,閻解成那裡能願意?
晚上吃飯的時候,沈耀東家裡傳來了飯菜香味了,那誘人的香味讓人忍不住食指大開。
………
賈家。
聞著對面沈耀東家裡的飯菜香味,賈張氏和棒梗都覺得這清湯寡水的實在是無法下咽了。
「那小子現在有這麼多錢去買了自行車,也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們家。」
「我們家現在這樣了,都是被他給害了,要不然,我用得著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去刷廁所嗎?」賈張氏臉色面如土灰,垂頭喪氣道。
秦淮茹卻是像個鵪鶉一樣,只顧著自己吃東西,不說話。
「傻柱說沒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們帶飯盒。」
「這些個東西,半點兒油水都沒有,這讓人怎麼吃得下去,怎麼有力氣幹活?」賈張氏很是嫌棄的看著這稀米粥。
「媽,傻柱現在在食堂,也就是那樣,你以為他還能跟之前那樣威風八面嗎?」秦淮茹嘆了口氣道。
「那你能不能讓街道給咱們換個收入高點的工作?」賈張氏嘆了口氣道。
秦淮茹沒有去收夜香,而是被安排去了掃大街了,現在每個月10塊錢。
加上她掃廁所,每個月10塊錢,剛好20塊錢,堪堪夠了他們每個月生活費,5塊錢一個月生活費,在這個年代,四九城,已經算是很低的生活標準了。
街道給賈家的,只要賈家能夠在這活下去就夠了。
「怎麼可能呢,現在這樣已經是不錯了,別的,咱們就別想了。」秦淮茹嘆了口氣道。
「那咱們家現在就要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嗎?」賈張氏恨恨道。
「不然呢,您說有什麼辦法?」
「當初不是您覺得沈耀東家房子大,房子好?」秦淮茹想到了這個事情就來氣了。
「這個怎麼能怪我呢,當初你和東旭你們兩口子也是這麼想。」
「誰又知道那個小子居然是那麼惡毒的人。」賈張氏可謂是恨得牙痒痒。
「我看他之前就是躲著在暗處等著咬我們一口呢,現在這就是被他咬到了,東旭還在裡面等著咱們去救他,您說,這可怎麼辦?」秦淮茹還是難免想到了賈東旭。
「我怎麼知道,你去見他吧,你去跟他說吧,我現在每天掃廁所,腰酸背痛呢。」賈張氏懊惱道。
賈張氏現在感覺自身都難保了,那裡還顧得上自己那兒子賈東旭。
「我可告訴你,就算是東旭出不來,你也別想著勾三搭四,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還有我在這看著呢。」賈張氏擔心秦淮茹不老實,警告道。
「媽,您就放心吧,我這些天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秦淮茹趕緊道。
秦淮茹都已經很煩這些個話了。
這些車軲轆話,賈張氏翻來覆去說,怎麼就說個不停,沒完沒了了呢。
「哼,誰知道你又做什麼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
「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丟我們賈家臉面事情,我肯定是要讓東旭跟你離婚。」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這個沈耀東真是沒良心,以後肯定是個絕戶,家裡有這麼些好東西,也不知道拿出來一些來幫幫我們家,我們家都成什麼樣了。」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又是買了自行車,又是買了肉。」賈張氏恨得咬牙切齒道。
「那你能有什麼辦法,別再想著這些了,越想越生氣,氣壞了身子,您可怎麼辦。」秦淮茹勸道。
「你說,老閻家那能離婚嗎?」賈張氏琢磨著問道,既然吃不到肉就只能轉移話題了。
………
吃完了晚飯了以後,所有人都在說著沈耀東這個自行車。
雖然沈耀東現在在院子里就是個煞星,但是那自行車確實是好東西。
許大茂聽著這些人對沈耀東的羨慕,心裡很不是滋味。
沈耀東一個沒工作的憑什麼這麼風格?
他許大茂辛辛苦苦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自行車,沈耀東就有了,這公平?
既然沈耀東手裡也有錢……
「篤篤篤……」
許大茂來到了沈耀東家門口,敲了敲屋子裡的門,
要說這個院子里現在還有誰敢跟沈耀東來往,也就是許大茂了。
沈耀東打開門,看到是許大茂。
「是你,許大茂,趕緊還我那5塊錢,那天你們軋鋼廠宣傳科那個小姑娘的5塊錢,是我替你給了。」沈耀東看到了許大茂,就催債。
「別急,急什麼,再說了,你都買自行車了,你都這麼有錢了,還能差了5塊錢?」許大茂笑道。
這是打算不還了?
「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你說,說什麼時候給我。」沈耀東追問道。
自己還沒去找他,他倒是找了過來了。
「耀東,我是有一件好事要跟你說,想關照關照你,對了,你想不想掙點錢?」許大茂神秘兮兮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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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去做倒買倒賣,違法犯罪那些事吧?」沈耀東嗤之以鼻道。
反正許大茂說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是,那個多辛苦,我帶你去玩點新鮮的。」許大茂循循善誘,笑著道。
許大茂這樣子,看著就不像是好事。
不過晚上在家裡待著也是待著,倒不如去看看許大茂葫蘆里賣的什麼葯,看看許大茂要做什麼。
「好,不過我可先說好了,我可不替你花錢。」沈耀東說道。
「放心吧,不讓你花錢,不過,我要是帶你賺錢了,之前那5塊錢可就算了。」許大茂說道。
「成。」
看到沈耀東答應了下來了,許大茂就和沈耀東一起出去了,沈耀東倒是沒有騎著自行車。
這大晚上走走還是挺好的。
而且許大茂也說了,距離這不是很遠,就在地安門那邊帘子衚衕那裡。
沈耀東跟著許大茂,七拐八拐的到了這衚衕了以後,來到了一處獨門院落的這裡。
許大茂輕車熟路的就把門給推開了。
「來來來,明哥,看看,我今兒個把我兄弟給帶來了。」許大茂關上門,也帶著沈耀東直接就走進了這屋子裡了。
「這位是王明,你叫明哥就好。」
「這位是我們院子里的人,我發小,沈耀東,你叫他耀東就可以了。」
許大茂給兩個人都做了互相簡單介紹了。
「耀東兄弟不會到現在是在那裡高就?」王明開口道。
「我現在是在家待業呢,街道還沒給我分配工作。」沈耀東說道,故意隱瞞了自己的工作。
「這樣啊,我現在也是,還沒有工作呢,我這個是家庭成分不好。」
「你要是不嫌棄,有空也可以常來我們家這裡坐坐。」王明道。
「不嫌棄,這有什麼好嫌棄的,你不嫌棄我,我肯定來你這。」
「你這地方還不錯,挺雅緻的。」沈耀東看著這屋子裡的陳設,乾淨,大氣,雅緻,還附庸風雅的掛著不少字畫。
還有這王明也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這樣子,看著像是個讀書人。
讀書人能看得上許大茂那樣的人,能和許大茂那樣的人有什麼來往嗎?
「別廢話,來,拿牌來,咱們玩兩局。」許大茂催促道。
「耀東,玩牌子,我們的規矩是鬥地主,一把一毛,要是炸彈,春天,就翻倍,怎麼樣,也才一毛錢一把,玩玩試試吧。」許大茂慫恿道。
一毛錢,已經是不少了,如今的豬肉才六七毛錢一斤。
沈耀東剛才就知道了,許大茂是要帶他來賭錢,正好,沈耀東的敏銳直覺感覺這個王明不一般,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沈耀東拿出了一張五塊錢,說道:「那就玩一玩吧,反正我現在手上也不差錢。」
「大氣,看到沒這就是我許大茂兄弟。」
「趕緊開兩把吧。」許大茂著急道。
許大茂和這個王明向來是說好了,只要是他許大茂帶利的人,兩個人就往著斯里坑那個人,兩家吃一家。
「急什麼,今天我這也手頭寬裕了,我又當了我們家老爺子一個瓷器出去。」王明道,從抽屜里拿出零零碎碎的錢。
「這可有二十來塊錢,就看你們本事了,不過你們這,我是吃定了。」王明得意道。
「話別說的太早,咱們等會兒見真章。」許大茂也不怵他。
兩個人這個戲還是很足。
「那就這麼一言為定了。」沈耀東說道。
該配合他們演出的,沈耀東也配合到底。
這個王明怎麼那麼熟悉呢?
自己肯定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在開始打牌之前,沈耀東又讓許大茂再說一次規則。
許大茂聽著這話,心裡都樂開花了,就沈耀東這水平,還出來打牌呢。
等著自己怎麼把他手裡的錢都贏走。
就許他沈耀東有自行車,他許大茂也要自行車。
誰讓你就這麼鑽上套。
………
除了不給四帶二出牌,其他的倒是和後世的鬥地主沒區別。
沈耀東在後世也沒少玩這些,一副撲克牌那張是那張,在什麼位置,不管是許大茂洗牌,還是王明洗牌,沈耀東都知道。
這種鬥地主遊戲,多沈耀東來說,無異於小時候那4399小遊戲。
就算是他們合作想要兩家吃沈耀東一家們也是不可能。
當然第一把是王明拿了地主,許大茂在那故意輸。
前面三把許大茂一直輸,反正他和王明的策略就是不管許大茂帶了水來,兩個人都聯合起來,贏了對方的錢就平分,他們自己的錢就如數奉還給他們自己。
但是從第五把開始的時候,沈耀東就一直都是在拿地主,而且全部都是贏了。
許大茂和王明一看勢頭不對,就不讓沈耀東當地主了,還是換王明當地主了。
但是就算王明是地主,許大茂在那使勁放水了,也還是敵不過沈耀東。
王明想出單,沈耀東就直接打對兒。
王明出單,沈耀東也是壓著小牌來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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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和王明手裡的牌,都像是被沈耀東透視了似的。
越打到了後面了,許大茂和王明都有種無力感,感覺都是沈耀東在帶著節奏走著。
不過是兩個來小時,許大茂帶來的十來塊錢,已經輸了個爪干毛凈了,連帶著王明也輸了七八塊。
沈耀東可謂是贏了個盆滿缽滿。
這對於沈耀東來說跟撿錢有什麼區別。
許大茂現在的臉色可謂是非常的難看。
不過這也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許大茂好果子吃。
………
打了兩個多小時來往以後,許大茂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王明提議讓沈耀東出去買個鹵煮回來當夜宵。
沈耀東倒也老老實實去了,反正也就是買個鹵煮而已,正好沈耀東自己也有些餓了。
沈耀東去買鹵煮回來倒是快,買了三份了,還買了三瓶北冰洋汽水。
吃著鹵煮當夜宵,還有北冰洋汽水,許大茂心裡的氣兒總算是順了些了。
「大茂,你們見過哪些蘇聯人嗎,那些蘇聯人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都是大鼻子?藍眼睛,跟妖怪似的呢。」王明一邊吃著鹵煮,一邊好奇道。
「是差不多就跟那妖怪似的吧,滿臉大鬍子,也從來不刮,黃頭髮,藍眼睛,餓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長的。」
「不過,他們這翻臉不認人也是一種本事,前些天還在我們這一起唱著喀秋莎,現在揮揮手拍拍屁股就走了。」
「走之前還把那些什麼圖紙和機密都帶走,帶不走都燒了,媽的,白招呼他們這麼久,好吃好喝,說翻臉就翻臉。」
「我都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就是來騙吃騙喝,吃干抹凈了就想走人了。」許大茂義憤填膺道。
「這幫蘇聯人也真是太不像話了,說翻臉就翻臉。」沈耀東也跟著附和著說道。
王明也點點頭說道,「是啊,太不像話了,這種老外就是心懷鬼胎,就是想來佔便宜。」
「不過,這事兒,你們可別胡說八道說出去,你們要是說出去了,那麻煩可就大了。」許大茂又擺了擺手說道。
「知道了,當然,誰會去說這種事,王大哥,你說是吧。」沈耀東也佯裝什麼都不懂似的,說道。
「是啊,誰會去說這種事,等會兒,咱們一起,繼續玩我們的。」王明說著道。
沈耀東一直在仔細觀察著王明說話的神態和語氣,怎麼就感覺那麼彆扭。
而且聽說蘇聯人是走了以後,這小子眼神里閃過轉身即逝的得意和驚喜。
接下來的牌局中,王明一直在輸錢給許大茂。
簡直是上趕著給許大茂送錢,連帶著沈耀東也還是撈到了不少了。
沈耀東看著這情況不對,很多的情況下王明都可以贏了許大茂,卻偏偏還是輸給了許大茂。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真的有人這麼傻,上趕著輸錢給別人?
看王明的樣子,肯定不像是個傻子。
難道他有什麼把柄落著在許大茂手裡。
還是說……
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也不過是一個多小時了以後,王明剛才拿出來那些錢,都輸的乾乾淨淨了。
「沒想到你們還真是有本事,居然都讓我給輸了,不玩了。」王明擺了擺手道。
許大茂得意的笑著道:「沒事兒,下次咱們再繼續,你這次也只是運氣不好而已,說不定下次運氣好就直接都給贏了回來了。」
「好,那改天你們再來找我來,贏了錢,你們可別不來了。」王明點點頭說道。
「那當然,我有空我也經常過來和王大哥打兩把。」沈耀東點點頭說道。
「好,歡迎你常來。」王明也點點頭說道,既然沈耀東也沒有工作,那說不定可以出去幫自己打聽打聽消息也好。
從王明這離開了以後,沈耀東和許大茂都是贏了錢,所以這倆人都還算挺心滿意足。
往著四合院裡面回去的路上。
沈耀東問道:「這王明他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他們家之前是資本家,家裡成分不好,那房子就是他們家祖宅,他們家現在就是靠著吃老底過日子呢。」
「不過他這個人平時還挺好賭,隔三差五的就要叫我一起去玩兩把。」許大茂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們又是怎麼認識?」沈耀東問道。
「這個就是我之前就在大前門那邊酒館喝酒的時候,剛好他是隔壁桌,就這麼認識了。」許大茂擺了擺手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許大茂問道。
沈耀東也打了個哈欠,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他這個人還可以,跟咱們打牌,都是實打實,換了那些老油條,那裡能有咱們贏了錢的機會。」
「耀東,這都是我帶著你過去,怎麼樣,那5塊錢,我是不是就不用還了?」許大茂趁機說到了那5塊錢了。
「行吧,你不還就不還,不過,下不為例了。」沈耀東說道。
許大茂還以為他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己還得慣著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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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5塊錢就當是在許大茂這買情報了。
這王明,肯定是不簡單,明天回去局子里看看資料,反正他現在也跑不了。
看著沈耀東這麼說,許大茂也沒有生氣,反正他許大茂下次也有的是辦法能讓沈耀東乖乖拿出錢來。
還沒有人能在他許大茂跟前不老老實實乖乖把錢拿出來。
不敢,沈耀東這小子也確實是可恨,都這麼有錢了,還跟自己計較這麼點兒錢,真是太小氣了。
【罪惡值+500,來自許大茂】
…………
次日。
沈耀東一大早就去了區分局了。
沈耀東到了局子里以後,就急忙開始翻找自己昨天看過的檔案,憑著過目不忘的技能,很快就找到了那份文件了,看了看上面的描述。
這是他們從其他的敵特分子嘴裡撬開的一些口供,就是他們的接頭人。
沈耀東當即就拿著這個檔案報告給了自己的上級白玲了。
白玲不敢相信沈耀東居然有這麼好的運氣,才上班,就又要抓到一個敵特,不過這事關敵特,白玲還是不敢馬虎,又馬上報告給了羅局長。
羅局長立刻又召開眾人的會議,雖然那天沈耀東抓到了那個敵特,挽回了損失了,但是羅局長和整個分局還是被批評了。
很嚴肅的批評,並且要求他們每個人都寫檢討反省,所以他們也想儘快再重新做出些事情來扭轉上級領導對他們的看法。
並且重新相信他們的辦案能力。
「你是說,你就是想跟著去看看熱鬧,然後就看到了這個代號叫青鳥的敵特?」
「然後你為了確認了,還特地在他那打牌輸了二十塊錢?」羅局長聽完了報告了,問道。
「是啊,而且這個人還跟我們院子里那個許大茂明裡暗裡在打聽紅星軋鋼廠蘇聯人的事情。」「您也知道咱們的工業現在都是依託蘇聯的技術,平常一般人,誰會去關心這個?」沈耀東說道。
「並且,這個人也很奇怪,獨門獨戶的院子,聽說之前還是資本家,家裡的產業應該是被抄沒了。」沈耀東繼續道。
現在對資本家的管控可是很嚴格,因為公私合營了,那些產業什麼的都要規劃給公家,統一生產統一分配,計劃經濟進行的如火如荼。
這也保證了大部分人利益,起碼很多人都是能吃上飯了,很多人衣食住行都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但是這卻讓那些資本家不滿了,資本家也是最危險,海外關係也複雜。
「那就可以帶回來好好盤問盤問,並且對他的住處進行搜查,這次的任務,鄭朝陽,你帶隊過去。」羅局長親自拍板了下來。
他們現在對敵特分子可以先抓,只要有半點被懷疑的苗頭,就可以抓人,尤其是資本家出身的那些。
任何會威脅到祖國和人民安全的存在,都絲毫馬虎不得。
現在沈耀東說的這個不但是資本家,還在打聽軋鋼廠蘇聯人的情況,這背後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沈耀東,你也跟著一起去,只不過,你在後邊跟著,你缺乏經驗,你跟著學習就好。」羅局長又說道。
沈耀東的作用其實也就是負責帶路。
戰鬥的那些危險的事情,壓根輪不到沈耀東去做。
做好了部署了以後一群人就悄悄兵分幾路出發了。
白玲,鄭朝陽,沈耀東還有其他兩個人一隊,從正面直接,後面還有人接應。
門口這雖然是有鎖,但是很輕易的就被打開了,外面周圍附近的群眾,也有人安排隔開了。
進入了這處小院了以後,所有人都立刻警戒了起來。
這一樓也確實是很雅緻,看著這地方,也很快就被他們的執法員佔據了。
「沈耀東樓上危險,你就在這等著吧,還是讓我們去吧,我們有豐富的辦案經驗。」鄭朝陽說道。
鄭朝陽說這話,一是擔心沈耀東有危險,二還是想多佔點這個功勞,現在他們是出其不意,直接來了個突擊。
他有把握敵人能全部掌控在他手裡,被他直接給拿下。
「好,那你們就在這看著,我就在這裡吧。」沈耀東說道。
胳膊擰不過大腿,鄭朝陽是老警察,資歷也在這,沈耀東要是跟他頂嘴擰巴著來,吃虧的也只會是沈耀東。
「走,老郝,咱們上去吧。」鄭朝陽招呼著郝平川等幾個自己人帶著隊走著在前面。
沈耀東則是在一樓的這裡,開始對一樓的這一切,開始進行了全面檢查了。
牆壁,地板,書櫃里的書本,這些對於沈耀東來說老掉牙的東西了,還真是被沈耀東給檢查了出來不少。
這上面都是一些聯繫人的聯繫方式,還有手槍若干,子彈也不少,還有夜行衣和面具的這些。
還有電台的這些東西,居然也在地板下唄找了出來了。
看過了後世無數諜戰片的沈耀東在一樓的這裡搜查也是很輕鬆。
而樓上那裡,就不那麼順利了。
作為一個大敵特,王明睡覺的時候,枕頭底下都是壓著槍,身上睡覺的時候也是綁著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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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拉,別拉,冷靜點,冷靜點。」鄭朝陽著急帶著恐慌的聲音從二樓這傳了下來。
「別衝動,別衝動,別亂來,別亂來。」鄭朝陽在樓上安撫著王明。
郝平川此時也跑了下來了,「趕緊,快點,讓兄弟們都撤出去也儘快疏散周邊群眾,這些證據也都要保存,敵特有炸彈。」
「我去看看去。」沈耀東說道,說著,還不等老郝說什麼,就已經衝上去了。
郝平川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疏散群眾和保護這些證據要緊。
而且有鄭朝陽在,問題也不會太大。
沈耀東來到了二樓的這裡,王明也看到了沈耀東了。
「你怎麼也在這?」王明看到了沈耀東,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我是咱們這東城分局的警員。」沈耀東說道。
「好啊,你居然騙了我,許大茂居然也騙了我。」王明恨得咬牙切齒道,看著沈耀東,眼神里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這個可不能怪許大茂,許大茂也不知道,我這才剛入職。」沈耀東微微一笑道,沖著鄭朝陽使了個眼神。
鄭朝陽也馬上就知道什麼意思了,這是要轉移敵特的注意力,給其他兄弟們更多時間疏散群眾們以及保留好證據。
「對,沒錯,他昨天才入職,我們本來也沒指望讓他做什麼,就卡看資料,沒想到他把你抓了。」
「你還不知道呢吧,他本來就是要去當個片兒警,沒想到去套兔子,也抓了你們一個敵特,後來就進了我們區分局了。」
「哎,他又剛好看到了以前敵特招供的關於你的樣貌,特點,剛好是手背虎口有顆痣,說話還帶著江南口音。」
「然後,剛好他們院子里那個人把他帶到了你這裡打牌,你知道不知道,就是這麼巧。」
「他去套兔子能抓著敵特,來打牌,也能抓著你這個敵特,他就是你們的敵特剋星。」鄭朝陽調侃著說道。
「沒錯,我勸你還是儘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只要跟我們如實交代犯罪事實,我們一向是善待識時務的人。」沈耀東也說道。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王明】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王明】
【……】
「做夢,我永遠都不會背叛我們校長,也不會背叛我們dangguo。」王明義憤填膺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都去死,我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拉你們當墊背。」王明才不相信他還能有個好下場。
他這些年給寶島那邊穿過去多少秘密了。
王明抱著必死的決心,直接就拉開了那閥門了,朝著他們這就要扔過來了,沈耀東趕忙撲過去接住,要是這炸彈落地了,他們就非死即傷了,這是個土炸彈手雷。
「外面的人群都疏散完了嗎?」鄭朝陽朝著外面大喊了一聲道。
「疏散完畢了。」白玲在外面拿著個擴音器喊道。
「扔,快扔,快扔,趕緊扔出去。」鄭朝陽對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也直接扔了出去了。
「嘭!」一聲爆炸聲響起。
連帶著這房屋都震了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了。
而王明手裡的槍,也直接被鄭朝陽給繳獲了。
「走,老實點。」鄭朝陽直接扣住了王明。
王明還在那掙扎著,沈耀東趕忙過去幫忙了。
有了鄭朝陽和沈耀東兩個人,王明怎麼都掙扎不開了,再加上那手銬。
兩個人逮著王明從樓上下去了。
剛走到院子里門口的時候,一個一臉焦黑,整個就一黑人似的,完全看不出模樣的女人,已經在這等著了。
看到了他們的時候,直接過來朝著鄭朝陽的臉上就是一個耳刮子下去。
而這個女的,手裡還沾著黑炭呢。
「這女的誰呀?怎麼隨便打人呢?」沈耀東不解道。
「啪!」
鄭朝陽臉上又挨了一巴掌了。
鄭朝陽不服氣了,「這次不是我扔的,是沈耀東扔的,你又打我了,你還打了我兩次。」
「兩次,白玲,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白玲,你也欺人太甚了。」
「白警官,是你啊,你怎麼這樣了?」沈耀東問道。
「還不都是你,你怎麼扔的土炸彈,你是順著她聲音扔過去嗎?」
「你扔了炸彈,現在挨打的是我,是我。」鄭朝陽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樣子說道。
「對不起,白警官,我剛才也太著急了,太害怕,我才扔了那炸彈。」
「當時也是鄭警官說讓我趕緊扔,我想著群眾也疏散完了。」沈耀東解釋道。
白玲惡狠狠瞪了眼沈耀東,又打了鄭朝陽一耳光。
鄭朝陽的臉,頓時也變得烏漆嘛黑了,「嘿,你這個人憑什麼,我都說了炸彈不是我扔了,你還打我做什麼?」
「不講道理,欺負人是不是?」
鄭朝陽說話,發現旁邊沒人搭理他。
沈耀東已經押著王明走出去好幾步遠了。
「你這是做什麼,你跑什麼你?」鄭朝陽更加不樂意了。
「我怕你也打我,我也不好跟您還手。」沈耀東解釋道。
鄭朝陽聽著這話,確實是很有想揍沈耀東的衝動。
第一次見沈耀東,沈耀東抓了敵特,拿了功,他去勘探現場的時候還踩了沈耀東套兔子的麻繩套,摔了個鼻青臉腫。
不過後來想想,沈耀東也提醒過他,鄭朝陽也只得把這口氣咽著在肚子里。
現在,明明是沈耀東扔那個土炸彈炸了白玲,白玲就要來打自己,不打沈耀東去,這是個什麼道理?
簡直是沒道理,無理取鬧嘛不是。
回到了局子里,也開始進行了案情匯總了,在王明家裡發現了多部電台,並且通過電台的多個聯絡地址,又繼續開始查找起其他的敵特隱身地點。
一下子就給敵特來了個大清掃,局子里的工作也忙了起來了。
沈耀東跟著做案情的整理,還有各項證據的歸類,也參加了這每次的案情討論會。
這下子,他們把不少隱藏在四九城的釘子都給拔出來。
這些敵特們利用各種各樣的身份潛伏著在四九城裡面,想要從各個渠道知道華夏的一切動態。
這一下子又是半個月時間過去了。
羅局長也給沈耀東申請到了一筆獎金了,不少,足足有一百塊錢呢,因為這次接連揪出了好幾條大魚了。
就沖著這兩次的功勞,羅局長都已經覺得留下沈耀東來,是對的。
有時候運氣好,真的也是一種實力。
起碼這次抓了這麼大個敵特了,上級對他們的印象也確實是好轉了回來。
本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做出個成績來呢。
沒想到這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做得很不錯,回頭,我們讓你們街道那邊好好表彰你,把這兩次抓特務都給你放一塊了。」羅局長說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這一次能把人抓到,也是大家一起努力合作的結果,要不是大家齊心協力,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沈耀東依舊是很謙虛的說道。
「不過,你能發現了敵特分子,說明你在看資料的時候也是用心了去學,好好學,這資料室裡面的那些你再好好看看。」
「咱們四九城抓敵特,保證好祖國和人民群眾的安全這個艱巨的任務也是任重道遠,禍萬萬不能起於咱們內部。」
「咱們內部要是出現了鬆懈,外面的口子就指不定多大了。」羅局長在給他們做著思想工作指導。
「你們現在雖然是重新立下功勞了,但是也千萬不能驕傲自滿,我們的任務很遠遠沒有完成。」
「我們要一直對敵特分子都抱有警戒,警惕之心,防止那些隱藏著在最深處的敵特分子。」
「甚至要防止咱們得老百姓成為敵特的工具,比如說,沈耀東院子里那位許大茂同志,我已經給他們軋鋼廠去了文件了。」
「要求他們對許大茂這樣,泄露我們重要機密,不保密的同志進行嚴肅處理。」
「這樣的人如果待著在重要崗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傷害。」
「還有其他重要的廠子里,我們也同樣是下發了這樣的通知要求,就是要嚴肅處理這樣的容易泄密,容易成為別人刀把子的人。」羅局長嚴肅的說道。
「當然了,在這次的人物中,我們的打擊敵特工作能取得了這麼重大的突破,我們剛入職的沈耀東同志也是做的很不錯。」
「尤其是對敵特分子的警惕和防備心都很高,觀察的也很仔細,這才有了我們這次對敵特分子的當頭一棒,取得了重大的突破。」羅局長又話鋒一轉道。
「你們都應該好好像沈耀東同志學習,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時間都要對敵特分子有這樣居安思危,明察秋毫,謹小慎微的戒備。」羅局長看著沈耀東,很是讚許道。
「所以,市局這次打算給予沈耀東同志一次個人三等功,咱們局子里集體二等功,以及鄭朝陽同志,白玲同志個人通報表揚一次。」羅局長高興不已道。
會議上爆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掌聲來,這次有集體的功勞,大家自然是都很高興。
只是鄭朝陽和白玲還是有些感覺缺了點什麼,沈耀東直接拿了個三等獎,他們就是一次通報表揚而已了。
這差距是不是有些……
雖然案子是沈耀東先發現,但是這案子後續的處理過程中,他們倆可是出力最多,現在卻是這樣的結果。
「市局這次決定給予沈耀東同志滬上牌手錶一塊,以及兩份三等功榮譽證書和獎章。」
「並且號召全市各分局,各執法所的同志們都向沈耀東同志學習。」羅局長又說道。
說著,羅局長就把一塊銀光閃閃的手錶遞給了沈耀東了。
這些個榮譽證書和獎章,還有那塊銀光閃閃的手錶,看的鄭朝陽那叫一個眼紅,要是有了這些了,他就可以去找白玲父親,娶白玲。
別看鄭朝陽也當了這麼多年反敵特的執法員了,還是個小領導了,但是鄭朝陽卻沒有碰上什麼大案,撈上點大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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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鄭朝陽能力不行,還是那句話,善戰者無赫赫之功。
「耀東,過來跟大家說幾句吧。」羅局長說道。
「還是那句話,這都是大家辛苦了,大家齊心協力才有了這樣的大好局面,我沈耀東不敢居功。」
「我們的任務是維護好社會的治安穩定,敵特分子的存在就是竊取我們的機密,想讓我們社會不穩定,不安寧,那就是我們的敵人。」
「對待我們的敵人,我們要時刻居安思危,謹小慎微,我們是人民群眾公僕,要為人民群眾鞠躬盡瘁,做好自己的工作。」沈耀東還是很謙虛的說道。
沈耀東說完了以後,底下也是一片排山倒海的掌聲,畢竟,沈耀東這兩次都是運氣好,但是人家也都是實打實的功勞,完全讓人無話可說。
「好,說得很不錯,我們的工作同志們就應該有這樣的思想,希望沈耀東同志以後也能保持著這樣的思想。」羅局長說道。
………
散會了以後,不少人都圍著沈耀東說著恭喜,恭喜沈耀東立功了。
所有人也都看出來了,沈耀東現在也是分局裡的紅人了。
除了鄭朝陽和白玲,還沒見羅局長這麼誇讚過局子里的人呢。
而越是多的人追捧著沈耀東,白玲心裡倒是還好,鄭朝陽心裡就沒那麼好受了。
鄭朝陽在局子里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眾星捧月,天之驕子般的存在,這樣的落差,讓鄭朝陽有些受不了。
鄭朝陽一個人走到外面去透透氣去了。
一直注意著他的白玲也追了出去了。
鄭朝陽來到了局子里的大榕樹底下,一個人坐了下來。
「鄭朝陽,沈耀東也就是運氣好,而且他也還是新人,羅局長也是想讓以後的新人能有個榜樣。」白玲勸說道。
「他這運氣也太好了,才來了局子里幾天,我都做了多久了,也沒給我個三等功。」鄭朝陽有些慪氣道。
「憑你的工作,這還不是簡簡單單,你是不是也有些後悔了?」白玲咬咬牙,問道。
鄭朝陽這麼多年也辦了不少案子,要說這功勞,應該怎麼都能積累個三等功。
這裡面,自然還有白玲父親的原因,白玲父親可是他們這執法治安工作系統里數一數二的大領導,算是最前面幾把手之一。
白父就很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和鄭朝陽這樣的人在一起。
別看鄭朝陽表面看著家庭成分不好,但是白父這樣的領導可是知道,鄭朝陽大哥鄭朝山多年前就是個特務,還傳遞了不少消息。
白父怎麼能讓自己女兒跟這種人扯上關係,要是那天捅破了窗戶紙,那他也要跟著完,一家子都是要完蛋。
本來,當年鄭朝陽應該調動工作區滬上,最後被調動回來了,還是白玲也三番兩次申請去那邊工作,這麼的申請下去也不是辦法,影響也不好。
白父就只能又讓鄭朝陽調動回來,但是卻警告了白玲,要是想和鄭朝陽結婚,那就只有他死了。
所以,鄭朝陽和白玲耽擱至今,鄭朝陽也知道白父看不上自己。
但是鄭朝陽相信自己的真心總會感動白父,所以這些年只要能夠在白玲身邊,倒也很滿足。
「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是……,我要是一直就這樣。」
「這麼一直被你父親打壓著,沒有個拿得出手的功勞,這麼下去對我們倆也不是辦法。」
「白玲,咱們倆現在年紀都不小了,我想娶你了,我鄭朝陽想正大光明娶你了。」鄭朝陽說道。
雖然兩個人早就都是已經知道對方心意,也過了明眼在談對象,但是聽到了自己心上人又跟自己說這些,白玲心裡還是很高興。
「朝陽,這件事,是我爸做的不對,是他做的不公平,現在婚姻戀愛自由,我不管了,我們結婚吧。」白玲咬咬牙,說道。
「結婚證明要是沒有你爸,那關,局子里怎麼會給我們開。」鄭朝陽苦笑道。
「那你說,現在要怎麼辦才好,我爸就是太過分了,明明你跟我都是有能力,他非要帶著你哥的事情來看待你。」
「你是你,你哥是你哥,這怎麼能一樣呢。」白玲氣憤懊惱道。
「別說了,我不想提他了,這樣,今晚我們回去見你爸,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娶你了。」鄭朝陽怒氣傷透了,說道。
自己這些年不管立了什麼工作,都是最多就來個通報表揚。
本來那天吧,要是抓到了萬泉山那邊那個敵特,自己是可以不用受到白父的壓制了。
但是自己輕敵大意了鬆懈了,差點連累了全隊,還好最後有沈耀東收拾了場面。
「好,今晚我們就回去見我爸,我們就要結婚,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想等了。」白玲語氣堅定道。
說開了話了,鄭朝陽和白玲也豁然開朗回到了辦公室裡面了。
辦公室裡面一群人也在眉飛色舞呢,連帶著老郝都高興不已,「老鄭,白玲,今晚沈耀東請客,他領了獎金了,還是兩百塊,說請咱們大家全部人去東來順,下館子。」
「東來順,下館子,這麼大方呢。」白玲也是沒想到,沈耀東是這麼大方的人,心裡不由得對沈耀東多了幾分好印象。
「我這不是立了功了嗎,雖然集體的功勞也有獎勵了,但是我這個三等功,也還是有一家的一份功勞的。」
「跟著大家這段時間,我也學習了不少,也想好好謝謝大家。」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可謂是把職場的人情世故給拿捏到了極致了。
【功德值+500,來自郝平川】
【功德值+500,來自……】
【。。。。。。。。。】
這些天,就靠著在局子里這份謙虛,沈耀東也刷到了不少功德值。
只不過,沈耀東還沒想好要兌換什麼。
「你也是個很聰明的人,這段時間辦案,你也還是出了不少力氣,你那個過目不忘的本事,我就比不了。」
「你自己的表現也很優秀,市局才會給你這樣的獎勵,我和白玲今天晚上,我們還有事,下次,我們回頭請你。」鄭朝陽略帶著幾分歉意,說道。
「沒事兒,那我們就去吃了,可別怪我這沒通知你們二位。」沈耀東也說道。
「好,我們今晚也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改天,改天我們請你。」鄭朝陽說道。
「你們倆不會是好事將近了吧?怎麼,是準備打算要辦事了?」郝平川笑道。
局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事情,都在這一個勁跟著起鬨了。
「你們倆郎才女貌,這麼多年總算是要苦盡甘來了。」
「我們可就都等著喝你們喜酒,吃你們喜糖。」
「……」
一個個都在沖著鄭朝陽和白玲起鬨著,鄭朝陽也很爺們的拉起白玲的手,大大方方道:「是,我們要結婚了,這麼多年大家也知道我和白玲的事情。」
「爺今兒個就要跟她爸好好去說說,掰扯掰扯這個事情。」
「好,說得好,你早就該這麼做了。」
「沒錯,老是這麼的拖著,就算是你不急,我們白隊長也是要急了。」
「……」
下班了的時候,鄭朝陽和白玲都跟大家分道揚鑣了,沈耀東則是跟著大家去東來順涮羊肉去。
就連羅局長也被請了過去一起。
還特地弄了個包廂,一大群人熱熱鬧鬧的,不亦樂乎。
這也是沈耀東第一次嘗到了四九城的老字號,這果然是不同凡響,這東來順羊肉用的都是清鍋涮羊,也就是白開水,最多放幾顆枸杞。
而且羊肉切成薄如蟬翼的樣子,涮熟了以後,裹著特製的調味料那麼一吃,也沒有膻味,有的都只是羊肉的鮮味。
酒過三巡了以後,羅局長舉起杯子,「小沈,這段時間我也是發現了你的優點了,那就是這個腦子特別好使,這個記憶力尤其好。」
「而且還就是你這個記憶里特別好,才有了我們這次的工作。」
「本來,上次的工作,我們失手了,上面領導對我們很失望,我個人也做了反省和檢討。」
「這次,你讓我們分局洗刷了恥辱,重新亮起咱們的招牌,讓我還能在其他分局局長面前抬起頭,挺直腰。」
「來,這杯酒,我老羅敬你了,你隨意。」
「羅局長,我也敬您,都是您栽培,還有同志們的功勞和辛苦付出,這杯酒,我也敬在座各位。」
「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學習,以後還請大家對我多多指教,多多關照。」沈耀東直接給自己滿上了一杯了,雖然這杯子小,但是這酒度數高。
「好。」
「好。」
周圍都是一片叫好聲。
不得不說沈耀東的人情世故是真的做的很到位,有能力不搶功,也還那麼得謙虛。
這就讓在座很多同志們都對他很滿意,對著沈耀東也是不要錢似的誇獎。
這麼的看來,以後沈耀東只要再破幾個案子,再攢攢資歷,升職那些個也是很快的事情了。
不過在這個大風暴即將到來前的時代,沈耀東不願意飛的太高,因為樹大招風,所以才如此謙虛退讓了。
吃完了飯,沈耀東結了賬了,大家也就各回各家了。
明兒個也是周末,羅局長因為大家前段時間辛苦了,特地給大家放了個假。
沈耀東回到了院子里的時候,卻發現有人在等著呢,正是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而且許大茂這臉色還是很不好看。
「沈耀東,你小子總算是回來了。」許大茂「騰」的一下子就佔了起來了。
「怎麼了,許大茂?」沈耀東問道。
「沈耀東,你少在這兒還給我裝糊塗,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別說你自己不知道。」許大茂冷哼了聲道。
「我做了什麼了,許大茂你倒是把話說清楚。」沈耀東反問道。
沈耀東實在是不知道許大茂這傢伙,又在這發什麼瘋。
「都是你,都怪你,我現在被廠子里降職了,我負責給廠子里倒夜香。」許大茂怒不可遏道。
許大茂去倒夜香每個月才多少錢,放映員每個月多少錢,還不提那些額外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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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怎麼去倒夜香了?」沈耀東好笑道。
沈耀東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
「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怎麼會這樣,沈耀東你居然是執法員。」
「那天你怎麼不告訴我?」
「還有,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王明是特務,你知道你告訴我就好,為什麼要把我牽連進去了。」
「我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抓著我批評了?」許大茂憤憤不平道。
【罪惡值+2000,來自許大茂】
【罪惡值+2000,來自許大茂】
【。。。。。。。。】
「許大茂,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你難道就沒有跟敵特分子泄密嗎?」
「不把你抓起來,扣押起來都算是好的了,你還敢在這討價還價?」
「許大茂,你現在還有理了你,廠子里什麼事你都出去跟人說,你也配?」
「你這種人不去倒夜香還留著做什麼?」沈耀東聽到許大茂是為了這個事情,還直接來氣了。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
「你們局長憑什麼下文件去我們廠子里,要我們廠子里給個交代?」許大茂聽到哦啊了沈耀東這話,就更加來氣了。
他許大茂可是放映員,屬於是人才,難得的人才,就這麼被打發去倒夜香了。
還不如劉海中那個掃廁所呢,這不是浪費人才嗎?
「我們局長的事情,我可管不著,再說了,你要是自己沒做這些事,怎麼會被人告了?」
「而且你這還是往小了說,你這個要是往大了說,說不定你就是敵特分子的地下線。」沈耀東冷笑一聲道。
「大茂,我就說你別鬧,你還要在這鬧。」婁曉娥趕緊拉了拉許大茂。
「我好好地放著電影,我憑什麼我就要去掃廁所,憑什麼?」許大茂憤憤不平道。
「憑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廠子里關於蘇聯人的事情也是你可以隨便跟外邊說嗎?」
「你許大茂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你許大茂半點反敵特意識都沒有?」
「就你許大茂這個思想覺悟,你還想當放映員,你覺得合適嗎你?」沈耀東不屑道。
對於這種膽敢泄露秘密的人,沈耀東自然是沒有好臉面。
現在這個大環境下,街道和執法所都天天在宣傳反敵特,保密的這些,許大茂愣是充耳不聞,還是讓人給鑽了空子。
「我怎麼知道他是個敵特。」
「他的臉上也沒寫著這兩個字,我冤枉不冤枉。」許大茂依舊是不服氣道。
【罪惡值+500,來自許大茂】
「你就是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誰沒事會關心你們軋鋼廠裡面那些蘇聯人?」沈耀東也來了氣了。
「你也是知道,我也沒有說什麼。」許大茂還想要狡辯道。
「說你傻,你還真是夠愚蠢,你蠢得沒藥可以治了。」沈耀東無奈搖搖頭,嘆氣道。
「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去倒夜香了。」「你給我去找你們局長說說這個事情,憑什麼,讓我去倒夜香?」許大茂不甘心道。
「你要是有那個本事的話,你就去說吧,你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可以跟你們廠子里反映。」
「而且你自己沒做這樣的蠢事,誰能讓你去倒夜香。」沈耀東已經沒了耐心了,怒斥道。
說著,沈耀東也懶得搭理許大茂了,直接就回家去了。
留下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就在那大眼瞪小眼。
許大茂本來是想著找沈耀東興師問罪來著。
沒想到,還被沈耀東給臭罵了一頓了。
「該,許大茂你要是泄露了什麼重大秘密,你現在可就不止是去倒夜香了。」閻埠貴幸災樂禍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現在也就是一個掃廁所的。」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道。
現在閻埠貴可不是三大爺了,他可沒什麼需要客氣了。
「我可沒有泄露秘密,我也沒有和敵特勾搭在一起。」閻埠貴理直氣壯道。
「我也沒有和敵特勾搭在一起,誰知道那個人是敵特,他的臉上也沒有這麼寫著。」許大茂氣急敗壞道。
「不管是不是,你就說你是不是泄露了秘密?」
「你要是沒有泄露秘密,人家分局的羅局長會這麼咬著你不放嗎?」
「你還有臉去找人家,小心人家再給你抓起來,你想去倒夜香都不行。」閻埠貴奚落道。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看看你自己家,雞飛狗跳。」許大茂冷哼了聲道。
說著,許大茂也不理會閻埠貴直接就回屋了。
今兒個這鬧的,對於許大茂來說,可謂是當頭一棒。
他好好的放映員不能當,掃廁所都輪不到他,現在是劉海中在做這個。
他許大茂能做的也就只有倒夜香了。
許大茂平時在軋鋼廠人緣不怎麼樣,許大茂這麼去倒了夜香了,不知道多少人幸災樂禍呢。
「這個許大茂,真是活該,就該讓許大茂這種人去倒夜香他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閻埠貴罵罵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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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家裡邊也確實是不痛快,閻解成死活都不願意跟於莉離婚。
但是那親家,閻埠貴是覺得做不下去了。
可現在閻解成也沒有個工作,家裡就靠著他在學校給掃廁所那點工資,一家人都快要去吃西北風,當然閻埠貴這麼些年也不是沒攢下錢。
可攢下來的錢,閻埠貴那裡能捨得花。
他們家現在很需要考慮以後的事情。
相比於院子里的這些還算是平靜的事情,白玲的那邊就不是那麼平靜了。
她和鄭朝陽回到了自己家裡,但是還沒進家門呢,白父就不讓進來了,鄭朝陽提出要娶白玲,更是被白父呵斥羞辱了一番。
白玲也跟家裡鬧的很不愉快。
鄭朝陽也徹底心灰意冷了,備受打擊了,一氣之下就離白家離得遠遠了,實在是白父說的話,太傷人自尊了。
鄭朝陽直接去買醉了。
。。。。。。。。。。。。。。。。。
周末。
沈耀東今天難得的休息,所以,沈耀東得想想怎麼度過這悠閑的一天。
「篤篤篤……」
沈耀東家裡的門就被敲響了。
「耀東,耀東,起來了沒有,耀東。」陳主任在那拍打著沈耀東家裡的門窗,說道。
「來了。」沈耀東趕忙道。
沈耀東也剛好洗漱完了,打開門,就看到陳主任身邊還跟著幾個街道的同志們呢。
「陳主任,您來了。」沈耀東打招呼道。
「是啊,你這次可是大功臣,聽說你這次又抓到了一個大敵特,好樣的,這一下子就抓著了兩個敵特了。」陳主任高興不已道。
「你這個思想覺悟還是很不錯。」陳主任誇讚道。
畢竟,沈耀東被上面表揚了,她也是連帶著臉上有光,沈耀東也是他們街道的人。
「我今天過來,是特地給你送我們街道的表彰,號召大家都跟著你好好學習學習。」
「要多多做貢獻,要對敵特們謹小慎微,我聽著你們局子里的人特地到我們街道這兩次,就是要我們在街道內,對你提出表揚來。」陳主任笑著道。
「我們是要號召大家都向你好好學習,學習,剛才這一路上都是敲鑼打鼓的把獎章送來給你了,來,這是給你的獎狀。」
「還有,我們會在街道的宣傳欄那裡也寫上對你的表揚。」陳主任高興不已道。
「還有呢,這是街道給你獎勵的肉票,還有錢,錢呢,給的不是很多,也就是三十來塊錢,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們街道的一份心意。」陳主任說道。
「謝謝陳主任,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也客氣了。」
「這也是你們工作做的到位,我才能有如此覺悟。」沈耀東說道。
「客氣什麼客氣,你這兩件事可以說是做的漂亮也長了我們這的面子。」陳主任興高采烈道。
「你這次可是為了你們院子里爭光了,兩次抓著了大敵特,聰明,有能力。」陳主任不吝誇讚道。
「兩次,哪裡來的兩次抓了大特務?」閻解成聽到了這話,不可置通道。
「有一次剛好就是跟你去萬泉山那邊泡溫泉的時候,就在那,那個受傷的人,其實就是個敵特,很重要的敵特。」
「要不是你那天帶我去萬泉山泡溫泉,也不會機緣巧合下。」
「解成,這都是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能立下這第一個功勞。」
「沒有這個功勞的話,我最多也就是個小片警,根本做不到分局的警察。」
「也就看不到那些資料了,許大茂就算是把我帶到王明那,我也不知道王明就會是敵特。」
「解成,謝謝你,感激不盡,你要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話,你就儘管說。」沈耀東笑著道,看著就很是真誠的樣子。
閻埠貴心裏面其實現在很氣,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那麼蠢。
帶著沈耀東去萬泉山,還讓沈耀東抓了個敵特,這不是上趕著給沈耀東當墊腳石嗎?
憑什麼?
不過,閻埠貴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去討好沈耀東。
現在不好好討好沈耀東,還等什麼時候。
如今自己家現在這樣,沈耀東卻風光無限,最好的辦法還是現在討好沈耀東。
讓沈耀東多多少少能幫幫他們家,起碼看著在閻解成的份上,這日子也讓他們家好過些。
「耀東,你客氣什麼,這能抓到敵特,還是要靠你自己聰明。」
「幸虧是帶著你過去了,如果是我們解成的話,肯定是要害怕了,你現在爭光了,我們也是有面子。」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現在思想覺悟進步的不錯,你可要繼續保持。」
「你要是能保持好,糾正過來這個思想覺悟,你要是想回去教書,也不是沒機會。」陳大媽看著閻埠貴這個進步了的樣子,還是很高興。
「我就說耀東這孩子肯定是能做大事,沒想到一下子就抓了兩個敵特了。」
「為咱們老百姓做了好事了,我回頭必須也要讓我們家那哥仨兒也跟耀東好好學習學習。」劉海中也急忙說道。
劉海中還不想掃廁所了呢。
「老劉,你思想也有進步,你們都好好繼續學習,糾正好自己的思想,現在這樣子繼續要保持。」陳大媽心情好,也表揚了閻埠貴和劉海中。
【罪惡值+200,來自閻解成】
【……】
閻解成心裡邊別提多難受了,本來以為沈耀東是傷了人,肯定是要被局子里抓起來。
沒想到,沈耀東傷的也只是個敵特而已,還是立下了功勞了。
閻解成自己還沒有工作呢,愣是當了墊腳石,給沈耀東鋪出了前途似錦。
閻解成心裡都氣死了。
現在看著沈耀東這風光無限的樣子,閻解成心裡還真是挺不是滋味。
賈張氏更是恨得那個牙痒痒,沈耀東這個王八蛋把他們家給害成了這樣,現在憑什麼日子過得還越來越好了。
天殺的,沈耀東到底什麼時候能有點報應?
【罪惡值+2000,來自賈張氏】
【。。。。。。。。。。。。。。。。。。。。】
秦淮茹卻是羨慕的看著沈耀東,要是這份風光是跟自己有關係多好。
沈耀東現在這個眾星捧月,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就是自己以前幻想過的白馬王子的樣子嗎?
只是……
「秦姐,他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抓了兩個敵特嗎?」
「也就是他運氣好而已,要是我的話,我也能抓著。」傻柱看著秦淮茹那麼目不轉睛盯著沈耀東看,頓時就不滿了。
沈耀東那小子不就是運氣好抓著特務了嗎?
這些都不過是沈耀東機緣巧合下而已,他就不信了,沈耀東能一直都有這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