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逢年過節才吃肉

「沈耀東，剛才的事情，你做的還不錯，本來我是以為李成飛已經交代清楚了，沒想到你還能問出話來，挽回了這麼大損失，現在那些個領導和專家都已經有專門的人過去。」

「安置在秘密地方，先保護起來了，這都是多虧你了，還在那鍥而不捨的追問下去，要是我們的話，還真就因為他交代了，信了他，到時候就算是能嚴懲他，但是損失也已經造成了。」羅局長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剛才他都已經交代了不少事情，你怎麼還追問下去？」郝平川問道。

「看他的眼神，臉色就不對，有時候從微表情也能看出一個人心裡的想法，他這樣的人肯定是知道些什麼，而且他跟著那些地下軍統的人時間也不短了，對方肯定會讓他知道些什麼。」沈耀東說道。

羅局長說道：「你再去好好審問審問他們，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沒說的，務必要他們全部都交代出來，不許有絲毫隱瞞。」

「是，這件事我馬上就去處理了，那兩個女的，審訊室裡面沒有開燈，還要再熬熬。」沈耀東說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只要能夠把他們冀省最好是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盤問出來，把地下軍統在冀省的老巢都給我挖出來，徹底粉碎覆滅他們在冀省的地下行動，你可以放心大膽的用手段，所有的事情我兜著。」羅局長說道。

如果是一般的犯人，羅局長肯定不會這麼說，畢竟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羅局長也肯定是要給上面交代，但是是敵特的話，上面也不會太追究，這都是心照不宣了。

要是在抓敵特的事情上都太多掣肘，現在誰敢抓，總之，如今一切就都是要以大局為重。

「是，這件事回頭還要大家一起努力。」沈耀東應聲道，

「好，這次我們整個局子上下都要齊心協力，辦好這個案子，朝陽，你既然婚事在即，又是要辦婚宴了，這次的事情，你就協助就可以，你也不用太辛苦，這件事，就專門交給他們負責，市局那邊也有人過來。」羅局長說道。

「沒關係，還是工作的事情更重要，您翻新，我可以不耽誤工作的。」鄭朝陽趕緊道。

鄭朝陽恨不得有些事情能夠讓他從那繁瑣壓抑的婚事中抽出身來，鄭朝陽根本就不想面對他的新婚妻子劉敏，看著她就好像是看到了壓力，讓鄭朝陽內心壓抑不已。

「你這結婚也是一輩子難得一次，怎麼能不上心呢，怎麼能把責任就給你媳婦呢，這讓人家怎麼想，你最近都在籌備婚事，我們也不好意思給你這麼重工作，耽誤你婚事。」羅局長說道。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鄭朝陽負責協助就好，老郝，白玲，這個案子你們兩個來管著。」羅局長又說道。

老郝和白玲答應了一聲，平時都是鄭朝陽和他們兩個人，三個人一起負責案子。

沒想到鄭朝陽現在成了協助了。

羅局長又做了其他的工作安排了，就是對這個案子的案情分析。

鄭朝陽一直是不大能聽進去，主要是心裏面不舒服，他想逃避去面對現在自己結婚了這些事，但是根本就逃避不開，讓鄭朝陽心裡很是不舒服。

但是這錯誤也是他鄭朝陽犯下的，他又能說什麼呢？

………

晚上。

沈耀東他們自然是被要求留下來加班。

吃過了晚飯了以後，沈耀東才過去打開審訊室的燈，當然，沈耀東負責跟白玲一起審訊的還是王招娣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審訊室裡面昏昏暗暗了太久，整整一個下午了，審訊室裡面都是處於伸手不見五指黑的過程里。

突如其來的燈光，讓王招娣的眼睛有些不適應，王招娣揉了揉眼睛。

「我們要繼續對你進行審訊，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白玲道。

「我該說的不是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嗎，我拐賣人口，不都是被他們脅迫的嗎？」王招娣憤憤不平道。

「不，我說的不是拐賣人口的事情，是地下軍統的事情，青梅，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等我們說出來好呢？」沈耀東說道。

聽到了沈耀東說起自己的代號，王招娣猛然瞳孔一震，這都多少年了，她都不記得了，很久沒有人這樣代稱過她了。

就是現在執行任務，別人也都是叫她王招娣。

「你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我只是拐了人，我還沒怎麼著，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你們憑什麼把敵特的帽子扣著在我頭上，你們要是這樣的話，我可是要去告你們。」

「你們這是想要對我進行栽贓陷害，這個我可不承認，你們這些執法員，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王招娣義正詞嚴的教育道。

她儼然就是一副打算充傻裝楞到底的情況。

這人老成精，她也是知道，要是自己認了，只要是敵特，那就沒有活路了，而且這些人還會用盡一切手段來把她上面和下面的人都追查出來。

到時候拔出蘿蔔帶出泥，連帶著有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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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承認是吧，但是你的同夥們都已經承認了，都已經招認了，你那兩個所謂的兒子也是敵特來著，還有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負責的，連帶著你們呢想要在明天的行動。」

「你們明天的行動都已經被我們知道了，他們都是立下功勞了，都是有功之人，你以為，你不說。他們就不會說嗎，李成飛已經什麼都告訴我們了。」沈耀東冷哼了一聲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可小心點，別讓他把你給騙了，他就是為了立功，為了出去而已。」王招娣極力解釋道。

「急什麼，你看，你要是沒做這些事，你要是問心無愧，怎麼還這麼著急，著急其實也沒有什麼用，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你就承認了吧。」沈耀東不緊不慢道。

「我沒有，我不是敵特，我不是敵特。」王招娣拚命解釋著道。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王招娣，代號：青梅】

【……】

「反正他們都指認了你了，我們在保城那邊的人已經去抓你兒子了，兩個大敵特，還有，你平時是怎麼聯繫手下人，手下有多少人，都潛伏在哪裡，我們都已經清楚了。」沈耀東不屑道。

「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冤枉，冤枉……」王招娣內心雖然已經是慌張，但是嘴上還是不鬆口，不過防線也眼看著要潰敗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當然是把你們這些敵特，繩之於法，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還能容的你狡辯抵賴？」白玲也生氣了道。

「不，沒有，這都是沒有的事情，這都是李成飛污衊，污衊，污衊。」王招娣整個人如同瘋癲了似的哆嗦著說道。

「那等根據他提供的線索，找到了人證，物證了以後，他會被輕判，而且你們都得死，但是他可以活，他畢竟不是你們地下軍統的人吧，而且他也是受了你們脅迫。」

「你們拿人家全家人的命，威脅他，他屬於是被威脅，輕判，我們會為他減刑，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出來，你們既然負隅頑抗，那就怪不得我們了，讓你們活著，你們不好好活著。」沈耀東也不打算多說了。

這個時候就要放一放，晾一晾，這個老太婆心裡到底是想活的，不然一開始就不會學乖，想著要迷惑他們了。

剛開始看這個老太婆配合，沈耀東也還以為她也是上了年紀了，貪生怕死。

沒想到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完全的迷惑了他們。

要是他們有什麼大意了，說不定真的就會被迷惑了過去。

但是現在看她的樣子也不難看出來，她還是想活的。

「你是他的上級知道的肯定更多，如果你也能為我們提供些線索的話，那我們也是可以申請為你減刑了，你也這麼大年紀了，要不然等他供出來的人，被我們抓了，我們也是一樣知道。」

「只不過要是能夠從你這裡知道，對於我們來說，也算是能省些事情，我勸你還是要抓住機會。」白玲也循循善誘道。

「我去給你拿點兒吃的，先吃飯再說吧，你好好考慮考慮。」白玲道，有時候就是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比如沈耀東當了壞人了，白玲自然就要來當好人，軟化這敵特的心裡。

白玲很快就把飯菜給拿了過來，很普通的家常菜，小蔥拌豆腐，大白菜，還有兩個粗糧窩窩頭。

「就吃這個呀，你們也不知道給我點肉吃，給點兒雞蛋也好。」王招娣確實是餓了，看到這吃的有些忍不住了。

「我們這的伙食就這樣，愛吃不吃。」沈耀東氣急敗壞道。

現在這豆腐一般人想吃都有些吃不上呢。

「我們都是堅持勤儉樸素的作風，現在整個華夏百廢待興，都是在建設的過程，我們怎麼還好奢侈，我們自己也是逢年過節才吃肉。」白玲道。

「哼，你們這些當官的，我才不信呢，反正我不是敵特。」王招娣依舊在辯解著道。

「這個事情我們回頭再說，你先吃飯再說吧。」白玲道，說著，白玲也示意沈耀東出去。

這次，這個屋子裡燈光並沒有被關閉，而是留著給王招娣吃飯。

至於那個劉艷紅，代號藍煙，自然是有老郝他們去看著。

辦公室裡面。

「這個劉艷紅簡直是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看她是一個女人家，我沒好意思下手。」郝平川氣憤道。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她這個敵特都害了多少人，你要是不好意思下手，我來。」沈耀東說道。

「你這麼年輕，我怕你更容易心軟，更不行。」郝平川說道。

「到底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等會兒，就該用什麼手段用什麼手段吧。」沈耀東說道。

「看不出來你還能這麼狠心呢，平時看你也是溫聲細語，溫文爾雅。」郝平川看著沈耀東的語氣是要來真的了，有些不可置通道。

「對這種壞人要是說什麼仁慈，仁義，那就是對我們自己人的不仁不義，我們多少人都被他們害了，要是就那麼讓他們就死了，這還真是便宜了他們了。」沈耀東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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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那咱們現在就去看看去，我看看你能用什麼手段，要是她今天還不說，我打算明天就用手段，我也是仁至義盡了。」郝平川嘆了口氣道。

這些年，也許是遠離了戰爭了，享受了和平歲月了，郝平川居然也有些心慈手軟了，最重要的是這幾年郝平川也成了家，有了老婆孩子了。

「走。」沈耀東應道，跟著郝平川一起去了關著劉艷紅那間審訊室里了，這審訊室裡面原本就放著些東西。

「你還是不肯招認嗎？你那兩個同夥可都已經招認了，你如果還是不肯配合執法，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沈耀東警告道。

「要殺要剮你們就隨便，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把我弄死好了。」劉艷紅冷聲道。

「看看，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郝平川撇撇嘴說道。

沈耀東走到一邊，看著這些個工具，想著用那個比較順手，最終，沈耀東拿出了一個小皮鞭。

「說不說？」沈耀東拿起鞭子拉動了一下，發出了「啪」清脆的響聲。

「哼，你們也就是這些本事，比起我們軍統的，這些都是小兒科。」劉艷紅不屑道。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劉艷紅，代號：藍煙】

【……】

「那你就好好試試，你之前帶給別人的痛苦，如今，你也要生不如死了，這也是你自己活該，自找。」沈耀東說道。

說著，沈耀東毫不猶豫一鞭子就朝著劉艷紅抽了過去了。

沈耀東這鞭子可是用了五分力了，劉艷紅也只是眉頭微皺，都沒有叫出聲。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劉艷紅，代號：藍煙】

【……】

果然，心裡還是恨極了沈耀東了。

這對於沈耀東來說也是個好機會，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多拿些罪惡值。

如此的想著，沈耀東又是一鞭子打了過去了。

劉艷紅依舊是沒有叫出來。

【罪惡值+2000，來自敵特劉艷紅，代號：藍煙】

沈耀東繼續抽著鞭子在她身上。

「啪！」

「啪！」

「……」

連續五六下了以後，劉艷紅終於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了。

沈耀東這裡也多了罪惡值了，現在，沈耀東的罪惡值已經到了十萬了，回頭可以換個很不錯的技能了。

沈耀東本來以為她能屈服了，畢竟剛才那幾鞭子下去，就算是男人都要受不了，況且她這麼個女的。

可是誰知道劉艷紅開口卻是，「有本事你們繼續打，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以後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了，打，打啊，打死我。」

「敬酒不喝喝罰酒，你以為我們不敢嗎？你難道就不知道嗎，我們從來就不信牛鬼蛇神的這些東西，我們還不讓老百姓相信，你這種做了這麼多壞事的畜生，也就只有你才信這些。」

「要是真的有那些牛鬼蛇神，那是要多少亡靈來找你報仇，你還能活到今天嗎？」沈耀東不屑道，說著又是一個鞭子抽了過去了。

劉艷紅也只是疼的叫出來，仍舊是沒有跟他們屈服的打算。

「老郝，上指夾，我就不信了，到底是咱們這裡的工具硬，還是她的嘴硬。」沈耀東冷聲道。

「好。」郝平川也就答應了下來了，郝平川自己家也是有孩子，想著這女人拐賣了孩子，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有以前在地下軍統做過的壞事，還是咬咬牙，上了指夾了。

指夾就是把是跟手指頭都緊緊的夾住，而且十指連心，這肯定是疼的不得了。

不過皮鞭和指夾也不過就是入門級而已，真正的酷刑還有的是招呼，完全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剝皮、拔舌、斷脊、墜指、刺心、琵琶，老虎凳，辣椒水，刷水，這些都是應有盡有。

而且就這樣，還能確保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郝平川聽了沈耀東的話，直接給劉艷紅上了指夾了，手指頭被緊緊扣住，疼的劉艷紅也還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可是這女人嘴上還是不服輸。

「你們就這點子本事，你們要是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就是，我也不怕你們。」劉艷紅手指被夾著，身上還被用鞭子打著，也死活不吐一個字。

「我倒是很久沒見你這樣的硬骨頭，還是個女的，真希望你能堅持住。」郝平川哼了一聲道。

「啪！」

「啪！」

「……」

沈耀東就沒有那麼多廢話了，直接出手就是幾個鞭子又是下去了，這次，沈耀東又加重了幾分力量。

「啊！」

劉艷紅也終於還是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但是沈耀東這次已經沒了耐心了，不想跟她討價還價，半點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郝平川看到沈耀東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也加大了力度拉住了那手指了。

「啊！」

劉艷紅的慘叫歇斯底里，疼的額頭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了。

沈耀東依舊是不管不顧，又是甩了好幾鞭子過去了。

打的劉艷紅可謂是皮開肉綻了，沈耀東的這些手段，比不上他們這些人對付ge命人士和進步人士的手段殘忍，這些都算不上什麼。

沈耀東連續抽了十幾鞭子過去了，才總算是住手，但是，沈耀東又開始用了其他的手段了，拿起旁邊的鐵鉗子，放到了一邊的煤油燈那烤了一下，鐵鉗子的頂端就冒著熱氣了。

沈耀東毫不猶豫的就燙了過去了，要麼不做，要麼就把事情做的徹底了，對付這些敵特們手段，沈耀東在局子里也學了不少了。

要是你不夠狠，他們是不會老實交代，而且善良和仁義要看對誰，對付這些畜生們，吃裡扒外，以前就壓榨群眾們的人，根本就不用客氣。

「啊！」

劉艷紅被燙上了，皮肉都簡直是要熟了，疼的不得了。

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呢，沈耀東就又熱過了鉗子，直接燙著在她身上了。

「我說，我說，放過我，放過我。」劉艷紅總算是忍不住了。

這種折磨真的是太讓人受不住。

以前她在軍統當實行者的時候沒有感覺，甚至看不起那些受不住嚴刑拷打的人，現在這個人成了自己了，她才知道怕。

「可是我現在又不想知道了，而且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你說出來的東西，要是跟他們說的都是一樣的的話，那就沒意思了，也沒有價值，我就不浪費時間了。」沈耀東滿不在乎道。

說著，沈耀東又熱了熱鐵鉗子，再次往著劉艷紅身上燙了過去了。

這也是他們執法局對敵特的辦法。

「剛才，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願意開口說，現在，你想說，我們還不想聽了，你不是連死都不怕？怕這個？」沈耀東不置可否道，手裡燒紅了的鐵鉗子把劉艷紅再次燙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啊！」劉艷紅髮出痛苦的慘叫聲。

「我說，我都說，我都說，求求你們了，放過我，我都說。」劉艷紅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畢竟也只是個人，還不是鐵打的、

「關鍵是我現在不想聽，而且有價值的他們都說出來了，剛才給臉不要臉，這口氣，總要讓我們出了吧？」沈耀東冷笑道，手裡的鐵鉗子又放到了煤油燈裡面了。

「不，不，不，我知道的更多，我能說出更多有用的東西來，放過我。」劉艷紅趕忙求饒道。

沈耀東這才暫且住手了，「好，那你就說說，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要是說不出，那可依舊是還有你好果子吃。」

「我說，我都說就是了。」劉艷紅此時也老老實實了，她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堅持得住，要是讓她去死的話，她肯定就毫不猶豫就去死了，但是這生不如死，還真是讓她受不住了。

不說沈耀東剛才用了刑了，就說今兒個下午的時候，自己獨自一個人待著在這漆黑的屋子裡，那種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搭理，被鎖著的感覺，簡直是非常的不好，連半絲光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