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突然其來的打鬥(上)
至於岑子酒為何一眼能辨真偽,不是他鑒定多厲害,而是他也有五彩花神杯,只是不全而已。
見艾書凝落寞的表情,岑子酒不知為何,也有一絲不舒服。
「多謝公子解惑,書凝拜別公子。」艾書凝緩緩施了一禮,朝著岑子酒笑了笑,然後拉著小翠拐進衚衕。
望著艾書凝的背影,岑子酒表情有些微妙。
艾書凝的背影,線條優美,優雅而端莊,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令人心醉神迷。
見背影越來越遠,岑子酒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清秀佳人,我們有緣再見。
當岑子酒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已不見,換上一副平淡的表情,瞥了一眼身後的的角落,冷哼一聲,便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從抱打不平之後,岑子酒就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開始沒在意,他以為是自己露臉所導致,但離開了攤位,這份關注,居然還在。
哪怕自己與艾書凝交談,這道目光依舊若隱若現。
這不就得讓岑子酒懷疑,對方到底是誰?目的又為何?
自己長相普通,所以不存在什麼見色起意;難道是因為那二百兩銀票,見財起意?
要是劫財還好,不過是一些青皮、土匪之類的,要是那晚的瀛島忍者,那就不好了,這裡可是鬧市區。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岑子酒打算往人少的地方去。
又拐了兩條衚衕,還沒走出幾步,忽然一股清涼來襲,岑子酒一皺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什麼也沒有。
當他轉過頭來,心頭一驚,因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大街,此時卻空無一人。
再次回頭一看,依舊空空如也。
岑子酒眉頭緊鎖,向前走了兩步,用手摸了摸房屋,結實的牆壁,透著一絲涼意。
前邊有一個木推車,岑子酒上前一腳將其踢飛,哐當一聲,木推車摔的七零八落。
來到街中央,岑子酒單手背後,環顧四周之後,淡淡一笑,「出來吧,藏頭露尾是鼠輩所為。」
見無人回應,岑子酒冷哼一聲,「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真的以為,你藏得很隱蔽,我沒發現你嗎?」
話音一落,他踢飛地上的碎木,碎木奔著左前方的房子飛去。
就在碎木要砸到窗戶上之際,窗戶忽然出現一陣波動,波動過後,一個身影顯現。
此人高高躍起,躲過碎木的襲擊。
此人落地之後,岑子酒也看清楚對方的模樣。
麻布衣服,頭戴斗笠,眼窩深陷,皮膚黑黃。
最有特點就是那張蛤蟆嘴,很大很大那種,嘴大到極限那種。
岑子酒有些疑惑,此人沒見過,而且這招式,有點瀛島忍者的感覺。
「你是瀛島人?」
「嘿嘿…我可不是。」
岑子酒有堵耳朵的衝動,好傢夥,這公鴨嗓,太尖銳了,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個斗笠男是一種流傳上千年的職業。
不過看見對方的喉嚨之後,岑子酒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自認為隱匿能力出眾,你不應該發現我才對。」斗笠男真的很疑惑。
這是第一次,這麼快被人發現,即便他師父,也沒如此之快。
岑子酒聞言,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臉上堆滿了嫌棄之色,「大哥,你多久洗一次澡,就你這還叫隱匿?
剛才我摸牆踢車,只是為了確定,只有一個地方不正常而已。」
斗笠男有點愕然,然後伸出手臂,用力嗅了嗅,咧嘴一笑,「我們那裡的男人,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結婚一次,下葬一次。
這!在我們那裡,叫男子漢氣息!」
岑子酒聞言有點發懵,見斗笠男如同男版裂口女,他不著痕迹地又退後一步,「那麼大哥,我弱弱的問一句,你成家了嗎?」
「還沒呢,上山學藝十三載,才下山不久,便遇見你這個戲法門的高手。
師父說過,遇見了高手,一定與其過招。
只有與高手過招,挑戰自我,不斷提升,才能讓我越來越強。」斗笠男有些興奮,搓了搓手,「既然被你發現,那就證明你是真高手。
不像那些武館之中,都是酒囊飯袋,來吧,我要出招了!」
岑子酒眉毛擰在一起,心中卻瘋狂吐槽,自己不會遇見二愣子了吧。
還高手過招,不斷提升,這要是真的遇見高手,命都沒了,還提升個屁啊。
點到為止?呵呵…那是友人,陌生人的話,那叫生命為止好嗎。
忽然,岑子酒似乎想到什麼,見斗笠男雙手合十,似乎在運氣,他大喝一聲,「你給我等會兒!」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依然運氣,岑子酒又大喊一聲:「戲法門是什麼?我不是戲法門的。」
這句話終於讓斗笠男有了反應,他稍作疑惑之後,神態肅嚴,「你以為我傻嗎?
你剛才用了移花接木,我師父都告訴我了,那是戲法門的手法。」
「我不…」
「別說話,先打了再說。」斗笠男雙手扣成一個圓形,他大喝一聲,「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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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酒一撇嘴,還畫地為牢,你當你是神仙啊。
可惜,他樂極生悲了,他的嘴角還沒撇完,從他頭的正上方,出現一個光點,以點為中心,以岑子酒的肩寬為半徑,光點畫了一個圓。
圓形光圈極速下落,在岑子酒驚詫之中,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圓柱體,把岑子酒束縛在內。
岑子酒甚是驚訝,觸碰一下光壁,有點類似於玻璃。
握緊拳頭,一拳打在光壁上面,發出砰的一聲,光壁毫髮無損。
「嘿嘿…你別白費心了,畫地為牢,是我們門中最厲害的困術,只要有人被困住,那是插翅難飛。」斗笠男甚是得意,也有一些囂張。
岑子酒沒有理會他,而是運轉丹田內的真元,再次打出一拳,砰的一聲巨響,這次光壁有些晃動,但依然完好無損。
見光壁產生晃動,斗笠男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見岑子酒又朝頭頂的光壁打了一下,依然產生晃動,但光壁依然完好,他鬆了一口氣,「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出不來。」
岑子酒舔了舔嘴唇,臉上流露出興奮的表情。
原本以為自己穿越到清末,只是自己認知的清末,即便有武館,也都是他認知內的武術,而不是武功。
而那晚出現的忍者,以及那個不知名壯漢的輕功,只是讓岑子酒心中產生一絲波動而已。
畢竟那個忍者不會忍術,而那位壯漢也不能草上飛。
但今天這個不洗澡哥的出現,打破了岑子酒之前的認知,這個清末,也許不是自己記憶與認知的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