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車來橫禍
「王爺,這民婦驚擾了您的車架,該怎麼處理?」穿著管家服飾的福伯見若千情驚擾了自家王爺的車架,連忙前來請示道。
「帶走!」簡短的兩個字聽不出悲和喜,若千情就這樣被北靖寒的一干手下帶到了車上,雖然她和林楓現在修習了七彩靈珠所傳授的功法,但是因為修鍊時日尚短,所以暫時還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只能被迫就擒,至於林楓因著自家王爺沒有吩咐,所以福伯也就沒有去理會,將若千情帶到了車上,便吩咐車夫啟程了。
望著若千情被那些人帶走,林楓再次開始了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逞英雄繼續追的時候,現在自己得去找七彩靈珠,請求救援,想到這,林楓連忙飛也似的往家裡跑去,尋找七彩靈珠。
來到了車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北靖寒那張嚴酷俊美的容顏,不過此刻若千情卻沒有那個心思去欣賞眼前的美,男,畢竟再美好的東西,她現在正在想到底如何才能成功逃脫。
不過在否定了自己n個想法之後,若千情覺得既然現在還沒有想到好辦法,那麼就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她曉得自家夫君去搬救兵了,自己應該不久就會得救吧,唉,眼前這人自己真心沒印象啊,怎麼就犯了這個煞星,被抓來呢,難道就因為自己不小心撞了他的轎子嗎?自己都沒有跟他追究醫藥費呢,他怎麼能惡人先告狀?
不過她知道現在說啥都沒用了,既然這樣,那麼又何必浪費力氣呢,有這時間還不如再和周公下幾盤棋呢,於是乎某女很不形象的躺在錦轎的軟榻之上,很快的便進入香甜的夢鄉。
望著躺在軟榻之上,睡得香甜的女子,北靖寒的臉色極其複雜,又是恨又是留戀,諸多表情只緣由這張像極了心中之人的容顏。
「喂,本姑娘知道本姑娘長得美艷傾城,讓你垂涎不已,可你也不能總這麼看本姑娘呀,再看可就收費啦!」說罷若千情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北靖寒那充滿審視的眼光,她不喜歡被人像x光線一樣掃描。
「收費,收多錢,本王付便是!」不知為何,眼前的女子總能隨意左右他的心情,原本有些沉重壓抑的心情被她一番調侃,反倒輕鬆不少。
「一萬兩黃金,不帶講價的!」說罷若千情霸氣的一伸手,一副一萬兩黃金已經很便宜你了的表情。
「給!這塊古玉出自流雲軒,價值萬兩,不信的話鳳鸞姑娘可以到附近的當鋪四處打聽一下!」說罷北靖寒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了若千情。
「好,如你所願,看吧看吧!」若千情是一個典型的財迷,這玉佩一看就是價值不菲,所以若千情立馬露出兩顆小虎牙,笑的燦爛,嗖的一聲就將這價值萬金的玉佩收入囊中。
「王爺,皇上為您準備的府邸已到!」從沒想過會有女子笑起來這般溫暖燦爛,彷彿早上的朝陽明亮絢麗,集天地一切之美好,這一瞬間,彷彿所有的煩惱都已遠離,只想永遠的沉浸在這張天使般的笑靨里直至天荒地老,直到管家福伯的話語想起,北靖寒才從愣神中清醒過來。
他怎麼能有這麼奇怪的想法,自從遭遇鳳雨沫的背叛之後,他再也不相信愛情和女人,雖然他討厭女人,討厭所以試圖靠近他的女人,討厭她們靠近他時那明顯的目的性和虛偽矯揉的嬌媚之姿,但他卻從不來不拒絕她們的主動獻身,他身邊的女人無數,但能真正留在他身邊超過三天的女人卻至今無一人有此殊榮,她們在他的眼中只是發泄**的工具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但眼前的女子卻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的身上有他喜歡的卻一直可遇而不可求的溫暖,讓他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
「王爺……」福伯見王爺沒有回他,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但是王爺之前又有交代過,讓車夫快馬加鞭,說是府中有貴客到,所以福伯不敢耽誤,只得試探的叫道。
「下車吧!」北靖寒並沒有理會管家的糾結,直接扶著若千情下了馬車,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讓福伯抓來若千情,反正就是直覺想要將她留在身邊,至於原因,在想不通后,便也不再去想。
「喂,你打算拉我手拉到什麼時候啊?!」她雖然是來自21世紀的現代女子,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很開放好不好,她是很保守的好不好,並且她骨子裡是不喜歡和除了夫君之外的人有太多親密接觸的好不好,怎麼偏偏某人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和她這麼親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拉著愛妃的手,有何不可?」她就這麼討厭與他接觸嗎?那麼他就偏不遂她的願,於是乎某人說的理所當然,毫不客氣的繼續享受著手中的嬌柔。
「呵,笑話,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王妃,可問有無媒人乎,有無聘禮乎,有無拜堂乎?!」
「福伯,馬上請京城裡最好的媒人,還有備上最厚重的聘禮,通知這位姑娘家所有的家屬親人,讓他們等著本王和愛妃拜堂!」一連竄的命令下達之後,北靖寒得意的望向若千情,一副,看你這回還有何話可說。
「想要成為本姑娘的男人,除非本姑娘認可,否則做夢!」她的眼神有著不可執著的認真與狂妄,此刻的她就像一隻兇殘的野獸,渾身掛滿尖銳的倒刺,刺向一切企圖衝破她底線的人。
「福伯,本王收回剛才的命令,本王會讓你認可的!」他的眼中亦充滿驕傲與狂妄,這女人他非得到不可,這一刻就算是對鳳雨沫他也從未如此渴望過,彷彿得不到她將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般,這種感覺就像離開水的魚,渴望被清水包圍的迫切。
「隨便你!」她對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喜歡也不討厭,反正就是那種平平淡淡彷彿一杯白開水,對於對自己無關緊要的人和物,她向來採取的是無關緊要的態度,她沒有阻止別人的權利,北靖寒既然願意努力得到她的認可,那他儘管努力就好。
反正那都是她的事情與她無關,她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夫君,不過很顯然這個什麼王爺的很有勢力,所以她暫且不能說出自己有夫君,外一這些人找上夫君可怎麼辦,所以若千情現在打算採取觀望態度。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氣派莊嚴的王府,北靖寒把她安排到一處別院之後,便匆忙前來接近府里最尊貴的客人。
閑來無聊之下,若千情本就是個閑不住的主兒,便尋思著四處走走,看看這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也是一種很好的體驗,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庭院之前,因為此時已是夜半時分,所以府邸四周全部掛上了紅色的燈籠,在被暈紅的燈光下,樹上的桃花分外的嬌媚可人。
漢白玉堆砌而成的圓木桌上,此刻已擺滿精緻的高點,玉質的酒杯被填上了翡翠色的佳釀,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清冷的月光斜斜的照在執杯輕飲的男子身上,只見男子一頭銀白的長發慵懶地披在身後,一枚花瓣自枝椏之上緩緩飄落,掠過男子左眼角下那熠熠生輝的妖嬈血蓮,花瓣迤邐飄落,為男子絕美的容顏勾勒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美艷,暗紅色的華服在冷風中流蕩出殺戮與毀滅的色彩,讓人望而心驚,無情。驚世駭俗的容顏,奪人心魄的同時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直覺眼前的男子十分危險,本想掉頭就走的若千情,卻聽到身後,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姑娘,夜深露重,何苦走的那麼急?」
看來今天想離開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按理說這裡是北靖王府,一般的人哪敢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還敢這麼明目張胆的調戲北靖王府的人,難道說他便是北靖王口中所說的貴客,那麼既然是貴客,怎麼不見北靖王前來接待呢?
一系列的疑惑在鳳鸞的腦海中響起,不過不管如何,眼前的男子肯定是個難纏的人,不過她一沒財,二沒色,也不怕他對自己圖謀不軌,想到這,若千情直接走到男子的身邊,毫不客氣的坐下,然後拿了酒杯,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一飲而下之後,又毫不客氣的拿了面前最精緻的點心就著美酒開始吃了起來,唉,好像穿越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吃著呢,好餓啊,眼前既然有美酒美食不懂的享受那才叫傻瓜呢。
「姑娘,當真是毫不客氣啊!」男子看到鳳鸞毫不客氣的大吃大喝,原本以為眼前的女子,被自己叫住,一定會像尋常女子那樣,以為自己看上了她,然後喜極而泣,想著法子討自己的歡心,其實他卻是看上她不假,不過不是看上她的人,而是看上她剛才衣袖被風拂起時,左手心那朵血蓮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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