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與橋蕤打賭

第246章 與橋蕤打賭

周圍圍觀的百姓們看到這一幕,不禁紛紛發出驚嘆之聲,眼中滿是好奇與驚喜。他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都對這從未見過的曲轅犁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田豐和沮授站在一旁,全程專註地看著兩塊地的耕種情況。看到曲轅犁如此出色的表現,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滿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待兩邊都犁了一小段地后,曲轅犁已經遙遙領先,眾人估算了一下,曲轅犁的效率大概是直轅犁的兩倍。

田豐突然跪倒在王鑠面前。

王鑠也是納悶,這田豐是咋了?

他趕忙上前攙扶起田豐,一臉疑惑地問道:「元皓,這是作何?快快起身,有話直說便是。」

田豐起身,神色激動且鄭重,說道:「主公,今日親眼目睹這曲轅犁的神奇之處,實乃百姓之福啊!此神器可謂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田豐這話說是一點不誇張,說實話,這曲轅犁的發明,可以說是在中國傳統農具史上直接提升了一個階段。

漢朝的耕地模式是,牛由官府發放給農夫,但農夫要給租金。

三人兩牛的耕地模式常常因為耕牛數量不足,而導致開墾上限很低。

這也導致很多百姓除開租金外幾乎就只夠吃飽飯。

而現在呢!

一人一牛,犁地的效率還比之前高。

如果之前的三口之家,同樣是租借兩頭牛,但可以分開犁地。

租金一樣的情況下,百姓在節約一個人的情況下,還能提高兩倍的收入。

百姓生活好了,自然就會去造人,這樣人口數量也會慢慢變多。

沮授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但他卻說道:「主公,屬下有一個疑問。」

「公與但說無妨。」

「這曲轅犁結構並不複雜,若廣泛推廣,想必不久后,其他諸侯都會模仿製造。」

王鑠聽了,卻擺了擺手說道:「公與,你記住,成大事者,一定要有格局,曲轅犁對於提升百姓生活、增加糧食產量的好處顯而易見,若不推廣,受苦的還是咱們治下的百姓。」

說罷,王鑠長嘆一口氣,隨後背了一首詩: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躇。

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是他此刻內心真實的感慨。

一旁田豐、沮授,甚至士兵,甚至百姓都不禁動容,雖然他們聽不懂前面那幾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一句他們能聽懂,甚至有些人都開始默默擦著眼淚……

數日後,王鑠在鄴城車騎將軍府中與眾家眷正開心的玩著。

突然,一名護院跑了進來,稟告道:「主公,兗州那邊已經將橋蕤與張勳二人押至鄴城,現已關入大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諾!」

王鑠左擁右抱忙得不亦樂乎,一聽橋蕤到了,立刻就樂了。

能不能拿下大小喬,就全靠橋蕤了。

旋即,他告別眾夫人後,便來到了大牢。

在昏暗潮濕的大牢里,橋蕤和張勳二人被關押在相鄰的牢房中,他們身上帶著一路奔波后的疲憊與狼狽,。

王鑠在獄卒的帶領下,緩緩踱步而來。

「主公,這間牢房關押的是張勳,旁邊那間關押的是橋蕤。」

「將這間牢房打開。」

王鑠微微點頭,示意獄卒打開橋蕤牢房的門。隨著沉重的鐵門發出「嘎吱」一聲響,王鑠邁步走了進去。

橋蕤原本正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聽到動靜,緩緩睜開雙眼,問道:「足下是?」

王鑠一聽,不禁啞然失笑,說道:「我乃車騎將軍王鑠,你可是橋蕤?」

「正是末將。」喬蕤冷聲回道。

王鑠徑直,在橋蕤對面的木凳上緩緩坐下,說道:「橋蕤,我今日來此,確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橋蕤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看著王鑠,道:「要事?哼,我如今這處境,還有何要事可言?王將軍有話不妨直說,莫要在此兜圈子了。」

王鑠微微一笑,說道:「你看你與張勳被俘,袁公路這麼久了都沒派個人來要人,你說你們會不會被他拋棄了?」

橋蕤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隨即又冷哼一聲,說道:「王鑠,你莫要在此挑撥離間。」

王鑠輕輕一笑,繼續說道:「橋蕤,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袁公路此人,薄情寡義,趨利避害。如今你和張勳被俘,對他而言,若要施救,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他又怎會輕易為之?你且想想,你在他麾下多年,立下不少功勞,可如今落難,他卻這般不聞不問,你真就甘心為他如此賣命?」

橋蕤沉默了片刻,嘴唇微微顫抖,似是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跟隨袁術多年,袁術那點尿性他橋蕤還是很清楚的。

「你看,要不這樣!我們來打個賭。」

王鑠見橋蕤說不出話,於是提議道:「你給袁公路修書一封,讓他派出使者到鄴城來,你看他會不會派。」

橋蕤聽后,沉默了片刻后,問道:「若是我主派出使者了呢?」

「我不收分文,直接讓使者帶你走!」

怎麼可能有這種好事?

橋蕤一聽有些不敢相信,他又弱弱地問了一句:「若我主不派出使者,王將軍準備如何?」

「這個簡單,你拜入我麾下即可。」王鑠一臉誠懇地說道。

「這……」

「本將軍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過時不候。」

說著,王鑠朝獄卒打了個響指,獄卒拿來一個香爐,又點燃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爐之中。

半炷香后,一旁的張勳坐不住了,朝王鑠喊道:「王將軍,末將願意與你一賭。」

王鑠看了一眼張勳說道:「可以。」

說完,他又看向橋蕤問道:「張勳都同意了,你可有想好?」

橋蕤看著那燃燒的香,越來越短,內心經過一番掙扎后,咬了咬牙說道:「王將軍,我願意按你說的去做,給我主修書一封,且看他的回應吧。」

「好,橋將軍果然是個爽快人。」王鑠微微一笑,對著獄卒說道:「拿紙筆來,讓橋將軍即刻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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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是帝師王越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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