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杜彥芷有意識,流眼淚了
「你……你好……」覃央結結巴巴。
一結巴,她就恨自己表現不好,為什麼結巴啊,一個陌生人,她緊張什麼慌什麼呢?有什麼好尷尬的呢?
她就唱了好日子了又怎麼了?
看覃央結巴的樣子,慕栩又笑了一下,主動道:「你好,我叫慕栩。」
「哦哦,再見!」覃央說完,快速拉開車門。
她也不認識這個人,好像這人是和肇事司機一起的。
管他呢。
覃央拉開車門坐進車子里,快速繫上安全帶,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發動車子開車離開。
她又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慕栩一身黑色的中山裝,戴著金絲邊框眼鏡,人很清瘦,但就是讓她忍不住多看一眼。
奇怪。
肯定是今天心情太奇特了,因為杜彥芷遭報應了。
想著,她把車開走,平復了心情以後,她給唐希澄打電話:「親愛的,杜彥芷從手術室出來了,傷得真重,蠻慘的,頭部受到了撞擊,不一定能醒。
腳踝的位置不知道怎麼卡住的,粉碎性骨折了,以後就是治好了,大概率也是個瘸子。」
「成植物人了?」唐希澄問。
覃央說:「說不準,看她接下來的造化了,反正我是蠻希望她成植物人的。」
「我也是。」唐希澄淺笑。
覃央又笑著說:「報應啊!」
「就是,活該。你好好開車。」唐希澄說。
「好勒,掛了,拜。」覃央立即掛斷了電話,她高高興興地開車。
今天真開心!
……
湛宅。
湛南琛的卧室。
唐希澄坐在床上接完電話,湛南琛從浴室里出來了。
他笑著問:「什麼活該?」
他裹著浴巾,八塊腹肌一看就充滿力量。
頭髮已經吹乾了,看上去清爽又帥氣。
「覃央說杜彥芷現在出手術室了,人是昏迷的,不一定能醒過來。」唐希澄說。
湛南琛挑挑眉梢,滿意這個結果:「人在做,天在看,天不報,我們自己報。」
「嗯。」唐希澄坐在床上,張開雙臂朝湛南琛撒嬌地伸手。
湛南琛滿眼寵溺,立即過來了。
他直接抱住她,然後將她撲倒:「要獎勵我?」
「不是,我就是想要抱一下你。」唐希澄無奈地笑說。
湛南琛貼著唐希澄,親她的耳朵:「只要抱抱,不要其他的?」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就是只要抱抱。」
「這樣呢。」湛南琛又親唐希澄耳朵。
唐希澄臉紅,唇角壓不住上揚。
她笑道:「老公明天我們去摘草莓吧,過陣子天氣熱了都不好去外面玩了。」
湛南琛笑:「好。天氣熱的時候我們就帶孩子們去海邊玩水。」
「好啊!」
「現在我們做點正事。」
「唔……」
湛南琛的吻變得熱烈。
電話鈴聲,也熱烈地響了起來。
「你電話響了,好像還挺重要。」唐希澄聽著特別的電話鈴聲,在湛南琛身下提醒。
她看到湛南琛不滿的神色,忍不住笑。
她真的好喜歡他啊!
他的每一個表情她都好喜歡。
高興的,高冷的,怨念的,不滿的,溫柔的……
她說道:「老公,我好喜歡你。」
湛南琛的眸色變得更加的熱切了。
看著她嬌俏可人的神情,溫柔的眼眸,他恨不得立即我行我素。
「接電話。」唐希澄伸手戳了一下湛南琛的腹肌。
湛南琛深看唐希澄一眼,不情不願地躺到一邊去接電話。
「噗。」唐希澄笑。
湛南琛接起電話,翻身側過來,擁住唐希澄,對著電話說道:「什麼事?」
慕栩彙報了杜彥芷的情況。
湛南琛臉一黑:「知道了。」
然後掛斷了電話。
慕栩:「……」
怎麼感覺大哥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是因為杜彥芷沒死?
植物人不是比死了還要讓人難受嗎?
尤其有意識的植物人。
湛南琛這邊,準備繼續他未完成的大業。
唐希澄故意逗她:「老公,慕栩打來的啊?」
「嗯。」湛南琛應聲,準備親下來。
唐希澄伸手貼著他的唇,繼續逗他:「慕栩說什麼啊?杜彥芷的事情啊?」
「嗯。」
「杜彥芷有可能成植物人。」
「嗯。」
「新聞說貨車司機有心梗和腦梗,真的假的啊?」
「真的……」湛南琛發現希希在逗他了,他伸手將她的手壓過她頭頂,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的唇下,脖頸……
……
醫院。
韋懷英坐在床前握著杜彥芷的手,一直哭著和她說話:「芷芷啊,你說你好好的怎麼就受這麼重的傷。」
「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開車要認真,不要打電話。」
「你好好醒過來好不好?」
「你不醒過來媽媽怎麼活啊?」
「你妹妹七年前就沒了,你要是再出點什麼事,媽媽也不活了,嗚嗚。」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
杜全德聽著也難受,說道:「好了,很晚了,讓孩子好好休息。」
韋懷英憤憤地說道:「老公,你交代楊律師沒有,我一定要讓那個貨車司機把牢底坐穿,最好是判死刑。」
杜全德說道:「這種情況判不了死刑,肇事司機有心臟病,他是突發疾病才顧不上開車衝過雙實線的。」
「他就是故意的。肯定是哪個女明星嫉妒我芷芷比她紅,買兇想要殺人。」韋懷英說。
床上。
杜彥芷原本是昏迷的。
隱隱聽到有人在哭,後來聽到媽媽的聲音和她絮絮叨叨。
她很累,意識又漸漸地消失了。
聽到司機的時候,她又逼著自己腦子清醒。
聽到司機有心臟病,聽到媽媽說司機故意的,聽到買兇殺人幾個字,她心裡難受得無以復加。
她好想說話,好想傾訴,但是她動不了,全身動彈不得。
她難過地流下了眼淚,眼淚順著兩側滑落下來。
她想說話,想說:媽媽,司機就是故意的,他想要殺了我,他們想要殺了我。
「去對面的酒店休息吧,這邊有特護和阿姨,明天一早我們再過來看孩子。」杜全德說。
「嗯。」韋懷英應聲。
守了幾個小時,她現在也格外疲憊了,腰酸脹得不行,有點扛不住了。
床上,杜彥芷腦子裡的意識又再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