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男人會撒嬌女人魂會飄
顧老師在樓下練習求婚稿子,早背的滾瓜爛熟,還找大師算過,求婚結婚的吉時,比自己投胎那會兒還要上心。
他東南西北各個方向各深情演繹了遍,說的口乾舌燥,直到晨起的老人去遛狗。
他神神叨叨,把小柴犬嚇得哇哇亂叫。
大爺問,「年輕人,幹嘛呢?這樓里有不幹凈的東西,你在驅魔啊?」
顧行舟還挺正經,「沒有,樓里住了我的女神,整個申城最美的女神。」
大爺看他那傻氣樣,笑著鼓勵,「那你加油啊,早點娶上你女神,到時候給咱們這兒附近的鄰居都發喜糖。」
對哦,還要發喜糖,他轉頭就去給喜糖公司打電話。
大爺感慨,年輕人朝氣蓬勃的感情真好。
小柴犬一扭屁股,人類真嚇狗。
……
樓上,代西婭穿著睡衣,從窗戶看了顧行舟半小時,他傻帽行為,讓她又哭又笑。
現在就想抱抱他。
但是電話怎麼都打不通,把她情緒消耗完,一抹眼淚,回床上繼續睡覺。
等顧行舟回來,給她帶了早餐,看她還睡著,也洗乾淨摸進被窩。
「老婆,我給你買了好多吃的哦,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代西婭眼都不睜,「油膩男。」
顧行舟就笑,把她摟進懷裡,渾身的毛孔都幸福地張開了。
吃完早飯,顧行舟送她去天盛,看著她走進公司大樓才開車離開,車屁股看不到的時候,一輛商務車停在路口。
顧正霆給代西婭打了個電話,「代小姐,我是行舟的父親,方便見一面嗎?」
代西婭剛進公司,準備去開早會,將手裡文件夾遞給同事,「有必要見面嗎?」
如果不是顧行舟,她離開申城,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顧正霆直接說正事,「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表達一下歉意,對於以前我太太對你做的事,非常抱歉,你嫁給行舟,就是我們兒媳了。」
「別,就算我跟顧行舟結婚,也不會去敬茶,至於我母親,已經去世了,說再多有什麼用呢。」
她不想多說,掛了電話,心情卻有點沉重。
開完會,代西婭給顧行舟打電話,「晚上早點來接我。」
「好嘞老婆。」
「別嘴貧,還沒結婚呢。」
聽著他的聲音,代西婭頓了頓,問,「我這人不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裡,如果跟我結婚,你可以繼續回顧家,但我不會去,你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顧行舟一聽,急了,「是不是誰找你了,為難你了嗎?」
代西婭怎麼覺得他跟二哈一樣,稍微給個話頭就蹦起來了,「我就是問問,你想清楚,畢竟夾板氣不好受。」
顧行舟放下手裡的工作,走到角落,很認真的回復,「我的態度,早就明確了,我爸媽可以再生一個,不影響他們子女承歡膝下,但我不能跟你分開,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代西婭。」
清風拂過她白皙臉頰,她笑笑,「這世上也沒有第二個顧行舟。」
後來,顧正霆送的房車,她都沒要,這種東西她自己有,不需要別人給。
……
月底,薄宅辦了場生日宴,主角是蘇眠,以往二十多年,他缺席她的人生,以後都要補起來。
顧行舟抱臂,看著西裝革履紅光滿面的男人,哼哼,「你搶我風頭啊。」
薄宴沉對鏡整理西裝,「你有什麼風頭讓我搶,自知之明呢?」
「我馬上跟代西婭求婚了,你今天辦了個世紀生日宴,我得超過你啊,不能讓我家西婭覺得我品味不好,那我之前準備的不都歇菜了。」
薄宴沉問,「你準備了什麼?」
「萬米高空極限求婚,牛逼吧?」顧行舟得意極了,但跟薄宴沉的相比,跳傘求婚,除了看著逼格高大,但沒有這麼多人見證。
薄宴沉點點頭,「佩服,但我提醒你,別沒求婚成功,摔了個狗吃屎。」
「呸呸呸,你給我咽下去,我一定會成功。」
顧行舟說完,看到門口香檳色裙擺,屁顛屁顛地迎過去,「老婆~~」
薄宴沉皺眉,男人撒嬌起來,女人魂都得飄。
宴席來了不少當地有名望的成功人士,更有京都那邊的中醫聖手,生日宴的背後,是薄宴沉給自己妻子在鋪就一條平坦無障礙的康庄大道。
他站在人群前,面對恭維祝賀,只說,「我是蘇眠的丈夫。」
言語間都是驕傲自豪。
其實這段時間,蘇眠也做了不小的成就,跟周景毅在臨市的合作項目啟動后,得到了政府的支持,研發的藥物在治療基因病的領域另闢蹊徑。
如果成功,將會給更多可憐的基因病患者帶來福音。
她的外公,在這條荊棘路上步履坎坷,她要繼續走下去。
這樣的場合,小寶也短暫的出現在鏡頭前,但遮住了小臉,只露出個圓溜溜的後腦勺,虎頭虎腦的煞是可愛。
薄時謙小小年紀,很穩重,一點不怯場,給媽媽送了自己做的禮物,然後貼臉親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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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的畫面,刺激了不少人。
周景毅悶悶的喝了口酒,心裡替蘇眠高興,嘴上挺硬,「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有孩子,要是有個尾巴,薄宴沉能翹上天。」
顧行舟恰好過來拿果汁,嘖幾聲,「不是聽說你結婚了,趕上進度,貢獻個二胎三胎。」
「顧行舟,你是前段時間把自己腦子哭傻了嗎?我什麼時候結婚了。」
他就懶得跟這個愛哭包說話。
顧行舟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跟他計較,「你自己說的相親結婚,原來是心裡藏著事兒呢。」
說完看向跟代西婭聊天的溫崢。
周景毅酒喝得多,不知不覺有點上頭,一張俊臉紅紅的,他走到宴會休息區,剛坐下,就看到一個男士跟溫崢說話。
「溫小姐,上次約會,是有哪裡讓你不滿意嗎?」男人紳士客氣,跟溫崢相過親,對她很滿意。
溫崢注意到休息區的目光,微微一笑,「沒有啊,挺好的。」
男人欣喜,「下次,什麼時候再見?」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怎麼樣,待會兒宴會結束,你送我回家吧。」她其實沒想過跟對方發展,只想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在意,早點從暗戀的感情里脫身出來。
周景毅拉開領帶,煩躁的喘了口氣,一臉不高興。
心裡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又憋的不爽。
但是蘇眠切蛋糕的時候,他還是強撐著起身,去給她送了份禮物。
用她的生肖做的項鏈。
薄宴沉皺眉,神情不悅,這玩意兒,他竟然還留著。
三年了,是不是當成個寶貝放在自己枕頭下,想起來就拿出來看看?
畢竟是生日宴,薄宴沉不好發火,強抑著情緒,等吃蛋糕的時候,親自端了一盤子遞給周景毅。
「周總,我老婆的生日蛋糕,吃吧。」
周景毅下意識後退一步,「你不是在蛋糕里給我下毒了吧?」
「怎麼會,吃不吃,不吃的話拿出去喂狗了。」薄宴沉笑意不達眼底,渾身冷冰冰的。
周景毅接過來,吃了口,想吐出來卻又艱難的咽下去,「薄宴沉,你特么缺德不缺德,你在蛋糕里放什麼東西了?」
「瀉藥。」
薄宴沉說完,大步離開。
周景毅在風中凌亂,他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要被這麼對待。
宴會結束后,蘇眠去送有點醉意的周景毅,叮囑唐平,「這麼晚了,他不是還要去上班吧?你直接把人送回去。」
唐平抽抽鼻子,「薄太太,你是不知道,老闆這段時間連軸轉,也沒休息好,前幾天還流鼻血了。」
但說再多都沒用,只會被薄宴沉一個眼神警告殺過來。
唐平噤聲,把老闆塞車裡,然後火燒屁股地開車離開。
蘇眠跟離開的賓客寒暄,人都走的差不多,回頭看到站在燈光里修長挺拔的身影。
「我看到你在周景毅蛋糕里放東西了。」
薄宴沉走過來,揉她的耳垂,「不小心把酒撒上去了,沒放瀉藥。」
「別酸了,項鏈我已經還給他了,當年沒要,現在也不會要,」她揪著他衣領,在他性感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下。
薄宴沉被親得火熱,扣著她後腦勺來了個法式熱吻。
「他以前,還送你不少東西,都還給他了嗎?」要麼說男人小心眼起來,八百年前的舊賬都能翻出。
她想了想,「好像還了,其實那些東西,分手的時候我都沒要了,而且,我們談的不久……」
「別說了,」薄宴沉心裡酸溜溜的,需要安慰,把善後的事交給趙苛。
他準備用一整晚的時間把她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