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牙行買人

海凌郡內，和青川縣相比相對要繁華一些。李復，冷淵二人來到專門販賣奴僕的地方-牙行。

李復身著華服步入牙行，牙行掌柜眼尖，見他氣度非凡，連忙迎了上去：「貴客光臨，不知公子想要尋覓何種人牙？」

略作思索，答道：「能否先介紹一番，以便於我挑選？」

「本行目前的人選不多，公子請隨我來，邊走邊看，若有所中意，咱們再議價錢。」說罷，掌柜引著李復往後院而去。後院甚大，兩側排列著數十個鐵籠，其中多數空置，僅少數籠中有囚者。

掌柜指著一對蜷縮在籠中的少女：「此二位乃錦陽縣付員外之女，雙生姐妹，芳齡十六。因親屬付氏獲罪被送至此地，姐妹二人性情剛烈，不願屈從，自毀容貌，至今無人問津。」

李復凝視著籠中的少女，只見她們低頭蜷縮，難以得見真容。「唉，世事無常，禍福難料，真是無妄之災啊。」他輕嘆道。

「公子慎言，此等話語莫要輕易出口，以免招惹是非。」李復的話觸動了籠中少女的心弦，她們抬頭望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李復注意到她們面頰上的傷痕。

牙行掌柜開口，「公子，若是有意買下這對姐妹，價格可便宜許多。」

李復明白，此時表露購買之意，掌柜一定會提價，如何沒有說話，繼續環視其他籠中之人。

掌柜心中暗自盤算：「難得來一位貴客，定要促成此單交易。」於是說道：「此二女出身名門，知書達理，公子文采斐然，買回去實乃物超所值。」

李復聞言，搖頭道：「我來此是為了尋找僕人，而非千金小姐。況且她們容貌已損，做丫鬟亦不適合。」

此時李復心裡想的卻是，知書達理，那就是有文化了，可以買回去讓他們負責《精量播種技術古代翻譯版》。

「公子所言極是，但此二女售價低廉，只需二兩銀子即可帶走。若非容貌受損，二十兩銀子亦有人爭搶。」掌柜只報出如此低價，令李復頗感意外。

「既然掌柜誠意出售，那我便買下。不過，我先與她們談談，若她們願意，我才買。」

「好，那公子先與她們交談，付婉靈、付婉清，你們二人聽著，這位公子欲將你們帶走，他有話要說，你們務必要認真回答。」掌柜退至一旁。

李復面向少女，說道：「在下李復，家中經營些許產業，尚缺人手，勞役不重。二位姑娘意下如何？」

少女們早已對李復心生好感，聞其言，感激涕零：「我等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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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二位姑娘信任，我這就去辦理手續，隨後便帶你們離開。」

待一切手續辦妥之後，掌柜又開口：「公子，還有一位牙郎，他曾是一名士兵，五年前在與戎國作戰時負傷被俘，五年後方逃歸，卻被定為戰場逃兵，獲罪至此。因他曾為軍中之人，許多人不敢買他，已在牙行久居。若公子願意買下，只需五錢銀子。」

李復聞言，感慨萬千：「一個戰士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雖被敵國所擒，卻不忘祖國，若在今日，必被視為英雄，然而在此世卻是另一番境遇。」

「公子請隨我來，若合適，便可買下。」掌柜領著李復走近籠中士兵，此人年約三十，面容憔悴，神情悲壯。

「趙虎，這位公子欲將你帶走，你有何想法？」掌柜問道。

「趙兄，掌柜方才已向我提及你的事迹，縱然我不知你為何獲罪，但你忠誠報國之心，令人欽佩。」李復言罷，趙虎身軀一震，緩緩抬頭，眼中含淚。

「哈哈，士為知己者死，公子是唯一看得起我的人，我願追隨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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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牙行出來后，李復帶著三人前往裁縫鋪。裁縫鋪掌柜見李復衣著不凡，而其餘三人則衣衫襤褸，便知他們是新買的僕人。

「請為他們購置三套鄉野人所穿之衣物，讓他們更換。」李復遞上一錠銀子。

「馬上就辦。」裁縫掌柜收下銀子，估摸三人身材，計算衣料尺寸，一切準備妥當后，便匆匆離去。

等候之時，李復聽到趙虎腹中咕嚕作響。「哦，他們還沒吃飯呢！」於是領著三人向附近飯館而去。

片刻后，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三人見狀，激動不已。

「家主對我等如此厚待，日後必誓死效忠！」趙虎心中暗自發誓。

「你們都坐下吃飯吧，今後我們便是家人，無需拘泥禮數。今日首要之事便是將桌上的食物全部吃完，現今鄉村飢荒嚴重，切勿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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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人才開始動筷，儘管飢餓難耐，但他們極力控制自己，生怕進食過快引起李復不滿。

吃完飯，李復等人拿上衣裳便打道回府，「冷淵，你先帶他們熟悉下王府。一會兒再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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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淵領命而去，帶領著新來的奴僕們熟悉王府的每一處角落。李復則獨自步入書房，輕輕推開房門，室內一片寧靜。他走向書桌前坐下，從空間中取出《精量播種技術》，開始細細品味起來。

【書房內】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書桌上，照亮了李復專註閱讀的身影。《精量播種技術》這本書籍並不厚，但其中記載的內容卻極為詳盡，不僅有播種的原理，還有實際操作的方法以及如何根據不同的土壤和氣候條件選擇最佳的種植方案。

李復一邊閱讀，一邊在腦海中構想如何將這些先進的技術應用到自己的領地上。他深知農業對於整個國家的重要性，而提高糧食產量不僅可以改善百姓的生活，還能增強國家的實力。想到這裡，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不久，冷淵帶著付婉清三人來到了書房門外，輕聲敲門。

「進來吧。」李復放下手中的書卷，示意他們進入。

「王爺，人都帶來了。」冷淵恭敬地說道。

李復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向三人。「從今天起，你們姐妹將負責在王府田莊里實施新的播種技術。我會親自指導你們，務必要將這項技術學好，將來還要傳授給更多的人。」說完，就將《精量播種技術》遞給二人。

聽到李復的話語，二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深深的感激。原本以為自己只是普通的奴僕，沒想到竟然有機會學習這樣重要的技能。

「王爺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學習，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李復滿意地點了點頭：「趙虎，你就負責幫我保護她們二人，接下去田莊的維護你也要參與，明天你們三人隨我一同前往青雲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