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覺醒來變成了個男人。
「喂,醒醒,快醒醒。」昏睡中的鹿眠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拍打自己的臉頰,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她艱難的睜開雙眼。
有些迷模糊的看著眼前這張很熟悉的臉頰,她感到很疑惑,為什麼她能看到自己的臉?「我這是靈魂出竅了嗎?」
「你沒有靈魂出竅。」回答她的是一道冷酷毫無情緒的聲音,這是她從來不會有的聲調。
她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臉,這表情怎麼拽拽的,冷冷的?也不是她平時笑嘻嘻的那個表情。
「我在做夢嗎?」鹿眠迷迷糊糊的,只感覺好玄幻,如果這不是現實,那一定就是夢。
「你沒有在做夢,起來,看看你自己的身體。」他直接拿了一個鏡子放在她眼前,讓她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鹿眠視線有些模糊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欣賞,咦!這不是電梯里遇到的那個帥哥嗎?
雖然現在穿著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但依然掩蓋不住俊美帥氣的臉龐。
不對!!!!她反應過來,搶走鏡子,湊近了看,這是她嗎?
這鏡子里明明是一個男人啊!
難道現在鏡子出了問題?!
她快速跳下床,往洗手間里跑,更玄幻的是洗手間里的鏡子映照出來的人也不是她,而是一個男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掐了掐,很痛,不是假的。
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胸口摸了摸,心裡咯噔一聲,本來就不大的兩個東西,沒了。
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垂眸一看,多了個東西。
嘴裡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一覺醒來變成了個男人。
門口穿著病號服的鹿眠抱著雙臂依靠在門框上,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發瘋。
她忽然冷靜下來,轉頭看著門口的鹿眠,跟見鬼了似的。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身體里?」
「你現在也在我的身體里。」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彷彿已經接受了自己身體被一個外人佔據。
見他不回答,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你是男的女的?」
厲爵修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這還用問,她是不是蠢?!
「你是男的!」鹿眠頂著一個男人的身體失聲尖叫,她想跑過去要回自己的身體使用權,結果因為視線不清,赤著腳的她踢到了盥洗台的柱子上。
瞬間他抱著一隻腳跳來跳去痛呼。「啊!好痛。」
很快,她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眼睛很模糊,不像以前那樣清明,她的手不斷的揉著眼睛。「我的老天爺呀,我怎麼忽然之間看不清楚了?Ohno.」
厲爵修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那副精明的身體被一個傻子佔據后變得痴獃起來,他拿著眼鏡遞到她眼前,冷聲道:「戴上。」
鹿眠被這一道聲音嚇到,接過眼鏡戴上,不然整個世界都變清晰了起來。
「我靠,我近視了,不對,是你近視了。」
厲爵修覺得頭痛,這就是家族給他定的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麼蠢。
他無奈的跟她解釋了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魂互換!」
厲爵修頷首,情緒沒有過多的波動,他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剛開始他也很震驚,也接受不了自己一覺醒來變成了一個女人。
不過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多久,幾分鐘之內他便漸漸的冷靜下來思考。
看著隔壁病床上躺著自己的身體,他已經想到他的身體里現在應該也被另一個靈魂佔據了。
他按下了一旁的內線醫生和護士進來為他檢查,他問了是什麼情況。
「少夫人,您昨天和厲總電梯墜落中暈了過去,就是受了點小刺激,沒什麼大礙。」
少夫人!
昨天電梯里,問他要微信的是他的新娘!在舉辦婚禮期間,她沒有穿著婚紗出現在婚禮現場,而是一身休閑服出現在電梯里,她逃婚了!
還主動勾搭他。
好啊,好得很。
都和他結婚了,她還有心思勾搭別的男人,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叫醒了還在昏迷中的鹿眠,事情都如他所料,他的身體被他的新婚妻子佔據。
「這麼奇葩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了我們的身上!」鹿眠瞪大的眼睛,心中絕望的吶喊。
老天爺,你要不要這麼靈呢,雖然她很喜歡帥哥,但你還真把她換到一個帥哥的身體里啊!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很無奈。
「可你是男的,你用我的身體。」鹿眠手裡比劃著,有些尷尬,甚至臉上還泛起了一片薄紅。「這不成,我多吃虧呀。」
「你是女的,你也用了我的身體,扯平了。」他心中也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女人佔據,而且還是個好色的女人。
他總覺得吃虧的那個人肯定會是他的。
「也是哦。」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心中暗喜,長得這麼斯文,身材這麼有料,這腹肌喲喲喲,這手臂,好結實啊!
她的小動作被厲爵修盡收眼底,他眉頭皺了一下冷聲道:「你在亂摸些什麼?」
被抓包后的鹿眠,假裝沒事發生,雞賊的回答道:「沒什麼,我正在熟悉熟悉你的身體。不對,現在是我的身體。」
「不許動我的身體,尤其是不許亂摸,不許亂看。」厲爵修想到昨天她看他那帶著猥瑣的小眼神,他便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安分的。
「我不看不摸,那我要是想上廁所了,嗯,要洗澡了怎麼辦?」
「我幫你。」
「你幫我,你怎麼幫我?你現在用著我的身體,然後來摸你,看你的身體。話說大哥你是誰呀?我們很熟嗎?我告訴你啊,我那副身體可是有婚約的人,你知道那個婚姻對象是誰嗎?厲爵修,整個楓城最大家族的當家人,隻手遮天的那種存在。」
「你用我的身體幫你,他要是知道了,會認為我出軌別的男人,把他綠了,以厲家的作風,第二天咱倆就得暴屍街頭。」她還沒有活夠呢。
「那你還敢逃婚!」既然他這麼可怕,她還敢偷偷摸摸的逃婚。
她有些結巴的回答道:「我...那新郎不也都逃婚了,我一個人留在那兒被眾人說三道四多尷尬呀!還不如搶先一步跑了,只要被羞辱的對象不是我就行。」要羞辱就兩家一起,這個虧她不可能一個人吃。
「那是因為新郎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呵呵,重要的事情,不就是去見他那個要死不活的白月光嗎?說的那麼好聽。」她撅著嘴小聲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