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殺機潛藏
緋櫻上挑了下眉眼:「既然你這麼想學的話,那你便從提高精神力開始訓練。」
「師父,你說吧,我要怎麼做,是再背本秘籍還是?」
「這倒是不用,你只要保證每天抽出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去靜心凝視,打坐冥想,久而久之,你的精神力,自然就會提升了。」
緋櫻從手上幻化出了一枚玉扳指,拿給陽天傲。
「這個是可以輔助你迅速提高精神力的靈器,特別是你冥想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將它戴在手上,待你的精神力提高到一定程度后,我會教你如何運用它。」
「弟子多謝師傅。」
陽天傲接過扳指,美滋滋的戴在了大拇指上。
苪朗等人,一直在旁邊站著。
此時池夏上前,一把撒嬌著搖晃緋櫻的手臂,嘟起了嘴。
「玄師姐姐,我也想練精神力,能在跟人跟靈對戰中,還能觀察周圍的情況,萬一發現什麼,還能提早做準備,多方便啊。」
「玄師姐姐,你這扳指靈器還有嗎?」
緋櫻搖搖頭。
池夏一見一臉失落,視線不由落到了陽天傲的扳指上。
他當即覺得很有危機感,一手按住戴著扳指的手,往回縮著。
「這是師父給我的扳指,不許打它的主意。」
緋櫻看著他的反應,淺笑出了聲。
「沒人拿你的扳指,為師既給你了,今後便就是你的了。」
她這時又看向還在失落的池夏:「你也別太失落了,我雖說沒有扳指了,但不代表我沒有其他可以提升精神力的靈器。」
「剛好我這裡還有兩個非常適合你與湛欣的款式,你們先看看。」
緋櫻又從手上幻化出了一對紅寶石耳釘,和一個刻有複雜漂亮紋路的金鑲玉手鐲。
「哇,好漂亮,玄師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池夏怎麼看怎麼喜歡。
「玄師姐姐,這麼貴重的東西,真的要白送給我們兩個嗎?」
湛欣也沒想到自己都沒開口,還有自己的份。
「修行之人,錢財乃身外之物,再說此為靈器,講究的是緣分,它們與你們自來有緣,你們要喜歡便收下吧。」
「謝謝玄師姐姐,等下了船,我一定請你吃大餐!」
「對了玄師姐姐,你真的只留在工作室里休息便夠了嗎,要是你能來我家住,我還能更好地招待你!玄師姐姐再考慮一下?」
陽天傲在旁邊一聽,又起了心思。
緋櫻則是搖頭:「我說過的,真的不用,能有工作室暫歇腳已經足夠了,而且前幾天我住得還挺習慣的。」
「好吧。」
池夏這時候倒沒再有怎麼失落,畢竟這個結果,前些日子便知道了。
她現在對手鐲和耳釘比較感興趣。
「湛欣,這個耳釘很適配我的巫女裝扮的顏色,這個鐲子就給你戴吧,好不好嘛。」
湛欣也很喜歡這個手鐲,於是沒有反駁她,而是將手鐲戴在了左手腕上。
池夏見狀,也將耳釘乾脆戴在了耳朵上。
苪朗他們見狀,挪挪嘴,也想要一個的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憑藉緋櫻的敏銳,自然是觀察到了他們的神色表現,但假裝不知。
她作為創世神,這種最為普通的靈器,她想要多少有多少,都能輕鬆創造出來。
可是她不能表現出她有手裡有很多,這種隨便一件拿到外面去,都價值連城的模樣。
雖說憑藉苪朗他們的人品,不會對此產生貪念,但要是旁人有識貨的,看見他們人手一個靈器,必然會發問,萬一他們未曾設防,說到底是一件麻煩事。
萬一就因為這,給他們帶來了天降的橫禍,她就算是無意中大改了,原本屬於他們的命運軌跡,就更麻煩了。
他們該做的都做完了,這個點也該去吃晚飯了。
於是他們結伴往餐廳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他們沒有吃自助,而是採用的是點餐的形式。
飯後,緋櫻、池夏、湛欣三人去看電影,青峰和井弘去了酒吧,苪朗去了圖書館,陽天傲回到了房間中,繼續努力。
只是緋櫻他們的電影,差一個點才看完時,池夏便接到了井弘的電話,說是找不到青峰了,問她們看沒看見。
聽見池夏回著沒看見后,井弘陷入了焦急。
最後緋櫻她們與苪朗來到了酒吧門口與井弘匯合。
「井弘,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好端端的非要認定,青峰失蹤了?」
井弘解釋著:「因為我是看著青峰走進男廁所的,我本來在門口等他,結果左等右等都沒看見他。」
「我也是著急,便進去找他,結果廁所裡面都找過了,也沒有看見他的蹤跡,就跟一個大活人消失了一般。」
「你有打過青峰的手機嗎?沒人接嗎?」
「打過來,沒人接。」
苪朗雖說認為青峰在這船上,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但看著井弘著急的樣子,還是幫他想到了辦法。
他看向緋櫻:「不知道汪玄師此前提到的神識,您能擴展出多遠,是否能用來幫忙找找青峰的下落。」
「自然能,讓我試試。」
緋櫻聽著毫不猶豫,立即放出了神識,將整艘游輪都包裹了起來,尋找著青峰。
「找到了!」
「在哪?」
「他正在他自己的房間里睡覺。」
「啊?」
井弘無語的同時,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什麼人啊,大家擱著擔心他,他擱那呼呼大睡?」
苪朗等人也鬆口氣:「總之人沒事就好。」
「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不同意也不行啊,現在回去也看不見剛才那部電影的結局了。」
他們這便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許是偽裝得太好,又有邪祟力量的加持,再加上緋櫻剛一心都在尋找談炫明身上,沒有注意到在酒吧的吧台處喝酒的談炫明。
剛才他們找人的時候,都在他的視線之下。
他冷哼一聲,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們蹦躂不了多久了。
無論是誰,既上了這船,就別想再有命下去了。
苪朗他們並不知,這次諾維斯舉行的活動,本質就是一場鴻門宴。
在這艘輪船上,潛藏著無數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