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周婉君的狠毒

農場里

袁小小眼神空洞的望著茅草屋頂，自從來了農場后的一天晚上，第一個人進了她的屋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男人進屋，現在連白天也沒有避諱了。她後悔了，她當時，是不是瘋了，為什麼那樣做，現在她的丈夫也逼她如蛇蠍，拿著她的賣身糧養活仲夏。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眼淚順著眼眶流到耳後，又慢慢消失在頭髮里，原本她還有些肉，現在已經不成人樣了，農場很辛苦，從嘴裡苦到了心裡，她現在終於明白伍瑩瑩當時的無助。

劉清還是很好的，有劉楊護著，剛開始時有人也打主意，有一次直接被劉清拿刀逼走了。

黃國偉、吳情、萬湘，他們過的那是風生水起，拉攏著被下放的人員。

徐旭陽就慘了，他本來斯斯文文和女人差不多，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給霍霍了，剛開始的還反抗，後面沒吃沒喝也就半推半就。

汪楊在一天挑糞時把腿摔折了，求著劉楊幫他，他承諾以後會給20元錢。

周婉君一邊踩縫紉機一邊辱罵伍瑩瑩，還在怨恨徐旭陽和黃國偉沒良心。自從翻車后就再也沒有做過夢，她知道她沒有機會了。她在想要不要把豬豬夾的事情告訴國家，既然她得不得，伍瑩瑩也休想得到。最後她還是決定把事情說出去「來人，來人」

「碰碰，叫什麼叫，叫春呀」一個女獄警，凶神惡煞的看著周婉君。

「我要見孫大寶，和警察局局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說，如果他們不來會後悔」周婉君趾高氣揚的說。

獄警本來就有點嘀咕，不想傳話，可是看著那個死女人信誓旦旦的樣子還是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錢雙方正在和井為聊老窩窩村裡的事情

「怎麼了」井為問坐在椅子上身體前傾，。

「監獄那邊是周婉君要見我和孫大寶，說有重要事和我們說」錢雙方說

「嗯，我這邊沒事了，你去吧，這個是我今晚上住的地方電話」

「好」

孫大寶和錢雙方是在監獄門口見面的，二人一起走進去看到已經等著的周婉君。

「你們先出去吧」錢雙方對女獄警們說。

待屋子裡只有三人的時候「如果我說的事情是真的，我可以減刑嗎？」周婉君先問。

「你先說什麼事」孫大寶霜腿交疊，痞痞的挑眉。

「好」周婉君深吸了口氣「我陷害伍瑩瑩是因為我夢到她手裡的豬豬夾是一個可以種植的小世界，可以在裡面生活」。

錢雙方，猛地起身，眼神凌厲。

孫大寶，更是馬上認真起來。

「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嗎？如果你說的不是真的後果你承擔的起嗎？」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瞬間明白了要怎麼辦。

「我賭我的命，這個事徐旭陽也知道，如果我說的是真的，我要和黃國偉離婚，和徐旭陽結婚」她的夢境告訴她一定要和徐旭陽結婚。

周婉君被轉移了，沒人知道她被轉移哪裡去了。

兩人立馬回到公安局打電話把剛回到招待所的井為叫回來，也讓他把他媳婦帶上。

「怎麼？周婉君說了什麼，要我把瑩瑩帶來」井為拉開椅子讓伍瑩瑩坐下，自己在坐下。

伍瑩瑩乖巧的坐著「你們聊的我能聽？」疑惑的看著三個男人。

錢雙方看著乖巧的小姑娘就把今天見周婉君說的事情，娓娓道來。

三個人六雙眼睛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伍瑩瑩。

伍瑩瑩驚訝急了，這周婉君是瘋了嗎，自己得不到就毀了，太狠毒了，按她夢裡所說的，如果認主豬豬夾會消失，她就拿不出來，然後被抓去實驗，實驗是啥？那是會死人的，以後自己就是一個被監禁的自由人，比坐牢好那麼一點。身體上插上各種儀器，想著都不寒而慄。如果豬豬夾還在那就是國家的，這.......

「哎！我是有個豬豬夾」就把他爸怎麼忽悠她事說了一遍，就把豬豬夾在知青點她的床尾櫃了也說了，也表明說，不知道什麼種植空間，是沒有的事，如果是，她願意無償交給國家，不管怎麼樣都要把自己的態度擺正，還表示為了避嫌她可以一直在公安局。

「好，我親自去」錢雙方說

「我去彙報這個事情」井為

「那我看人？」孫大寶試探的問

「行」三人異口同聲。

只有伍瑩瑩坐在位置上發獃，其實她在瘋狂的呼叫佩奇。就把周婉君乾的好事說了。

[佩奇，你把豬豬夾放我床尾柜子里，快快快，錢局已經去拿的路上，我現在被扣在警察局]

[什麼？那個八婆真是夠狠的，那藥水泡過了怎麼辦]

[佩奇，你是不是可以控制讓誰認主，那就讓周婉君自找苦吃]

[好，我馬上去放]

井為打完電話回來，說「可能要去京市一趟了」看著發獃的伍瑩瑩，不知道怎麼安慰，如果真的是種植空間，這個機緣太大了，他護不住她，事情已經捅上面去了，只能伸出手握住她冰涼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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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伍瑩瑩呆萌的看著井為。

看來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三個人都很沉默。

[主人，放好了，我在等那個人來拿]

[好，辛苦了佩奇，糖今天可以多吃一顆]

[噢耶，今天可以多吃一顆]佩奇站在大樹的枝丫上，開心的蹦蹦跳跳，踩著小葉子開心到飛起。

五分鐘后。

[主人，他拿走了]

[好］

伍瑩瑩問井為「我也要去嗎？」

井為看著滿臉擔憂的伍瑩瑩「嗯，這個事情很重要，軍用直升機會來接」

媽媽丫，我出息了，人生的貳輩子，還有軍用直升飛機坐，眼睛蹭蹭放光，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井為好笑，感覺自己的小姑娘真的是個知足常樂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心裡嘆氣。

十五分鐘后，錢雙方，拿著一個豬豬夾進來。「弟妹，你看是不是這個？」

伍瑩瑩很懵，這怎麼還套近乎？算了「是的，我就這一個發卡」

「走吧，直升飛機已經到了」幾個人坐上警車，幾分鐘後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已經有一個龐然大物停在那裡等待他的客人，螺旋槳在慢慢悠悠的轉著。

「弟妹，你先上，女士優先」伍瑩瑩點頭先上，順著梯子上去，進了客艙，周婉君和徐旭陽也都在裡面了，另一邊還有兩個手持搶的小哥哥，隨後井為，錢雙方后是孫大寶，先後登機。

「營長」兩個小哥哥起身對著，井為敬軍禮。

井為也回敬了個軍禮。

後面幾人找了位置坐下，很是安靜，伍瑩瑩也端端正正的坐著，佩奇也隱著身跟在旁邊。

二十分鐘后，下來的伍瑩瑩來到了一個四面環山，中間被填平，一棟棟的小洋樓依山而建，假山流水，空氣清新，在這裡生活的都是對國家有著莫大貢獻，都是在戰場上豁出命拼殺的老革命家，也有槍械專家，科研專家，被國家秘密保護。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這些人對國家那是絕對的忠誠。沒人帶路那是絕對進不來的。

周婉君和徐旭陽就沒有伍瑩瑩那麼自由，直接被押著走。

他們被帶到了一個獨立的小樓里，進到房間里，井為走進一個房間敲門，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進來」

「首長」井為敬禮，就把手裡的木盒遞過過去。

梁佑左打開仔細端詳，發現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他直接刺破手指，血滴在上面，沒有反應「看來我這個老傢伙想在發揮點餘熱都不行了」打開房間的另外一個側門，走進去「老夥計，都來試試吧！先說好，都一個一個來，誰搶就去站軍姿」！

裡面都是老人，有二十幾個，其中一個老頭剛想竄出來，就聽到了這樣一句，頓時嘟囔「梁倔驢，牛氣哄哄的演給誰看。」

梁佑左虎目一登，「李耗子，你大聲點，看老子不削你」

李耗子「梁倔驢你是不是想練練」說著抬胳膊擼袖子。

梁佑左擺擺手「行了行了，先干正事，預備-列隊」。

大家立馬來了精神，馬上排好隊，足足半小時過後，整個豬豬夾都散發著血氣，可是沒有任何反應，大家都散發著低落的氣息，就連房間里都有著喪氣瀰漫「看來要那個幾個小傢伙試試了」梁佑左低低的聲音傳到大家耳中。

說著出了暗室走到井為面前「讓他們進來吧，你也試試吧」

「是！首長。」井為刺破手指，血滴在上面沒有等了兩分鐘還是沒有反應。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伍瑩瑩快嚇死了，空間在震動，心裡慌死了，還好佩奇用幻術擋住了豬豬夾的散發的光，佩奇也告訴她是井為，她才放了一點心。

「誰先來」井為看向他們。

「我先來吧」伍瑩瑩先走到豬豬夾旁，滴一滴血，等了二分沒有反應。

「我來」孫大寶上前，也沒有反應。

接著是錢雙方，一樣的沒有反應。

等到周婉君時，伍瑩瑩開口，讓她和徐旭陽一起，說不定可以。

周婉君很氣，但現在不是她發脾氣的時候，只能憋屈的和徐旭陽一起，奇迹發生了，一陣白光閃過，豬豬夾碎了，分成2半飛到兩個人的手腕上，後面的事情就不是伍瑩瑩該知道的了，就被帶出去了，裡面只剩下了井為，還有徐旭陽，周婉君。

周婉君頓時神氣的仰首挺胸，不屑的看著伍瑩瑩，好像再說是你的又怎麼樣，還不是只認我，我才是天命之子，你們都是在給我提鞋的小卡拉米，不連提鞋都不配。

徐旭陽雙眼放光，他的好日子要來了，再也不用干不是人乾的活，他就是人上人，以後可以當大爺了。

「你們跟我來吧」暗門打開，裡面的氣氛讓兩人秒變鵪鶉，氣勢壓得他們喘不上氣。

「小黃等會，會拿保密協議給你們」走時還補充一句。

小黃是他其中的一個警衛員。

「好的」井為退出來，已經沒有他的事情了。

[他們兩個以後就只能被圈禁了，沒有自由的生活，已經來臨，不知道周婉君后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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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把那個種滿蘋果樹的小山頭，划給他們吧！讓她只能往外拿，不能放東西，一天只能拿20顆蘋果，一個月後讓空間消失。

周婉君，一個月後等待你的將是——地獄。]

佩奇的小腦袋點了點，覺得主人看不到就覺得自己傻傻的。

井為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遠處的人站在那裡遺世獨立，抬首望天，好像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他在問自己，要拿什麼把她永遠留在身邊，她好像對什麼都沒有興趣的樣子，包括他，結婚也是他求來的。

［想對她負責一輩子，把她放在人生規劃中，在乎她的感受，想佔有她，想撫摸親吻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開心的時候想:要是她在就好了;難過的時候也會想:「要是她在就好了」，看著她就覺得很幸福，嘴角不自覺上揚，會習慣她的味道，每次聞到都會覺得很安穩，極大的信任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不夠優秀，配不上她，有她的日子生活變得有光芒，整個人精氣神，變得很好，語調，用語，習慣，會不自覺的變得和她相似，在和她生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他知道他的生命里不能沒有她］

「在想什麼？我們簽完保密協議就可以回去了」

「好」伍瑩瑩揚起一個燦爛的笑。

「幾位，跟我來吧！」警衛員小黃拿著資料來到他們面前。

幾個人一起來到房間桌子旁，直接排隊簽名。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大家再次登上直升飛機。

一路無話。

二十分鐘后，大家再次坐上車，回到招待所的時候，伍瑩瑩和井為下車。

「現在六點了，我們去看看照相館關門沒有」井為打破了沉默。

「嗯，回來我們隨便吃點點心吧！我沒有什麼胃口」

「好，明天在去國營飯店買包子吃」

兩人手牽著手，享受著此時的寧靜，以至於許多年後，兩人還感慨他們早已經有老夫老妻的潛質了。

「唉，小同志，我還以為你們明天才來拿，給，你們的照片太好看？我想問問你們我能不能做樣板，我再多送你們兩張。」老闆雙手來回挫，面帶著羞囧。

井為看著伍瑩瑩，示意她拿主意。

伍瑩瑩看著老闆說「大叔，不好意思，我們就不當名人了」她可不想到時候她一來鎮上就算不知道名字，也認得她。

「沒事，沒事，是我欠考慮了」老闆很爽快的給了照片和底片。

三分鐘后，兩人來到招待所。

關上門后

「瑩瑩，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努力往上走，你不要對我失望」井為從後面抱住伍瑩瑩，頭抵在她肩膀上，熱氣鋪到伍瑩瑩耳朵上。

「阿？」伍瑩瑩轉身過來，對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我沒有怨你，這個事情說到底就是周婉君的貪心，從開始我就被她惦記上了，人家不是說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不要多想」。手把他的頭拉到自己面前抬首親了上去。

本來想著就輕輕一吻，沒想到有人不做人。

在伍瑩瑩親完準備走時，井為自己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喘不上氣才停止。

「走吧！去洗澡」把伍瑩瑩推到洗澡間，他就準備去打開水。

［佩奇，你是不是可以聽到他們後面說的話］

［嘿嘿，主人，你怎麼知道我在偷聽的］

伍瑩瑩翻了一下秀氣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