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李牧:「我才是幕後黑手?」
「伯,伯母?」
卧房內,李牧尷尬的看著這位,身段不輸許豆豆的宮裝美婦人。
當她說出那句『大局為重』時,李牧人都傻了。
「什麼大局?誰局促了?」
這一副大姐姐誘導小弟弟犯罪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許母聽到李牧的稱呼,微微蹙了蹙眉,壓低了聲音說道,
「莫要這般大意,我名端木琴,你喚我名字也好,愛妃也罷,總歸要裝的像姜王一些才對。」
「你怕是還不知,姜王身旁有一群外族影衛,喚做影武士,那群人實力雖不強,但隱匿的手段確有可點之處。」
「保不齊這屋子附近,便有那些影衛的存在,小心隔牆有耳,功虧一簣。」
許母說著,竟直接拿起李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柳腰上,隨即給了李牧一個肯定的眼神,像是在說「不要客氣。」
「琴,琴兒?」李牧眼角抽了抽,試探喊道。
誰知許母卻是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旁,一副受辱俠女的不甘模樣。
見狀,李牧正要收回手,暗道女人果然都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時。
許母卻是隱晦的給了李牧一個讚賞鼓勵的眼神,顯然對李牧方才的稱呼很是滿意。
見狀,李牧也大概知曉這母女倆搞得什麼鬼了,悻悻的將手收回,語氣輕鬆的說道,
「無需如此,我可以保證……」
然而,話還沒說完,許母又是抓回李牧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腰間,甚至還在李牧的手背上擰了一把。
大有一副「老娘讓你摸你就抹,怎麼,還看不上老娘」的意味。
「抱好,我有話要問你!」
許母聲音低沉,雖是千嬌百媚的靠在李牧的肩頭,語氣卻是一副長輩訓斥晚輩的模樣。
李牧無奈,也清楚對於許母來說,如今是屬於生死攸關的節骨眼上,能小心一分,便要多小心一分。
也不再開口,說多了反而成了自己不識大體。
只是微微頷首,靜待許母訓話。
「你可是修鍊了精氣,體魄在一階之上?」許母問道。
隨即,李牧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個節骨眼上問這個問題,怕是不妥吧。」
心中想著,李牧還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見李牧反應,許母心道果然。
早聞當今天下,也就燕王那莽夫,將體魄修至一階。
如今看來,這位世子,想必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怕是已達那百毒不侵之境。
這麼說,他真的有辦法解毒。
許母看向李牧的眼神,頭一次生出了些許局促。
但想到許父以及那些農家的師叔伯還身陷險地,終是咬了咬牙,最終確認道,
「你可是,可以替旁人解毒?」
「伯母,額……琴兒,琴兒中毒了?」
李牧微微蹙眉,他沒想到,許豆豆居然將這事都告訴了她母親。
「也不知她有沒有說,我是如何解毒的……應該沒說吧。」
雖然李牧當時被許豆豆那生澀的技術,搞的有些懵。
但之後也想明白了那妮子搞的什麼鬼。
艾七對於這些普通的毒素,依舊是無往而不利的。
許母看到李牧的反應,心中便已瞭然,雙手環住李牧的脖子,語氣堅定道,
「我是天階,你替我解毒,我們勝算更大,我也能更好護住你和豆豆的安全。」
「我們夫婦,豆豆,以及整個農家,都會記住世子這份恩德。」
說完,許母緩緩閉上,下巴揚起,微微踮起腳尖。
李牧懵了,一旁的許豆豆也懵了。
她與許母說那些,是猜測蒼織的媚葯興許可以緩解這毒素。
哪會想到,許母會聯想到了和李牧接吻。
李牧又不是山裡的人蔘成精,怎麼會吃兩口口水就能解毒。
一時間,場面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李牧見誤會越鬧越大,也不再憋著。
勾個肩搭個背什麼的,他自是沒什麼感覺。
可這要是一口下去,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伸手將環在自己脖子的上的手臂扯了下來,口中說道,
「伯母誤會了,我……」
「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然而,話還沒說完,許母便搶先說道,
「既然如此,無,無妨,我們再想別的方法就是。」
許母被拒絕,不但沒有感到失落,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待李牧開口,便替他想好了說辭。
李牧深深的看了許母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大咧咧的伸手搭上許母的肩頭,開口笑道,
「伯母說笑了,什麼代價不代價的,能替伯母解毒,我自是願意。」
許母對李牧突然的改變,有些措手不及,試探的問道,
「那,那要怎麼解毒?」
「伯母不是知道嗎?」李牧壞笑,假意附身就要去親許母。
見狀,許母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隨即看到李牧嘴角勾起的壞笑,略一晃神,竟十分配合的閉上了眼睛。
李牧一怔,暗道這許伯母果然不是一般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起初,李牧只覺得這許母是救夫心切的傻老娘們兒。
然而許母之後的所言所行,卻讓李牧對她有了改觀。
沉著冷靜,心思縝密,尤其故意提起一階體魄的事,明顯是在點李牧。
既然張寒蕊都知道,百毒不侵之體並不能替旁人解毒,那許母說不定也清楚。
何況,在沒完全弄清楚事情之前,就急於用李牧的法子解毒,這不就是妥妥的試探嗎?
這時,許母微微張開眼睛,一臉戲謔的看著李牧,
「怎麼不親?嫌棄我人老珠黃?」
「伯母就別逗我……」見事已至此,李牧便也直接將話說開,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見狀,許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李牧的眼神中有著欣賞,
「你小子不錯,看來那些傳言確實不能盡信。」
「伯母該不會以為,我才是那背後的黑手吧。」李牧想了想,開口問道。
聞言,許母也不藏著掖著,掃了眼躺在床榻上的姜王,以及那對李牧唯命是從的蒼織。
隨後沖著李牧身上那一身的墨色龍袍努嘴道,
「你覺得不像嗎?」
李牧想了想,別說還真是,若是自己看到這樣的場面,怕是也會如許母那般想,不由苦笑道,
「那伯母為何又信我了?」
許母聳了聳肩,一臉正經的說道,「感覺!」
「感覺?」李牧一愣,還以為許母會說出什麼樣的縝密分析,沒想到就兩個字?
然而,許母卻不以為意道,「有什麼不妥嗎?我可是女人!」
一旁,許豆豆瞪著兩個懵懂的大眼睛,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顯然還沒從自家娘親,向自己心上人索吻的畫面中回過神來。
不知怎麼的,方才那禁忌的畫面,轉瞬就變成如今這丈母娘相女婿的和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