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3同床共枕
53同床共枕
古人有守株待兔一說,江陵曜自認為他使得這一招叫做守「被」待兔,殊不知,被子到底是誰的誘餌,而這兔子,究竟指的是許烽,還是他江陵曜。
今人又說衝動是魔鬼,江陵曜做了那一系列事情后,躺在床上沒兩分鐘就後悔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行為,特別像生氣的小媳婦兒,一看老公不爽,就讓他去睡沙發,老公真聽話了,他又氣對方不會低頭說幾句好話哄哄自己,於是便自己給自己台階下,這種行為跟打臉沒什麼區別。
江陵曜想了想,決定把枕頭被子重新放回去,可是他剛坐起來,就聽到浴室的開門聲。
唉呀媽呀,許烽怎麼洗得這麼快!
想心思的時候不覺得時間過得快,聽到許烽的腳步聲靠近,江陵曜忙躺下去,閉上眼睛裝睡。
耳朵跟小兔子似的高高豎起,恨不得伸到門外,偷聽外面的動靜,不過才一天的時間,這項技能江陵曜修鍊的如火純情。
腳步聲在客廳停頓了片刻后,再次響起。江陵曜聽著許烽的腳步聲距離卧室越來越近,胸膛里的心臟,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著,又期待,又窘迫,這滋味,豈止是煎熬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許烽的腳步聲在床邊停止下來,江陵曜直到他正站在床邊,閉著眼一動不敢動。
「睡了沒?」許烽輕聲問了一句。
江陵曜閉嘴裝睡。
「睡著了?真快。」許烽聲音很輕,如同蚊吶,在寂靜的夜裡,卻剛好讓江陵曜你能夠聽得清。許烽許久等不到江陵曜回應,唉聲嘆氣地說,「被子都被沒收了,看樣子是不想我在這裡過夜,算啦,回家睡好了。」
聽說許烽喃喃著要走,捨不得他的江陵曜,腦袋一暈,什麼都顧不上,睜開眼就想去挽留許烽。
從被子里探出去的手被許烽一把抓住,江陵曜睜開眼發現許烽彎著腰正看著他。
四目相視,許烽近在眼前。江陵曜智商上線,一下便反應過來這件事的始末。打從自己從浴室出來看到沙發上的東西起,就是許烽的故意設下的陷阱。
腹黑的許烽設好一個個陷阱,故意等著他往下跳呢。
虧自己還是寫推理破案小說的,竟然栽倒在自己的讀者手下,實乃奇恥大辱啊!
「你混蛋!」江陵曜窘迫地抽回自己的手,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在裡面。
許烽隔著被子拍拍他:「生氣了?」
江陵曜扭捏地扭了扭身體,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沒!有!」
許烽「哦」了一聲,徑自說:「那就是害羞了。」
「你才害羞呢,你全家都害羞!」江陵曜掀開被子吼了一嗓子,對上許烽玩味的笑,知道自己又中計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智商呢,被感冒病毒拐走了不成!
江陵曜再次躲進被子里,裝鴕鳥,盤算著不論許烽說什麼,他都不會上當了。
沒成想,許烽沒再說什麼,爬上床,連人帶被子,一把將江陵曜牢牢抱在懷裡。
江陵曜像只大米蟲,在他懷裡扭了扭,沒掙脫開,就由著他抱。
快到五月的氣溫,不像盛夏那麼熱,卻也有了熱得苗頭。江陵曜在被子里悶一會兒工夫,熱得有點吃不消。
我裹得又不緊,許烽你個大笨蛋,就不知道稍微使使勁,把我從被子里拉出來嗎!
有過剛才把枕頭被子收起來的經歷,打死江陵曜都不會在做出自己給自己台階下的行為了。
打臉一次就夠了,再打第二次,多疼啊。
可被子里真的好熱,如果因為這個原因熱暈了,說出去多丟人啊。
哎,左邊臉已經被抽了一巴掌,右變臉不被抽,多不對稱啊。
江陵曜又在給自己台階下,正當他糾結著主動從被子里探出頭后,對上許烽說什麼好的時候,遲遲沒有開口說話的許烽,突然開腔了。
「好冷啊。」
江陵曜不知道他這話的用意,沒有搭腔,耳朵貼著被子偷聽外面的動靜。
許烽嘆著氣又說:「被凍是我活該,誰叫我嘴欠,惹得你不開心呢?要是我凍感冒了,能讓你解氣,我現在就去沖涼水澡,然後站在陽台上吹冷風。」
許烽說完這話,江陵曜突然感到抱著自己的手臂一松,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許烽好像正準備起床。
「別啊。」江陵曜著急,連忙掀開被子,抓住許烽的手挽留他。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許烽臉色一變,動作麻溜地抱著江陵曜一起滾進被子里。
在外面這麼久,許烽身上早已涼涼的,江陵曜在被子里悶的口乾舌燥,貼在他身上,瞬間降了溫,而許烽,漸漸暖和起來。
兩個人俱都心滿意足的抱在一起,許烽沒有換洗的衣服,洗了澡后就穿了一條子彈褲。江陵曜枕著他的胳膊,貼在他身上,觸摸他每一寸□□著皮膚,感受著手下結實有力的肌肉,想想等下兩人可能會有進一步發展,臉又悄悄地紅了起來。
許烽摟著江陵曜的肩膀說:「時間不早了,快睡吧。」
「啊?」江陵曜一臉痴獃地看著許烽,難道不是應該說,親愛的,我們滾床單吧。
許烽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伸手關掉床頭燈,真的睡覺了。
我勒個去,又這樣?
難道許烽是性冷淡?
蒼天啊,二十五年的處男之身,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破掉啊。
江陵曜帶著苦悶,在意識迷離之際想,難道是我魅力不夠?
對於睡覺前期待的事沒有發生,江陵曜很鬱悶。可早上能夠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懷裡起來,聽著身邊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感受著他胸膛心臟有力的跳動,昨晚的不快,瞬間被江陵曜拋之腦後。
算起來,他們確定關係沒幾天,他不應該那麼色急。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開過一點點葷的江陵曜,還是很期待兩人能夠有進一步發展的。
他偏頭看向許烽,他還沒睡醒,抿著的嘴唇線條超贊,江陵曜想著反正睡著的人不知道,愛不釋手的來回摸了幾次,又偷偷地親了一下才善罷甘休。
可是偷摸是會上癮的,反正許烽沒睡醒,江陵曜壯起膽子,輕手輕腳地在許烽的身上他感興趣的地方到處亂摸。
昨晚枕在他手臂上的時候,江陵曜就覺得他的胳膊無比有力,這會兒便用手指在他的肱二頭肌上戳了戳,緊緻地肌肉與江陵曜來說,十分具有吸引力。
晨|勃,大多數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這樣。
江陵曜作為一個身體健康,且**憋了有一段時間的成年男性,本來晨|勃沒什麼,忍一忍就壓下去了。可是今天身邊躺著喜歡的人,他又無所欲為的摸了好半天,摸著摸著,江陵曜的**壓不下去了。
□□熏心說得就是現在的江陵曜,他摸了許烽好半天,發覺對方一直沒有反應,便昏頭昏腦的在許烽身上蹭了起來。
他想,我就蹭蹭,許烽肯定不會知道的。
誰知道許烽身上的肌肉比肩膀上的更讓江陵曜著迷,這一蹭便停不下來了。
江陵曜想得太過美好,早在他偷吻許烽的時候,許烽就已經醒來。
昨晚調笑江陵曜許多次,許烽怕自己大清早撞破江陵曜的小動作,讓臉皮薄的愛人再次縮回殼裡,便裝作熟睡,可沒想到江陵曜當著他面的時候膽小,這會兒卻如此膽大。
想來上次在小影院里,也是江陵曜自主的為自己緩解欲|望。
大神的邏輯好奇怪啊,難道是個悶騷?
許烽剛這麼想著,江陵曜的偷摸就變成了味兒。
晨勃的人豈止江陵曜一個,許烽忍了片刻,江陵曜非但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越發放肆起來。
耳邊傳來的江陵曜的粗|喘和壓抑的吟婀,瘙得許烽內心猶如百爪撓心般的麻癢難耐。
美味的大神自己都送上門來了,再不吃,不止是對不起自己的問題,那簡直是性無能!
生病什麼的管不了好沒好透徹了,江陵曜若是好了,他們就大戰三百回合,江陵曜若是沒好,許烽有的是辦法讓他出一身汗,到時候沒好也要他好。
本想做個溫柔體貼的愛人,這種情況下,許烽是萬萬做不到了。
江陵曜半邊身體趴在他身上,挺起的小小曜沒頭沒腦的在許烽腰間磨蹭。許烽掐住他的胳膊一帶,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江陵曜就被許烽壓在身下了。
許烽三兩下脫掉江陵曜的上衣,在他震驚的視線中,吻住他的嘴唇。
兩手不老實的遊走於江陵曜得每寸肌膚,江陵曜嗓子里發出嗚咽聲。
「怎麼了?」許烽離開他的唇。
江陵曜驚慌失措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許烽握住江陵曜胯|下那物,感受著它在手裡跳動,笑說:「明知故問。」
這時候說什麼都太過矯情,江陵曜不知道許烽何時醒來,說不定一早就被發現自己做的那些事了。
自暴自棄的江陵曜徹底豁出去,勾住許烽的脖子,與他熱吻起來。
唇舌糾纏,江陵曜吻得忘我,他的主動讓許烽吃驚且著迷,沒有什麼事比愛人的主動更要來的刺激了。
此處河蟹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