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他為什麼會出現
時封來了,君珩和翎也停止了先前的對話。
「那就不打擾少主了。」說罷,翎便淡笑著離開了。
待人走後,時封才頗為幽怨的盯著君珩,他剛剛才想起半夜被偷襲的事,君珩變壞了!
「咳,是我不好,不會有下次了。」君珩輕咳一聲,手指拂過白皙的脖頸,皮膚細膩光滑,觸感極好。
君珩沒有選擇坦白,坦白昨夜的那個人不是他,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也沒想好該怎麼坦白。
「走吧,我帶你逛。」時封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有點尷尬。
好在那些目光都是打趣居多,並無惡意,要不然他估計得自閉幾天。
「嗯。」君珩主動牽過時封的手,兩人一起在靈神島上漫步。
遠遠看到牽手走過的兩人,靈龜族人都是善意輕笑。
「少主和他的道侶真相愛。」
「是呀,你看他們黏黏糊糊的,一點都不嫌膩歪。」
「你懂什麼,就是這樣的感情才好。」
「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賜福。」
「別急,大巫說了不會等太久。」
…………
「你是說出去的小龜龜帶回了兩個人族,還稱其中一個人族為少主。」
「是的,族長。」
「人族……行了,你先盯緊靈神島,我去找大巫商議。」
「是。」
人身魚尾的鮫人聽令離開,族長也朝大巫所在的深海游去,他們也所屬靈族,鮫人一脈。
鮫人和靈龜族相鄰,做了百萬年的鄰居了,也和靈龜族遇到了相同的問題,子嗣延續。
他們比靈龜族沒好上多少,族人已不足兩百,眼看就要步上靈龜族的後塵。
其實他們鮫人還算好的,聽說龍族鳳族已不足十人,就連麒麟一族也沒剩幾個,越是強大的血脈越是難以延續。
若是再找不到解決方法,他們這些所謂的靈族會逐漸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再過個幾百萬年,或許連他們出現過的痕迹都不會再存在。
「大巫,可有占卜到什麼。」
「無盡黑暗唯一的光束出現了。」鮫人族的大巫是鮫尾為玄色的鮫人,黑髮黑眸。
「真的。」
「嗯。」
「莫非就是那個被靈龜族奉為少主的人族!」
「只有找到光明,鮫人族才能迎來光明。」
「我明白了。」
這一切時封自然不會知道,他不知道已經有許多非人族開始在尋找他。
入夜,時封再一次躺在床上,身旁是他的男朋友君珩,親熱了一會,兩人相擁而眠。
【時封…】
【時封……】
睡夢中,有誰一直在呼喚著時封,聲音隱隱約約的聽的並不真切,他睡的不是很安穩,想要屏蔽掉那一聲聲來自遠方的呼喚。
到底是誰在叫魂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時封忍無可忍的睜開眼,想要尋找聲音的來源處,卻被面前放大的俊臉嚇了一大跳。
「……!」他又是在做夢嗎?還夢到了顧朝寒!
「抓到你了。」兩人離的很近,只要再往前一點點鼻尖就會相觸,慵懶磁性的嗓音在時封的耳邊炸開,那麼的真實。
時封瞬間就清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轉頭看向周圍……這裡是他的四靈之界。
「時封,你遇到君珩了吧,這些都是他弄的?你真是一點都不乖,我很生氣。」顧朝寒半闔著眸子,冷白的手指劃過那些新添的痕迹,下一瞬原本輕柔的動作就變得粗暴,他用力擦過那塊皮膚,像是要將那痕迹擦去。
「嘶……」時封輕嘶一聲,終於相信這不是夢了。
「放開,我的事用不著你多管閑事。」時封猛的用力推開他,也顧不上去想為什麼顧朝寒會出現在他的四靈之界。
顧朝寒哪能如他願,伸手抓住少年的腳踝把人拖了回來,天翻地覆,不過一秒的時間他們周圍的景色再次發生變化。
「……!」時封被他抓住腳,剛想退出四靈之界便發現自己所處的空間變了,和他睡前一樣,他現在在一張大床上,充斥著暗系風格。
這根本不是他和君珩睡的那張床!
「鬆手!」時封猛的蹬腿,青鋒劍立馬出現在他手中,想也不想便朝著顧朝寒斬去。
顧朝寒反應很快,捉住時封的手輕輕一扭,手中的劍便被迫掉落,為了能更好的壓制住少年,他乾脆整個人壓在少年身上。
時封的雙腿被人壓坐著,雙手也被人牢牢控制住,整個人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他的力氣不小,但顧朝寒顯然也同樣如此。
「你為什麼能進我的四靈之界。」掙扎了一會,時封暫時放棄了,只是拿眼神狠狠剜他。
這是時封最想不通的一點,四靈之界是他的個人空間,為什麼顧朝寒能進去。
而且……時封視了眼陌生的房間,心中生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他、他該不會被顧朝寒拉回九垣大陸了吧!
「想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顧朝寒唇角輕輕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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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什麼。」
「這些是君珩弄的。」顧朝寒一隻手控制著少年的雙手,一隻手在其脖頸上流連輕點。
「……!」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猜得這麼准!
「既然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真難看。」顧朝寒眼神一冷。
「什麼?」時封還在思索他話里的意思,便見壓著他的顧朝寒俯下身。
很快他便知道顧朝寒話里的意思了。
時封的衣襟早就在一次次交手時散開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還有那精緻的鎖骨。
顧朝寒眸色深沉,伸手抹去那些讓人討厭的痕迹,然後再由自己重新弄出新的痕迹,漂亮的痕迹。
濕漉漉的感覺讓時封忍不住輕顫,心裡憋悶,這個該死的顧朝寒。
看著時封的脖頸上重新染上屬於他的痕迹,顧朝寒終於感到了一絲滿足,他湊上前想要親吻少年,撫平他緊咬的唇。
時封扭過頭躲開了他,深呼一口氣冷靜了不少,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該考慮的是如何擺脫顧朝寒這個變態。
「怎麼,他能親我不能親?」顧朝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硬的讓他轉過頭,目露凶光。
「廢話,我和君珩已經在一起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時封給了他一個冷眼。
「呵呵。」聞言,顧朝寒笑了,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十分的滲人。
「……」時封暗自咽口水,總覺得他不僅沒有讓顧朝寒知難而退,反而是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