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都知道
簡單來說故事發生在萬年前,那時的秦乘風也是耀眼的天之驕子,俊美風趣,天資卓越,一襲白衣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秦乘風還有一青梅竹馬,宋微棠。
那年秦乘風闖上古秘境,得神器乾坤鈴,秦家就此崛起,從中等勢力演變成大勢力,因為他掌握了傀儡之術,掌握了另一修鍊體系。
可惜權勢迷人眼,自秦乘風得到乾坤鈴的第十年,這個天之驕子隕落了。
而他的青梅竹馬宋微棠卻在秦乘風死後迎來了大婚,和當時秦家的另一個弟子,那人同樣優秀,可和他作對比的是秦乘風,他註定被掩光芒。
只是在大婚當日,宋微棠失蹤了,生死不明,秦家、宋家都在找她,可沒有一個人找到她。
在時間長流中,宋家從興盛逐漸走向衰敗,而秦家則越來越好,但……秦乘風回來,秦家也就此消失。
「所以,這和我師姐有關係嗎?」時封挑眉,這簡單的故事中藏著許多複雜的人性。
「我知道你很聰明,也知道你聽懂了。」
時封輕嘖一聲,他的確猜到了,故事裡的女主角大概率是他大師姐。
所以秦乘風會瘋成那樣是因為見到了自以為的背叛者?
時封可不覺得他大師姐會是背叛者,這裡面肯定有隱情。
清瀾的執念在一片長滿海棠花的地方。
在這裡,時封看到了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她穿著大紅的嫁衣,眼神空洞的在海棠花中徘徊。
「大師姐!」時封不禁喚出聲,可那道身影就像是聽不到他的呼喚,麻木而堅定的在海棠花中徘徊。
「大師姐!」時封就要走過去,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拉住。
「別喊了,她沒有靈智,聽不見、也看不見你。」若不是他出手,時封也同樣看不到她。
「這是什麼情況?」在時封的認知里,一個人死了變成鬼魂再到忘卻一切,這中間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她大師姐的魂魄離體還不到十二個小時,怎會如此。
「因為她不是正常輪迴。」君晏辭黑眸清冷,淡聲道。
「……」時封唇角下壓,沉默了。
「時封,這個世上唯有自身強大最可靠。」
聽到這話的時封抬眸看著這個絕對強大俊美的男人,面無表情:「所以呢。」
「你面前有條捷徑,要走嗎。」君晏辭也看著時封,黑眸沉靜幽深。
「……什麼捷徑?」時封有些小小的好奇,像君晏辭這種強者可不像是會給人開後門。
「同我雙修。」俊美無儔的男人薄唇輕啟,卻把時封驚的失色。
「……!」時封亞麻呆住了,君晏辭口中的雙修是他想的那個嘛!
「就是你想的那個。」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君晏辭淡聲道。
時封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能不能不要頂著這無欲無求的禁慾臉說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還好他有男朋友!要不然還真有點頂不住。
畢竟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同君晏辭雙修都是他占更多好處。
「咳咳,這種話以後還是不要說了,我有道侶。」時封緊緊抱住自己的節操,拒絕了這個讓人心動的提議。
君晏辭略微挑眉,眸色深沉:「道侶是君珩?」他大概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分身會贏過主身,畢竟他才是主掌一切的那一個。
「嗯嗯。」
「那你知道他和我……」
「我知道。」時封打斷他的話,眼神驀然變的認真。
這下君晏辭是真的驚訝了,他打量著少年,似乎是在猜測,猜測他是真的知道了,還是在套話。
「我知道君珩是你的分身。」時封卻平靜的丟出了個大雷。
他又不是真的蠢,怎麼可能猜不到。
從一開始他就有這樣的猜測,只是那時候被自己給否絕了,但上次被顧朝寒抓回靈幽州,君晏辭和師父陸續出現,從他們的對話中時封就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
這些天不過是把猜測徹底證實了。
「既然知道我們是一個人,為何要拒絕我。」君晏辭可以確定這不是君珩告訴他的。
而容與和顧朝寒也不可能告訴他,看來時封比自己想象中更聰明。
聞言,時封無奈般的輕嘆一聲:「是,你們是一個人,可我更喜歡君珩那部分,反正你們現在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不是嗎?」
他知道兩人是一個人,但他更喜歡清冷,卻溫柔正直的君珩。
君晏辭也俊美無雙,可他太冷了,也太遙不可及了,總給人一種不可觸碰的不真實感。
望著他認真的模樣,君晏辭神情冷漠,卻連眼尾的小痣都變的冰冷,可見其心中的不悅。
君晏辭的確不悅,這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情緒,他將時封拉扯過來,低頭封住那張微微張開的唇,不能說出讓他愉悅的話,那乾脆就別說了。
「……!」時封雙眼瞪大,沒想到君晏辭這種高不可攀的人會用強。
「專心點,你沒想到的事還有很多。」君晏辭略略給了他一絲喘息的機會,然後再次攻城掠地。
時封則像是被完全掌控一般,仰著脖子接受他的掠奪。
「…呼……」等到被放開的時候,時封眼尾泛紅,唇瓣紅潤,連白皙的脖子上都多了幾個不應該存在的痕迹。
時封捂著嘴,用眼神殺他,說好的高冷仙男呢?仙男根本不需要情情愛愛!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除非你想現在就同我雙修。」君晏辭卻是心情變的愉悅,更喜歡君珩多一點又如何?沒有他就不會有君珩。
「……!」不要臉!時封在心中暗罵。
「正事要緊,說了救我大師姐,你看看你浪費了多少時間。」形勢逼人,時封不再與他深究。
君晏辭黑眸微眯,朝他輕抬手,時封下意識便想往後退,就被一隻手快速抓住,手指摩擦過柔軟紅潤的唇瓣,引起絲絲異樣的刺痛。
「我可以救她,不過你要怎麼報答我。」
時封明亮水潤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帶著一絲控訴,似乎在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而且這暗示的是不是太明顯了,真就不能委婉一點?
君晏辭定定的看著的,明晃晃的兩個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