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所謂的神

而輝夜也很快反應過來，她鑽入黑色的空間也離開了神威空間，因為抓緊時間沒有戀戰，才沒有殺死宇智波帶土，現在看來還是得先殺了他。

還是原先的戰場，那些普通的群眾已經被歷代火影和現在的五影疏散，還是這個熟悉的大坑，帶土就跪在緋桃面前，左眼泛著血絲，遠處小櫻正在救治受了重傷的卡卡西，他掙扎著看向遠處的人，卻沒有再說話。

「果然，一隻眼睛還是太勉強，小桃子，你去別的地方，不能被她找到！」帶土深呼吸著，身體各處都很疼痛。

佐助和鳴人也快步走上前來，「阿姐，沒事吧。」

「沒事。」緋桃知道，輝夜快來了，自己得和他們在一起。

鼬猛地咳出一口鮮血，強行抵抗血繼網羅的後果便是如此，輝夜的話他很好奇，八尺鏡是神器，可自己知道它並沒有那樣的能力，只是普通的查克拉，而唯一的可能就是……緋桃的血。

規則到底是什麼？緋桃又到底要做什麼？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身體被人推開，一切發生得太快，除了緋桃誰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緋桃也不是站在原地挨揍，她側跳拉開距離，轉過頭，「你們倆還愣住幹嘛，羽衣跟你說的話都忘記了？還不趕緊？」

「啊是！」

「還用你說？」

兩人即刻進入戰鬥狀態，緋桃也沒打算就這麼樣看著，忍術對這人沒有作用，體術又無法靠近，仙術對緋桃來說本質也只是將查克拉性質進行轉化……

但是……

這是一場異常激烈的戰鬥，不只是佐助和鳴人，斑和柱間也加入戰局，只是輝夜的目的一開始就很堅決。

太陽似乎就要升起了。

緋桃看著帶土，又看了眼輝夜微微一笑，「帶土哥哥，拜託你了，我，最後任性一回可以嗎？」

鼬似乎也明白了，她們或許是互相有吸引力，緋桃有什麼秘密，可好像她若是實現了便無法再回頭。

「不，帶土，不能答應！」

「帶土哥哥，我們才是一派的。」

她的決心已定，自己無法阻止，他點點頭，或許她真的有自己的想法。

皸裂的大地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苦難，輝夜也愈發焦躁，這些人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十尾已經融合，在神力聯繫被切除的情況下即便實現無限月讀也沒有意義，神格下緋桃不會被無限月讀影響，反倒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但是，一切就是發生得那麼快，在斑和柱間的壓制下，輝夜有一瞬間的鬆懈，她正欲解開控制，便感覺到面前的氣息。

沒有任何話語，那人有些溫熱的手就這樣觸碰到自己的眉心，隨後，自緋桃身體中鑽出八條金色的鎖鏈，徑直穿透自己的胸口，並將自己牢牢控制。

「就是現在，兩個小鬼還不快動手！」斑喊道，就知道這兩個小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是自己和柱間肯定早就給這臭女人按進土裡了。

可惡，越想越噁心，越想越氣。

「我當然知道！」

「別隨便說我小鬼，小心我阿姐揍你！」

輝夜看著愈加靠近的兩個人便奮力掙扎，卻發現自己被面前的人牢牢控制，那頭紅髮也逐漸染上白色，看上去像是過度消耗的模樣，雙眸也落下血淚，不只是雙眸，就連口中鼻中雙耳也是血。

「為什麼阻止我？」輝夜能感受到，這是神力加持的金剛封鎖，在規則之下使用規則之外的能力，這是要受到規則的處罰的。

「輝夜，睡吧，總有一天，你會有想要的一切的，睡吧，輝夜。」

說話間，佐助和鳴人已經觸碰到輝夜，封印結成。

而自己也能感覺到身體里的神力在被緋桃吸收，那金色鎖鏈也逐漸鬆弛，緋桃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輝夜逐漸被碎石包裹身體也逐漸上升，雙眸卻一直看著那白髮的女人。

「桃，神是孤單的，永恆的寂寞，你真的能承受嗎？她們已經無法承受了，所以才選擇了你啊，你以為成神會是什麼樣的？哈哈哈，你也被她們騙了啊，她們會轉生為人，而你要代替她們承擔永恆的孤單啊！」

輝夜大笑著升上天空，黑絕也被斑一起丟了上去，順便還罵了兩句，此後便再沒有輝夜，而緋桃似乎也能感受到手上冰涼的液體，似乎是輝夜的眼淚。

只是，事情好像並沒有完結。

緋桃身上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那金色的鎖鏈自大地鑽出，將她牢牢鎖住，並很快形成一個金色的繭，初升的太陽，還未落下的月亮此刻在天空同時出現。

羽衣也出現在幾人面前，手中仍舊是那根黑色的權杖，「您的話語是正確的，緋桃確實是那個能改變一切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神是什麼？規則又是什麼？緋桃會怎麼樣？」鼬伸手想去觸碰羽衣，卻發現自己只能穿透他的身體，是啊，羽衣早就死了。

「她會成為這方世界唯一的神。」

神？在場幾人都無法理解，水門姍姍來遲，眼前有一個金剛封鎖形成的繭，也未見緋桃讓他有些疑惑，並且還有一個並不好的感覺，「鳴人，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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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眉頭一蹙看了眼那個繭，又快步走到羽衣面前，「那不就是很厲害？我阿姐，確實……」

「這便是你們的永別，她會與世界長存，你們也只是她漫長生命中的過客，萬年億年後，她還會活在這片天地。」

漫長……

帶土看著那金色的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對不對，可這樣這麼會很孤單吧，小桃子，沒關係，我死後可以跟琳一起去陪著你……

眼前似乎可以看到琳清澈的笑容，此刻也真的到了最後吧，帶土也緩緩閉上眼睛，真希望再睜開眼的時候就能回到小時候啊。

「帶土……睡吧。」卡卡西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看著帶土閉上眼睛，卻也盯著那金色的繭。

「什麼神？她不需要成神！」鼬無法想象緋桃那麼怕孤單的人要如何面對萬世的孤單，「這是什麼懲罰？她一直都在失去，也竭力替你們解決了輝夜這個大麻煩，而你們對她的回報就是讓她成神嗎？」

「這是她的選擇，在此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結局。」羽衣看不到規則，也不知道緋桃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她是一個肯付出的人，所以……」

叮鈴鈴的聲音自金色的鎖鏈處傳來，幾人一起看過去，只見那鎖鏈逐漸解開，也慢慢能看到那人的模樣。

還是熟悉的紅髮和那身鼬親手為她做的衣服，雙眸也是熟悉的紫色，可左眼下卻沒有了紅紋，即便是同一個人，可面前的緋桃好冰冷，冰冷得不像她。

「羽衣，現在的我，能看到一切了，也能感受到悲憫，可我好像不知道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