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肅星肅絕塵

塵緣大陸的四大國家，都以造化真人為首，坐下七仙尊祭祀，不同的力量。

一為願力，管蒼生基業。

二為窒息，掌黑暗、死亡。

三為屠戮，保安全、防護。

四為時空，通四面八方。

五為定位，控草木的生機。

六掌妖力，制靈獸為己戰鬥。

七是永生的天賦，受傷有這位仙尊在側，很快的恢復。

每一種力量，作用不同，產生的靈元、效果、招式，也為不傳之秘。

只有一級仙尊，為例外，他的實力，與造化真人差一線，方才衍生三位嫡傳。

這個定律，不可更改與取代。

站在他的位置上，知玄之又玄的，七位仙尊之運，去了哪裡。

千闕舞有仙尊之願力，確認面前的人，為找尋的嫡傳，淡淡道：「你我初見。」

離開清幽如夢的懷抱，傻傻的一笑，道：「在下肅星肅絕塵，不知姑娘芳名？」

「千闕舞！」人眸光帶困惑，說：「你為我的嫡傳，從今往後跟我走。」

青年公子眼帶笑，「闕舞，千秋舞功德緣，宮闕舞讚歎喜。」

「你說什麼？」人下意識，傳送仙尊的願力，探尋他是誰，沒道理會說出熟悉的話。

「喂喂喂，闕舞，男女授受不輕。」肅絕塵念自己在酒樓幹活，從來都沒遇上過，那麼驚艷的姑娘，道：「你是仙尊吧，能在柒安國收嫡傳的，除開仙」

啊！他的周身若鼓脹，手腳、四肢不聽使喚，只因五毒州的願力流轉、洶湧朝他而來。

千闕舞重生歸來，一看這樣說：「絕塵收心斂性，抱守丹田，引導靈元，運轉小周天。」

悅耳、清晰之音，傳達暴走的肅絕塵心裡。

「你真的為仙尊。」他痛苦道：「前些天，小店來了數位弟子，他們說參加什麼捕靈，有位姑娘還向我打聽靈獸呢？」

「安靜。」引導願力說：「調合靈元。」

他覺得空虛，月黑風高，孤星相伴，浪漫與靜謐的可怕，只好不斷的開口。

「闕舞，剛剛有隻靈獸在攻擊我，它被你趕走了？也幸好來的是仙尊。」

「嗯？」人不對勁，問：「你怎會遇上金鱗？」

他負責採購，買回食物，剛要對老闆娘抱怨，外面來了數個化外之人住到小店內。

多方打聽得知，他們來參加，五毒州的捕靈盛事。

初時數天，肅絕塵靜看那些人往來駱驛不絕。直到傍晚，眾壑鎮火光衝天。

一隻金光閃閃的靈獸，朝他追來了。從小到大，當跑腿的，腳力驚人，躲過滅頂之難。

百姓凡遇上火的，通通死於非命。

肅絕塵有問必答，「我離開時，只剩四五人沒遭難。連老闆娘也喪身火海。」

「她雖然刻薄，至少讓我成長二十三歲啊，被靈獸給燒了，怪可惜的。」

「唉，你要不跟我回去小鎮，收服靈獸。」

千闕舞再一回打斷道：「你專心修鍊靈元，儘快成合格的嫡傳。回歸接受，造化真人賜於的儀式，資格，讓他更甚者柒安國承認，接納。」

「將來你修為大大提升，則為我的繼承人，擔起祭祀柒安國的使命。」

「哦。」肅絕塵有心要問話，沒由來開口：「這些年你過的一定很苦吧，辛苦你了。」

千闕舞緊閉的雙眸，緩緩的睜開，平復了願力。

肅絕塵摸摸頭，穩定靈元的運轉，依葫蘆畫樣，有雛形。

更深層的，靈元低微，需要時間。人的雙眸如星，只好道：

「闕舞，我說錯了什麼嘛，值得你凝視，我特跳脫又有些二，老闆娘說成死腦筋。」

「從小也是調皮打架，闖禍過來的，唐突了，你可別介意啊？」

人空巢的神識遠去海角天邊。

他產生親近、依賴、關愛、情誼，人的傷心，清晰感受，不得安靜的吵吵鬧鬧。

千闕舞搖搖頭道：「與你無關。你這些年可有發生過變化之類的？」

「你無半點靈元，為凡塵之人，被選中做我的嫡傳，非同凡響。」

最後四字嘴角微揚，似乎，造化真人給她最意外的禮物，就是收了這位嫡傳。

肅絕塵撓頭毛，仔細的回想說：「變化嘛，就是四年前得了場大病。」

「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從那以後每回睡覺醒來，噩夢更少，力量也越來越多。」

「哦？」四年前為千闕舞的變故，更為柒安國的動蕩難安之際。

「說來聽聽是什麼？」人對他的過往有興趣。

四年前某天傍晚，肅絕塵幹活沒精神，老闆娘納悶，拿著掃帚打去，切入骨髓趴地上。

小店開張為做生意的，若死了人，還不倒霉？

老闆娘手忙腳亂，吩咐另外的夥計，照顧他滿身的鮮血。

盡心儘力、不離床榻，小店一半的積蓄用光，供養著他別一命嗚呼。

肅絕塵好似聽到了，店夥計、老闆娘的心音，三日後睜開眼，什麼事也沒有。

生龍活虎、拳頭能打、嘴巴能扯，甚至連逃跑、偷懶更加的順理成章，又不會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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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是害怕，再也不敢拿掃帚打人。

至於他的反應更快，那些定律、規矩與小災小難之類的，找不上，當然過的好一點點。

這也並非什麼光彩照人的事兒。

肅絕塵醒后沒有毛病，還是留在店內當差，直到現在。

千闕舞接二連三在，他的身上找著，刻骨銘心的影子，長嘆道：「你即為我的嫡傳，有絲靈力，與我一起修練，別動，讓我測試你的承受力。」

此回並非冒然的動手，經過深思熟慮，才探察。

「願力的繼承者，與另外的繼承者，即相同又不同，除開可以自尋主人。」

人到口的話咽下，面色蒼白道：「金鱗為何會在你的體內？」

初時沒有反應，運轉周天，金鱗竟然在丹田，大肆的衝撞。

這條金龍，讓千闕舞有血脈相通的感受，遍尋不著丁點的痕迹。

正當她的意識要退，才發現，怒焰金鱗身中情毒。

肅絕塵、金鱗成為主僕，變相使他染上情之毒。他雙手緊抱人，雙眼血紅似烈焰濤濤，緊接著，渾身都不舒服。

肅絕塵氣血朔涌，直衝腦門：「闕舞，你真的很美麗漂亮。」

「絕塵放開。」嗓音帶了沙啞，柔和了風華。

「我，我不想放手。」肅絕塵束手無策，拿著堅實的地方，使勁的填沖不罷手的溫柔，

還沒一會兒，兩人衣衫凌亂，荒郊野地里，熱情的火焰燃。

他還未學會要怎麼來做，折騰著人若帶血的紅梅。

她心心念念，就不是面前的人，而為過去的遺憾。

一夜春宵過，余氛染紅塵。千闕舞醒來更快，手出清凈符咒，快速清理。

翻出隨身衣裳換好，滿地凌亂及落紅觸目驚心，隨手揮了道傷痕，血滴流掩蓋了情意濃。

一念那人為嫡傳，齊流海隨風微動，來不及解釋，只能將他的回憶，以仙尊之力封印。

只要她還活著，還是柒安國的七大仙尊之一。

他則永遠不會想起來，他們之間有過荒唐的一夜。

天明，日光灑下一片金色。肅絕塵猛然驚醒，快速找尋人的行蹤：「你還好吧？」

「無礙。」千闕舞微妙的發現，仙尊之力緩慢變異，道：「金鱗為上古時代的神獸族之首。」

「認你為主，已擁有成為嫡傳的資格，可修習願力，為守護出一份力量。」

肅絕塵心不在焉，直覺錯過許多問：「夜裡你與我……」

「金鱗在靈丹不安，你昏迷過去，我傳送靈元，直到你醒來。」

「真是這樣嘛？」他的失望一帶而過，道：「為什麼我昨天剛接收的靈力，不會散去？是我的嘛？要怎麼運轉呢？」

肅絕塵的眼，現刻骨柔情、更對人理所應當的關愛，憐惜、愛情花悄悄綻放。

千闕舞對他的呆愣，隱隱著急，讓他沉迷，回去洛川州，必會被一掌除去。

於是道：「每個嫡傳在，拜仙尊之後，都會產生近乎迷戀的關係。」

「你剛與我相認，不可離我太近。」一句說出，袖風一掃，距離拉開，又冷冷的開口：「嫡傳與仙尊擁有絕對的忠誠，信任，無私，真心與奉獻，初拜師必須有別。」

「什麼啊？」肅絕塵有心多與人親近：「你不是說需要見過造化真人，才擁有修鍊仙尊願力的資格嘛，為什麼我？」

「你有靈獸金鱗。」人將夜裡荒唐圓過去：「回洛川州，再補回儀式亦可以。」

「荒郊裡外的，我不明不白的成為了你的嫡傳嘛？」他還不是滋味，越發想親近。

人抬頭望天空，道：「隨我去五毒州。運轉靈元最簡單的方式，溝通丹田內的靈力，快速的流轉周身，極致提升，從經脈形成元力的種子，迸發運轉。」

「通常活動身體的機能，提升反應，靈敏，速度，暴發的力量。」

「冥想則以自身之力，溝通天地元炁，相互疊加不至於單一，雙管齊下增強靈力的運轉。」

千闕舞傳授他運轉、使用靈元，不至於受到眾人的排斥。期間，儘力找尋他的過往。

失望了，他只為蒼生而成的願力嫡傳。

數日過去，待肅絕塵完全掌握了，靈元運轉的技巧，能夠上路。

千闕舞接收到，千小蝶的邀請，還剩下三天時間，開啟捕靈盛事，帶上肅絕塵踏上歸程。

回到酒樓。千小蝶一笑道：「小姐，他是？」對肅絕塵升起一股熟悉。

丫頭鼻子微酸，淚撲簌簌的流。

「唉？闕舞？」肅絕塵可以成為嫡傳，卻不會喚比自己還小的人為仙尊。

「這位小姐姐是誰啊，為什麼她見我就哭了，我沒有得罪她吧？」

一想起會對仙尊迷戀，保持距離，滿臉的無辜。

千闕舞還真累了：「小蝶，貼身侍女。」又向旁邊道：「嫡傳，叫絕塵。」

他搓搓手上前，「你這樣哭的，讓我都跟著難過了。」

「噗」千小蝶兩手叉腰，「嫡傳就應該喚仙尊。你是傾煙仙宗，實力最弱的嫡傳吧。」

「小姐一年的時間，您上哪去，把絕塵的修為，變高強啊，他的實力連我都打不過。」

「也太不給您長臉了。」

「喂？」肅絕塵聽半天，才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小蝶是在棄嫌我嘛？」

「當然。」千小蝶陣陣鬱悶說：「小姐長的越發出塵，清雅，見色心喜之輩。」

「會以閑言碎語來攻擊小姐。柒安國的玄門世家體系何其的龐大，哪裡阻止得來？」

肅絕塵還真無語了道：「喂，闕舞收嫡傳，又不是我的錯，我不也鬱悶，糊裡糊塗的，就進傾煙仙宗的大門，已經這樣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