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說書先生
劉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是小人實在才疏學淺……沒辦法為大人解惑。」
很多天才其實不是古怪,不懂人情世故。只是有些天才一直覺得這些東西是沒有意義的東西,於是不樂意去懂罷了。
而劉泉,雖然度過了前十幾二十年的天才生活,但是終究還是被生活磨平了稜角。至少,他還是比較會拿捏自己的姿態的。
當然,這也有他實際上是從禁忌知識中獲得的生產力。這些東西都是他需要守護的。否則,要是被魔法師公會的人知道了他正在將魔法工具化,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會面臨抄家滅族的風險。
就算是家族已經因為他無法突破而將他拋棄,但是他還有劉夢愈。
嗯,有了顧慮的人才是最好拿捏的。
看了看後面,宿舍裡面那幾個畜生沒有跟出來,墨淵就直接帶著劉泉向著餓了么走去。
嗯,別人都得是用各種方法聯繫家裡人才能找到一些做事的辦法。他墨淵就牛批了。附近最大的酒店就是他開的。
當然,墨淵也知道,自己讓掌柜的自由發揮之後,餓了么已經不僅僅只做餐飲了,甚至還做起了一些皮肉生意。
不過,這些事,雖然人墨淵聽著有點不舒服,但是看到那蹭蹭蹭往上走的營業額,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默許。
嗯,要說一個掌柜的有那個能耐敢冒著墨淵的不爽只為了創收,那墨淵肯定是不信的,要說背後墨淵墨玄籍的一點功勞,墨淵表示把宇文長弓的腦袋擰下來給墨玄籍踢。
看著建的越來越豪華的酒樓,墨淵突然感覺看著一陣不順眼。好像是缺了什麼……
墨淵帶著劉泉一邊想著一邊走進酒樓,順口招呼著自己在酒樓中的人手,「來,幫我給這傢伙找個大夫,去他家看看。」
夥計立馬點了點頭,跑到掌柜休息的地方找掌柜去做事。
就是他需要越俎代庖地直接幫墨淵把事情搞定了,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財力和渠道找大夫不是。
接著,墨淵就看到一個酒鬼,醉醺醺地在那給別人講故事。
「嘿呦,您個兒還真別不信。」酒鬼一邊喝著別人送的酒一邊笑著說道,「我是聽得我姑姑的丈夫家的三小舅子的同窗的鄰居家的大公子的平妻說的!
那個大理寺的天才,就是這麼死的!」
「喲,你是說,在這個世道上,還能有個實力到魔導師的妖,能夠在我大秦公然殺人!還現在都沒抓到!?」一個穿著藏青色大褂的人看著酒鬼,一臉不屑地問道。
酒鬼擺了擺手,嚷嚷著喊道,「那可不!不然啊,最近怎麼六扇門的人怎麼在京都附近走這麼多圈!還不就是因為發生事兒了嗎!你說對不!」
「嘿,沒聽說過!」藏青大褂的人一收手裡的摺扇,順勢坐到了酒鬼的身邊,「您倒是給說說,這是怎麼個事。」
酒鬼伸手拿起自己的酒壺,想要再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潤潤喉,結果居然沒倒出來。
「講不了。」酒鬼搖了搖頭,又舉了舉自己的酒壺,「這沒酒,我可講不了。」
「嘿呦!」藏青大褂搖了搖頭,「那成,先給你拿一壺的纏夢。你要是講的不行,可就別怪我了!」
聞言,酒鬼大喜,「哎,就喜歡爺你這麼爽快的!」
接著,酒鬼就開始講起了這事兒。
在不知道蕭子墨傳了多少手之後,這個消息也變了個大樣。
就是說殷尚仁的妻子在家中為其尚在腹中的娃兒制衣,不曾想由於殷尚仁殺妖過多,一隻妖怪潛進秦國境內意圖報復殷尚仁。
結果由於殷尚仁剛好和蕭子墨在湖邊野炊,不在家中,所以這一隻名為李明志的妖就殺了殷尚仁一家人。哪怕是尚在腹中的孩子也不放過。
在這個時候,剛好有一個家丁外出採購回來,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於是儘快跑去尋找殷尚仁。
得到消息的殷尚仁立刻就從湖邊趕回來。恰好與這隻妖碰面。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於是在一個荒野,這一人一妖開始了驚天動地的交戰。
該說不說,雖然墨淵知道李明志就是饕餮,但是聽著這個酒櫃誇張的講述都有點懷疑地在心裡悄悄問饕餮,「那個,你真的有這麼牛批嗎?他們說你甚至都把那的地形從山打成了平原了……」
蹲在墨淵精神世界里靠著精神力在滿足自己口腹之慾的饕餮翻了個白眼,「你自個聽聽看這可能嗎!不說別的,我要是能夠有改變地形的能力,就算你們秦國的官方眼睛比蝙蝠還瞎,我犯得著非得正面和那傢伙打嗎!
我去到處搞點破壞或者偷襲不好嗎!」
墨淵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哈。」
不過,他們兩個一起擱那講著故事,看起來居然有一股相聲的味道。
嗯,別是德雲社穿越過來的吧……
看著兩個人繼續一唱一和地,墨淵忍不住開口來了一句,「宮廷玉液酒?」
只見兩個人回頭看了墨淵一眼,一臉的疑惑,「小孩,你說啥嘞?」
墨淵連忙擺了擺手,嗯,估摸著不是了……
墨淵擺了擺手,看著兩個疑似德雲社在逃演員的傢伙,笑著說道,「看兩位講的好,給二位來一壇纏夢。」
酒鬼聞言,一下子來了精神,立馬喊道,「誒!謝老爺,哦不,是少爺賞!」
墨淵微微一笑,心裡嘀咕著總有一天得把這兩個抓去講相聲。
就在這個時候,掌柜的從後面走了過來。
「少爺,你過來一下可以嗎?」掌柜走到了墨淵的面前,彎著腰笑著問道。
墨淵點了點頭,稍微帶著點疑惑跟著掌柜走到了後面去。
雖然自己還沒聽盡興,但是他相信,掌柜肯定不是無緣無故叫他過去的
「那個,少爺,這兩個傢伙是小的從外頭叫回來幫忙給店裡招人氣的,不是真的酒客。」掌柜的看著墨淵的樣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然咱家的酒,他們這麼喝肯定得醉,所以給他們的都兌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