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自我混亂

組成的陣列的鏡子發出不堪負載的崩裂聲，天外飛來了一面破損的鏡子，上面還雕刻著兩個破碎的銘文。

飛來的鏡子似乎本質極高，在他入主諸多由諸多光鏡構成的陣列的瞬間。神只擴散整個多元的力量被它完全吸納。.

出乎所有人意料，殘鏡和鏡陣之間的相性似乎相當的好。鏡面上動照大千的道韻和法意與鏡陣便覽一切可能的能力互相組合拼接，一種隱隱約約足以遍照四方的力量似乎在鏡中孕育。

所有人的意識投來，那位站在漫威、DC中的神明甚至短暫忘記了自己手頭的工作，將某些本應撒向世界的可能漏下。

遺憾的是，遍照一切的神光僅僅閃耀了一瞬便形成了一面全新的鏡子，看得出殘鏡和鏡列的痕迹的鏡面之下，並沒有洞察一切可能的觀測，也沒有洞徹大千的神能，它似乎只是一面單純的鏡子。

穿著白大褂的身形若有所思，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李昂卻從他的動作中看出了某種恍然之感，伴隨著他抬指輕扣鏡面，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灌注，鏡子破空而去，筆直地落入界海之中。

而就而就在這時，一道靈魂從遠處射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出現在了鏡旁，並在一瞬間成為了這一道鏡子的主體。

眾人的目光看向遠處，看向了靈魂出現的方向。在眾人目光的盡頭，一個寬廣的不斷吞噬世界，擴張世界，促使自身膨脹的巨大漩渦悄無聲息地向遠處駛去。

虛空會議之中，李昂已經呆了許久，他反手指了指自己:「所以我不是外多元的來客，我的出生是混亂多元之中的那方世界，銅鏡是洪荒的法寶和多元共和國的可能性之鏡的組合，我能生出如此多的他我是萬神殿的神明為了孕育英雄之神而做出的努力。」

一旁的李突然出言：「本以為我們是無父無母，毫無根腳的散修，結果沒想到我們反而是天生神聖的天潢貴胄。」

旁邊的虛卻非常不爽李的說法：「你見過在地里啃食的天潢貴胄？見過何人互相廝殺到最後只剩一張皮的天潢貴胄？見過為了活下去，生生把自己玩成精神分裂天潢貴胄？」

李也注意到虛的反應，坦誠地給虛道了個歉，虛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冷哼一聲之後也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而在眾人之中，李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如果降龍羅漢給出的記憶無差，那麼除了銅鏡這面由多元共和國和洪荒合力造就的頂級靈寶之外，自己的靈魂似乎來自於至法天這個混沌勢力，自己的靈魂也似乎在某位神明的偉力之下產生了在無數世界中誕生自我的可能。

站在上帝視角，我們知道這段記憶中那些看不起模樣的人姓甚名誰，知道李昂身上的他我現象正是艾歐為了促使英雄之神晉陞而做出的努力。但李昂還不知道，他現在陷入了某種巨大的自我懷疑之中。

如果自己出身至法天，那麼自己記憶中那些身為穿越者的記憶究竟是何來源？至法天中央內方有無數高能世界作為界壁的核心世界。是否就是自己記憶之中的原始地球？

那麼如果至法天中的世界就是那個原始地球，那麼自己在無數世界見到的無數熟悉或不熟悉的劇情是否就是至法天力量的顯現？自己現在所熟知的多元宇宙是否就是至法天力量的投影？

而現存多元宇宙中仍然存在奧特之王、阿爾宙斯等全能多元...

李昂的混亂並沒有瞞過任何人，這種混亂甚至通過他們之間的聯繫湧向了所有人，甚至已經直接蔓延到了各世界的各個他我的本體上。

見咒神色不對，降龍羅漢合掌低喝：「醒來。」

一種源自靈魂的震顫響動，這震顫非常合適，剛剛好喚回了咒的意識，又沒有傷及他的靈魂，這種觸動沿著咒和他我之間的聯繫講虛空聚會中眾多陷入自我懷疑的他我一道喚醒。

李昂長吸一口氣，勉強壓下了心中的無盡思緒，注意力迅速集中到了咒和降龍羅漢的對話中。

見咒回神，降龍羅漢也欣慰的點點頭，開始囑咐了起來：「在你真正邁入單體甚至跨入偽多元之前，佛門對你都沒有什麼安排，你儘管在這建設你的道場。」

「種種清規戒律你無需也不必遵守，一切都是為了超脫輪迴。」

說完這話，降龍羅漢就如他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在咒的面前。.

咒卻因為這短短的一句話陷入了沉思，自己曾經學習了眾多佛家典籍與降龍羅漢的動作神態乃至某些散發出來的力量韻味開始互相印證。

與此同時，雖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但咒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無數關於佛家的典籍乃至功法秘術，只是粗略一看，咒便能看到功德、因果、真幻等諸多自己此前聞所未聞的大道。

當然，在咒試圖將這些知識導向其他他我時，某種莫名的因素阻隔了他。

虛空會議中，咒抬頭看向了眾人：「沒有願意加入佛教的，因果、功德業力、真幻四諦點擊就送。」

眾人一同搖頭，不同於咒這個早就在某種程度上接受了佛門理念的他我，眾人都沒有加入佛門的打算。

咒的問題解決，眾人也趁著這次這個機會開始了一次久違的虛空會議。如果說曾經的虛空會議是李昂用源質收購諸世界特色超凡力量的交易會的話，那麼現在的虛空會議就是眾他我互通有無，來自交換力量規則的高端會議。

先和眾人交易對了對各自的需求，無限一邊吐槽道：「我還是今天才算知道我們這種有能力直接影響世界，破滅世界的單體在單體中也算是強者，我以前一直以為短時間內破滅大型世界是單體級的標準戰力。」

「其實細想一下也知道，短時間內破滅小型位面又或者破滅地星宇宙乃至破滅具備晶壁的大型神格宇宙，所要求的力量，境界，神通都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