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成長

那些野菜我有時候會帶給母親說是哥哥和姑姑給我的，給我們添個菜，有時候也會偷偷的餵給小雞，不想讓母親知道我到哪裡去，我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只是難免在午夜夢回時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偷侵佔著別人的一切。可我並沒有在身軀中感覺到另一個人的存在，或許我本來就是他吧，只是喝的孟婆水摻了湯。帶著記憶投胎。也或許她到了我的世界…

我來到這個世界快一年了，也快過年了，平時很早回家的，父親也早早到你家身後，跟著一個小小年紀，故作成熟的哥哥，我們這一小家人熱鬧的吃了一頓晚餐。晚上嚴肅的父親突然把我抱在了他們房間，親香了我一下，弄得我有點懵，他卻笑著說小月長大了，也知道害羞哦，（對了，我忘說了，我大名趙嘉月，母親劉柔，父親世子輩三兄弟分別為德，聰，國，哥哥趙承澤）然後又去纏著母親去甜言蜜語了哄得她笑逐顏開，趁著他們玩笑的時候，我偷偷的跑去了。哥哥和你纏著他教我認字。他笑嘻嘻的看著我，直到把我差點逗哭，才開始教我識字。他開始教我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小小的書房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我跟著他讀，其實我會讀，只是不認字而已，他又教了我寫了幾句就就給我布置了寫大字的作業，說明天要檢查，然後就去做自己的功課了，我準備陪著她做完功課再去睡，結果在她旁邊睡著了，等到我醒的時候，澤哥哥已經洗漱好，準備和父親一起去拜見祖父，他和父親先去一步，我和母親也準備去幫伯母弄飯食了，母親帶著我進了伯母的院子就去廚房了，我看著小姑姑趙青，也在廚房幫忙摘菜，小院里的小姐姐趙嘉和在餵雞，我玩了會小叔家的姐姐，趙嘉麗過來了，小姑姑也摘完菜了也被母親他們趕出來了，小姑姑帶我們進了內屋，她住的地方拿出這一針線，開始縫衣服，那是一件紅色喜服，已經快綉完。我看著姑姑仔細的刺繡，覺得好美，姑姑看我喜歡笑著對我說，嫂子的綉藝比我好我也是跟她學的，等你長大一點也要學的。看著那細細的針，我真的有點像葉公好龍一樣，只想看，不想學。嘻嘻，伴隨著我的一陣笑聲，祖父帶著父親三兄弟開始掛燈籠和貼對聯換門神，祖母也開始清掃門庭，然後做了一桌豐盛的佳肴。

隨著一陣鞭炮聲，分了兩桌開始吃飯，堂屋中祖父他們一桌只在喝酒吃菜沒什麼意思，內層祖母帶著我們一群小輩說說笑笑，有村中的八卦，叔母府城的趣時。還有我們這群小孩不時的笑鬧。吃完飯後，母親，他們在清洗鍋碗，祖父在堂屋口叫他們一年的所得，我稍微聽了一下，先是伯父說了，今年的收成，和稅收情況（家中田地都由伯父管著，我家和叔父家都只收自己的三成半半成為伯為管理所有）家中囤積了不少糧食足夠一大家明年所用。然後父親說了學習情況，準備後年去考舉人，又說了家中4個哥哥的學習，準備明天讓承玉，承佑下場去考童生承林和承澤還小準備再過幾年。叔父說起了府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