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番外一
結婚後的第三天。
時聿川帶著葉盡染乘私人飛機直接飛國外。
走之前。
他特地把時宴禮叫去書房,用男人的口吻跟他談事。
「現在呢,我跟你媽媽也需要獨立的相處時間,你以後也會有老婆的,你能理解我們倆去度蜜月,不帶你去的這件事嗎?」
「能。」
時宴禮小小年紀,一副老氣橫秋,「你去吧,男人不僅要有事業,還得愛老婆,爸,你在我這兒,至少『愛老婆』這一關過了。」
時聿川哭笑不得,他難道還要謝謝自己的兒子嗎?
「行吧,這些天你好好上課,我們過段時間就回來。」
時宴禮,「教我畫畫的老師,經常向我打聽你的喜好,這件事你自己處理下。」
時聿川emo。
「行,別告訴你媽,不然她生氣就不跟我去度蜜月了,以後我盡量請男老師。」
時宴禮想了想,沒說話.
交代完重要事項后,時聿川就帶著葉盡染去度蜜月了。
哎,生個孩子至少有兩年的時間不是自己的。
終於有時間了,他肯定要好好珍惜。
每晚。
葉盡染都必須和時宴禮視頻,問問他的日常起居。
時宴禮表現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讓葉盡染很受傷。
掛斷視頻之後,葉盡染趴在時聿川的身上,掐著他的臉頰,問,「你是不是威脅你兒子了?」
「天地良心,你兒子對於我們的出遊,根本沒有一絲的意見,他還開心著呢。」
葉盡染感覺兒子不粘他,心裡不開心。
「老公,再玩一周就回家。」
「不行,至少10天。」
「5天。」
時聿川很受傷,只好同意,他怕再討價還價,直接就當晚回家了。
自從當媽后,葉盡染全身心的母愛散發。
時聿川吻著她,「老婆,你到底愛我還是他?」
葉盡染反問,「那要是生了一個女兒,你愛我還是她?」
「你。」
那好吧。
因為只剩5天的行程,時聿川縮減了好多城市,但是帶來的byt可不能丟。
既然不能去玩,那就訂好五個晚上的酒店,晚上就不去看夜景,只能在房間大do特do了。
時聿川說到做到。
葉盡染差點累死在床上。
脫了韁的男人這麼可怕嗎?
好在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再次到家的時候,時宴禮摟著葉盡染的脖頸,一刻都不肯放手。
兩人跟個連體嬰兒一般,時聿川就是那個『第三者』。
晚上,時宴禮直接霸佔了時聿川的位置,躺在葉盡染的懷裡。
一個勁兒的喊著『媽媽我想你媽媽我想你。』
時聿川只好睡在葉盡染的身側,摟著她的腰身,拽得緊緊的。
「老婆,我也很愛你。」
「你別跟一個小孩子較勁,他也是你的兒子。」
「我知道,但現在在床上,我還是有點想。」
葉盡染,「時聿川,你注意點,你兒子還在呢,對了,我有點餓想吃陽光玫瑰,玫瑰餅。」
他蹙眉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了。
「現在?」
「嗯那,你快去讓阿姨準備,我好餓,肚子咕咚咕咚叫。」
記得第一胎懷孕的時候,葉盡染也總愛深夜吃東西。
被窩裡的手掌不自覺輕撫著她的小腹,說不定這裡,正在孕育著新的生命。
掌心下的溫度在她的肌膚上一陣陣的蔓延著,懷裡的時宴禮已經在醞釀著睡覺。
葉盡染使勁兒的摁住他亂摸的手,小聲提醒道,「時聿川,你再不下去,我真的要生氣,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
時聿川起身。
趿著拖鞋,慢慢的走出房間。
自己去樓下廚房準備食物,葉盡染收到簡訊立馬下樓。
兩人在客廳里。
時聿川看著她一人吃,只是葉盡染剛吃了一顆陽光玫瑰,就被一股甜味噁心到了。
「老公,太甜了。」
「不甜,能叫陽光玫瑰嗎?這是國外空運回來的,很甜是正常的。」
葉盡染吐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想吃辣的,就是那種蘿蔔乾沾上點辣椒。」
時聿川起身去廚房找了一些蘿蔔乾。
她筷子剛夾,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給熏到了。
太難聞了。
「這是啥?老公,我不要,我還是想吃豆汁兒。」
「確定嗎?」
「確定。」
等到所有的食物都擺在桌面上的時候,葉盡染覺得更噁心了,想吐。
她立刻跑去洗手間,乾嘔,好難受。
時聿川站在門口,把她摟在懷裡,寵溺的說道,「寶貝,要不明天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可能。」
接下去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是葉盡染恍然大悟,月事推遲了三天。
她幽怨的看了眼時聿川,丟下一句,「今晚你睡書房。」
翌日。
京北第一人民醫院。
葉盡染再一次來到婦產科,因為時聿川之前在這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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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科室的人都認識。
葉盡染抽血之後,只在辦公室門口等了10分鐘,就收到檢查報告了。
妊娠5周了。
她默默的把B超單捂在胸口,這是又有了。
就一個蜜月而已。
我的天。
時聿川拿著保溫杯走過來了,先是讓她喝口水,「怎麼了嗎?結果出來了嗎?」
葉盡染把單子扔進他的懷裡,你自己看。
他接過單子,看了眼最後的結果,內心很滿意,其實昨晚他就發現了。
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但是,兩人就只有一次沒戴byt而已,也許她是易孕體質。
時聿川及時認錯,「老婆,我的錯,你想怎麼說我都可以,打我也行,我不反駁。」
葉盡染剜了他一眼。
說道,「老公,我要抱。」
時聿川見狀,這麼好的事,立馬公主抱。
裴家。
白傾知道葉盡染已經二胎的事情,立馬叫裴寂回家,她迅速的把窗帘拉上,換上性感的睡衣。
拉著裴寂的肩膀走進屋內,「快點,葉子都二胎了,咱們不能落後,你快點,結束后就去上班。」
裴寂,「.......」
這種事能快的嗎?
這種事只能慢慢的投入。
可白傾卻主動上手,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躺在床上,「來吧,裴寂。」
裴寂想罵人,這不是把他當成種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