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白傾VS裴寂
雲城。
蒼山雪映洱海月,雲嶺風拂翠竹聲。千里滇池碧波盪,萬仞石林奇景生。
首到雲城的第一個站點,休息了半天。
裴寂便帶著白傾去他們未來辦婚禮的場地,碧海藍天,空氣清新。
當天也有人在那裡舉辦婚禮。
兩人坐在賓客區的最後一排,台上的主持人問新娘,「請問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們的新郎?」
新娘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新郎的臉龐,她輕啟朱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感情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慢慢的產生了。
若真要問具體的時間,有可能是一場大雨的邂逅,有可能是一起等公交車的悸動,很多的心動的瞬間交織成愛上一個人的奠基石。
白傾看著兩人在舞台上動情的宣誓、接吻、又緊緊的相擁。
不知為何,一貫理性派的她竟然眼眶紅潤。
她總覺得,也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在這裡和別人結婚、宣誓、把捧花贈予她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好朋友。
裴寂貼心的遞過來一張紙巾,「有想起什麼嗎?」
白傾搖頭,「就覺得很感動,我跟你說,你別以為你帶我來這裡,我就會喜歡上你,不可能的,我還年輕,我只想玩。」
他偏頭注視著白傾,她的臉頰像櫻桃般可人,討厭自己當時,為什麼從來沒有好好的看她這張臉,難怪,她當時經常埋怨自己是種馬。
「對,我知道,傾傾,按照你的節奏來,我都依你。」
從未戀愛過的白傾,被一個比自己年紀大的男人說甜言蜜語,難免會害羞。
她起身離開,裴寂跟在白傾的身後。
踩在她的影子上,一步一步跟著她細碎的步伐,走得緩慢。
到了客棧之後。
客棧老闆推薦兩人可以去酒吧一條街尋找青春記憶。
逃離喧囂的城市,來這裡,就是刺激且浪漫。
晚上裴寂有一場酒局。
白傾給他發信息,自己先過去探探路。
她走進一家名為「雲之南」的酒館,小小的舞台上站著一位年輕的女歌手,煙熏嗓唱著粵語版的《富士山下》。
朋克風的裝扮,再加上低調的燈光,以及戳肺管子的歌詞,讓人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無情愛。
女歌手注意到白傾,眼底產生驚訝。
她選擇坐在一個角落裡,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搭配不規則的短裙,黑色靴子,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更像是要尋找新生的女生。
酒吧很熱鬧,當地人和外地人熟絡成一片,不分男女。
白傾喝了一杯調酒師新出品的『蒼蘭君子』,感覺這果酒喝著賊香,但是,為什麼越喝越上頭,還會上癮,一杯下肚,胃裡火辣辣。
她迅速的給裴寂共享自己的位置,又迅速的離開酒館。
舞台上的朋克女歌手走下舞台,順勢接住搖搖欲墜的白傾,膚白貌美。
實在是美得很。
心生憐憫。
「我是駐唱歌手歐布,很高興認識你,既然能遇見也是緣分,要不要一起去樓上坐坐?」
白傾蹙眉,腰間的手忽然往別處遊走。
她笑了笑,「你是蕾絲?」
歐布不掩飾,「對呀,你的風格跟我很像,再說了,你剛剛進來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不就是對我也有意思嗎?」
正門進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舞台,難不成每一個進來的女生都對她有意思嗎?
能不能再自戀一點?
白傾推開她的手,「沒有,我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別啊,一起玩玩?」
然後,拉著白傾要離開。
「不行,我得回家了。」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裴寂帶著助理闖進來。
他一身黑衣黑褲,頎長的身姿站在酒館都顯得有些逼汣。
歐布兩眼發直,她在這裡這麼多年,還真的沒見過如此品相的男人啊,她覺得自己瞬間又可以了。
「鬆開她。」
歐布垂眼看了白傾,不留情面的把她推給裴寂,又拉過裴寂的手,「帥哥,onenightstand?」
裴寂冷眼晲了她一眼,「滾!」
隨即彎腰抱著白傾離開魚龍混雜的酒館。
回到客棧后。
裴寂把白傾抱進她的房間,不停的給她擦汗。
原本就穿得極少,露出的嬌嫩皮膚泛著紅暈,在裴寂倒水的瞬間,她把身上的僅有的一件黑色背心脫掉扔在地上。
隨後又開始解開裙子的拉鏈。
裴寂眼疾手快,摁住她胡亂動的手,「白傾,去洗澡。」
眼神不敢瞟在她的身上,隨後抱著她去浴室。
水溫太低,她凍得瑟瑟發抖。
「裴寂,你不是喜歡我嗎?這個時候,你裝什麼矜持?」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裴寂的別墅里。
他抬手撫摸她蹙起的眉頭,看了眼時間,「還有3分鐘,醫生就來了。」
浸泡在冷水裡的白傾,哆哆嗦嗦的道,「你難道不想要嗎?」
裴寂抿著唇角,「很想要。但是,我們彼此的第一次,不應該在這樣的客棧里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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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已經沒有理智再聽他往下說。
昏昏沉沉的暈倒后。
翌日。
裴寂躺在她房間的沙發里睡著了。
白傾捂著衣服,看向被窩裡,只是衣服換了,但是身體不沒有不適感。
裴寂躺在沙發里,傾長的身子,連腳都沒地方放。
她起身,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開始正式的審視著這張浪蕩不羈的神顏。
開始的方式是錯的,她一身反骨,不愛相親,嚮往自由戀愛。
可是,豪門的婚姻很難選擇,現在看看這張臉,還挺順眼的。
人品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以後談戀愛是什麼樣子的。
白傾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裴寂拽緊她細嫩的手腕,往懷裡一帶,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傾傾,看完就走嗎?」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視線胡亂瞟,「你別瞎說,我沒有看你。」
「你臉紅了。」
「我沒有,你快鬆開我。」
裴寂笑了聲,從胸腔里迸發出悶哼的笑意,「好,那昨晚的事得先算個賬。」
昨晚的事?
昨晚難道不是她吃虧?
他伸手,捏著她小小的耳垂,眼裡是化不開的寵溺,「傾傾,我昨晚第一次照顧女生,伺候你,幫你換衣服卸妝塗臉,這些都是我的第一次,你能不能對我負個責?」
白傾反問,「難道不是我比較吃虧嗎?」
裴寂,「是我吃虧,你現在壓到我身上,我起反應了......又不能亂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