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狼與小白兔
衛銘眼裡閃過一抹光芒,輕聲細語地誘哄,「乖乖,你頭暈不暈。」
「暈,」江子鈺扶著額,輕輕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輕輕點頭。
衛銘趕緊挽住江子鈺,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要不,我們先走,他們玩好再走也是一樣。」
「不行,」江子鈺拉住衛銘腰間的衣服阻止他。
衛銘不解,不是說頭暈嗎?以前喝多了都是要睡覺,今天怎麼不一樣了,衛銘摸了一下江子鈺的頭,看他有沒有發燒,「怎麼不行,你不是頭暈嗎?不舒服我們可以先回去休息。大家都是兄弟,不用管他們。」
肖旭陽「………」是兄弟就不用管了,嘖嘖,做你兄弟真踏馬倒霉,說丟就丟。
江子鈺睜著迷濛地雙眼在舞池裡尋找,雖然他酒意上頭有些暈乎,可他還是知道要找誰,「等我家瑄哥他們回來,我們再走吧!」
衛銘頭疼,林清瑄現在怕是不能來了,不,以自己從阿晟以前床伴口中聽說,那傢伙哪方面超級強悍,大概,也許一兩個小時,林清瑄都回不來,可這些都不能跟自家乖乖說,「有歐陽晟跟著他,你還怕他被人給買了不成。」
「是這樣沒錯,可不等他們回來我們就走,不太好吧!」江子鈺點頭,覺得衛銘說得很對,歐陽晟對瑄哥那就一個捧在手裡怕摔,含在嘴裡怕化的樣子,肯定不會讓他有一點事,可…。
衛銘滿頭黑線,要不是林清瑄有伴侶了,而且這個愛人還正好是自己兄弟,自己肯定會把他視為今生最大的情敵。可要真是情敵就好了,自己可以對他如秋風掃落葉無情,可他跟自家乖乖是如親兄弟一樣,讓自己無計可施,想做什麼都束手束腳,唉!不是情敵甚是情敵。
「可是……」江子鈺還想說什麼就被衛銘打斷了。
衛銘打斷了江子鈺的話,「沒有可是,乖乖,你家瑄哥是歐陽晟的心肝寶貝,他不會讓他出事。我們還是先走吧!」
「那也要等他回來,說一聲再走,要不然等一下他又等我們,那不是讓他白等。」
「他們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衛銘無語,這是過不去了嗎?
「為什麼?」江子鈺睜著一雙既迷離又清澈地大眼睛看著衛銘。他是真的不明白衛銘的話,如果是平時,江子鈺肯定知道衛銘話里的意思,可此刻他已經酒精上頭了,腦子已經不會轉了。
衛銘湊近江子鈺,離他只有一拳的距離,眼裡閃著狡黠地光,「想知道。」
「嗯嗯嗯!想知道,」江子鈺乖巧點頭。
「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衛銘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然後就不說話了,靜靜等著江子鈺的親吻。
「親你可以,但你必須說話算話,可不許騙我,要不然我就,我就……,」江子鈺思索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出如果衛銘騙自己,自己該用什麼方法收拾他。暫時想不出來,只能用眼神威脅他。
衛銘突然來了興趣,不知道自己如果騙了他,自家乖乖會怎麼懲罰自己,他竟然還有些興奮,難道自己有受虐傾向。「乖乖,要不然你就怎樣,嗯!」
「我要和你分開睡,」江子鈺混沌的大腦終於有了一絲清明,可這絲清明對衛銘來說作用不大,可以說幾乎為零。
「哦,分開睡啊!那乖乖你說,怎麼個分開法。說來我聽聽,」衛銘捏住江子鈺的鼻子,力道有點重。竟然敢跟自己分開睡,膽兒肥了,真是欠收拾。
江子鈺打開衛銘的手,揉了揉被捏得不舒服的鼻子,「你不準再捏我鼻子,捏丑了你負責嗎?」
衛銘壞笑著看向江子鈺,「不用負責。」
「你竟然不負責。」江子鈺瞪著衛銘,眼神控訴他的不是。
衛銘嬉皮笑臉地又捏了捏江子鈺的鼻子,「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江子鈺氣炸了,自己什麼時候是他的了,「誰說我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我說的呀!」衛銘說得那叫一個理不直氣也壯。好像江子鈺是他的所有物。
江子鈺不樂意了,他生氣地瞪著衛銘,臉上明晃晃寫著不服氣三個字,「你說是就是啊!你是老天爺啊!說什麼是什麼?」
衛銘看著他傲嬌地樣子,覺得特別可愛,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我雖然不是什麼老天爺,但我是你老公,是你男人,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
江子鈺臉頰發燙,把臉偏到一邊,不敢看衛銘的眼睛,怕自己被他那深邃地眼睛吸進去,逃無可逃,「你…你是誰老公,我…我才是老公。」
衛銘輕輕摸了摸江子鈺的臉頰,入手的皮膚光滑細膩如同嬰兒般柔嫩,觸感讓人如痴如醉。衛銘的手都捨不得放下,還在上面捏了捏,「好好好,你是老公你,是我老公行了吧!」
衛銘心裡想著身體上得到便宜就行,嘴上再佔便宜乖乖肯定會炸毛,被他佔便宜也沒什麼大不了。
「哼!這還差不多。」江子鈺滿意了,身體上被衛銘佔便宜已經夠了,嘴上再被他佔便宜,傻子才答應。
「乖乖,你還想不想知道你家瑄哥他們為什麼回不來。」衛銘蔫壞蔫壞地丟出了一個誘餌,不怕江.小魚兒.子鈺不上鉤。衛銘應該做過不少這樣的事,要不然不會那麼輕車熟路。
「想。」江.小醉鬼.子鈺誠實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衛銘套路了,還傻傻相信他。
衛銘眼含笑意地盯著江子鈺,「那乖乖你該做什麼?」
江子鈺秒懂,他在衛銘的嘴上落下一吻。
「可以了吧!」然後他眼神迷離地看著衛銘,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你過來,我跟你說。」心裡卻再次下定決心,決不能讓自家乖乖一個人出來喝酒,看這醉了的小傻樣,輕而易舉就會被人給哄走,自己就沒媳婦兒了,到時候自己哭都找不到地兒哭。
江子鈺乖巧地把耳朵湊到衛銘嘴邊,一開始還好,可不知道衛銘說了什麼?江子鈺臉頰越來越紅,最後像極了一個大大地紅蘋果,他羞赧地白了衛銘一眼。
衛銘被江子鈺眼含春水的白眼弄的渾身血液沸騰。叫囂著把他拆之入腹。看向江子鈺的眼神就變得火辣無比,看到江子鈺哪怕因為酒精上頭都能感到危險。
肖旭陽看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可是不能笑,笑出了肯定會被衛銘這個小心眼收拾,可是真的好想笑,這倆人真般配,一個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一個是心思單純的小白兔,老狐狸可以隨時吃掉小白兔,可如果小白兔撒嬌生氣。大灰狼又能放下身段輕聲哄著他。真是一物降一物。
衛銘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想做人了,此刻他只想抱著眼前人去他的私人房間,對他為所欲為,讓他清澈的眼睛因為自己而染上情慾。讓他眼角含淚的地看著自己,想著想著,身體起了反應。他悄悄換了一個姿勢,不讓自家乖乖不舒服。
衛銘輕輕揉了揉江子鈺的頭髮,笑得很溫柔,「乖乖,我們先回家好不好。」
「好,」這次江子鈺沒有拒絕,答應得很絲滑。
「那我背你回家好不好。」
「好,」江子鈺化身乖寶寶,衛銘說什麼他都說好。
衛銘看著自家乖乖這麼乖巧聽話地樣子,他忍不住又在他頭上揉了揉。
江子鈺不樂意地躲開衛銘的手,「衛銘你別揉我頭髮,再揉我就生氣了,髮型都被你給揉亂了。」
「好好好,不揉了,」
肖旭陽也有點醉,他酒量本來就不怎麼樣,今天喝得有點得多。他坐在那裡,頭有些暈暈乎乎,他們是不是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他們走了自己怎麼辦。
肖旭陽可憐兮兮地看著江子鈺,「阿鈺,你跟他走了,我怎麼辦。」
江子鈺看了看肖旭陽,又看向對面,哪裡還有人,「王瑾文他們呢?」
肖旭陽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著江子鈺,「你現在才想起來啊!」
「咳咳!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走的。」江子鈺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沒怎麼注意么。
肖旭陽翻了個白眼,「在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時候。」
江子鈺想著如果自己和衛銘走了,那不就只剩阿陽一個人了,怪可憐的,他覺得有些於心不忍,「那要不,你跟我們一起,我們送你回家。」
肖旭陽似笑非笑地看著江子鈺,「你家衛銘能樂意。」
江子鈺轉頭看向衛銘,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畢竟他是一個醋罈子。
衛銘面無表情地看著肖旭陽,「你家沒有司機嗎?叫他來接你,讓我們送你叫什麼事。你這個電燈泡當的上癮是不。」
肖旭陽撇撇嘴,他好想大叫,是我說的嗎?是你媳婦兒說得好不好,真是柿子撿軟的捏。
「好,等一下我讓我家司機來接我,你們走吧!看著你們就礙眼。」肖旭陽對著衛銘擺擺手,滿臉不耐煩。
江子鈺伸著手,等著衛銘背。
衛銘蹲下身,江子鈺自然而然地趴了上去,衛銘的肩膀寬闊而堅實,宛如一座穩固的山峰,給江子鈺感覺無比安心,覺得特別有依靠。他的臉在上面蹭了蹭。
這時,一首深入靈魂的音樂響起。
江子鈺迷茫看向聲音來源處滿臉疑惑不解。
衛銘轉頭看去,肖旭陽舉起手機,音樂就是從他手機里傳出來的。衛銘無語。
「哈哈哈,」肖旭陽放聲大笑,笑得差點忍不住。
江子鈺「……」這是笑啥,有啥好笑的嗎?
衛銘「……」這傢伙是被酒灌進腦子裡瘋了。
「這音樂熟悉不,是不是很應景,小爺我特意根據給你們兩個現在這個姿勢放得音樂,怎麼樣,夠兄弟吧!哈哈哈!不用謝我,」
江子鈺「……」我只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你這麼忽悠我真的好嗎?
「滾蛋,」衛銘毫不猶豫地噴了肖旭陽一句,還好意思說兄弟,謝他,謝他大爺,他放得什麼鬼,好像是豬八戒背媳婦的音樂。
「哈哈哈,別生氣,我這不是活躍活躍氣氛嘛,難道不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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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們慢慢玩,今天所有消費都記我賬上,我先帶阿鈺走啦!」不想再理髮癲的肖旭陽,自顧自地江子鈺就走。
「切!跟誰想看你們似的,走吧!走吧!看見你們我就牙疼。」肖旭陽擺手,在待下去,自己可能會被狗糧撐死,那得多冤啊!
肖旭陽端起酒杯又開始喝酒。
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坐到肖旭陽身邊。
「帥哥,一個人啊!介不介意多一個人,」女人的聲音嬌聲嬌氣充滿誘惑。
肖旭陽沒有拒絕,也沒有理她,自顧自地喝自己的酒,完全無視旁邊妖嬈女人。
看著無視自己的人,女人再接再勵,「帥哥,交個朋友,我叫艾米莉。」
「不用。」肖旭陽吐出兩個字后,又不再說話。
「帥哥,不要那麼高冷嘛,交個朋友而已。」艾米莉巧笑倩兮地看著肖旭陽,完全沒有被人拒絕後的尷尬。
肖旭陽抬起頭,看向身邊的女人,看到女人眼裡那勢在必得的樣子讓他很是不喜,他眼珠子一轉,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我喜歡男人,還是下面那個。」
艾米莉刻意露出的笑臉一滯,看上去有些扭曲。她站了起來。
「哼!」艾米莉扭身嘴裡罵罵咧咧地走了。
肖旭陽還聽到艾米莉罵了一句死基佬,他嗤笑了一聲,沒有理會,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不就是想靠自己年輕漂亮地身子釣個金龜婿。一點都不自愛。
肖旭陽搖了搖頭,繼續喝自己的酒。
「咦!豬八戒,你的大耳朵呢?去哪兒啦!被你弄丟了嗎?」江子鈺揪著衛銘的耳朵。
衛銘「………」我這麼英俊瀟洒的大帥哥,跟豬八戒有天壤之別好不好,怎麼能拿來相提並論。
「豬八戒,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也不知道你的大耳朵哪裡去了嗎?」江子鈺的手在衛銘的耳朵上捏來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