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進不去校長辦公室的鄧布利多!
烏姆里奇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但是她研究了埃爾文很久,真相就是如此!
福吉其實並不傻。
他就是在權力面前會降低智商。
現在烏姆里奇這麼說完,福吉突然想到了自己很多忽視的問題。
事實上,他早就對埃爾文有些警惕心了。
他也看穿了一些埃爾文的打算。
只不過,因為埃爾文的年齡,真的太有迷惑性了。
但是現在烏姆里奇將所有關於埃爾文的情報清理好之後。
福吉無法再將埃爾文當做一個孩子了。
太可怕了。
福吉說道:「那你為什麼覺得這次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烏姆里奇說道:「卡文迪家族,雖然是個麻瓜家族,但是在亞克斯利一戰之後,他展露了自己的獠牙,尤其是這段時間,卡文迪家族大量招收流浪巫師,我大致算了一下!他們家族的巫師數量,現在可能不低於百人!部長大人,您可以想象的到,百人巫師的戰力,有多恐怖嗎?就算是魔法部登記在冊的傲羅也不過就是四十人而已!加上埃爾文卡文迪跟其他家族的關係,想要做到這一點,只有卡文迪家族能夠做到!」
福吉沒有說話。
心中對於這個百人的數字感到驚駭。
那可是超過一百人的巫師啊,還都是成年巫師。
都是流浪巫師,別以為流浪巫師的戰力就差。
相反,這些流浪巫師的戰力可能要比傲羅都要強。
畢竟這些流浪巫師是經常遊走於生死之間的。
為了活下去,他們經常會接到一些一般巫師不敢去做的活。
還得防備黑巫師的襲擊。
能活下來的流浪巫師,哪有一個手中沒有血的。
烏姆里奇接著說道:「所以,這次的事情,只能是卡文迪家族在背後策劃,至於原因,我現在還猜不到!但是,如果部長大人想要破局,屬下覺得,您只能去尋找埃爾文卡文迪!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想必他都會很樂意跟您結為盟友的!如果得到埃爾文卡文迪的支持,那麼就意味著馬爾福賽爾溫這些純血家族也會支持您!加上您原本的能量,我想這次事情時能壓下來的!」
福吉眼睛一亮。
他覺得烏姆里奇說的很有道理。
「好,你說得對,去幫我送信,我要見埃爾文卡文迪一面!」
烏姆里奇微微躬身:「樂意為您效勞我的部長!」
福吉點點頭:「你很不錯,等到這件事情結束,我允許你任選一個位置!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烏姆里奇滿臉喜色。
「多謝部長大人,我會儘力的!」
說完,烏姆里奇急匆匆的離開。
臉上滿是笑容。
福吉看著烏姆里奇離去的背影。
冷哼一聲。
他覺得自己看穿了烏姆里奇的本質,貪戀權利。
跟他很像。
但是正因為如此,他覺得自己能完美的掌控烏姆里奇。
畢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貪戀權勢的人都有什麼弱點。
而另一邊,烏姆里奇離開福吉辦公室之後。
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
看著關上的部長辦公室的大門。
烏姆里奇臉上露出冷笑。
沒錯,她貪戀權勢。
所以,為什麼她不能成為魔法部的部長?
她隱瞞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她通過自己知道的埃爾文的種種事迹發現了埃爾文的性格。
霸道,冷血。
跟埃爾文合作,就是與虎謀皮。
烏姆里奇不知道埃爾文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她知道一件事。
福吉的用處真的不大了。
從他在公眾面前說出引咎辭職的時候,他的下場已經註定。
但是她烏姆里奇,卻找到了這件事情中唯一可以破局的辦法!
她相信,埃爾文也能看出來。
到時候,受益者就會是她。
烏姆里奇親自去了對角巷。
走進了卡文迪魔法材料鋪。
.....
埃爾文收到老湯姆傳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聽著老湯姆的回報。
埃爾文臉上露出笑容。
「這個烏姆里奇,有點意思!我以為她是個蠢貨,倒是沒想到這貨的腦子全用在這裡了,既然這樣,那就如她所願吧!」
老湯姆說道:「那我應該怎麼回復她?要見一面福吉嗎?」
埃爾文說道:「見當然要見,不過不是現在,這幾天有課,沒時間,等周末再說吧!再讓他扛幾天,等他扛不住的時候,就沒有討價還價的想法了!到時候,我們做事才方便!」
「好的,主人!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
埃爾文站在窗邊。
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框。
有趣,太有趣了。
烏姆里奇,沒想到這隻粉紅色蛤蟆居然有這種腦子。
看來,原本的計劃可以改一下了。
正好,埃爾文一直覺得自己的計劃不太完善。
但是卻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不是瞌睡了送來枕頭了嗎?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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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文感覺到一股魔力進入霍格沃茲的範圍。
埃爾文嘴角上揚。
來了,我們的老鄧頭回來還債了。
埃爾文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已經來到校長辦公室的門口。
鄧布利多正站在這裡,似乎在等待埃爾文。
「鄧布利多教授,好久不見!您風采依舊啊!」
鄧布利多說道:「猜到你就會過來!」
埃爾文說道:「當然,我是來取我的報酬的!」
鄧布利多沒有廢話。
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金黃色的透明石頭。
看上去很像是琥珀。
但是卻比琥珀更加的好看,金黃色,其中還有陣陣的魔力波動。
埃爾文接過,仔細研究了一下。
鄧布利多說道:「怎麼?怕我騙你?」
埃爾文說道:「那倒是沒有,只不過是謹慎一些,您也知道,嚴謹一些會讓我們都少一些麻煩!」
埃爾文見過魔鏡裡邊的那塊魔法石。
這塊魔法石魔力更加充沛,明顯不是鄧布利多以次充好。
難得,鄧布利多有了一次良心。
鄧布利多喊出自己的口令,然而,辦公室沒有絲毫的動靜。
鄧布利多臉黑了。
特別黑。
埃爾文連忙說道:「這可不怪我,是教父做的,我將校長的許可權給了教父!」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
他只覺得心累,他覺得自己離校長的位置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