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夢
臉色刷一下就紅了,自己都能感覺得到自己臉上很燙很燙。
門吱呀一聲開了,就看到自己的母親拿著幾張條子進來了,「奎子,你醒了,怎麼樣,好點沒?」
「媽,我怎麼了?」
「你在一個網吧的后衚衕裡面被一塊玻璃砸中暈過去了。」海奎媽媽說道,「不過你還比較幸運,受了點小傷,還有個和你一起的也被砸中了,直接死了。」
「直接死了?」海奎驚道。
「可不是么,一大塊玻璃全中腦袋上,他就死了,而你,還有另外三個孩子都受了傷,其中的傷最輕,他們幾個都是重傷。」媽媽慶幸的說道。
不是吧,這麼給力,這老天爺太給我面子了,直接把打我的幾個人該乾死的乾死,該重傷的重傷,他奶奶的。
他雖然聽著死人,但是畢竟不是親眼所見,所以他還不害怕,而且還幸災樂禍的高興起來。
他這想法要是讓另外四個小子的父母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活活被氣死。
「媽,我的傷重么?」海奎看到媽媽的手中的病曆本問道。
「不重,等會兒打完點滴了,咱就回家。」
「哦。」
海奎打完點滴就跟媽媽回家了,他還是高中生,而且也是高三學生了,所以媽媽對於他的學業也比較著急,沒有事情了,當然是要回學校讀書了。
因為其餘四個孩子報了警,再說就算不報警,死了人了,警察也會過問,一問才知道事情的起因,而當時受傷的位置是一棟老建築,屬於一家棉布廠的廢棄的辦公樓,找了人家棉布廠,他們廠里的領導只願意賠付慰問金一人兩千塊。
五個人加起來也才1萬塊錢,除了海奎賺了,住院花銷一共才九百多,剩了一千多塊錢,所以海奎的父母好生交代兒子以後不要再惹事了,就繼續和以前一樣,該幹嘛幹嘛去。
剩餘的四個家長,尤其是死人的那家,可就不幹了,天天往警察局跑,要求給個說法,最後協商無果的情況下,把海奎和棉布廠告上了法庭要求賠償。
告棉布廠的理由很簡單,樓房沒有管理好,致使玻璃墮落,而高海奎的理由,有引導性的帶著其餘四人到廢棄的樓房下,致人砸傷。
看到這個理由,海奎氣的直跳腳,麻痹的,明明是那四個小子把老子拉出去狂扁,怎麼說我引導性帶著他們。
這幾日學也上不成了,得去反駁他們提出的問題,想起來網吧裝的有監控,海奎也把此問題向警察叔叔報告了,警察也提取了視頻資料,也已通知對方家長。
可是沒想到對方家長還是繼續找海奎父母,還有到學校去吵海奎,讓海奎上不成學。
也是,誰讓你沒事了招惹他們的孩子幹嘛,都有人死了,能不找你事。
這幾日一看這架勢,海奎的父母也無奈只好讓海奎在家中不能亂出去,本來海奎還慶幸自己不用去上學了,卻發現自己有了新的煩惱,晚上老做奇奇怪怪的夢,在夢醒那一刻都那麼真實,好像自己經歷過一般,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這讓他覺得奇怪無比。
他平時腦子裡想的就是玩遊戲,還有看美女打飛機,但是這幾日做的夢卻是一群站著戰甲的人,而且自己也穿著戰甲,就跟古代的打仗士兵一般,自己從來都不喜歡看什麼古裝劇,最喜歡的就是歐美還有日韓的愛情動作劇,還有當下比較流行的一些大片什麼的。
剛開始幾天他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這兩天為事兒煩的,可是過了四五天了,還是這種情況,他自己白天是吃的好睡的香,玩的痛快,屁事兒沒有,可是一到晚上,只要自己睡著,自己就穿著戰甲,在一處高大的平台之上巡邏,這平台倚天而建,好像是一個連接其他地方的一個通道。
往往有飛來飛去的穿著戰甲,還有穿著古裝衣服,也有穿著現代時髦裝扮的人從自己所在的平台而過。
平台不大,有三十多平米,一側有一個漩渦,貌似是通向其他地方,因為很多飛來飛去的人都直接扎入漩渦中消失不見,而且也有人從漩渦裡面出去。
現在海奎有其他事情做了,晚上他就是做這些夢,夢沒辦法不是他主導的,演到哪兒看到兒,是不能挑選的,白天,他就托著下巴沉思,想著自己晚上夢見的。
本來他還不在意,可是時間都過去七八天了,他發現自己居然在夢裡不僅僅是穿著戰甲,而且也修鍊仙法,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一個仙界仙兵。
他奶奶的,我在夢裡這麼牛叉,居然是個仙兵,海奎雖然覺得就是一個夢,但是一連七八天啊,每天都是一個夢,什麼概念?
他這兩天在想,會不會是老天爺給我傳遞一個信號,讓我飛升去仙界當個仙兵去,這也太牛了吧。
他平時YY小說看的不少,什麼狗屁豬腳得到一本曠世秘笈,或者被一個異物咬到獲得了牛逼能力,或者是得到一副神奇的眼鏡有個穿透的效果。
自己不會也遇見這麼狗屎的事情吧,居然夢中夢見自己當仙兵,那一套修鍊的法決自己還能清晰的記得呢,白天的時候偷偷的把自己晚上夢中的法決記到本子上。
他一直在思考,要不要按照夢中的法決修鍊修鍊,萬一自己果然牛叉了,那不是就可以改變下自己的命運?
這幾日海爸爸和海媽媽都發現海奎的異常,剛開始兩天這小子還吃得好,睡的香,沒事在家打打遊戲,可近幾天,吃飯需要叫好幾聲才出來,而且起床起的很早,玩遊戲也不那麼上勁了,臉上也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海奎在家休息的第九天,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兒子你是不是因為玻璃砸死人的事情心情不好?」
海奎搖搖頭,「不是。」
「那你是因為什麼?」媽媽奇怪了,「你除了這事兒還有什麼事兒可煩惱,又不用你做飯,又不用你出去賺錢,這幾天在家專門讓你吃喝睡的,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剛張嘴想把自己這幾天做的夢給媽媽說一下,但是突然想到,這夢這麼真,但是有幾個人能相信,如果說了,找不到做夢的原因,說不定父母會擔心,想了想,把說出真實想法給咽回了心裡,說道:「我怕我這一次考不上大學了。」
原來是這事兒啊,見兒子擔心這個,她終於放下了心,「兒子,我跟你爸都說過了,本來你學習成績就不好,現在又因為之前那件事情影響,我們倆估計你也考不出個好成績了,沒事兒,你盡量發揮吧,能考上咱就上,不能考上,你爸爸都給你打聽好了,給你找份兒工作。」
海奎一聽,自己編個理由居然可以不擔心高考了,心裡樂開了花,笑容可浮在臉上。
海媽媽見兒子笑了,卻一板臉色道:「本來我和你爸商量了,得等到你考完試再說,可現在媽媽是不想讓你煩惱所以先說出來,可不許和你爸說,我跟你說過這事兒,另外,你也得好好考,我們倆還是希望你能考上大學的。」
「我知道了媽。」海奎高興的回答,已經把媽媽後面的一段話直接略過去,自己本身就不喜歡讀書,這下,也不必去複習去年的高考題了,在家開心玩兒嘍,他高興的心裡直樂。
媽媽一見兒子的表情,哪能猜不到他的心思,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哪兒能不心疼呢,嘆口氣道:「算了,本來想讓你爭氣點,其實你小時候還期待你能考個大學,然後如果可以的話讀個研究生,考個博士什麼,將來有份正兒八經的好工作,也讓你的下一代不再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