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稚幼憶往昔
童年的這段經歷,雖然充滿了冒險和挫折,但也讓我學會了成長。我明白了父母的擔憂和關愛,也懂得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那些曾經的頑皮和淘氣,都成為了我人生中寶貴的回憶,永遠銘刻在我的心中。
在那遙遠的記憶深處,童年的時光如同一幅色彩斑斕的畫卷,緩緩展開。
那時的我,淘氣、頑皮、倔強,彷彿是一個不受拘束的小精靈,在那個小小的世界里盡情地揮灑著自己的活力。
童年時期的莊子,寧靜而古樸,宛如一顆被歲月遺忘的明珠。整個莊子上,與我年齡相仿的孩子屈指可數。我,就像是被夾在大孩子和小孩子之間的一顆小石子,有些突兀,又有些迷茫。
大的孩子比我年長三五歲,他們的世界對我來說充滿了神秘的誘惑。他們可以爬得更高的樹,可以跑得更遠的路,可以玩更複雜的遊戲。
在我那充滿好奇的眼睛里,他們彷彿是一群無所不能的英雄,引領著我嚮往著那個未知的領域。
而小的孩子呢,比我小兩三歲,他們的遊戲太過幼稚,無法滿足我那渴望冒險的心。於是,我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和大孩子一起玩耍,渴望著能在他們的世界里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然而,要融入大孩子的世界並非易事。我漸漸有了討好他們的心理,因為我知道,只有這樣,這些大孩子才會願意帶我一起玩。
在那個純真的年紀里,我的心中只有一個簡單的願望,那就是不被孤立,能在這個熱鬧的群體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常常背著父母,將家裡的東西偷偷地拿給他們。那可能是一個小玩具,可能是一塊糖果,也可能是一本漫畫書。這些小小的物品,在我看來,是打開大孩子世界大門的鑰匙。
日子一天天過去,父母終究還是通過姐姐或其他孩子知道了我的這些小動作。他們沒有責備我,而是選擇了一種更加溫暖的方式。
他們經常主動把一些東西給我,讓我帶給那些願意和我一起玩的孩子。在他們的心中,只要我能開心,不被別人欺負,他們願意做任何事情。
有一次,我偷偷地拿了家裡的一個銅鈴鐺,滿心歡喜地送給了成良。成良比我長一輩,大我六七歲,在我眼中,他是大孩子中的佼佼者。那個銅鈴鐺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彷彿帶著我的希望和期待。
父親知道后,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讓我拿別的東西再換回來。我滿心不情願地去找成良,可成良卻堅決不同意歸還。父親看著我委屈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就算了。
母親則把我拉到身邊,溫柔地對我說:「孩子,以後想要什麼東西,和家裡大人說一聲,不要背著大人拿。
有些東西拿給別人,家裡就沒有了,再向別人要也要不回來,很可惜。」母親的話語如同春日的微風,輕輕拂過我的心田,讓我感受到了那份深深的關愛。
父母從來沒有因為東西被大孩子騙去而打罵過我。他們深知,孩子總是需要有人一起玩的,不能讓孩子孤單一個人。在他們的眼中,我的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不過,父母也有他們的底線。他們最反對的是別人無端地欺負我。在他們心中,我就是他們的寶貝,不容許任何人傷害。
只要知道這種情況,他們是堅決不會讓步的,甚至不惜與這些人翻臉爭吵。哪怕對方是大人也不例外。
我前面曾提到的那個已做了生產隊長的東頭二伯父,是一個讓人十分討厭的人。他身材細長,弱不禁風,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他的面容蒼白,毫無血色,就像一張陳舊的白紙,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他的眼睛總是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心機深沉、不可捉摸的人。
他總喜歡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的知識和見識,彷彿一個驕傲的孔雀,展示著自己那並不怎麼耀眼的羽毛。他會講述一些書上販賣的故事,或者編造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故事,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他說話時總是酸溜溜的,像一顆未成熟的葡萄,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心胸狹隘、充滿嫉妒心的人。他還經常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挑撥離間,破壞別人的關係,就像一個邪惡的魔法師,在人們之間播撒著不和的種子。
他的行為舉止也很不檢點,經常在公共場合做出一些不道德的事情,卻從不覺得自己有錯,彷彿他是世界的中心,一切都應該圍繞著他轉。
此外,這二伯父還很軸。他認定的事情,就算是錯的,也會堅持自己的觀點。他評判一個人或一件事,全憑自己的喜好,根本不考慮事實和真相。在他做農村小幹部時,更是自以為了不起,認為自己說的都是對的,別人都得聽他的。
他行事魯莽,經常和別人起衝突,還喜歡推卸責任,把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他因為在其家中男孩子排行老二,所以莊上或生產隊和他相同年齡相同輩份的人都稱他為:「二軸」。
甚至在很多時間裡,前後庄乃至全大隊的人都知道他的綽號叫「二軸」。
總之,他的形象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心胸狹隘、充滿嫉妒心、說話做事不負責任、假裝偽君子、道貌岸然、當面做人背後做鬼的不正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