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破文女主的閨蜜(4)
只在女主面前表現自己的溫柔的霸總道:「小蓮,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這種事不需要你來做,你只要陪著我就行。」
白小蓮低著頭,帶著哭腔道:「我我只是不想你那麼辛苦。」
不出她所料,沈毅博察覺了她的異常,「小蓮,你怎麼了,身上怎麼亂糟糟的。」
白小蓮抬起了頭,露出她柔弱無助的小臉,臉上的巴掌印已經下去了,她又給加深了一下。
沈毅博見了,心都痛了,他把白小蓮摟在懷裡,「誰幹的!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傷害你。」
白小蓮抹著眼淚道:「沈哥哥我沒事,你不要怪九歌,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一直在說我壞話,可能是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她不高興吧,我讓她出出氣,或許她就不會讓我離開你了。」
白小蓮在這些人的面前的說辭一直都是原主不讓她和他們交往,這些人得不到她的心,就會一直找原主麻煩。
到時候她再在他們面前表現自己的善良為原主出頭,這樣男人們只會憐惜她,她這麼善良,身邊怎麼會有一個倀鬼朋友,如此反覆,他們之間的羈絆就會越來越深。
不過現在她還沒有徹底抓牢這些男人的心,只能先把髒水潑到九歌身上了。
沈毅博聞言,生理性厭惡:「又是這個文九歌,她是不是有病,怎麼經常管你的私事,看來她還是太閑了,你以後少和她來往。」
白小蓮猶豫道:「不可以,雖然她是有點偏執,可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不管她,不然她身邊都沒有什麼朋友,她會傷心的。」
「你呀!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顧著她幹嘛,你只管她傷心,就不管我難不難過嗎。」
「討厭,人家不是一直陪著你嗎~」
沈毅博眼裡慾望生騰,把白小蓮抱在了辦公桌上,「不夠,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接著兩人就在裡面進行雙人運動。
九歌擦了擦眼睛,晦氣玩意,她來到茶水間,公司大部分員工都在這裡嘮家常。
九歌對所有人道:「大家辛苦了,我今天請客,給每人都買了牛奶和甜品,東西都在老闆辦公室,你們快去拿吧,晚了就被人搶光了。」
話一出,員工們都沸騰起來,免費的甜品不要白不要,人們都往辦公室跑去,果然在裡面聽到驚呼的聲音。
有人急道:「喂,別太過分啊,給我們留點!」
然後他們一起擠爆了辦公室的大門……
聽說當時場面極其混亂,水龍頭的水關都關不住。
沈毅博和白小蓮狼狽逃走時,保潔收拾文件的時候都覺得噁心。
而拿到文件的主管們更噁心,還有人發誓這一輩子都不喝牛奶了。
作為罪魁禍首的九歌齜著大牙傻樂,她把拍下來的照片都發給了沈毅博的未婚妻,同為炮灰,就要互相拯救。
來福評價道:「損還是你損。」
……
白小蓮和沈毅博的事鬧得人盡皆知,第二天她都沒有去上班。
當然九歌也沒去,這樣的後果就是主管的奪命連環電話吵醒了她,「文九歌!你TM在幹什麼,你不是說要幫別人完成工作嗎,為什麼一個都沒有完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她的獎金都沒了。
九歌迷迷瞪瞪道:」你都說是別人的,為什麼要我來完成,讓我替別人工作,你在想屁吃啊,你給我服務費了嗎,你給我加班費嗎。」
她連自己的工作都沒完成,怎麼可能還幫別人,搞笑。
主管義憤填膺,不用見面九歌都能想到她此時的表情多麼氣憤,「不是你說讓別人把工作交給你的嗎?!你言而無信。」
九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我是讓你們拿過來啊,我又沒說要做,你們沒有完成任務怪誰,還不是因為你們懶。」
主管要氣死,公司一天就有那麼多業務,可有一整天的都沒有完成,她一早就被罵得狗血淋頭,偏偏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要是懲罰他們,估計整個部門都得解散。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九歌,她也沒有完成任務,主管很難不懷疑她就是故意的,她不想工作就拖這個部門的人下水。
要是九歌知道她想什麼,她一定給她豎個大拇指,她猜對了,反正現在大家都沒有完成任務,她一事無成還白嫖了一天工資,心裡就是爽。
她剛躺下,門外就響起敲門聲,九歌暴躁的打開房門:「你最好給我有事,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吵醒一條鹹魚要付出什麼代價。」
「……」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她和白小蓮大眼瞪小眼。
九歌這才想起來白小蓮是原主的合租室友,說是室友,其實是白小蓮沒有住處,死皮賴臉住在這裡的。
每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都是原主這冤大頭付的,白小蓮還一點表示都沒有,原主買的蔬菜水果她想吃就吃了,原主呢,看在她可憐的身世上也不好說什麼。
她問:「你還來幹什麼。」
白小蓮貌似沒有睡好,應該還被收拾了一頓,身上臉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她哭著求九歌,「九歌,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你幫幫我,沈毅博的未婚妻都要把我打死了,你和她說說,昨天在辦公室的人是你好不好。」
不然那個瘋子要是鬧起來,她養的魚能咬死她。
九歌掏了掏耳朵,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夠不要臉了,沒想到還有人比她更不要臉。
她把白小蓮按在地上反覆摩擦,道:「是不是我表現得太正常,你就以為我不是神經病了。」
「又當又立,還想噁心我,你咋那麼沒臉沒皮呢。」
白小蓮痛暈過去后,九歌隨意找了一塊床單就把她包裹起來,然後把自己打扮成狼外婆模樣扛著白小蓮就下了樓,她讓來福幫她找到鍾非白的住處,她偷偷摸摸進了鍾非白的家。
在鍾非白不注意的時候,她把白小蓮放到了他床上,又從身上摸出了一盒熏香放到了床頭柜上她才退出去。
剛從書房回到房間的鐘非白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白小蓮,他以為白小蓮是來求和的,還是用這種方式,他扯了扯領帶,俯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