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沾染夕陽的女兒節娃娃(上)
某天放學,步美和灰原哀看著擺在店裡的娃娃「你們看到沒,最上面那個娃娃真的好漂亮哦。」
灰原哀「對啊。」
兄弟二人:也對哦,又快要到女兒節了……
元太「我們去吃鰻魚飯吧,我肚子好餓哦。」
步美「那個娃娃真的好美哦。」
「不過,你家不是已經有很漂亮的了嗎?」
光彥「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去年就是你把步美家的公主娃娃手和脖子折斷的,因此阿羽哥還揍了你一頓。」
「對哦,對不起哦步美……」
灰原哀「不過,那個送去修還是修的好啊。」
光彥「當然修的好啊,可是在修的時候那個師傅不小心受傷,最後弄得那個娃娃的臉上都沾到血了。」
「後來,他好不容易把那個娃娃修好了,隔壁大嬸家一隻叫皮皮的狗狗又突然跑了過來,步美才剛到家,那個娃娃就被皮皮叼走了」
「師傅為了掩蓋血跡而塗上的油漆也剝落了,你說那個滿臉是血又蓬頭垢面的娃娃這下子好看的下去嗎?」
蒼天藍羽「說夠了沒有啊?」
元太「那個娃娃簡直像被詛咒了一樣。」
光彥「對啊,從那以後步美的爸爸就因為不希望那些娃娃再給他們家帶來什麼不可知的厄運,所以把它們都封起來了。」
灰原哀「好了啦。」
「那些娃娃還擺在他們家的架子上呢……」光彥察覺到步美心情不好
「那些娃娃才沒有被詛咒呢,皮皮它,只是想讓大家早點看到那個娃娃修好罷了,只是不巧那個娃娃的頭剛好被它咬掉了……」步美哭了出來。
元太「步美……」
光彥「對不起啦。」
「你不要哭嘛。」
「騙你們的啦,後來皮皮家的那個叔叔就去拜託他的朋友把他們家已經用不到的女兒節娃娃要來送我,比我們家的還要大而且還要七層哦,他看也不看把娃娃擺好之後就說要把它送給我了。」
光彥「可是七層的架子,那娃娃不是很多嗎?」
柯南「你一個人擺得起來嗎?」
「沒問題,這幾天我已經把擺法通通記起來了,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
蒼天藍羽:怎麼感覺又要當工具人了……
一段時間后眾人抵達目的地「哎呀步美,歡迎你哦,怎麼樣,你都記住了嗎?我看你之前來的時候還沒什麼自信的樣子。」
「嗯,我都記住了。
「哦?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快來把它擺起來吧。」(觀野節子,四十三歲)
元太「哇,這些箱子裡面放的全都是娃娃啊?」
光彥「不過,為什麼一定要把它的擺法全都記下來呢?」
「因為他們認為步美一定會擺錯啊,我猜他們根本就不想把它送給別人。
一位老婦人打開房間門「那你可就錯了,這麼做的目的只是想弄清楚她會不會愛惜娃娃罷了。」
「能夠把擺法全都記下來這也表示她很珍惜這些東西,畢竟那些娃娃都是當初由我親手添置的重要收藏。」(觀野彌生,七十八歲)
「那麼,你可要加油哦小妹妹。」
「嗯。」
一段時間后眾人把娃娃擺好「元太那樣不對啦,那個拿弓箭的娃娃要放在上面才對啊。」
「是嗎?不過這樣放得滿滿的感覺很熱鬧啊。」
光彥「不行這樣啦,你得照規矩放才行。」
蒼天藍羽「你手上拿的那個老人是一個左大臣,應該放在第四層的最右邊。」
柯南「你另一隻手上樣子很像年紀輕的是右大臣,應該是放在同一層的最左邊。」
兄弟二人「你可別搞錯了。」
「左大臣放右,右大臣放左……」
灰原哀「你們雖然是男孩子,對這個倒挺清楚的嘛。」
蒼天藍羽「因為小時候小蘭姐常常叫我和新一幫她布置的關係,除此之外,我們以前小時候也擺過對吧?」
「你忘了嗎?在我們認識前爸媽就讓我到留學了,女兒節娃娃我今天還是第一次摸呢。」
「爸媽雖然有替我姐姐買過這些東西,但是,你也知道我的父母和是怎麼死的……所以那些娃娃只留下了痛苦的回憶,姐姐也因此一次都沒有擺過。」
「抱歉……我記得他們當時跟現在的你一樣也是科學家對吧?」
「對,我媽的名字雖然不怎麼響亮,不過我爸宮野厚司這個名字做研究的人之中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大家都說他是被學術界放逐的瘋狂科學家。」
柯南「大家都叫他瘋狂科學家?那你說,你不是繼承你父母親的研究從事藥品開發工作的嗎?那到底是什麼葯?」
「成品不就在你身邊嗎?」
蒼天藍羽「我?」
「對。」
柯南「那,這麼說,那張磁片里寫的都是……」
「我就知道,你們之前在電腦上看到那篇文章就是他們的線索對不對?而且你們還跟著那條線索找到那些人這次會出現的地方對不對?」灰原哀看向蒼天藍羽。
「這個……額……這個……好吧你贏了。」
「你們不用擔心,其實我真正想研究的東西根本不是那種浮而不實的藥品,而是絕大多數的地球人都沒有那個眼光看出價值的一種東西。」
「說起來,那種東西和日本這個國家的小女孩需要的女兒節娃娃差不多吧。」
一段時間后觀野節子看著擺著娃娃的架子「我看看,最上面的是日本天皇還有皇後殿下,三位宮女,再來是五人伴奏團和左大臣右大臣,接著呢,第五層放的是三個雜役,分別是笑上戶哭上戶還有怒上戶,你擺得都很正確。」
步美「那這些女兒節娃娃可以送給我了嗎?」
「嗯,我這就請快遞立刻幫你送過去。」
「太棒了。」
「待會兒你要去謝謝婆婆哦。」
「嗯。」
光彥「既然這樣,我們再來整理吧。」
元太「我們好不容易才擺好這麼快又要拆了啊?」
「這有什麼辦法,打包之後運送才方便啊。」
步美「等等,我們大家先來拍照留念吧,出門前我特地把爸爸的數碼照相機帶來了。」
觀野節子拿著照相機給眾人拍照「那我要照嘍,來,笑一個。」
觀野節子剛拍好照片就聽到門鈴聲「會是誰來了啊……」
「這不是503室的津曲先生嗎?」
「你好。」
「關於那件事我先生不是已經表示過拒絕了嗎?」
「你說的沒錯,只是我不想放棄,所以我今天特別找了個鑒定員過來,希望這件事還可以有個周旋的餘地。」(津曲水貴,五十四歲)
「還請多多指教。」(三重芳春,五十五歲)
「兩位準備請。」
三重芳春「真是不得了,這組女兒節娃娃還真是漂亮。」
「聽說這是京都一位有名的師傅的作品呢。」
津曲水貴「那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把它賣給我?」
步美「你要買這女兒節娃娃啊?」
元太「已經來不及了叔叔。」
光彥「嬸嬸已經要把它送給步美了。」
「不是啦,我又沒有女兒當然不會對娃娃有興趣了,其實我想出價的是你們身後的這幅掛軸。」
「那是江戶時代的一位畫家鐵山所畫的雷神,老實說,我手上已經有了另外一幅風神的掛軸,所以我才無論如何都想把它買到手。」
觀野節子「不過我先生已經說過不賣這幅畫了,而且我們也不覺得這幅畫有那麼值錢。」
「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幅掛軸的價值嗎?你可知你已經去世的公公以前為了這幅掛軸保了多大一筆保險金嗎?」
「不知道。」
「他保了兩千萬你知道嗎?」
「這麼多?」
「所以我才想出雙倍的價錢跟你先生買下來啊。」
三重芳春「而且觀野太太,這幅掛軸擺在這裡實在是太可憐了,以你們這種保存方式只會讓它的價值降低,你們還是把它賣給津曲先生這種專業收藏家才是明智之舉。」
「可是我先生他……」
觀野彌生「我們是絕對不賣的,不管你出幾倍的價錢都一樣。」
「婆婆?」
津曲水貴「那你先生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再過來一趟好了,我一定會請求你先生把它賣給我的,這筆錢剛好可以彌補他股票上的損失。」
柯南「那,我們把女兒節娃娃收好了之後也可以準備回家了。」
觀野彌生「這還真是叫人懷念,最後一次把它擺起來算算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容易能夠出來透個氣,我看這些娃娃好像都很高興。」
觀野節子:婆婆……
「步美,這樣好不好,在今年的女兒節結束之前就讓這些娃娃先擺在這,讓婆婆看這些娃娃最後一眼。」
「好啊,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嗎?因為我還想在這裡再照一張照片。」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讓婆婆請你們喝一點甜酒釀。」
觀野彌生「不過節子啊,我們那些甜酒釀都已經喝完了不是嗎?」
「對哦,傷腦筋,我現在又得立刻出門一趟才行。」
步美「那我們可以幫你買啊,反正超市就在這附近。」
一段時間后眾人買好東西離開超市,光彥看向步美「我說步美啊,你應該可以說了吧?剛才一直想照的是什麼照片啊?」
「就是大家在一起很快樂的照片啊。」
元太「可是剛才那個不是已經照了嗎?」
「我還想要照更棒的嘛。」
眾人進入大樓「接下來怎麼走?」
「這邊啦。」
步美看著空調間「很好,還差一點。」
灰原哀「步美,快點過來吧。」
光彥「我記得要在這裡轉過去……你不是那個鑒定古董的叔叔嗎。」
元太「叔叔,你怎麼還沒有回去啊?」
三重芳春「因為我把我的手機忘在這了,我打我的手機之後來接電話的卻是剛才那位老太太說我把手機忘在他們客廳了。」
「我本來想今天晚上來的時候再拿就好了,可是我又怕有人會有重要的事情要聯絡我就還是過來拿了,不過,那位老太太好像出門了。」
步美「你是說婆婆不在啊?」
光彥按了幾下門鈴「真的耶,都沒有人來應門。」
元太「就是說啊。」
蒼天藍羽打開門「門是開的……」
步美「婆婆,你睡著了嗎?」
光彥聽到房間里有動靜「這是什麼聲音啊?」
灰原哀「好像是傳真的聲音。」
三重芳春「是從房間里傳出來的。」
柯南打開門後房間里一片狼藉,元太看著房間「怎麼搞的,書怎麼散得到處都是?」
蒼天藍羽「這些傳真好像是男主人傳過來的。」
灰原哀「你們快來看,亂的不只是那個房間。」
光彥「這一定是小偷,一定是我們出去的這段時間剛好被小偷闖空門了。」
「開來其它房間可能也凶多吉少。」
步美連忙跑到擺著娃娃的房間「太好了,我的女兒節娃娃沒有被小偷偷走。」
元太「那個小偷好像沒有來動過這個房間。」
「不過,不知道婆婆到哪裡去了?」
蒼天藍羽「我看不見的不只有那個老婆婆,看旁邊,擺在娃娃旁邊的那幅雷神的掛軸也不見了。」
「我們最好趕快報警,光彥,快去打電話。」
「好……婆婆?」
「想不到我們果然還是錯過了。」
步美「你到哪裡去了婆婆?」
「我剛才發現家裡的砂糖也用完了,所以就跑去買了一包,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
元太「我們剛才……」
觀野節子「啊!!!」
「節子啊,你不是說你要出去嗎?」
「因為我忘了錢包就又折回來拿,沒想到……」
光彥「我們發現后正打算報警呢。」
觀野節子聽到門鈴聲后打開門「津曲先生?」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聽到一聲尖叫聲啊?」
三重芳春「不是,其實只是……」
元太「這裡剛才遭了小偷了。」
柯南「總而言之,我們等警察來了以後再說就對了。」
一段時間后警方來到現場「原來如此,如果照你們這麼說的話這幾個小朋友和這位少年是來這裡擺設女兒節娃娃的。」
「過了不久一直想用高價買下這次被盜的的掛軸的津曲先生就帶著鑒定員三重先生到你家了。」
津曲水貴「警察先生你不要誤導大家好不好?」
「等到他們兩個走了之後你們六個人就出去買東西了。」
元太「對,我們去買甜酒釀了。」
「甜酒釀?」
觀野節子「我本來想請我婆婆做點甜酒釀請他們卻發現酒釀沒了,可是我又剛好有點事情只有拜託他們幾位幫我買。」
「那麼,在那之後老太太你就一個人待在家裡面是吧?
觀野彌生「你說的沒錯。」
「那個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呢?好比說什麼聲音。」
「家裡都很安靜,除了三重先生忘在我們家客廳里的手機響了之外。」
「你的手機忘在客廳里了?」
津曲水貴「因為我們一開始的時候有經過了客廳,那時候這個少年還帶著這幾個小孩在和室里。」
三重芳春「不過我說我想看到那幅掛軸就直接到和室去了。」
「那,在那通電話之後老太太好像也出去買東西了,你去買了什麼?」
觀野彌生「我去買砂糖,我發現家裡的砂糖剛好也用完了才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買。」
「那麼,你知道那個時候大概是幾點鐘嗎?」
「這個嘛……我在掛了電話之後就立刻出門了。」
三重芳春「我知道當時的時間,因為在我掛電話之前正好聽到話筒的另一頭傳來傳真機啟動的聲音,所以只要看那封傳真的送信時間應該就會知道了。」
「那封傳真是誰傳來的?」
觀野節子「應該是我先生吧。」
「那麼,那台傳真機放在什麼地方呢?」
「就放在客廳里。」
「真是不得了,這裡簡直就是被搜遍了,這幾份資料就是你先生的傳真吧?」
「嗯。」
「下午三點二十八分,除了那幅掛軸之外還有什麼被偷嗎?」
「沒有,除了客廳這裡和卧室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整齊,就連我放在卧室電視機上那個柜子里的錢包也都沒有被拿走。」
「百瀨警官,請你過來一下,那名竊賊進來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對面陽台的窗戶。」
「我也這麼認為。」
光彥「你們這麼認定他是從這裡進來的?」
元太「這裡可是六樓耶。」
灰原哀「這種情況經常發生,竊賊從屋頂吊根繩子就能進來了,會住在公寓頂樓的住戶經濟狀況都不錯,而且窗戶不上鎖的情況也特別多。」
步美「灰原同學,你好厲害哦。」
「這大概得拜某人喜歡看電影和犯罪懸疑美劇之賜吧。」
「發現房間有遭人翻動過嗯跡象的就是你們吧?」
元太「對,我們去買完東西回來之後就發現玄關的大門沒有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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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彥「等我們聽到傳真的聲音走進客廳之後就發現客廳已經亂七八糟了,那個時候傳真機上的時間顯示正好是下午三點四十分。」
「這麼說來犯案的時間應該是從下午三點半到四十分之間的這十分鐘的時間嘍?」
蒼天藍羽「真實情況是這樣嗎?那個小偷不是從陽台吊下來再從這個落地窗進來的嗎?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怕得不敢進去。」
「因為窗戶關上之後只要一拉上窗帘外面就根本看不到裡面了,竊賊如果想打開窗戶偷看裡面的情況的話那風一定會吹動窗帘,這樣在打電話的婆婆就會注意到了。」
「而且你自己看,這些傳真的送信時間全都是在下午三點二十八分,也就是說,在我帶著孩子們去買東西回來之前這份傳真就已經傳很久很久的時間了。」
「如果竊賊聽到這個房間里一直有聲音傳出來的話他還敢進來這裡面嗎?」
「可是,那不過是傳真的聲音啊。」
「就因為是傳真才可怕啊,因為傳真結束的時候都會發出一聲聲響,這樣屋子裡的人聽到聲音之後就會過來檢查傳真。」
「也有道理。」
「而且,竊賊會沒有發現觀野女士放在卧室里的錢包這點也非常奇怪,他如果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就應該會去翻別的房間才對。」
「說的也是。」
「而且我覺得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個竊賊為什麼只把那幅掛軸偷走了呢?」
光彥「因為,那是保了兩千萬的古董耶。」
「拜託,那幅掛軸有沒有那個價值不過專家根本就識別不出來。」
灰原哀「這麼說,你是認為那個竊賊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幅掛軸是擺在這個地方的嘍?」
「對,不過竊賊的目的如果是那幅掛軸上話他就絕對不會翻動其他的房間,之所以會把其他房間翻得亂七八糟是希望警方不會懷疑到他身上,也就是說這名竊賊除了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之外……」
「還是一個不能夠在案發之後面對警方偵訊的人,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知道那幅掛軸真正價值的人。」
元太「對了,你剛才一直在門口徘徊對不對啊?」
三重芳春「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嗎?我是要來拿手機發現沒有人在啊。」
「可是大門明明就沒有鎖啊。」
「這個……」
警方「請問你出門的時候有鎖門嗎?」
觀野彌生「這個……我想我應該是鎖了吧,不過當時匆匆忙忙的。」
步美「對了叔叔,你剛才怎麼會在玄關外面啊?」
津曲水貴「我是看三重先生一直沒回來就跑到外面看看啊。」
警方「原來你們兩位一直在一起啊,那麼,三重先生把手機忘在這裡的事你也知道嘍?」
三重芳春「對,在我打電話給老太太問起手機的事情之前他都在我的身邊。」
「然後你就出去了嗎?」
津曲水貴「我只是出去買包煙啊。」
「這麼說,你就像這個少年說的,在案發的當時你並沒有不在場證明對不對?」
「你不要只懷疑我一個人行不行啊?你要搞清楚,那幅掛軸一旦被偷他們兩個就能立刻得到兩千萬的賠償金耶。」
觀野節子「啊?」
「我是說你們婆媳兩個要想得到那筆賠償金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不要胡說!」
警方「好了好了,你先別激動,只不過這下就傷腦筋了,你們四個都有動機又沒有不在場證明就表示都有可能犯案……」
蒼天藍羽「但是有個可以查出嫌犯是誰的關鍵。」
「就在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