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在做,天在看
苗翠花光著上身,下面是黑色的小比基,緊緊的包裹在身上。
背對門口,似乎在查看身上的傷,晃得厲害,可以看見一點。
羅小虎悄悄退了回去:「嫂子,出來吃兔子肉,我親手做的。」
「我的媽呀,好香。沒想到,你傻了一年多,這麼厲害了。」
苗翠花很快出來了,穿著背心睡裙,是空的,若隱若現的很勾人。
「我以前經常做夢,一直以為是夢,沒想到的是,知識全是真的。」
羅小虎又瞎扯:「之前滾下去,可能撞了頭,所以就清醒過來了。」
「這麼說,你得謝謝我,要不是我,可能不會這麼快就恢復正常。」
苗翠花笑了:「我不要你的錢,也不需要別的報答,今晚留下來幫忙。」
「小寡婦,你比我想象的賤,放著正常男人不要,居然勾引一個傻子。」
壩子里響起李福財貪婪的聲音:「給我圍起來,一隻蒼蠅都不準進去。」
「怕什麼,來什麼,這個挨千刀的潑皮,還敢來,真是色膽包天啊。」
苗翠花握著小拳頭,跨過門檻,怒目而視:「老殺才,趕緊滾。」
「我當然要滾,和你一起,滾床單。你要是喜歡,也可以滾草地。」
李福財帶著六個小弟,膽兒賊肥,壓根沒將羅小虎放在眼裡。
抖著圓滾滾的啤酒肚,上了階檐,伸出胡蘿蔔似的爪子,抓了過去。
「矮子,你好像忘了我說的話。」
羅小虎抓住李福財的手腕,臉色一沉:「給你個機會,跪下道歉。」
「跪個雞毛。」
李福財一腳踹出,而後打個手勢:「誰抓住小寡婦,可以喝口湯。」
「老流氓,你是成心找死。」
羅小虎一拳轟出:「滾!」
撲哧!
李福財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踉蹌而倒。
牙床都裂了,癱在地上,不停吐血。
幾個小弟,個個發抖,沒人敢過去了。
李福財的拳頭有多重,他們很清楚。
在羅小虎前面,卻是一招完敗。他們一起上,也不夠人家塞牙縫。
沒人想到,一個傻子,這麼厲害,好像不比影視里的功夫高手差。
「要麼跪下道歉,要麼,做新世紀的太監。」
羅小虎踩住李福財的褲襠:「我只數五下。」
「我道歉。」
李福財慫了。
羅小虎的蠻力,刷新了他的認知,不敢逞能。
要是褲襠里的玩意兒沒了,這輩子就全完了。
「還要發誓,要是再欺負翠花嫂子,天打五雷轟。」
羅小虎踹飛李福財:「記住,人在做,天在看。」
「翠花姐,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福財一邊磕頭,一邊認錯:「請你原諒我一次。」
轟!
晴空萬里,一個大炸雷,突然在壩子上空響起。
房子和地面一陣晃動,嚇得李福財不停發抖。
滋的一聲,淺黃的液體流了出來,褲襠全濕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說假話,真惹怒了神仙。
這個大炸雷,顯然就是警告自己的,以後再欺負苗翠花,可能就直接轟頭上了。
「好臭!」
苗翠花捏著鼻子,趕緊後退:「叫你的小弟,把地拖了,然後滾蛋。」
「知道了。」
李福財不敢嘰歪,帶著小弟,乖乖的將地拖了,而後夾著尾巴跑了。
「如此看來,人皇也是一個老頑童,居然研究這些整人的小法術。」
看著倉皇而去的李福財七人,羅小虎差點笑翻,覺得這雷符好使。
剛才用的就是《人皇經》裡面的懲罰雷符,這寶貝可以當炸彈用。
「這個挨千刀的,終於滾了,沒了這些臭蒼蠅嗡嗡叫,清凈多了。」
苗翠花拽著羅小虎進了屋:「這麼好的菜,不喝兩杯,就浪費了。」
「嫂子,我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留的,你一個人,慢慢享受。」
羅小虎感覺不妙,萬一醉后亂性,壞了她的名聲,那罪過就大了。
「跑得脫,馬腦殼。等會喝大了,名正言順吃你的童子……雞。」
苗翠花關了門,扶羅小虎坐下,拿了筷子,又拿出幾瓶小雪花。
「我一個人吃不完,又放不得。浪費是可恥的,必須解決它們。」
「你多吃點,這是我媽,專門給你留的。」
羅小虎頭疼,抓著瓶子,碰了之後,連喝了幾口:「可惜沒冰。」
「等你有錢了,買個大冰箱,天天去你家凍啤酒,你陪我喝。」
苗翠花放下瓶子,挑了塊鱔段放進嘴裡:「我的媽呀,好滑。」
「我做的,你要是喜歡,以後別做飯了,天天去我家吃吧。」
羅小虎真沒別的意思,只想報答苗翠花,卻引起了她的誤會。
苗翠花二話沒說,爽快答應了:「以後天天吃你的黃鱔……肉。」
一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話多了起來,什麼都敢說,口無遮攔。
羅小虎卻摸不準,到底是喝麻了,還是故意說這些話刺激他。
兩瓶啤酒下肚,苗翠花舌頭都打結了,說話沒之前利索了。
可說的更露骨了,說她不容易,一個人獨守空房,賊難受。
連續幾年乾旱,滴雨未下,以她這個年齡,已渴得不行了。
需要一場大暴雨,澆灌早已乾涸的肥沃良田,滋潤一個透。
三瓶啤酒喝下去,苗翠花好像真的喝大了,說話更沒顧忌了。
斷斷續續的,說了沒改嫁的原因,一心只想找羅小虎倒插門。
不僅可以圓她的夢,和羅小虎相守一生,還能傳承婆家香火。
聽到這個秘密,羅小虎卻懵了。
做夢都沒想到,鄰家的美艷小寡婦,一直默默的暗戀著自己。
「我也喝了五瓶,好像沒感覺,我的酒量應該增加了,爽。」
羅小虎洗了碗筷回來,發現苗翠花趴在飯桌上,快要睡著了。
架著她進了房間:「不能喝,就少喝點,女人喝大了很危險。」
「我又不傻,只在你面前裝作爛醉,看你到底有沒有這膽兒?」
苗翠花的確喝麻了,卻沒這麼嚴重,心裡是清醒的,準備行動。
羅小虎將苗翠花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抽手,突然被拽了下去。
一個踉蹌,一頭栽了下去,正好壓在苗翠花身上,位置不太對。
雙手撐著床,想要站起來,掌心卻撐滿了,感覺柔軟又有彈性。
這令他想起了水塘邊的情景,一下就明白了,真的握住了重點。
酒勁上頭,羅小虎昏沉沉的,咽著口水,抓著肩帶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