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穿成清冷仙尊后我在宗門自救 46
「靠,死蛇,居然敢偷襲本大爺我!」通天巨蟒的身體轟然倒塌,震得地面顫動塵土飛揚。
單堯拍拍雙手,作勢拍去手上的灰塵。身旁圍繞著濃重的黑霧,以及濃烈的魔族氣息。
即使很快被他隱藏,但不可避免的還是被觀察局勢的賀君安發覺。
他眉頭緊鎖,視線緊盯著銅鏡中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
魔氣轉瞬即逝,但賀君安沒有糊弄地就此揭過。
「剛剛這一塊有魔氣侵入。」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銅鏡的那塊角落,引來眾人的驚呼。
「什麼?!進入雲靈秘境的流程繁瑣嚴謹,怎麼還會出現魔氣?」
「會不會雲靈秘境被封印前就遺留在裡面的?」
「不可能!幾人云靈秘境能夠打開,自然是溫掌門親自探測過的。若是有魔物,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不愧是賀劍尊,我等居然沒有絲毫察覺。既然已經發現了,現在該如何做。若是弟子出現危險,那可使不得啊。」
「對啊,賀劍尊,您說呢?」
……
賀君安手搭在劍柄上:「弟子們手上都有傳送器,暫時沒有危險。我們再仔細觀察看看,若是還出現異常,我會親自進去。」
「收到。」
「有賀劍尊這句話就放心了。」
「我會仔細看的,一點異動都不能放過。」
……
大家調整姿勢,雙眼認真盯著銅鏡。只有坐在其中的丹心宗掌門,不斷擦拭手心的薄汗。
該死的,怎麼偏偏就碰上這一出了。
「放過我!你是丹心宗的弟子吧?丹心宗一向善良誠懇,怎麼會執劍相逼!」
身著綠袍的弟子雙手后撐地,不斷挪動身體朝後退。
他運氣不錯,一路上沒花什麼力氣便得到不少的積分牌。
原本他還在幻想自己為宗門爭光的場面,誰曾想身後竟然跟著兩個人。
在他把積分牌放進儲物空間后,便被人從后一腳踹到地面,隨之而來的還有抵在胸前的尖銳劍鋒。
「少廢話!要麼直接給積分牌,要麼把你殺了搶過來,你自己選吧。」
黑白弟子服的男人表情猙獰,站在他身側的人也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
直到自己跑不掉,綠袍弟子將積分牌從儲物空間中拿了出來:「我……我都給你們!別殺我。」
冷漠男子奪過積分牌,朝猙獰的男人說道:「行了,障眼法器還有三分鐘失效。先撤,別被觀察情況的掌門們發現了。」
「呵,你太天真了。我們都這樣做了,你確定他不會告密嗎?」
在綠袍弟子的驚恐目光中,男人將他一劍捅穿。
「呵呵呵,三分鐘,剛好夠我殺了他在埋起來。」
在法器失效的后一秒,兩人將人埋進土裡。
隨後大搖大擺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掉落在樹根的傳送器正閃著微光。
「嗯?賀劍尊,傳送器閃著微光,是有弟子出來了嗎?第一個放棄的啊?」
「閃著光?」賀君安語氣不善,把開口的掌門嚇了一跳:「怎,怎,怎麼了?」
「傳送器與弟子的魂靈相連,若弟子親自按下示為棄權。若是閃微光,說明弟子死亡。」
「什麼?!死亡……怎麼會!」
「雲靈秘境中絕對有問題!賀劍尊,我們能進去嗎?」
「我宗那些小孩們,脾氣倔的很,我真的怕他們出什麼差錯啊。」
賀君安站起身,攥著劍柄的手微動,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進去,凌降,待會把裴沅叫來與你們一同觀察情況。」
「好的。」凌降應下,余光中突然瞥見黑白道袍的男人表情不太自然。
「岳掌門,如此緊急的情況下還能喝得下茶啊?好興緻。」
對方強忍緊張,表明淡定從容:「最,最近嗓子有些干,一下被弟子死亡的消息嚇著了,潤潤喉。」
「是嗎……」即使他看起來沒什麼毛病,凌降依然踱步走到了男人的身旁。
她輕笑:「無事,我看這邊光線更好些,岳掌門你……別怕啊。」
「自然不會,在下有什麼可怕的,凌島主自便。」岳聞洲將準備拿出的傳信紙鶴又藏回袖間。
原本想提醒弟子小心謹慎些,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這凌降,怎麼這麼敏銳?只希望他們在裡面別太過放肆了。
「我不想爬。」
溫嗣音看這高大巍峨的山體,附近連一節樓梯都沒有,他實在不想動手。
「那我把你抱上去吧,別怕,我體力還是可以的。」
顧雲琅體力原先就是較普通宗門弟子好上一截,之後日日夜夜與溫嗣音『纏鬥』,現在體力說是超過賀君安也沒問題。
溫嗣音自然也想到了小說原劇情,他閉上眼,認命抬腳開爬:「我自己爬,快滾上來,別浪費時間。」
「遵命。」
其實溫嗣音只是不想費手費腳,真正動起來也不遜於顧雲琅。
兩人一前一後爬到山頂,強大的風力一副要把人吹飛的架勢。
山頂上有個巨大的山洞,巨石被挪動開一些,僅留下夠一人進入的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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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去吧。」溫嗣音捋順長發,率先朝洞內走去。
剛進入洞口,溫嗣音驟然被一陣力道勒住腰,脖頸間抵上一柄短匕首。
「別動。」
聲音低啞,身材健碩。
黑白色的弟子服穿在男人身上稍顯緊繃,溫嗣音明顯感覺到對方胸肌貼在自己後腦勺。
他眨著眼睛,向後抬頭與男人直直對視。
「……」
男人沉默一陣,突然扭過頭:「別看我,別撒嬌!嚴肅點!」
嘴巴是這樣說的,但抵在溫嗣音脖頸旁的匕首卻遠離他不少距離。
「……撒嬌?我沒有。」
「你有!別想擾亂我的心,我在威脅你們。」
男人一臉正氣,語氣正直,溫嗣音感覺自己才像那個打劫的。
天地良心,他剛剛真的就是好奇對方長什麼樣子。撒嬌?真是陌生的辭彙。
剛剛才進來的顧雲琅也是一臉懵,溫嗣音沒動靜時他很擔憂來著。
誰知道進來后,場面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健碩的男人肌肉發達,手握著匕首卻離溫嗣音很遠。
顧雲琅判斷著這個位置,怎麼看怎麼感覺是對著自己。
再看對方一直悄悄瞥溫嗣音,對視后又轉移視線,耳朵泛紅。
為什麼對方肌膚頗深,顧雲琅還能發現?因為紅色一上耳朵,顯得他那塊膚色更深了。
「……兄弟,你能不能放開他?」
「你跟他一起走的,什麼關係?」
顧雲琅脫口而出:「道侶啊。」
「閉嘴!」溫嗣音氣急地打斷他。
這人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破嘴,自己的道侶只能是阿沅。
男人表情一頓:「道侶?」
「是真的,我就殺了你。是假的,那他現在是我道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