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於毅為父親平反
7月1日,京城朝安縣監獄內,剛和岳父母見面的於剛又一次被警方帶走,7月底他將被判死刑。
現在外面都知道於剛是個強姦犯,吸毒犯販毒份子,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一個當了十年卧底為剿滅販毒黑勢力立下赫赫戰功的大英雄,因原來的領導去世的去世,退休的退休。
「我是被冤枉的,我當初也被帶走調查,已經因為工作原因被無罪釋放,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在要被判死罰。」於剛和牢房中的室友聊開了。
「你不認識我了,老同學,老戰友?」蘇勇看著於剛越來越像自己戰友,同學。
「你是,蘇猛,你小子怎麼回事,為什麼被關進來了。」
兩人互相介紹了自己的經歷。
「你小子,不好好當官,吃喝嫖賭誤殺人被判三十年?」
「是呀,但我表現好應該能提前出獄。」
「那就好,沒想到我們會在牢里見面。」
「是啊!老蘇,你是有盼頭,我就不行了,被判死刑。」
「老於,你是國家民族英雄,不應該這樣對你,嗚嗚。」
「哭什麼哭還是不是男子漢,又不是現在就赴死,咱哥倆還可以說說話。」
蘇猛和於剛兩位老同學、老戰友見面聊個沒完。
於毅還是住陳大江家裡,一天晚上睡覺,他在想著今年特別的生日他不知道的是孫家姐妹也在回憶:
中國隊7月1日奪冠后全隊回到了酒店為隊長於毅慶生,大家齊唱生日歌,於毅非常的感動。
「謝謝各位姐姐還有馬導為我慶生,我今天很高興,我會為女足效力到1993年第二屆女足世界盃結束。」
「等到國際足聯取消三名男隊員入隊后我就正式和各位分道揚鑣了,就得回歸男足團隊了。」於毅以茶代酒敬隊友們。
「哎,說句心裡話,真心希望我們女足隊伍里一直可以保留三個男隊員這個規定一直有效,真不想於毅弟弟走。」沒想到孫慶梅聽到於毅的話有些傷感。
酒店房間內,馬亮行看著於毅開口道:
「小於啊,我怎麼感覺孫慶梅這丫頭好像喜歡你,你可不能動心,你小子現在還小。」
「老舅,可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次我和她天天睡在一起,早上五點偷偷回自己房間。」
「什麼?你小子……你們……。」馬亮行太驚訝,說不出話了。
而在隔壁房間內,孫家姐妹一直或坐著或不停的翻身開口道:
「我說孫文小姐,你發什麼呆啊!怎麼還不睡啊!」
「我睡不著,怎麼辦。」
「我記得以前你最能睡了,可最近你是怎麼了,我的天,你不會也喜歡上於毅弟弟了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反正我一看見他就特別開心,而且每次比賽中慶祝進球總是想抱著他親,我有時候也控制不住。」
「我覺得你應該是真的喜歡他了,哎。」
「那你說怎麼辦。」
「我看你現在還是把心思放在比賽上面,接下去我們還有世界盃要打。」
「姐,你是怕我把你小男友搶了吧。」
「反正你不能喜歡他,你不是有男朋友嗎?你倆感情不錯。」
「分手了,而且我可能真的喜歡上於毅了,都怪你每天和於毅做事,你兩真大膽我還在呢?」
「你睡著了我才把他叫過來的嘛。」
「你聲音那麼大,我能睡的著嗎?我都是裝睡的。」
第二天,陳大江家來了個軍官,陳小河開門:「你找誰?」
「我找於毅。」
「你是,秦寸心,班長?」
「算你小子有眼力,對了,找你有事。」
「什麼事,說吧。」
「這個月月底,你爸於剛將被判死刑,他說他想見你和你妹於浦緯。」
「你說什麼,這就要判了。」
「是啊,他說在他人生的最後一刻想見見自己的兒女親人,叫上你妹,跟我走吧。」
「在哪裡,你送我們。」
「廢話,在京城呢?」
很快於毅兄妹坐上秦寸心的車趕往京城,陳小河其實心裡還是愛著於剛也跟著一起去,秦寸心又去接了羅蘭和羅拉一同前往。
在車上羅拉和羅蘭不停的告訴秦寸心於剛是冤枉的,他是國家英雄。
於毅和秦寸心是少體校武術班的老同學,聽了父親的英雄事迹內心很感動,自然也希望得到秦寸心幫助。
京城朝安縣監獄探親室:
「你們大家都來了,謝謝你們。」於剛看到羅家姐妹、陳小河和一雙兒女后感動的熱淚盈眶。
「你是小於,你是小浦。」當看到一雙兒女時他更是激動的眼含熱淚。
「爸,你真的冤枉的?」於毅向父親確認。
「是的,幾年前我也被帶走調查,但已經清楚了,我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反而有罪了。」
「於先生,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我。」秦寸心說完就開始問於剛,他開始慢慢回答:
於剛回答了秦寸心自己為什麼要強姦兩位少女,為什麼要裝成家暴男,為什麼要在最後參與吸毒和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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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強姦少女是發生在1974年,當時剛混入黑勢力不久,我和五個他們那邊的高手一起共事。
他們五個惡魔在路邊抓到一個少女,想對她用強,並表示享受過後把姑娘做成人肉包子吃。
我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告訴他們讓我先享受一下,我本不想強姦這個女孩,但無奈他們一直盯著我,我沒有辦法就當著他們的面對少女用強。
他們當時還想讓女孩把衣服脫光,我表示喜歡直接上,那樣才過癮,他們表示同意,就這樣穿著衣服的少女被我強姦了,後來我為了救姑娘就把她抱進一個帳篷內。
我讓她配合我演戲,告訴她要救她出去,不然留在此處後果不敢想像,我故意告訴五位惡魔讓他們稍等,我把她衣服扒了來獻給你們他們同意后,我打開一個暗道讓姑娘逃走,自己裝做被他打暈,我把信物交給姑娘讓她交給我們首長。
等他們發現姑娘已逃走,他們知道我救了那女孩把我一頓毒打,折磨了我好幾天,後來姑娘帶著我的戰友救了我,這伙黑勢力團滅。
1976年退伍后當警察沒想到上班第一天他們又讓我當卧底,這次是一個販毒集團,
自從有了家庭,我一邊要和警局聯繫,一邊還要去他們的窩點。
他們就一直懷疑我,並始終派人盯著我,到處都有他們的眼線。
為了得到他們信任,也為了妻兒安全,我只好裝作大男子主義,常常打罵兩任妻子。
有時他們來家裡我就對妻子大喊大叫,拳打腳踢,讓她快些做飯,對兩位妻子都這樣,對兒子女兒也是會打罵,愛搭不理,後來乾脆不回家了,為了讓他們看出我和他們是一路貨色,我還騙二婚妻子,自己未婚。
第二次,強姦少女發生在1980年當時第二次剛結婚不久,毒梟老大抓了一群少女把他們當玩具一樣,一個個最後不是被他們玩死就是自殺,當時我正在收集證據,等我發現十個少女只剩下一人了。
當時我提議毒梟老大,讓我們兄弟們比武讓勝出者玩這個少女。
我為了救她提出建議並努力拚搏,贏了所有人,老大沒有食言,把姑娘賞我。
其實老大早就懷疑我是卧底派了他手下一群女魔鬼站我邊上,我為了不讓他們識破身份,無奈扒光少女衣服強姦,完事後女魔頭們滿意的離開,我故計重施,找了被他們玩死的一名少女屍體,換上這位少女的衣服,讓她從我挖的密室逃走。
當敵人找到我時我故意告訴他們這女的不聽話被我折磨死了,我救的女孩我讓她把情報交給我們局長,得知她平安,我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
後來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我,我同他們一起吸毒和販毒,我的第二任妻子也因此和我離婚。
我每次吸毒只能自己忍受痛苦,參與販毒就利用機會用飛鴿傳書等各種方式把情報傳到局裡,還在帳篷等地方偷偷挖地道密室,好景不長。
在最後我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卧底身份,我被他們打成重傷,為了完成任務,我使用了在部隊學的憋氣功。
他們看我沒有呼吸以為我死了,把我丟到荒郊野外,後來被好心人所救,我奄奄一息讓這個好心人送情報給局長。
後來這伙毒犯被團滅,任務完成我再也控不住默默流淚,因為那裡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被批准有一年假期,滿心歡喜想回局裡重返崗位,他們賠了我一筆補償金,把我辭退,我理解,畢竟成了一名殘疾人。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六七年前我被帶走調查已經結案,為什麼如今又要把我抓起來,還要判我死罪。
我為國家出生入死,結果為了國家,我的小家妻離子散。我本人幾乎喪命,國家這麼對我,公平嗎?
「老同學,班長,聽到我爸說的話了嗎?算我於毅求你了,救救我爸,他是國家英雄,是被冤枉的。」於毅剛要下跪被秦寸心扶起,而此時深愛於剛的女人羅家姐妹和陳小河抱在一起哭成淚人。
「我們會想辦法為你父親洗脫冤屈,你可以想辦法找到報道足球的記者,再通過媒體的力量來救你的父親,為他平反。」
「好主意,謝謝你,班長。」
於毅和孫家姐妹正好受到申城體育《足球報》記者李香邀請參加一檔關於女足世界盃宣傳的節目。
節目結束後於毅把父親的情況向李香記者一說,她找到領導王健翔說明情況。
王健翔表示於毅將是中國足壇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必須全力幫助他。
他通過聯繫到了自己老師,中央電視台體育記者陸建洪,然後陸建洪又聯繫京城法制節目記者對於剛事件做了大力宣傳,一傳十,十傳百。
中央《中國公安》欄目報道刑偵案件的記者又在京城朝安縣監獄接待室對於剛本人進行採訪,他本人說明事實,把自己十年來做卧底的點點滴滴全盤托出。
大約二十天後京城司法機關和反貪局在軍方和警方的全力配合下調查取證,後來秦寸心又找到於剛的老首長為其證明清白。
最後陷害於剛之人落入法網,此人是京城檢察機關副主任為了替堂兄毒梟老大報仇惡意誣告於剛,把他的罪名擴大化。
7月30日這天洗清冤屈的於剛一身輕鬆,兒子於毅、前妻羅蘭和陳小河以及現任妻子羅拉加兩個女兒於浦緯和於奇六人接他回家。
他的恩師老首長出面還要求國家給了於剛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做為他為國家做出貢獻又被冤枉的補償。
這次在社會各界的幫助下於毅成功為其父平反,助其洗清冤屈,於毅表示終於可以安心參加女足世界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