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顧晨宇撿到一個崽子』『正片與番外』『5』
當她準備要再次開口之時,凱莉叫住了安莉潔,只見凱莉一臉不耐煩地說道:「獃頭鵝,你不要老是跟一個小屁孩說這麼多話,他也聽不懂。」
安莉潔微微轉頭看向凱莉,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解與堅持:「凱莉,也許她能聽懂呢。」
凱莉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哼,你就愛胡思亂想,這小不點兒能懂什麼?」
崽崽站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兩人的爭執,小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一隻大手緩緩地抱起了崽崽。
原來是蒙特祖瑪,她的動作輕柔而穩重,彷彿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崽崽在她的懷中,眨著懵懂的眼睛,顯得格外乖巧。
蒙特祖瑪,依舊沉穩地說道:「別吵了,讓孩子安靜會兒。」
凱莉撇撇嘴,不再吭聲。安莉潔則若有所思地看著蒙特祖瑪懷中的崽崽。
安莉潔想了想,喃喃自語道:「迷霧重重,或許答案就隱匿其中,我渴望知曉,可神明似乎在竭力阻止我,不讓我踏上這條追尋的『路』」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彷彿這些話語只敢在自己的心底悄然流淌。
凱莉挑了挑眉,嘴角上揚,略帶嘲諷地說道:「哼,就你這獃頭鵝,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安莉潔仿若未聞凱莉的嘲諷,只是繼續虔誠地默默祈禱,那緊閉的雙眼和緊抿的雙唇。
都透露出她內心的堅定,似乎在無聲地向神明訴說:「希望您能給我正確的指引,而非一味地阻攔。」
蒙特祖瑪輕輕拍了拍懷中的崽崽,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艾比則一臉疑惑地看著安莉潔,眉頭緊蹙,滿心不解她究竟在說些什麼。
而在另一邊……
白狐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吃著那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那滿足愜意的神情,彷彿他正在享受著世間最為美味的珍饈。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的瞬間,他那原本輕鬆的神情忽然一滯,似乎在不經意間突然察覺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異樣。
緊接著,他猛地抬頭,目光如炬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某位神使。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幾分深意,緩緩開口說道:「看起來那位喜歡吃檸檬的少女,似乎又想在您這裡尋找答案哦。」
德瑞克斯沉默半晌,在這漫長的時間裡,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他的沉默而凝固,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良久,他才終於緩緩抬起頭。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張被面具嚴嚴實實遮掩的面龐。
那面具極大,宛如一張無邊無際的巨大黑色幕布,將他的眼睛完完全全地遮蓋住,僅僅露出下半部分的面容。
這面具的材質極為獨特奇異,乍一看既像是某種冰冷堅硬、毫無溫度的金屬,卻又隱隱透著一種非金非石、難以捉摸的神秘質感。
整個面具通體漆黑如墨,深沉得彷彿能將一切光線無情吞噬,唯有中間部分是白色的,但是白色中間的裡面卻是黑色。
那白色區域的形狀似圓,卻又帶著一點不規則,邊緣帶著一些若有若無、似是而非的弧度,彷彿是被刻意精心打磨成這般獨特而神秘的模樣。
德瑞克斯微微開口,聲音低沉而悠遠:「答案嗎……」這簡單的兩個字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深意,讓人難以捉摸,又彷彿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謎團,等待著被揭開。
白狐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我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少女似乎極度渴望得到答案,連我這個外來者都能如此敏銳地察覺到。」
德瑞克斯聽到這番話,再度陷入了漫長的沉默,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道:「我能力有限。」
白狐吃葡萄的手微微一頓,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哦?你這番話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你作為三星神明『神使』竟然還能說出如此意味深長的話,真是讓我這個四星神明『使者』都感到無比驚訝。」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疑惑,又似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思量。
德瑞克斯:「嗯……前輩說笑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這簡單的幾個字背後隱藏著無盡的苦衷。
白狐眯起眼睛,目光中透著審視:「哼,我可沒說笑。你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德瑞克斯微微低下頭,讓人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表情:「有些事,前輩不知也罷。」
白狐冷笑一聲:「你這小子,還跟我打馬虎眼。」
德瑞克斯:「前輩……晚輩不敢當。」他的語氣中帶著謙卑與敬畏。
白狐:「唉,看你不想說的樣子就罷了吧,好歹我也不敢欺負你個十幾萬歲的晚輩……」白狐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吃著葡萄。
德瑞克斯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多謝前輩體諒。」
白狐輕哼一聲:「不過這事兒啊,恐怕沒那麼容易過去。」
德瑞克斯微微皺眉:「前輩何出此言?」
白狐放下手中的葡萄,目光變得深邃:「那少女執著得很,不達目的怕是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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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瑞克斯嘆了口氣:「這……我也知曉。」
白狐若有所思地說:「你啊,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德瑞克斯陷入沉思,不再言語。
白狐見狀,笑了笑:「罷了罷了,不說這煩心事,來~嘗嘗這新到的葡萄,味道甚是不錯。」
德瑞克斯輕輕點頭:「多謝前輩。」
白狐:「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有時間找我了,你一般情況下不是一直在修鍊或者一直在閉關。」
「上一次見到你還是千年前呢。」白狐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疑惑。
德瑞克斯:「嗯……」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用詞。
德瑞克斯:「原本我是在閉關,但是我的大人卻把我給叫醒了……」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和敬畏。
白狐挑了挑眉:「哦?能把你從閉關中叫醒,想必是有要緊之事。」
德瑞克斯微微頷首:「確實如此,只是此事頗為複雜,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白狐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但說無妨。」
德瑞克斯深吸一口氣:「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關係重大,我心中尚無萬全之策。」
白狐皺了皺眉:「究竟是何任務,讓你如此為難?」
德瑞克斯:「我會成為你們計劃中的一小環……」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些許的不確定。
白狐吃葡萄的手一頓,微微睜大眼睛,臉上滿是驚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清咳一聲說道:「哦~計劃中的一環,怎麼?你的大人是不敢相信我的計劃?」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銳利。
德瑞克斯:「不太清楚……」他輕輕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迷茫。
白狐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后說道:「算了,既然想成為我計劃中的一小環,那就看看你的實力如何。」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審視和期待,彷彿在這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次的考量。
德瑞克斯:「多謝前輩。」他的話語簡短而誠懇,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之色。
白狐擺了擺手,說道:「先別忙著謝,能不能擔起這一環的責任,還得看你的表現。」
白狐的目光緊緊盯著德瑞克斯,似乎想要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些什麼。
德瑞克斯挺直了身子,鄭重說道:「前輩放心,晚輩定當全力以赴。」他的語氣堅定,透露出一股決然的氣勢。
白狐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這計劃容不得半點差錯。」
與此同時,安莉潔已經保持這個動作很久了,然而神明依舊沒有給她回復。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堅定和不屈。
她在心中默默念叨:「難道神明真的要一直對我沉默嗎?但我不會放棄,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因她的執著而變得凝重起來,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而安莉潔依然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那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回應。
凱莉見狀,無奈地撇撇嘴說道:「我說獃頭鵝,你保持一個動作,都已經兩個半小時了,不累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此刻,崽崽已經在艾比的懷裡睡著了,艾比輕柔地撫摸著崽崽,臉上滿是溫柔。
安莉潔仿若未聞,依舊一動不動,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她和那尚未回應她的神明。
凱莉翻了個白眼,嘟囔道:「真是個固執的傢伙。」
蒙特祖瑪這時插話道:「由她去吧。」她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凱莉皺了皺眉,不滿地說道:「哼,隨她,浪費時間。」
蒙特祖瑪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安莉潔,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理解。
而崽崽在艾比的懷裡睡得正香,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口袋裡的桂花戒指正微微閃著光芒。
要知道,這枚桂花戒指原本是有六片花瓣的,可現如今卻只剩下了四片。
那閃爍的光芒時隱時現,彷彿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周圍的人依舊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無人察覺到這神秘的一幕。
......
德瑞克斯:「前輩……」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無盡的猶豫與遲疑。
白狐:「幹嘛呀?小晚輩~」白狐的語調輕揚,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德瑞克斯:「幫個忙……」他的聲音低沉而喑啞,彷彿這幾個字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彷彿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白狐:「幫啥忙?」白狐微微挑眉,語氣中原本的漫不經心瞬間消散,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鄭重。
德瑞克斯:「幫我消除某個少女的記憶。」他說這話時,目光閃躲遊離。
不敢與白狐對視,心中卻在暗自思忖:「再這樣下去決然不行,儘管她滿心渴望著答案」
「但是……我身為神使,卻對那孩子的來歷一無所知,可我分明知曉她絕非屬於這個『宇宙』所以,求你別再苦苦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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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啊?」白狐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驚訝與不解。
白狐思索片刻,最終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行,沒問題……」他的語氣看似輕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德瑞克斯:「多…謝……」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抬起了下巴。
白狐:「我雖已經答應你,但是……你應該也給我一點回報吧~不是嗎?小晚輩。」
白狐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中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深意。
德瑞克斯:「……」他緊抿雙唇,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不安。
白狐見狀,輕笑一聲說道:「哎呀,怎麼?怕我把你給吃了,哎呀呀~」說著,他抬起自己的手,亮出無名指上的DR戒指「我已經有愛人了,想啥呢?」他的語氣輕鬆中帶著幾分炫耀。
德瑞克斯見狀,心中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絲失落,但很快這絲失落就被更多的慶幸所取代。
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可臉上的神情卻依舊有些複雜,似乎在為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的失望感到困惑。
德瑞克斯:「那前輩,我該怎麼回報你?」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忐忑。
白狐聽著德瑞克斯的話,陷入了良久的思索,隨後微微一笑。
他身姿輕盈地走向前去,輕輕彎下腰,靠近德瑞克斯的面具前,說道:「很簡單,本前輩很好奇你面具之下的面容」
只見白狐金紅色的眼眸波光流轉,黑長直的髮絲如瀑布般垂落,那絕美的面容在光影中更顯迷人,當真稱得上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德瑞克斯見白狐這副模樣,臉似乎有點微微紅了起來,幸好有面具遮蓋,才未被察覺。
不過他很快也反應過來,前輩已經有愛人了,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
德瑞克斯定了定神,說道:「前輩,莫要開玩笑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窘迫。
白狐直起身子,雙手抱在胸前,輕笑道:「怎麼?這就害羞啦?」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
德瑞克斯沉默片刻,道:「前輩,還請說正經的。」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白狐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其實,我就是單純好奇,你長啥樣不行嗎~」說罷,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真像一隻調皮又活潑的狐狸。
德瑞克斯皺了皺眉,說道:「前輩,此事非同小可,還望您別再打趣。」
白狐眨了眨眼睛,說道:「好好好,不逗你了。那這樣,你給我講講你的過往經歷,當作回報如何?」
德瑞克斯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我的過往……充滿了曲折與秘密,不知前輩是否真的想聽。」
白狐一臉認真地回答:「自然是想聽的,你但說無妨。」
德瑞克斯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自己那鮮為人知的過去……
安莉潔再次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喃喃自語道:「嗯……奇怪,我好像忘記為什麼要祈禱了?」
艾比原本是低頭照顧已經睡著了的崽崽,但是聽到動靜微微抬頭,看到安莉潔一臉迷茫的樣子,疑惑地問道:「安莉潔,你怎麼啦?」
安莉潔搖了搖頭,眉頭微蹙,說道:「我不知道,艾比,我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艾比放下手中的崽崽,走到安莉潔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想太多啦,也許只是一時的恍惚。」
安莉潔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眼神堅定地說:「不,我總覺得這不是偶然,一定有什麼原因。」
艾比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好好想想,說不定能想起來呢。」
安莉潔閉上眼睛,努力地回憶著,可腦海中依舊是一片混沌。
安莉潔再次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迷茫,她喃喃自語道:「嗯……奇怪,我好像忘記為什麼要祈禱了?」
艾比原本正低頭悉心照顧已經睡著的崽崽,聽到動靜后微微抬頭,看到安莉潔一臉迷茫的模樣,不禁疑惑地問道:「安莉潔,你怎麼啦?」
安莉潔搖了搖頭,眉頭緊緊蹙起,說道:「我不知道,艾比,我只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彷彿失去了極為重要的東西。」
艾比放下手中的崽崽,走到安莉潔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別想太多啦,也許只是一時的精神恍惚。」
安莉潔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抬起頭,眼神異常堅定地說:「不,我總覺得這絕非偶然,一定存在著某種原因。」
艾比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好好想想,說不定能回憶起來呢。」
安莉潔閉上眼睛,拼盡全力地回憶著,然而腦海中依舊是一片混沌。
許久過後,安莉潔再次睜開眼睛,依舊滿臉迷茫。
可就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卻看到艾比在照顧已經睡著的崽崽,她不禁疑惑道:「艾比,你剛才不是在我身邊嗎?怎麼突然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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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一臉茫然:「啊?安莉潔你在說什麼呢?我一直都在照顧崽崽呢,我沒在你身邊啊?」
此刻,他們雙雙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彼此都不明白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白狐那邊,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白色光球,他瞧了瞧,隨意地一丟,片刻之後,那光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悠哉地吃著葡萄,同時聽著德瑞克斯講述經歷。
如今,他自己都記不清究竟聽了多長時間,只覺得無聊至極。
此刻,他也不曉得自己吃了第幾個葡萄,只感覺困意陣陣襲來。
他輕輕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手中的葡萄,隨即隨便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直接在德瑞克斯的面前秒睡
德瑞克斯:「……」原本自己還在認真地講述自己的過往,但是看到白狐這副模樣,只好乖乖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德瑞克斯:「嗯……」他的這聲輕哼中飽含著無奈與一絲不知所措,望著已然入睡的白狐,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複雜的情緒。
最終......
德瑞克斯:「(__)..zzZZ」也抵擋不住困意,和白狐一樣進入了夢鄉,周圍瞬間變得安靜無比。
當他們雙雙陷入沉睡之際,一隻寬大的手輕柔且緩慢地將白狐抱了起來。
在他準備帶著白狐離開之時,目光投向了德瑞克斯,稍作思考幾秒后,出於好心想要為其蓋上毯子。
然而,並非親自動手,而是施展自身的能力為德瑞克斯蓋上。
大人:「(??.???)」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認真地點了點頭,而後抱著白狐轉身離開。
等白狐再次醒來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自己的上衣乃至褲衩子都已不見蹤影。
白狐:「……」嘴角抽搐了幾下,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一隻大手給摁住了。
大人:「白……」此刻大人僅身著簡單的浴袍,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然而白狐可顧不上這些,他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白狐:「我說……大人,你……你啥時候來的?」他的臉上布滿了疑惑和驚訝,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慌亂。
大人十分認真且肯定地說道:「我早就來了,一直在等你醒來。」他的目光緊緊鎖定白狐,眼神中透著一絲關切。
白狐:「那你怎麼把我衣服都脫了,這算什麼事兒啊!」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些許不滿,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大人:「嗯……」他緩緩低下頭去靠近白狐的面龐,說道:「你知道的~」此刻他的淡琥珀色眼眸有了加深的跡象,目光中多了幾分複雜的情愫。
白狐:「What?」見此情景,不好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冷汗直流。
半夜,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輕柔地撫上白狐那因疲憊而略顯蒼白的面龐。
此時的白狐,早已在先前的折磨中意識混沌,眼神迷離得彷彿蒙著一層薄霧,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當他費力地抬起頭時,大人那熾熱的唇瞬間覆了上來。
兩人的唇緊密相貼,緊接著竟互相輕輕咬住,彼此都不甘示弱,似在這激烈的糾纏中爭奪著主導權。
白狐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大人的脖頸,仿若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試圖藉此獲取更多的支撐與依靠。
大人的呼吸愈發粗重,猶如狂風呼嘯,他的手沿著白狐的面龐緩緩下滑,溫柔地劃過那修長的脖頸,最終停留在微微顫抖的肩頭。
兩人的身體不斷靠近,緊密無間,彷彿要將對方徹底融入自己的靈魂深處。
月光如水,透過窗戶靜靜地灑在他們身上,映出那交纏的身影,如夢如幻。
白狐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中猶如急促的鼓點「砰砰」作響。大人的熱情則似熊熊燃燒的烈火,熾熱而瘋狂。
白狐喘著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大人,別……」
大人卻在他耳邊低語:「白……」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彷彿消失不見,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溫度、氣息和那無盡的慾望。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戀戀不捨地緩緩分開,唇間拉出一絲曖昧的銀絲,在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白狐的臉上泛著如晚霞般的紅暈,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倔強與不甘,嘟囔著:「大人,你太過分了。」
大人則帶著滿足的微笑,輕聲說道:「白,這才只是開始。」
說完,再次將白狐緊緊擁入懷中,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