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危!』
廣播結束后,顧晨宇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旁邊的鼠鼠興奮地跳了起來,誇獎道:「不愧是本系統的宿主,越來越厲害了,鼠鼠驕傲!」
「今天這廣播,那絕對是驚艷全場,以後你可得繼續保持這樣的水準,讓所有人都對你刮目相看!」
顧晨宇笑著看向鼠鼠,說道:「哈哈,這還得多虧了你給我的鼓勵和支持呀。」
然而,他們兩個卻完全忘記了關麥,他們說的話全部傳入到了話筒中。
鼠鼠又吱吱叫了幾聲,顧晨宇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你這小傢伙,就知道說好聽的。」
「不過我跟你說,剛才我念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緊張,就怕出錯。」
鼠鼠繼續吱吱吱地叫著,顧晨宇接著說:「我懂我懂,你是說我表現得很棒,對吧?哎呀,要是每次都能這麼順利就好了。」
這時,教室里的同學們聽到廣播里傳來的奇怪對話,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嘉德羅斯笑得前仰後合,說道:「這顧晨宇和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說啥呢,太搞笑了!」
紫堂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我怎麼感覺像是在聽外星語。」
凱莉捂著肚子,笑道:「這簡直是今天最大的笑話。」
金笑得直拍桌子,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安莉潔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真是有趣的對話。」
神近耀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辦公室里,贊德笑得差點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對紫堂真說:「這倆可真是活寶,太逗了。」
紫堂真也忍俊不禁。
學園校門口的安迷修聽到后,也不禁搖頭輕笑,說道:「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而顧晨宇和鼠鼠還在廣播室里自顧自地說著,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引起了全校的大笑。
......
緊接著顧晨宇又說道:「哎,對了,鼠鼠!你說哪個王八羔子給我的繁體字的稿子,這不是坑我嗎?」
他一邊說道,一邊咬牙切齒,那表情彷彿要把那個給他稿子的人給生吞活剝了似的,「我差點因為這破稿子出醜,真是氣死我了!」
辦公室里的罪魁禍首贊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心裡暗自嘀咕:「這小子,嘴還挺毒。」但又不好出聲承認。
默默站在一旁的紫堂真無奈地笑了笑。
教室里,同學們聽到顧晨宇的叫罵,笑得更加厲害了。
嘉德羅斯笑得直拍桌子,大聲說道:「哈哈,這顧晨宇可真夠大膽的,連老師都敢罵。」
紫堂幻一邊笑一邊說:「不過也確實,繁體字的稿子太難為人了。」
凱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金笑得合不攏嘴,說道:「顧晨宇也太逗了,不過他罵得還挺有道理。」
安莉潔捂著嘴輕笑,說道:「希望他別太生氣啦。」
神近耀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笑意。
格瑞嘛,雖然依舊冷淡,但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在努力憋笑。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里不停地抱怨著:「鼠鼠,你說這人是不是故意整我?我跟他沒完!」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附和顧晨宇。
而此時的贊德,在辦公室里坐立不安,想著該怎麼應對這局面。
......
緊接著顧晨宇畫風一轉,和鼠鼠聊起了自己的同班同學:「你說嘉德羅斯今年九歲,怎麼上高一的?嗯,而且這傢伙的智商二百五……」
「挺高的,但是這長相嘛,怪可愛的~尤其是他肉嘟嘟的嬰兒肥,好想捏一把。」
鼠鼠聽了,笑得在地上直打滾,邊笑邊說道:「哈哈,宿主,你可真敢說,要是被嘉德羅斯聽到,有你好受的。」
此時,在教室里的嘉德羅斯聽到廣播里傳來的話,氣得跳了起來,怒吼道:「你這渣渣,胡說什麼!」
紫堂幻在一旁偷笑,小聲說道:「嘉德羅斯,別生氣,說不定這是誇你呢。」
而一向沉默寡言的神近耀,此刻也忍不住說道:「這評價,倒是獨特。」
格瑞則在一旁默默地聽著,臉色有些陰沉,心裡暗自嘀咕:「哼,就知道說嘉德羅斯,難道我就不值得一提?」
辦公室里,紫堂真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這顧晨宇,還真是口無遮攔。」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里繼續和鼠鼠說著:「鼠鼠,你不知道,嘉德羅斯平時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還挺有趣的。」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說:「宿主,你小心點吧。」
......
顧晨宇越聊越起勁,緊接著他又說道:「對啊,尤其是他的小隊,簡直是紅綠燈。」
「簡單來說就是蒙特祖瑪的頭髮是綠色的,雷德的頭髮是紅色的,嘉德羅斯的頭髮是金色的。」
「你不覺得很像某個馬路上那個。」
與此同時,在操場上的蒙特祖瑪和雷德聽到廣播里傳來的這番話,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蒙特祖瑪眉頭緊皺,一臉憤怒地說道:「怎麼能這麼說!」
雷德更是忍不住爆了一句國粹:「靠!這顧晨宇太過分了!」
蒙特祖瑪,嚴肅的說道:「不能輕易放過他。」
雷德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而此時的廣播室里,顧晨宇還在和鼠鼠滔滔不絕地說著。
鼠鼠吱吱吱地叫著,似乎在提醒顧晨宇:「宿主,你好像惹麻煩了。」
顧晨宇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怕什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教室里,同學們聽到顧晨宇的話,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金笑得直不起腰,說道:「顧晨宇也太敢說了,這下嘉德羅斯他們可要氣炸了。」
紫堂幻有些擔憂地說:「這樣不太好吧,會不會鬧得太僵了。」
凱莉則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說道:「越熱鬧越好,有好戲看咯。」
安莉潔輕輕搖頭,說道:「希望不要有太大的衝突。」
神近耀依舊沉默,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注,他輕聲說道:「嗯,確實很像」
辦公室里,紫堂真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這顧晨宇,還真是個惹事精。」
......
緊接著他又說道:「對了,神近耀好像對九這個數字好敏感,尤其是他天天在嘴邊說的什麼九文魚?九文魚不是三文魚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殺氣瀰漫開來。
鼠鼠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顫抖著說道:「宿主,我感覺情況不妙,咱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而在教室里的神近耀,聽到廣播里傳來的話語,臉色瞬間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周圍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好幾度,同學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嘉德羅斯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這傢伙生氣起來可真可怕。」
紫堂幻牙齒都在打顫,說道:「顧晨宇這次怕是要倒霉了。」
凱莉也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金抱緊了自己的胳膊,說道:「怎麼突然這麼冷啊。」
格瑞雖然還好一點,但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在辦公室里的贊德和紫堂真面面相覷。贊德撓了撓頭,說道:「這顧晨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神近耀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
紫堂真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希望別出什麼亂子才好。」
此時的顧晨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鼠鼠,我好像闖禍了,怎麼辦?」
鼠鼠安慰道:「怕啥?他又聽不到我們在廣播站呢,而且麥也關了,他聽不到的。」
顧晨宇聽到這番話,原本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又自信起來,緊接著他又說道:「說的也對對啊,之前遇到雷獅的時候」
「他似乎對安迷修有些在意啊,竟然還敢威脅老子哼,跟安迷修保持距離,哼,我才不要!」
與此同時,在班級里的雷獅聽到廣播里傳來的這些話,氣得暴跳如雷,罵罵咧咧道:「顧晨宇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雷獅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自言自語道:「這傢伙真是膽大包天,敢在廣播里亂講,我和安迷修的事哪輪得到他多嘴!」
而此時的廣播室里,顧晨宇還在繼續說著:「雷獅這傢伙,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才不怕他呢!」
鼠鼠在一旁有些擔憂地吱吱叫著:「宿主,你還是小心點為好,雷獅可不是好惹的。」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麼,他能把我怎麼樣?」
......
他一邊聊著一邊調侃安迷修與雷獅之間的關係:「為啥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怪怪的,每次來學園都能看到他們吵架,說是吵架嗎?可又感覺不太像,倒像是打情罵俏,你說是不是?」
在教室里的雷獅聽到這話,臉瞬間紅了,連耳根都紅透了,嘴裡嘟囔著:「胡說八道!誰跟那傢伙打情罵俏了!」但心裡卻莫名有些慌亂。
在走廊上的安迷修則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地自言自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在辦公室里的贊德聽到這番話,忍不住站起身來,似乎要去廣播站好好跟顧晨宇理論一番。
他一邊擼起袖子,一邊罵道:「什麼跟什麼啊?我家小安怎麼會看上那雷獅!顧晨宇這小子凈在這瞎編排!」
一旁的紫堂真連忙拉住贊德,說道:「贊德,你先冷靜點,別衝動。」
贊德氣呼呼地說道:「我能冷靜嗎?這小子亂說話!」
紫堂真勸道:「就算要找他理論,也得等他廣播結束,現在去也不合適。」
贊德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但嘴裡還是不停地抱怨著:「真是的,這顧晨宇太不像話了。」
廣播室里的顧晨宇還在繼續說著:「我看啊,雷獅說不定是單向暗戀安迷修,每次都故意找茬,其實就是想引起安迷修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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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在一旁提醒道:「宿主,你別說了,小心惹麻煩。」
顧晨宇卻不以為意:「怕什麼,我就是實話實說。」
教室里的雷獅聽到這話,更加坐不住了,站起來在教室里來回踱步,嘴裡念叨著:「顧晨宇,你給我等著!」
走廊上的安迷修則是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辦公室里的贊德和紫堂真也在繼續討論著這件事。
贊德說道:「等顧晨宇結束廣播,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紫堂真說道:「還是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也許他只是開玩笑開過頭了。」
贊德皺著眉頭說:「不管怎樣,也不能這麼亂講。」
而此時的顧晨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依然在廣播室里滔滔不絕地說著。
......
就在他說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話鋒又一轉聊到格瑞:「格瑞這傢伙是個不錯的好同學。」這三個字「好同學」
在格瑞的耳邊緩緩繞來繞去,格瑞有一種莫名其妙被貼上這個標籤的感覺
心裡湧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想揍他的衝動,暗自腹誹:「這傢伙,亂給我安什麼頭銜。」
班上的嘉德羅斯正調侃著格瑞,就在這時,顧晨宇的話悠悠響起:「嘉德羅斯嘛,也是個不錯的好同學……」
嘉德羅斯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不屑地哼了一聲:「誰要他這麼說,我可不需要這種評價。」
神近耀、金、安莉潔、凱莉、紫堂幻紛紛被顧晨宇貼上好同學的標籤,大家的反應各不相同。
神近耀一臉冷漠,心裡想著:「無聊。」
金則撓撓頭,笑著說:「被說是好同學也不錯呀。」
安莉潔眨眨眼睛,輕聲說道:「這是顧晨宇的想法呢。」
凱莉雙手抱胸,嘲笑道:「他還真是會亂貼標籤。」
紫堂幻有些受寵若驚,說道:「我居然也是好同學。」
顧晨宇接著說道:「他們都是好同學,不錯~」
鼠鼠在一旁說道:「宿主,你這樣說,他們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呢。」
顧晨宇笑著回答:「管他呢,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
幾分鐘過後,廣播不再響起,他們都以為廣播結束了,但是這才是剛剛的開始。
顧晨宇又開口說道:「其實嘛,格瑞的長相,挺不錯的,是我挺喜歡的類型。」
顧晨宇突然蹦出這句話,辦公室里、教室里瞬間炸開了鍋。
辦公室里,贊德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這顧晨宇,膽子可真夠大的!」
紫堂真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搖了搖頭說:「這孩子說話真是沒個分寸。」
教室里,嘉德羅斯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哈哈,沒想到顧晨宇還有這心思!」
金則是一臉的茫然,問道:「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太懂。」
凱莉挑了挑眉,壞笑著說:「這還不明白,顧晨宇對格瑞有意思唄。」
紫堂幻在一旁小聲嘀咕:「這也太突然了。」
而格瑞本人,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了,心裡又羞又惱,暗自說道:「顧晨宇這傢伙,胡說什麼!」但同時,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在心底蔓延。
鼠鼠在廣播室里對顧晨宇說道:「宿主,你這話說得也太直白了吧!」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回答:「我就是實話實說,怎麼啦?」他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話:
「但是我更喜歡安迷修這種長相,溫溫柔柔的,是骨子裡發出來的溫柔」
「嗯~這種長相和這種態度我挺喜歡的,雖然喜歡格瑞的長相,但是不妨礙我喜歡。」
格瑞聽到這番話,瞬間陰沉下來,如同死水一般。
他手中的筆已經被他折斷了,他的深紫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
他咬著牙,低聲自語道:「顧晨宇,你竟然……」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臉色極其難看。
雷獅醋意大發:「敢搶安迷修,找死!」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彷彿下一秒就要衝出去找顧晨宇算賬。
而安迷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呆毛都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雙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聲說道:「哎呀,別這麼說,怪不好意思的。」但心裡卻有一絲竊喜。
顧晨宇一邊誇安迷修的時候,一邊忍不住吐槽他經常耍帥的表情:「安迷修那傢伙,總是擺出一副耍帥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受不了,不過這長相倒是真不錯。」
此時,教室里的同學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嘉德羅斯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說:「哼,無聊,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金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哇,感覺要出大事啦!」
凱莉坐在座位上,笑著說:「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鼠鼠在一旁著急地對顧晨宇說:「宿主,你這次可闖禍啦!」
顧晨宇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道:「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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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贊德聽到廣播里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有意思。」
紫堂真皺了皺眉,說道:「別笑得這麼輕鬆,這可能會引起不少麻煩。」
贊德擺擺手,「怕什麼,年輕人嘛,就是衝動。」
......
顧晨宇也越說越起勁,他直接又說道:「鼠鼠你說,誰能娶到安迷修是不是……」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一定很幸福吧,畢竟成績好,長相不錯,身材管理不錯,照顧人又是一把好手,誰能擁有他,那簡直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你看他那溫柔的眼神,還有那貼心的舉動,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鼠鼠在一旁無奈地說道:「宿主,你可別再說了,小心惹出麻煩。」
顧晨宇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怕什麼,我這是實話實說,大家心裡肯定也都這麼想。」
此時,格瑞已經默默起身走了出去,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緊握著拳頭,朝著廣播站的方向走去。
雷獅則是咬牙切齒,憤怒地踢開面前的椅子,也走出了他的班級。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咒罵:「顧晨宇,你這傢伙,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安迷修見到雷獅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趕緊跟了上去。他一邊跑一邊喊道:「雷獅,你等等我,別衝動。」
他們三個紛紛沖向廣播站,而顧晨宇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悄然而至。
教室里的同學們看到這一幕,都開始交頭接耳。
嘉德羅斯坐在座位上,冷笑一聲:「哼,自找麻煩。」
金緊張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說道:「不會出什麼事吧?」
凱莉聳聳肩,說道:「誰知道呢,等著看好戲吧。」
紫堂幻擔憂地說:「希望不要鬧得太嚴重。」
......
顧晨宇還在廣播室里滔滔不絕地說著安迷修的各種優點,完全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風暴」
「安迷修啊,那可真是個完美的人。他的善良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每次看到有人需要幫助,他總是第一個衝上去。」
「還有他那堅定的信念,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都絕不退縮。」顧晨宇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的。
鼠鼠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宿主,你快別說了,我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然而顧晨宇根本沒把鼠鼠的話聽進去,繼續說道:「我要是能有安迷修這樣的朋友,那真是太幸運了。」
就在這時,雷獅最先到達廣播室門口,他「砰」的一聲用力推開了門,
眼神冰冷地盯著顧晨宇,聲音低沉地說道:「顧晨宇,你給我閉嘴!」
顧晨宇的頭上莫名閃出了紅色的「危」他嚇了一大跳,抓住鼠鼠緊接著左閃右閃,試圖躲避雷獅的怒火。
「哎呀,不好,快跑!」顧晨宇一邊喊著,一邊一個敏捷的轉身準備逃跑。
但是剛跑出去一步,剛好跟格瑞撞上滿懷。而格瑞下意識地伸手想抓住顧晨宇,可顧晨宇反應迅速,一下子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就在顧晨宇保持警惕的過程中,沒注意到後背,剛好又跟趕來的安迷修撞到了一起。
安迷修趕緊伸手扶住顧晨宇,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而格瑞和雷獅見此情景,醋意更大。
格瑞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安迷修,你離他遠點!」
雷獅也不甘示弱,大聲吼道:「你這弱雞離安迷修遠點!」
顧晨宇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鼠鼠在一旁無奈地嘆氣:「宿主,你這次可真是惹了大麻煩啦!」
此時,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
「哇,這局面太精彩了!」
「顧晨宇這下慘了。」
「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解決。」
嘉德羅斯也來到了現場,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哼,真是有趣。」
金在人群中著急地喊道:「大家別衝動啊!」
凱莉則笑著說:「這可比小說還精彩。」
紫堂幻擔憂地說:「別打起來啊。」
......
顧晨宇見到這麼多人一下子慌了神,趕緊站起身來,抱緊了鼠鼠,眼神驚恐地左顧右看。
「這可怎麼辦?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顧晨宇心下慌亂,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就在這時,他剛好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縫隙,他二話沒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拔腿就往那個縫隙衝去。
「哎呀,不管了,先跑再說!」顧晨宇邊跑邊喊。
鼠鼠在他懷裡被顛得七葷八素,忍不住抱怨道:「宿主,你跑慢點,我都快被你晃暈了!」
顧晨宇哪顧得上鼠鼠的抱怨,一心只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他沒跑幾步,就被格瑞伸出的腳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格瑞冷哼一聲
雷獅也迅速堵住了他的去路,雙手抱胸,一臉壞笑地說:「小子,今天你別想跑!」
顧晨宇無奈地停下腳步,苦著臉說道:「各位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隨口一說,別當真啊!」
安迷修走上前來,溫和地說道:「顧晨宇同學,你這樣在廣播里亂說可不好。」
周圍的同學們也開始紛紛議論。
「看他這下怎麼辦!」
「就是,誰讓他亂說話的。」
嘉德羅斯在人群中喊道:「顧晨宇,你今天得給個交代!」
金著急地說:「大家別這麼凶嘛,說不定他不是故意的。」
凱莉笑著調侃:「這可真是一場鬧劇。」
紫堂幻則在一旁默默嘆氣:「唉,希望能和平解決。」
......
顧晨宇看著同學們議論紛紛的樣子,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黑暗陰沉的世界,四周瀰漫著濃稠的霧氣,如厚重的帷幕,將一切都籠罩在其中,讓人根本看不清前路。
陰冷的風呼嘯著穿梭其間,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咽聲。
畫面中,無數的人露出貪婪之色,那一雙雙眼睛猶如餓狼般,泛著幽幽的綠光,紛紛看向顧晨宇,他們嘴裡還念叨著:
「他的力量,是我們的了!」
「再快點再快點,我要滿足我的願望!」
「這力量若是歸我,我定能稱霸一方!」
「別跟我搶,這是我的!」
「哈哈,有了他,我將無所不能!」
貪婪之色以及各種的「慾望」「自私」「貪婪」「瘋狂」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
那一張張扭曲變形的臉,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要將顧晨宇生吞活剝。
顧晨宇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彷彿有無數只蜜蜂在耳邊亂飛,瘋狂地撞擊著他的大腦。
「不,不要!」顧晨宇痛苦地慘叫著。
他的聲音尖銳而凄厲,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絕望地嘶吼。身體也不停地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鼠鼠在他懷裡也被嚇得瑟瑟發抖:「宿主,宿主,你怎麼了?」鼠鼠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而安迷修,格瑞、雷獅三人見此情景,紛紛露出疑惑之色。
雷獅冷笑道:「這傢伙,莫不是瘋了?」
格瑞皺著眉頭,一臉懷疑地說:「這是裝的吧,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安迷修則擔憂地說道:「看他這樣子,不像是裝的,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們大聲喊道,聲音如同顧晨宇腦海中的那些惡魔的嘶吼。
「顧晨宇,你清醒一點!」
「別在這裝瘋賣傻!」
「到底怎麼回事?」
周圍的同學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鴉雀無聲,整個世界彷彿在這一刻陷入了死寂。
只有顧晨宇那痛苦的慘叫聲,在這黑暗陰沉的氛圍中回蕩。
......
而顧晨宇還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畫面中無數的人惡狠狠地看向自己。
他低頭的那一刻,才發現自己身上布滿了鎖鏈、鞭傷以及觸目驚心的血痕,竟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他艱難地動了動身體,可那冰冷無情的鎖鏈卻將他牢牢捆住,四肢也同樣無法掙脫。
而那些人仍在繼續喊道:
「別掙扎了,你逃不掉的!」
「乖乖把力量交出來!」
「哈哈,你註定是我們的獵物!」
而在現實中的顧晨宇,眼眸突然變得血紅,只在一瞬之間,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但是鼠鼠已經注意到了。
他有些驚愕,小聲說道:「不會吧!」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鼠鼠腦袋晃了晃,隨即咬咬牙,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從顧晨宇的懷中跳下來。
緊接著剛接觸到地面,一個彈跳,雙腿狠狠踢向顧晨宇的腦袋。
而顧晨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踢,直接暈死過去,就在倒下的那一刻,格瑞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是怎麼回事?」格瑞驚呼道。
安迷修也慌了神,急忙跑上前:「顧晨宇!」
雷獅則是一臉的憤怒:「該死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眾人徹底慌了,現場一片混亂。
「怎麼辦?顧晨宇怎麼暈過去了?」
「鼠鼠為什麼要踢他?」
「這也太突然了!」
嘉德羅斯皺起眉頭:「哼,真是麻煩。」
金著急地直跺腳:「快想想辦法呀!」
凱莉也收起了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這下可不好了。」
紫堂幻擔憂地看著顧晨宇:「希望他沒事。」
......
半個小時后「(?⊙o⊙?)我選擇死亡」
醫務室里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幾個裁判球正在認認真真地給顧晨宇檢查身體,各種儀器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而其中一個裁判球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你們三個,不要靠病人太近了,都要貼在臉上了!」
安迷修一臉擔憂,忍不住說道:「裁判球先生,顧晨宇他到底怎麼樣了?怎麼還沒醒?」
雷獅雙手抱胸,眉頭緊皺:「哼,這傢伙不會就這麼一直昏迷下去吧?」
格瑞則沉默不語,只是緊緊盯著顧晨宇,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裁判球一邊操作著儀器,一邊回答道:「別著急,別著急,還在檢查呢。」
鼠鼠在一旁焦急地走來走去,自言自語道:「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不踢那一腳,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這時,另一個裁判球說道:「初步檢查,他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昏迷的原因還不清楚。」
安迷修著急地追問:「那怎麼辦?能不能快點找到原因?」
雷獅不耐煩地吼道:「你們這些裁判球,能不能效率高點!」
裁判球們被雷獅的吼聲嚇了一跳,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一個裁判球說道:「我們懷疑他的昏迷可能與精神受到強烈刺激有關,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診斷。」
格瑞沉思片刻,說道:「難道是之前他腦海中出現的那些畫面導致的?」
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為顧晨宇的狀況擔憂著。
......
與此同時,窗外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坐著一個神秘的人。
他身披黑色斗篷,那斗篷彷彿能吞噬周圍的光線,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容貌。
但唯獨能看得到的,是他那一雙金紅色的眼睛,在斑駁的樹影間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他微微皺眉,輕聲說道:「唉,真是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帶著無盡的滄桑。
他的目光始終緊緊盯向顧晨宇所在的醫務室窗戶,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擔憂,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細碎的光斑。
他卻渾然不覺,整個人彷彿與這棵大樹融為一體,又彷彿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
周圍的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似乎在為這寧靜的氛圍增添一絲生氣,可他卻絲毫沒有被這歡快的氣氛所感染,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
等到顧晨宇醒來之際,他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就像被濃霧籠罩的湖面,讓人難以捉摸。
他有些疑惑地說道:「我這是在哪兒?怎麼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剛說完,「噗」的一聲,鼠鼠直接用力地跳到了他的身上,那勁頭彷彿一顆炮彈。
鼠鼠著急地說道:「宿主,你可算醒了!你把我擔心壞了!」
顧晨宇被鼠鼠這突如其來的一跳嚇了一跳,心臟猛地一縮,「哎呀,鼠鼠,你輕點,我這還暈著呢。」
鼠鼠眼睛紅紅的,像兩顆熟透的櫻桃,「宿主,你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嗎?」
顧晨宇皺著眉頭,努力回想,可腦海中依舊是一片混沌,他搖搖頭,疑惑地說道:「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
鼠鼠聽到這番話,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話鋒一轉說道:「宿主,應該是你勞累過度暈倒吧。」
而此時,聽到聲音的格瑞、雷獅、安迷修紛紛快步走上前,臉上滿是關切,詢問他的狀況。
格瑞率先開口,聲音低沉而穩重:「顧晨宇,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雷獅雙手抱胸,眉頭微蹙:「哼,你這傢伙,可別是裝的。」
安迷修則一臉溫和:「顧晨宇同學,別擔心,好好休息。」
他們滿臉狐疑,對於顧晨宇暈倒這件事顯然感到意外。
他們都聲稱顧晨宇是勞累過度所致,裁判球也給出了同樣的說法。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似乎有什麼關鍵的事情被遺忘了,即便他們絞盡腦汁苦苦思索
卻依舊毫無頭緒,彷彿那段記憶被一隻無形且強大的手徹底抹去了。
醫務室里充斥著一股詭譎的氣氛,陽光努力透過窗戶,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形狀各異的光斑,可即便如此,也難以驅散這令人心生不安的陰霾。
......
而在窗外的那棵樹上,那個神秘人輕輕一笑,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神秘。
只見他緩緩抬起手,手中竟憑空出現一個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光球。
光球之內,清晰地呈現著格瑞三人消失的記憶,以及其他同學關於顧晨宇的種種片段。
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黑色斗篷,他的眼神專註地凝視著光球,金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樹葉在他身旁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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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電話突然響起,神秘人從容地接通電話。電話那頭,一個女子緩緩的說道:「白先生,另外一個好像找到了。」
那個聲音熱情似火,嗓門偏大,說起來有些大大咧咧,不過卻擋不住話語中透露出的急切與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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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微微挑眉,金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沉聲道:「當真?消息可靠嗎?」
女子提高了音量,信誓旦旦地說道:「絕對可靠!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嘛!」
神秘人輕哼一聲:「但願如此,若有差錯,你知道後果。」
女子連忙保證:「白先生,您就放心吧,這次錯不了!」
神秘人沉默片刻,說道:「好,繼續盯著,有新情況隨時彙報。」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光球上,若有所思。
......
他思索了片刻,隨即把手一握,將這個光球捏碎,光球的碎片緩緩散落,如同點點星光消逝在空氣中。
緊接著他又說道:「時間還早,有些事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悠遠,彷彿在對這空曠的天地訴說著什麼。
微風輕輕吹過,撩動他黑色斗篷的一角,他那金紅色的眼眸在陰影中顯得愈發深邃,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真實想法。
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似乎在應和著他未說完的話語。
他靜靜地站在樹上,身影在斑駁的光影中顯得有些孤獨和神秘,彷彿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掌控著某些不為人知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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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吹得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樹枝也在狂風中劇烈地搖晃。
待風停歇之時,那個神秘人所在之處已然空空如也,彷彿他從未在此出現過一般。
原本他站立的地方,只留下幾片被風吹落的樹葉,還在打著旋兒緩緩飄落,彷彿在訴說著他剛剛離去的匆忙。
周圍的空氣彷彿還殘留著他那神秘的氣息,卻又隨著風的消散而漸漸淡去,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