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低調的「奢華」

第二天一早，看著如此明媚的陽光，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隨後李大寶查看空間中的煙票和酒票，心裡暗自盤算著：今天得低調點，不能讓太多人注意到我會去買了這麼多好東西，在這個時代，還是要好好「苟著」，財不露白。隨即李大寶穿上最普通的衣服，盡量不引人注意，悠閑的前往供銷社。

來到供銷社門口，供銷社是70，80年代人印象最深的地方吧。在計劃經濟時代，供銷社遍布全國各地，那時候的供銷社是政府經營，屬於國營單位，所以在供銷社裡面上班也是相當有面子的，也是很吃香的職業。

走進供銷社，供銷社是那個年代人們購物的主要場所，門口的紅色大門顯得格外莊重。供銷社裡面的牆面上貼著幾張大大的標語：「禁止無緣無故打罵顧客」、「禁止刁難顧客」、「禁止坑騙顧客」，這些標語讓供銷社的氛圍顯得既嚴肅又有些滑稽。

供銷社裡高高的櫃檯，把營業員和顧客隔開。如果能當上站櫃檯的售貨員，彷彿就是擁有了百寶箱的鑰匙。找對象時自帶的光芒都能讓人排上長隊。畢竟那時候的供銷社的員工那可是「八大員」之一，妥妥的「金飯碗」。六七十年代的八大員主要包括：售貨員、駕駛員、話務員、放映員、衛生員、糧管所、廣播員、食品站。當然這些工作（排名不分先後），這些職業在當時的社會中享有較高的地位和待遇。這「八大員」可所謂是當時工作穩定，當時的「」金飯碗」，當時一人上班，全家都借光的行業，所謂人人求之不得的。"聽診器、方向盤、屠夫刀子、營業員"，這是六七十年代的順口溜。

在六七十年代，售貨員無論是城裡的商店還是供銷社，售貨員都屬於國營企業，享有壟斷性質的工作，工資和福利比一般工廠職工高出許多。他們能夠接觸到各種緊俏商品，如白糖、自行車、布匹等，因此備受羨慕。

李大寶發現裡面售貨員，有的在分發物品，有的在稱量商品，還有的在招呼顧客。一時間，整個供銷社看起來忙碌而有序。

他走到煙酒櫃檯前，看到一個戴著紅袖標的營業員小張正在接待顧客。

李大寶低聲說道：「同志，來一條大中華煙，10瓶茅台酒。」

小張一聽，抬頭看了看李大寶，眼睛里滿是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好的，同志您有煙票和酒票嗎？」

在計劃經濟時期，買什麼都需要票，糧票，肉票，布票等等。沒有票，拿著錢也買不到。

售貨員之所以驚訝，那是因為當時國家公職人員的收入從供給制過渡到薪金制。國家幹部和軍人的工資納入行政級別，共分25級。13級（工資153元）以上算高級幹部，17級（工資99元）以上算中級幹部。由低向高，每一級工資之間的差別遞增，從幾塊錢到幾十塊錢不等，最高1級644多元，二級581元。北京屬六類工資區，大學畢業進入機關的公務員，一年以後定為行政22級，工資56元。

工廠實行八級工資制，八級工工資在百元上下。學徒工三年出師，轉為二級工，國企二級工工資為41.5元，街道工廠的三級工41元。那個時候「一分錢一分錢的計算，一斤糧一兩油也要計算」的日子，所有看到李大寶一下要這麼多價格「昂貴」的物品時，不得不驚訝。

這時李大寶從懷裡掏出煙票和酒票遞給小張，小張仔細檢查了一下：「大中華8毛錢一包，一條10包，就是8塊錢。茅台2塊9毛七一瓶，10瓶就是29塊7，再加上煙票和酒票，您一共得付37塊7毛。」

李大寶從口袋裡掏出38張大團結，遞給小張，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小張同志，麻煩你動作快一點，我有點趕時間。」

小張笑了笑：「喲，這麼急啊？不會是要去相親吧？」

李大寶一愣，心想這小張還真是八卦：「哪兒的話，我這不就是想快點回家孝敬我老爹嘛。」說完，李大寶心裡暗笑：還好老爹不在身邊，不然可得露餡。

小張點了點頭，把煙和酒遞給他，打趣道：「行啦，孝順是好事，快回家吧。」

李大寶小心翼翼地接過東西，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出了供銷社，他迅速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煙和酒一股腦兒塞進了自己的隱秘空間，李大寶心想：這可是60年代的茅台酒呀，以後可值老錢，在2024年我也沒咋喝上幾瓶60年代的茅台酒，不行，還得想辦法多弄點票和錢，把這個茅台酒，還有其他的五糧液、汾酒、瀘州老窖等，我得多屯點。

這時，沒有人能看到他所獲得的「奢侈品」。

走出供銷社，李大寶立馬拆了一盒中華，拿出一根，然後用火柴點燃，吐出一口煙「真舒服呀，終於抽上煙了，這感覺真是『feel倍兒爽』，得勁兒。」

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大寶感覺到一陣滿足。忽然，鄰居王大爺迎面走來，笑著打招呼：「大寶，今兒這麼早，買啥好東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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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寶心裡一緊，趕緊掩飾道：「王大爺，哪兒有什麼好東西，這不就是買點兒油鹽醬醋嘛。」

王大爺摸了摸下巴，狐疑地看了看他：「那你小子倒是挺神秘，瞧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兒。」

李大寶哈哈一笑，拍拍王大爺的肩膀：「大爺，您老別逗我了，我這可是誠心誠意買東西呢。」

王大爺也笑了：「行啦，小子，改天咱們喝兩杯啊！」

李大寶心裡暗笑：好傢夥，喝兩杯？我這茅台可不是隨便喝的。他笑著答應：「沒問題，改天一定請您。」

回到家裡，李大寶鬆了一口氣，感到一陣滿足。在這個年代，任何奢侈品的購買都需要極大的謹慎，稍有不慎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將屋子的門關好，確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后，才從隱秘空間中取出那十瓶茅台和一條大中華煙，好好的欣賞著60年代的茅台酒。

這個時候，李大寶覺得是時候可以拿出一點茅台來改善一下伙食了，他決定用一點茅台煲湯，這樣既能享受，又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說干就干，李大寶馬上在廚房裡忙活開了。他將一瓶茅台打開，然後倒了2小杯倒進了燉鍋里，加入了幾塊野豬肉和一些簡單的調料。隨著時間的推移，廚房裡漸漸飄出了陣陣酒香和肉香，他小心地打開窗戶，確保香味不會飄到外面去。

燉了1個小時之後，李大寶端起一碗熱騰騰的茅台燉肉湯，心滿意足地喝了幾口。湯的味道醇厚，酒香和肉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喝完湯，悠閑的坐在飯門口，點上一支中華煙，這感覺，果然是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這感覺，舒服。

李大寶也明白，擁有這些「奢侈品」並不是為了炫耀，而是為了在這艱難的歲月里，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一點點額外的溫暖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