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知曉空間
睡著睡著,陸合禕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有東西在舔自己啊?
她猛然睜開眼,看清楚是小咪后,鬆了口氣。
等等,誰?
小咪?
她仔細看了看,自己怎麼突然到空間里了?
自己不是在睡覺嗎?
還是趕快出去吧,熙哥、小飯糰、小年糕要是醒來,肯定會嚇一跳的。
大變活人,誰不怕啊?
還不等她出去,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麻麻,這裡好多果果啊,我和哥哥吃過的果果!」
還不等她反應,身後伸出一隻小胖手,抓住了小咪,「麻麻,還有小貓咪,好大的小貓咪哦!」
陸合禕愣愣的扭頭,直直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
她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這,這,這?我是在做夢?」
這顏色也不對啊?
夢中不是黑白色的嗎?
陸合禕腦子打結了,想不明,理不清。
顧熙之瞅著某人,一臉好笑:「小七,你說呢?」
當然,他自動忽略了,剛剛突然進到這個陌生地方時,自己眼中的驚恐。
時間倒轉五分鐘前……
一家四口呼呼大睡時,莫名其妙到了空間里。
顧熙之瞬間察覺到不對勁,警惕的睜開眼。
他渾身緊繃,第一時間朝身旁看去,還好,老婆孩子都在,一個個睡的老香了。
剛放鬆下來,他的心又立馬提起,喃喃自語:「這是哪兒啊?」
顧熙之看著眼前這一大片的蔬菜、果樹,甚至還有小麥、水稻……
他震驚住了,世外桃源莫過如此了吧!
隨後,顧熙之伸手,試探的揪了片生菜葉子。
手中的觸感真實,他不自覺脫口而出:「是真的!」
顧熙之小心翼翼往嘴裡放,眼睛瞪大:「能吃……」味道還很熟悉。
他下意識看了看仍舊在睡覺的妻子,腦子裡一片混亂。
還沒等他想出來,身後突然跑出來一隻黃白相間的小黃毛。
它奔到陸合禕身前,朝著顧熙之呲牙咧嘴的,做出一副隨時攻擊的樣子。
這時,顧熙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裡就是自己妻子地盤。
眼前這個小黃毛也是自家媳婦兒養的。
這護主樣,不是,顧熙之當場能把泥巴吃嘍!
他雙手舉起,示意自己不幹啥,臉上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小咪面上不顯,心裡害怕極了,見顧熙之舉手后,暗暗鬆了口氣。
然後,它發現自己這口氣松早了,扭頭嗷嗚一聲:誰抓住我的尾巴了?
顧熙之慌了,害怕它咬小年糕,連忙跑上去。
誰知,小丑竟是他自己!
他轉身,坐在自家媳婦兒身邊,還是媳婦兒好!
小咪扭頭就嗅到了小年糕身上的味道,有陸合禕的味道,還有奶香味。
它看著長得胖嘟嘟的小年糕,嗷嗚一聲趴下了。
小年糕、小飯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看到毛絨絨的小咪,高興的不得了。
見它趴下后,兩雙小胖手在小咪身上rua個不停。
原本被揉的還很舒服,漸漸的,被摸時間長了,小咪有些煩躁了。
它舔舔陸合禕的手,示意她教育教育不懂事的幼崽。
顧熙之在一旁,看著生無可戀的小黃毛,悶笑。
陸合禕也是因為這個醒來的,她撓撓頭,裝傻並反問:「熙哥,咱們怎麼會在這啊?」
顧熙之似笑非笑,把問題拋回去:「小七覺得呢?」
陸合禕翻了翻白眼,也不裝了,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一個很熟悉你的人,一舉一動他都明白,說謊太難了。
顧熙之聽完后,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想告訴自己,剛剛聽到的不是真的,但是……
「嘶,好痛!」
陸合禕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沖他哼哼兩聲。
小飯糰跟小年糕聽到粑粑的慘叫,停下摸小咪的手,看向自家粑粑,擔心問道:「粑粑,你怎麼了?」
一旁的小咪趁機跑了,再不跑,要成禿頭虎了!
顧熙之趕緊帶上微笑,連連擺手,「小年糕,小飯糰你倆玩吧,爸爸沒事。」
兩人「哦」了一聲,低頭想繼續跟小貓咪玩。
他倆低下頭,伸手揉揉自己眼睛,小貓咪呢?
朝四周看去,貓毛倒是有幾根。
小飯糰拉著妹妹起來,找小貓咪去了。
陸合禕也不攔著,這裡面多安全,她是知道的,只是囑咐了一句:「小飯糰好好看著妹妹,不要弄壞菜哦!」
小飯糰脆生生答應:「麻麻,我會拉好妹妹的!」
小年糕用力點頭,示意自己很乖。
見兒子跟閨女走遠了,顧熙之才繼續確認:「小七,所以咱家這幾年吃的菜都是這裡面的?」
陸合禕搖頭,「不是,有一部分是這裡面的種子種的。」
顧熙之哽住了,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算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年,小王抓你,也是想拿到這些菜?」
顧熙之眉頭緊皺,還有些后怕,下一秒,他又想到自家媳婦兒的秘密武器了,心放回肚子里。
陸合禕晃晃手指,「不,他想要的,是靈泉水,只不過,他以為是我把土壤改變了。」
想到小王,陸合禕很氣憤。
這個日子國人真會騙人,也真他爹的會偽裝!
顧熙之聽她說完,嘟囔道:「你加了靈泉水,那可不就是你改變的嗎?」
說到靈泉水,顧熙之雙手抓住媳婦兒的肩膀,鄭重說道:「小七,靈泉水你以後小心使用。
聰明人很多,咱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知道嗎?」
陸合禕當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著想,毫不猶豫應下:「好,熙哥我會小心的。」
顧熙之又交代一番,才開始翻舊賬:「所以,小七,你救我的時候,是把我放到空間里了吧。」
想到那時滿身是傷的自己,醒來就在招待所,當時還疑惑了許久:一個弱女子,是怎麼把自己順利帶到招待所的?
現在想來,弱的該是自己才是!
小七這個神奇的空間,敵人遇上,簡直就是送菜啊!
陸合禕輕咳兩聲,隨後理直氣壯:「是啊,不然我抬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還是個男人進招待所,這不是明晃晃的說我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