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既來之,則安之
對方還是個出了車禍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原主自然是不願意,顧家人就故意設計讓人綁架並糟蹋她,讓她失了清白。
顧家為了十億彩禮,拿著從歹徒手裡高價買來的錄像,逼迫原主答應出嫁,而這還只是原主悲慘人生的開始。
原主的養父母一家人不僅瘋狂吸著原主的血,享受著原主從夫家得來的利益,還讓原主盜竊邢氏集團的商業機密。
還有那個顧暖暖,總是有意無意提起那件事羞辱原主,時不時在原主的傷口上撒鹽尋找優越感。
硬了,妘初的拳頭硬了!
她接著往下看!
周而復始,原主的性格越來越孤僻,內心也愈發扭曲。
原主在嫁到邢家后便也不上學了,因為她總覺得別人看她的眼神,充滿鄙夷和厭棄,所以她整天宅在邢家疑神疑鬼。
原主怨恨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她覺得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害她被所有人看不起和嘲笑。
如果這個男人不用沖喜,她就不需要出嫁,更不會離家出走被人糟蹋。
於是原主把怒氣都報復在男人身上。
但誰知那男人根本不是植物人,他只是雙腿無法行動,昏迷不醒都是假象,為的是引出在幕後害他的人。
原主一開始只是出言辱罵他,男人默默忍下,可沒想到她不僅聽從顧家人盜取集團機密,甚至喪心病狂想要拿枕頭捂死他。
原主被男人送到精神病院,她受不了日復一日的折磨,最後選擇跳樓自殺。
妘初嫌棄得將命薄扔在地上。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說什麼給我安排了一個合理的身份?敢情就給我安排了惡毒女配的身份?」
幸好沒有要求她得走劇情,不然她直接發癲給他看算了。
不,她怕會是創死所有人。
妘初還有一個疑問,這副身體原本的靈魂呢?
她抬手掐算,隨即眉頭微皺,她竟推算不出靈魂所在。
這種情況無非兩種可能,要麼靈魂已經灰飛煙滅,要麼是有人刻意掩蓋。
妘初對自己的能力盲目自信,她覺得是前者,因為原主從小就換了氣運,肯定是魂飛魄散。
嘖嘖!也是個可憐人!
隨後她再次向白詡伸手,「卿遲的命薄呢?」
白詡奶聲奶氣地說:「卿遲神尊的命簿是由天帝親自掌管。」
確實,每個神職歷劫的命簿都不容有任何閃失。
妘初也不為難他。
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妘初也不多做糾結,主打一個順其自然,隨心所欲,不服就干。
她向來就不愛動腦子,那不過是徒增煩惱,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妘初閉上眼睛,用靈力共享了原主身體的全部的記憶,她現在大致了解了這裡的信息。
原主現在十八歲,剛參加完高考。
今天上午出門做兼職,沒想到半路被綁架,在逃跑途中不慎掉下山崖,摔破了腦袋,一命嗚呼。
妘初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是那個綠茶心機女顧暖暖的手筆。
半個月前,節目組上門和顧暖暖簽約,正好碰到剛跑步回家的原主,副導演見原主樣貌出眾,青春又充滿活力,想邀請她作為素人嘉賓上野外探險綜藝拍攝。
這就又被顧暖暖記恨上了。
嘖嘖,凈整些上不了檯面的把戲。
原主本來是不想跟顧暖暖作對的,但她很想離開顧家,她想獨自生活,這意味著她需要很多錢,她需要賺錢讀大學和生活。
副導演說給她的片酬是十萬一期,簽約一季需要錄製六期,那就是六十萬。
說實話,原主她很心動了。
第一期的錄製內容,要求嘉賓們在野外生存一周,完成節目組布置的所有任務,就算挑戰成功。
最終拿到第一名還有豐厚的獎金,這可比她平時打工好賺太多了。
節目每期還設置了人氣投票,獲得人氣王的嘉賓,還可以獲得更多代言合作,顧暖暖就是沖著代言資源去的。
很好,妘初生來一身反骨,現在別說是為了錢,就沖著顧暖暖不想她去,她就更非去不可。
看到顧暖暖不痛快,她就開心。
她不僅要去,她還要拿第一。
務必要讓顧暖暖知道,她和顧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呼嚕~呼嚕~
肚子不合時宜叫喚幾聲,這副身體已經大半天未進食。
唉,這凡人身軀真是弱,只不過是使用了一點靈力,妘初感覺自己精疲力盡,又累又餓。
她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感到飢餓,還好她的乾坤袋裡什麼都有。
妘初掌心向上,乾坤袋立即出現。
她愣怔了幾秒,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手掌心蔫巴的袋子,抬頭看著白詡。
「嗚哇哇哇,我的乾坤袋怎麼了?」
白詡回答道:「尊上您現在是凡胎肉體,可能是肉體還未能與神魂融合,故而施展不了神力。」
妘初:「解決辦法呢?」
白詡:「您可以通過修鍊,讓肉體與神格早日融合,若是想要打開乾坤袋,還有另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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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
「據說功德跟信仰之力也可轉化為靈力。」
妘初呵呵兩聲。
想要獲得功德或信仰,那她就要幫助凡人解決困惑。
這下她總算明白了。
什麼失蹤都是騙人的,這局分明是為她設的。
這是看她整天不務正業,逼她歷劫早日感悟大道,好回去繼任主神之位。
妘初憤怒仰天,咬牙切齒,「好你個姬凌御,給我玩這套,果真是久居高位,連你姑奶奶我都騙,看我不回去把你的聖華殿給掀了。」
妘初快速施法結印,閉上眼睛默念咒語。
幾秒過去…沒有反應。
再來。
妘初再次施法。
原地起跳!
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啥?
她這是回不去了?
妘初目光冷冽看向身旁,白詡站在一旁像個小鵪鶉,努力減少存在感。
「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向來脾氣好,從不打娃,除非忍不住。」
白詡顫顫巍巍,哭唧唧,「鐲上有禁制,我們暫時回不去。」
妘初深呼吸,強行壓下揍人的衝動。
「別以為你是天帝,我就不敢動手。」
這筆賬,她先記下了,別讓她逮到機會,她可不是什麼君子,慢一秒動手都算她無能。
白詡一臉震驚,「尊上,您真敢對天帝動手?」
妘初冷哼,「那當然...」是不會動手的。
她就過過嘴癮,口嗨一下。
反正出門在外,人設都是自己給的。
平時玩歸玩,鬧歸鬧,該遵守的還是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