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田鴻飛的疑慮
管家一看這一疊紙幣的厚度,這可是天下錢莊的紙幣,能兌換不少是銀子。管家心虛的四下看了看,見周圍並沒有人,這才將紙幣塞進自己的懷中。
「咳咳!」管家輕咳了一聲。隨即對著趙天明說道:「好像是因為琉璃杯的事。」
「琉璃杯?琉璃杯怎麼了?」趙天明疑惑道。
「趙老闆有所不知,今日,整個浮台城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琉璃杯,被攤販稱作玻璃杯,據說此物出自東周,要多少有多少。如今整個浮台城都亂了套了。」管家解釋道。
趙天明一聽此話,便知道怎麼回事了,看來公子出手了。
兩人徑直朝著丞相府而去,趙天明也沒什麼擔心的,如今自己手握天下錢莊,這朝廷之中多少大臣,指著自己吃飯呢,以前是,現在發生這檔子事更是如此了。
到了丞相府後,管家將趙天明領到書房外后,便離開了,趙天明不是地一次來這裡了,自然是熟車熟路的進了書房。
「見過相爺!」趙天明一進去,便發現丞相雙眼通紅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琉璃杯究竟是怎麼回事?」丞相很是憤怒,但又極力壓制著自己的語氣問道。
「回相爺,屬下沒聽明白,相爺問琉璃杯何事?」趙天明回道。
一聽趙天明如此回答,丞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趙天明身邊,壓低著聲音嘶吼:「老夫問你,為什麼浮台城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琉璃杯?」
「相爺息怒!相爺息怒!」趙天明連連說道。
「你讓我怎麼息怒?你知不知道這影響有多大嗎?整個浮台城所有官員的怒火,是你去壓制,還是老夫去面對?」宮介很是激動,口水都噴了出來,大部份全都噴到了趙天明臉上。
「相爺,此事屬下真不知情,但是屬下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相爺誰都可以懷疑,但是就是不能懷疑屬下啊。發生了這種事,屬下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啊。」趙天明解釋道。
宮介想了想,也對,若是趙天明背後沒有自己站著,恐怕現在的趙天明早就屍骨無存了。宮介緩緩的回到了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袍。
「你那琉璃杯究竟哪裡來的?」宮介問道。
「回相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屬下根本不認識那人,甚至連其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屬下無意間結識了此人,此人一直帶著半張面具,說是自小毀了容。屬下見此人談吐不凡,便與其吃了幾次酒,漸漸的熟絡了起來,後來無意間見到了此人攜帶的琉璃杯,很是好看,便想將其買下來,可是此人卻說著琉璃杯價值連城,一聽完他報價,屬下果然買不起。屬下出生商賈,既然自己買不起,便想著將這東西專賣給別人,之後一來二去,便做起來了這琉璃杯的買賣。」這個借口是姬武為其提前準備好的說辭,這其中關鍵人物,戴面具的人自然是曾經在浮台城出現過。
「那為何前一段時間,你就突然宣布不賣琉璃杯,你一不賣琉璃杯,這琉璃杯就大量的出現在浮台城。」丞相問道。
「回相爺,前一段時間,屬下徹底失去了與此人的聯繫,沒有此人提供琉璃杯,屬下自然是沒有琉璃賣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屬下真不清楚。」趙天明說道。
宮介想了想,也對,這趙天明不是傻子,若真是他做的局,他沒有必要親自出來賣琉璃杯。很有可能這趙天明是被人利用了,推出來做擋箭牌的,可誰知這趙天明自己爭氣,弄出一個天下錢莊出來,至少他性命是無憂了,可是自己很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先給錢莊的所有股東提前預支兩年的份子,希望如此能讓這些人稍微冷靜冷靜!」宮介吩咐道。
「是,相爺!」趙天明立即回道。
而此時的始作俑者姬武,正與文淵、元吉在前往安武州的路上,此行他們是要去見二皇子田鴻飛。
到了二皇子府上時,二皇子正在大擺宴席。一聽到文淵來訪,田鴻飛的酒立即醒了一大半,親自前往府門外,接文淵。這可是自己的金主,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見過皇子殿下!」府外的幾人在見到田鴻飛后,文淵率先對著田鴻飛一禮。
「哈哈..........文家主,稀客啊!今日怎麼有空到本宮這裡來了啊!」田鴻飛笑著說道。
文淵剛想回話,田鴻飛卻接著說道:「走,幾位裡面請,府里說話。」
「那邊叨擾殿下了。」文淵回道。
於是三人跟著田鴻飛進了府,同安鴻飛將三人帶到了偏殿之中,又叫人送來了些茶水點心。
「殿下,這是今年的份子!」幾人坐下后,文淵從懷中掏出了一疊紙幣,遞給了田鴻飛。
田鴻飛一見文淵手中的紙幣便雙眼冒光,嘴上卻是說道:「些許小事,怎麼好意思勞煩文家主親自送來呢。」
說完,直接接過紙幣數了起來,數著數著,田鴻飛又是一陣欣喜,轉而對著文淵說道:「今日怎麼多了一萬兩黃金啊?」
「實不相瞞,這次前來找殿下是有事相求。」文淵說道。
「好說,好說!」田鴻飛將紙幣揣進了懷中說道。
「在這丹霞境內,本宮擺不平的事情不多,有什麼事儘管說便是。」田鴻飛說完便拿起了茶杯喝茶。
「殿下,老朽想請殿下出兵攻打新羅。」文淵直接說道。
「噗!」田鴻飛剛喝入口中的茶水,瞬間噴出。
「文家主剛剛說什麼?」田鴻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殿下,相信前一段時間新羅入侵我東周的事,你也知曉。這新羅進入東周后大肆屠殺,我文家在此戰之中損失慘重,老夫恨不得將新羅人碎屍萬段。」文淵一臉仇恨的說道。
「額.........那個,文家主,這打仗之事,還得從長計議。」田鴻飛有些訕訕的說道。
「殿下是怕了新羅?新羅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此時正是虛弱的時候,若此時殿下出兵,新羅必敗無疑,殿下又何須擔心呢?」文淵說道。
一聽說自己怕,田鴻飛便有些不悅「並非如此。」
猶豫了片刻,田鴻飛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本宮得到消息,父皇病危,此時本宮不宜對外用兵,還得保存實力應對接下來的變局。」